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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从不碰我,我也乐得自在。

那天他来到我房中,看了会书后突然开口。

“你姐姐沈萧,嫁给了安国公府那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李烬。”

他顿了顿,“京城都在笑她疯了。

你怎么看?”

墨条在我指尖微微一顿。

“姐姐心性高远,非臣妾所能揣测。

安国公世子……臣妾也只是听闻其名,不敢妄议。”

我重新垂下眼,继续研磨的动作。

赵珩盯着我低垂的头顶,良久,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沈萧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不断飞入这深宫红墙中。

她嫁入安国公府后,并未如外界嘲弄的那般沉沦。

反而办雅集,开诗社,甚至办了一个“惠民旅社”,声称要“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同时,关于安国公世子李烬的流言也悄然发生了转变。

那些曾嘲笑他不学无术,流连花街柳巷,气病老国公的话语越来越少。

开始有声音说他是“真性情”,“不拘小节”。

更有甚者,开始流传一些他“路见不平豪掷千金助人”的模糊轶事。

虽然听起来更像是纨绔子弟心血来潮的荒唐之举,但风向,确实在微妙地转变。

这些消息,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东宫并未激起太大的涟漪。

赵珩看起来忙于朝务,不再关注他那个旧情人。

我姨娘在太医的悉心照料下,身子也好了起来。

我投桃报李,每天为太子或是煲汤,或是做点心,渐渐地也能得太子几句的温言笑语了。

那日雨后初霁,我在院中为赵珩做寝衣。

忽闻宫人通报太子殿下来啦。

我慌忙起身整理衣袍,却不慎被廊下青苔滑了一跤,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

赵珩恰好踏入院门,见状竟快步上前,在我面前半蹲下身。

他指尖悬在我膝头上方,终是没碰,只沉声问:“跌伤了?”

我仰头望他,“臣妾无碍,惊扰殿下了。”

我挣扎着想站起,却被他按住肩。

太医赶来时,我正被他扶到廊下长椅上坐着。

他就坐在我身侧,看着太医为我处理伤口。

“只是皮肉伤,静养几日便好。”

太医退下后,他才开口道,“东宫的路,竟也能让你摔着?”

我低头看着膝头缠着的白绫,轻声道:“殿下恕罪,是臣妾自己不小心。”

听了我的话,他佯作生气,“这也要孤恕罪,孤在你心中的气量就这般小?

还是说从前在沈家,你也这般处处小心?”

我一怔,抬眼撞进他深邃的眸子里。

“臣妾……臣妾习惯了。”

他没再追问,只温言道:“往后在东宫,不必如此。”

说罢,竟亲自取过一旁的帕子,轻轻拭去我裙摆上的泥点。

自那日后,他来我寝殿的次数渐渐多了。

有时是批阅奏折到深夜,便来我这里喝杯热茶。

有时是休沐,会陪着我在廊下看半个时辰的流云。

暮春的皇家猎场,草木丰茂得有些肆意。

赵珩策马在我身侧,玄色的骑装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腰间悬着的蟠龙玉佩随着马匹的起伏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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