第1章

宿债 看破了放下吧 2025-08-04 18: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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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意外被电击之后,刁茂的生活就像被划开了一道裂缝。最初,

他只是觉得头晕耳鸣、记忆混乱,

但很快他发现一件更诡异的事——他开始在某些人身上“看到”一些画面,

有时候是模糊的轮廓,有时候却像回忆一样清晰。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一个疯狂的念头:他能感受到别人的前世。

娟子是他一直偷偷喜欢的女同事,文静内敛,不太说话,却在办公室里极受欢迎。有一次,

两人一起值夜班,走廊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她坐在他对面翻文件,

刁茂却无法集中注意力。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气味——不是香水,也不是洗发水,

而是一种他从未在现实生活中闻到过却又觉得熟悉至极的味道。苯酚。

这是一种只有医护人员或化学实验室才熟悉的味道。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另一个娟子,

穿着民国时期的白袍,在昏黄的油灯下缝合一名士兵的伤口。她神情专注,动作利落,

指尖上沾着血,但眼神平静,仿佛习惯了死亡与救治并存的世界。“你以前是不是学过医?

”他脱口而出。娟子一愣,抬头看他,似笑非笑:“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

”刁茂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不敢告诉她,他不仅闻到了她身上的苯酚味,

还看到她手上明明没有却仿佛戴着一双微微泛黄的手术手套。“不过我对医学还挺感兴趣的。

”她说完低头继续看文件,似乎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但刁茂知道,他看到的,不只是幻觉。

这个女人——他喜欢的这个人,曾在别的年代,用另一种身份,救过无数条命。而他,

仿佛也该在那一世里,和她有什么联系……刁茂开始注意到,

很多人身上都携带着一种前世的“气味”或“记忆残影”:楼下保安老周:每次刁茂看到他,

都仿佛看见一位满身铠甲的宋代士卒站在城楼前守夜,耳边能听到呼啸的箭雨。

单位主任王科长:常年油腔滑调,但每次他路过,刁茂却会闻到一股潮湿的海风,

眼前浮现一个清朝贪官在舱底写忏悔文的景象。还有一个小男孩:街角玩陀螺的小学生,

他看上去稚气未脱,但刁茂每次路过,都会听到鼓声和诵经,

好像他曾是某个寺庙里的得道和尚。刁茂意识到,他看到的不只是“记忆画面”,

而是一种灵魂残留的磁场投射,这些前世气息正在今生潜移默化地影响每个人。

---刁茂原本以为娟子是医生的转世,

但某晚他在梦里“看见”了更深的一层:战火纷飞的岁月,娟子不仅是个战地女医生,

还是一名在地下医院偷偷救助敌军战俘的叛徒。她每天夜里为伤者缝合、藏匿、喂水,

但终究被当年一个“副官”发现并举报了。梦里,

那名副官的侧脸、神情……让刁茂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人,像极了他自己。

他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他穿着旧军装,手拿军令,站在医院门口,

冷冷看着那位医生被押走。梦醒时,眼角湿润。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空空的。

他查阅历史档案,在市图书馆查到一份当年地下医院被查抄的旧档案,

上头记录了一段未署名的举报信,字体……竟然与他大学时练过的硬笔字法极为相似。

他愈发怀疑,自己曾是那位出卖她、害死她的告密者。而今生的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爱上了她。这不是巧合。是命运对他残忍而精准的惩罚。刁茂越来越深爱娟子,

却越不敢靠近。

至试图“赎罪”——默默帮她挡掉工作中的麻烦、替她背锅、在她难过时默默送上一碗热粥。

她察觉到了他的好,只知道他对她很痴情,也喜欢捉弄他,甚至看他受苦时会有特别的***。

加班夜,楼层已空。刁茂把一杯热牛奶轻轻放到娟子桌边,说了句:“今晚别饿着。

”娟子没抬头,盯着屏幕,一边打字一边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最近怎么这么殷勤?

”刁茂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喜欢你。”娟子的指尖顿了顿。她终于转过头,

脸上没太多惊讶,仿佛早就预料到。但她没有任何羞涩或感动,

只是半笑不笑地问:“你确定?你知道你自己什么德行吗?”刁茂点头,语气很轻,

却像是认罪。“我知道。所以我不求你喜欢我,我只想做你的奴隶。”娟子的眉轻轻扬起,

像是听见了什么荒唐的玩笑。“是吗?”她笑了,“你挺有意思的。”“你不用喜欢我。

”他站得笔直,眼神却一片柔顺,“我就是想为你做一些事,

只要看到你开心就好……我什么都愿意。”娟子盯着他看了几秒,

突然有种奇异的情绪划过心头。不是感动,也不是感慨,

而是一种纯粹的轻松感——像是找到一个终于可以不需要伪装、尽情欺负的发泄口。她笑了,

笑得带点坏意:“你是认真的?”他点头。她忽然抬起脚,在他膝盖边轻轻一顶。

“那你现在给我跪下试试?”她本是玩笑。可下一秒,刁茂竟真的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头低得很低,双手自然垂在身侧。娟子怔住了。办公室冷气吹过,她忽然觉得,

