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一睁眼成了投毒弑父的侯府庶女,正被五花大绑押送官府。

嫡母冷笑:“毒妇,这次你必死无疑!”

我反手掏出袖中账本:“夫人,您的胭脂铺上月亏空三千两,假账做得不够高明。”

利用现代商业知识,我不仅洗清冤屈,更将京城糕点铺开得风生水起。

当朝首辅谢砚,京城闻名的冷面阎罗,却成了我铺子的常客。

他捏着新出的冰皮月饼,眸色深沉:“苏老板,可有兴趣合伙?”

我笑吟吟递上契约:“入股可以,但利润三七分——我七,你三。”

他指尖拂过我的手背:“成交,不过我要的,从来不止这点利。”

直到金銮殿上,我被诬陷用点心谋害圣上。

谢砚当庭摔碎毒点心的碗,跪地高呼:“陛下!此毒点心出自臣手,与苏老板无关!”

满朝哗然,圣上震怒:“谢爱卿,你可知罪?”

他抬头,目光如炬:“臣知罪。罪在护妻心切,不容他人污蔑分毫!”

彻骨的寒意并非来自深秋的夜风,而是从身下冰冷坚硬的地砖,透过薄薄的囚衣,蛇一般钻入骨髓。苏挽星猛地睁开眼,视线被刺目的烛火晃得一片模糊,后颈处残留着钝痛。浓重的霉味、铁锈味,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绝望的气息,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

她不是应该在熬夜赶那个该死的跨国并购方案,累极趴在办公桌上小憩吗?

这是哪里?

她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试图看清周遭。粗粝的绳索深深勒进手腕和脚踝,***辣地疼。视线逐渐聚焦——斑驳潮湿的石墙,几束摇曳的火把插在墙壁的铁环里,投下狰狞晃动的影子。空气死寂,只有火苗燃烧的噼啪声和她自己粗重压抑的呼吸。

“醒了?”一个冰冷刻薄的女声骤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苏挽星循声望去。牢门外,站着两个人。为首的女子约莫四十许人,身着华贵的锦缎袄裙,梳着高髻,插着赤金点翠的步摇。她的脸保养得宜,却因嘴角那抹淬毒般的冷笑而显得格外阴森。正是原主记忆中那位高高在上的嫡母,王氏。她身旁跟着一个穿着体面、眼神闪烁的婆子,是王氏的心腹,周妈妈。

王氏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片,一寸寸刮过苏挽星狼狈不堪的脸:“苏挽星,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敢在侯爷的参汤里下毒,意图弑父!如此蛇蝎心肠,天地不容!”

弑父?下毒?苏挽星脑中“嗡”的一声,属于另一个“苏挽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撞进来。

大晋朝,安远侯府。她,苏挽星,侯府卑微的庶出三小姐。生母早逝,在嫡母王氏和嫡姐苏挽月的苛待下长大,胆小懦弱,如同透明人。记忆的最后一幕,是嫡姐苏挽月身边的丫鬟碧桃,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硬塞到她手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吩咐:“三小姐,侯爷近来操劳,这碗参汤你亲自送过去,表表孝心。记住,一定要看着侯爷喝完,夫人和大小姐才会高兴。”

然后……然后她端着汤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喝了几口……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脸色发青,指着她,喉中嗬嗬作响,说不出话……再然后,就是王氏带着人冲进来,尖叫着“抓住这个毒妇!”……混乱中,她的后颈被重重一击,便失去了知觉……

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苏挽星的心脏。好毒的计!借刀杀人,一石二鸟!既除掉了她这个碍眼的庶女,又能在侯爷如果没死的话面前博个“及时救驾”的美名。而她,就是那个被推出来顶罪的羔羊,百口莫辩!这开局,简直是地狱难度!

“证据确凿,人赃并获!侯爷如今还在鬼门关挣扎!”王氏的声音淬着冰碴,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苏挽星心上,“苏挽星,你这次插翅难飞!明日一早,就送你去京兆府衙门,按律,谋害亲父,当判凌迟!侯府也容不下你这等孽障!来人!”她扬声,带着一种宣布最终判决的快意,“把这毒妇捆结实了,给我看好了!明日一早押送官府!”

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应声上前,动作粗暴地将刚刚苏醒还有些脱力的苏挽星重新摁在地上,麻绳勒得更紧,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周妈妈在一旁添油加醋:“夫人放心,老奴亲自盯着,绝不让这蛇蝎***再耍半点花样!”

窒息感和冰冷的恐惧让苏挽星浑身颤抖,但更强烈的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不甘!她苏晓苏挽星在现代的名字,堂堂投行精英,在残酷的金融圈里摸爬滚打十几年,什么明枪暗箭没见过,怎么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种拙劣的宅斗陷阱里?

凌迟?光是想到这两个字,就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行!绝对不行!

求饶?向眼前这个恨不得立刻置她于死地的嫡母求饶?那只会换来更恶毒的羞辱和更快的死亡。解释?谁会信一个“证据确凿”的庶女?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段极其不和谐的记忆碎片猛地跳了出来——那是几天前,她这具身体的原主,因为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偷溜到王氏名下、离侯府后巷不远的一家糕点铺子“桂香斋”附近,想捡点卖剩下的糕点渣子。恰好看到桂香斋的掌柜,鬼鬼祟祟地在后巷与一个账房模样的人交割几本厚厚的册子,神情紧张。原主胆小,只敢远远瞥了一眼,但其中一本册子滑落,翻开的页面上,那大得离谱的“亏空”二字和后面一串触目惊心的数字,却给这懦弱的灵魂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桂香斋……亏空……账本……

苏挽星的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起来。现代投行生涯锻炼出的对数字和财务异常的敏锐直觉瞬间苏醒。王氏作为侯府主母,有丰厚的嫁妆和体己,但支撑她在府里地位和庞大开销的,除了侯府的份例,最重要的就是她名下的几处铺面产业。其中,以胭脂水粉和糕点点心为主的“凝香阁”和“桂香斋”最为赚钱,是她的钱袋子,也是她在贵妇圈里维持体面的重要资本。

一家生意看似红火的糕点铺,怎会出现巨额亏空?除非……有人中饱私囊,或者……铺子本身经营出了大问题,在做假账掩饰!

冷汗顺着苏挽星的额角滑下,混着牢房地面的灰尘,带来一阵黏腻的冰凉,却奇异地让她混乱的思绪冷静了下来。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雏形,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王氏和周妈妈看着她面如死灰、浑身颤抖的模样,只当她是吓破了胆,眼中尽是鄙夷和快意。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几个时辰吧。”王氏丢下这句冰冷的话,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转身欲走,华贵的裙裾拂过肮脏的地面。

“夫人!”

就在王氏即将踏出牢门的那一刻,苏挽星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声。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干渴而嘶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硬生生钉住了王氏的脚步。

王氏不耐烦地皱眉回头,眼神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臭虫:“死到临头,还想耍什么花招?”

苏挽星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绳索深深勒进肉里,但她强迫自己迎上王氏那淬毒的目光,嘴角甚至扯出了一个极其微弱、带着一丝古怪意味的弧度。

“夫人,”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牢房的阴冷死寂,“桂香斋上月……亏空三千二百两白银。您那本假账……做得……实在不够高明。”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