这一幕很眼熟——像是梦里、像是幻觉。他跪着,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她施恩、或审判。

她心里某个极深的部位,有一种诡异的***悄悄泛起。于是她抬脚轻轻踢了踢他,

半开玩笑地说:“哟,真听话。那以后你就当我的狗吧?”刁茂低声说:“好啊,谢谢。

”---对刁茂来说: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结局。他不配被爱,

只配被使用——而那份“被使用”的满足,本身就是对前世罪业最温柔的清算。

对娟子来说:她原本是半开玩笑地践踏他,可他越乖、越低,她越感到轻松愉悦。

她不明白为什么,但她越来越喜欢看他跪下、听他叫自己“主人”,

甚至喜欢他受苦时默默忍着的表情。她开始发现,让他痛苦,是一种令人上瘾的游戏。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五下班时间。娟子新买的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踩得公司地板噔噔响,

刚走出电梯没几步,便听到刁茂在后头说:“今天鞋子很漂亮。”娟子随口哼了声:“当然,

你有什么想法吗?”她嘴角翘起,回头:“来,帮我擦擦吧,正好沾了点灰。

”刁茂迟疑了一秒,然后俯下身,蹲在她面前,从兜里掏出一张干净的纸巾,

轻轻地擦起鞋面。娟子盯着他低头擦鞋的样子,忽然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无趣感。

原以为他会犹豫、会羞愧——没想到会这么乖。他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而虔诚。

娟子的呼吸顿了顿,眼皮微跳。办公室空荡荡的,楼道里回音清晰可闻。

她看着他那张安静而顺从的脸,那种无羞无怨、只求被践踏的态度,

让她的心里突然一阵……战栗。她忽然发现,自己有些……兴奋。不是肉体上的那种,

而是一种情绪上的体验——他全身的自尊,都在她脚下消失。而她不需要说什么,

甚至不需要发火,只要她站着,他跪着,世界就已经顺了她的心意。她轻轻抬起另一只脚,

搭在他肩上,像换姿势那样自然。她低声说:“好好擦。”刁茂没有抬头,细细擦着,

连细缝都不放过。她看着他那张脸,心里突然闪过一句很轻的声音:“有些人天生就这么贱?

……我早应该这样对他。”一股莫名的轻松感蔓延开来。她忽然抬起脚,

在他面前晃了晃“挺干净的嘛,”她语气轻飘飘,“看来你以后就负责替我擦鞋了,

反正你不是要伺候我吗?”刁茂抬头看她,目光里没有委屈,

只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顺服与狂热。“谢谢你。”他说。娟子微微一愣。下一秒,

她笑了——那是一种带点危险意味的、从骨子里生出的愉悦。那天午休前,

娟子靠在工位上翻资料,眉心紧锁。刁茂端着一杯热咖啡过来,

放在她桌上:“你上午还没喝东西,歇歇。”娟子眼神都没抬:“你以为我是你妈?

”刁茂笑了笑:“我是怕你累。”娟子这才抬眼看他一眼,忽然不知哪来的兴致,

随手抽出抓起一张便签纸,揉成团,扔他脸上:“你怕我累,那你来替我加班啊?

”那团纸打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刁茂并没有不悦,反而笑着站得更直:“你吩咐,

我可以。”“你真是欠揍!”娟子随口道。刁茂真的把脸凑过来“你揍我啊”娟子怔了一下,

看着他那张笑盈盈却又不退缩的脸,眼神忽然冷了几分。他是真的凑过来了——头微偏,

脸侧得很近,像是在等她落手。刁茂没说话,轻轻闭了闭眼睛,像在等一个信号。

娟子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忽然一笑,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啪!清脆响亮,

毫无保留。刁茂被打得头歪了一下,但随即又慢慢转了回来,脸上竟还带着点……安稳。

他轻声说:“谢谢。”娟子的手还悬着,愣了几秒。“***——”她想骂,又骂不出来,

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恼火,还有一种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那一巴掌,

不只是打在他脸上,像是打在她心里某个闷着不响的角落上。砰一下,通了。她坐回椅子,

靠在椅背上,冷冷看着他:“既然你喜欢,那以后就别怪我真打你。”刁茂轻轻点头,

声音低却坚定:“我不会怪你。”她半眯着眼看他,忽然有点想笑,又觉得好笑的不是他,

而是自己竟然会这么畅快。她晃了晃脚,语气轻飘飘:“你就这么贱?

”刁茂抬眼:“如果你需要一个***,我可以。”娟子那一刻真的笑了,

笑得眼角甚至有点湿。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她终于明白——有些权力,是让人上瘾的。而他,

是一个刚好合适的玩具。“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你,是在疼你?”刁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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