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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言身上的雪松香钻进鼻腔时,我正握着钢笔准备签下名字。

"姐姐快签呀。

"苏倩甜腻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她胸前的蓝钻项链在吊灯下折射出妖异的紫光,"签完就能去找阿姨了。

"钢笔尖在签名处晕开玫瑰色墨渍。

我盯着协议上"自愿放弃苏氏集团全部股权"的字样,忽然听见记忆里刺耳的刹车声——前世就是在签完这份文件三小时后,我被卡车撞飞在跨江大桥的护栏上。

燃烧的汽油裹着苏倩送我的红宝石手链,在夜空里炸开血色的烟花。

此刻那串手链正戴在我腕间,蜜蜡珠子在空调风里碰撞出轻响。

苏倩涂着丹蔻的手指突然覆上我手背:"泽言哥特意准备的1990年罗曼尼康帝,姐姐不尝尝?"深红酒液在高脚杯里晃动,我闻见混在单宁酸里的甜腻气息。

前世就是这杯酒,让我在记者会上突然发狂扯掉苏倩的礼服,成了全城笑柄。

"甲基环戊烯醇酮?"我晃着酒杯轻笑,"顾总连离婚都要用上致幻剂,是怕我舍不得你?"顾泽言抚弄袖扣的手指骤然收紧,银灰西装下的肌肉线条绷成弓弦。

他永远学不会把惊讶藏好,就像三年前婚礼上,他掀开头纱发现我戴着母亲遗物时的表情。

我将酒液泼向他的瞬间,苏倩的尖叫刺穿宴会厅的水晶吊灯。

勃艮第红酒顺着顾泽言的下颌滴落在白色桌布上,像凶案现场的血迹。

"保安!保安呢!"苏倩挥舞着手机,蓝钻划过我眼前时带起一阵眩晕。

我突然想起前世躺在ICU时,这抹蓝光曾出现在心电图监护仪的倒影里。

"用曼陀罗汁泡过的钻石,"我擒住她手腕贴近鼻尖,"戴久了会流产哦。

上周仁爱医院VIP病房的堕胎记录,需要我调监控吗?"苏倩踉跄着撞翻香槟塔,十二层水晶杯轰然倒塌的巨响中,我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

内侧刻着的"泽言爱晚"已经磨损,露出戒托里微型窃听器的金属冷光。

"顾总听过苏家调香师的'嗅觉密码'吗?"我将戒指弹进满地碎玻璃里,"你书房第三层抽屉的保险柜,密码是1107——我生日那天,你收购了苏氏药业32%的股权。

"顾泽言终于露出屠夫般的眼神。

这是他十六岁那年被父亲赶出顾家老宅时的表情,也是他握着我的手签下苏氏集团转让协议时的表情。

我转身走向宴会厅大门,苏倩歇斯底里的咒骂混着顾泽言砸碎花瓶的声响在身后炸开。

走廊壁灯突然熄灭,安全出口的绿光里,三个黑影从消防通道包抄过来。

"顾总这就没耐心了?"我旋开手包里的鎏金香囊,鸢尾花粉混着苦艾气息在指尖弥散,"你们闻到铃兰香了吗?"领头的光头壮汉突然僵住。

他颈侧纹着的黑蝎子正在抽搐——那是我上个月在顾泽言私人诊所见过的图案,当时他正往我的安神香里掺***。

"知道为什么调香师不用香水吗?"我吹散掌心的香粉,"因为我们的指甲、头发、甚至眼泪,都是武器。

"三人轰然倒地时,电梯门恰好在我面前打开。

镜面轿厢映出我苍白的脸,二十二岁的皮肤还没有被抗抑郁药摧残成蜡黄色。

我按下顶楼键,看着数字不断攀升,想起前世顾泽言把我推下天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你妈在精神病院咽气了,死前还抱着那瓶破香水。

"顶楼天台的风裹着雨丝抽在脸上,我握紧雕着缠枝莲纹的青铜香炉钥匙。

这是今早从母亲病房偷拿的,她当时正对着空气哼唱童谣,护士说她昨晚又试图用香水瓶割腕。

手机在掌心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金茂大厦1709,现在。

"电梯降落到地下车库时,我撞见顾泽言的特助正在砸我的车。

他手里的铁棍还粘着我车前盖的红漆,见到我竟露出豺狗般的笑:"顾总说,您既然喜欢香,就烧个痛快。

"汽油味混着打火机的金属摩擦声刺进耳膜。

我后退半步踩到水坑,腕间的红宝石手链突然断裂,珠子滚进排水沟的刹那,记忆如走马灯闪回——那场车祸里,苏倩蹲在燃烧的车前盖上捡拾这些珠子。

她染血的蕾丝裙摆扫过我碎裂的膝盖,轻声说:"你妈被拔氧气管时,手里还攥着给你的生日礼物呢。

""小心!"斜刺里冲出来的黑影将我扑倒在承重柱后。

打火机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我的甲油里混着的硝化甘油粉末与汽油接触的瞬间,爆燃的火龙吞没了整个车位。

热浪掀飞我的发卡,救我的人摘下机车头盔,露出傅承渊凌厉的眉骨。

他黑色皮衣上沾着我的鸢尾花香粉,手里捏着枚窃听器:"顾泽言在你手机植入了定位芯片。

"爆炸声引来纷乱的脚步声,傅承渊将我拽进安全通道。

我盯着他腕间闪着冷光的钛金属表盘,突然闻到雪松香里混着佛手柑的气息——这是前世我逃亡巴黎时,在私人拍卖会上见过的那个神秘买家。

"为什么帮我?""三年前苏家老宅失火,"他掰开我攥着香炉钥匙的手,在我掌心写下数字密码,"我见过你从火场抢出来的《九重香谱》残页。

"安全通道的门被撞开时,傅承渊突然将我抵在墙角。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我耳后的敏感带,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淬毒的刀锋:"现在去1709房间,你能见到真正害死你母亲的人。

"我在他瞳孔里看见自己映着火光的脸,额角的擦伤正渗出带着迷迭香味的血珠。

前世傅承渊就是用这种眼神,在巴黎拍卖会上拍走了我调制的"忘川"香水——那瓶用母亲骨灰炼制的香水。

推开1709房门时,满墙监控屏幕同时亮起。

我望着其中一块屏幕里正在输液的母亲,她枯槁的手指果然攥着个雕花玻璃瓶。

镜头拉近的瞬间,我读出了瓶身的刻字:"赠晚晚,二十五岁生日礼。

"泪水模糊视线的刹那,我听见身后传来机械齿轮转动的声响。

檀木香案从地板下缓缓升起,鎏金香炉旁放着三支未启封的线香,正是苏家祭祖时用的龙涎香。

手机再次震动,傅承渊的消息随着爆炸余震传来:"香燃尽前,让该消失的人消失。

"我点燃线香***香炉,青烟升腾的刹那,所有监控画面突然切换成顾泽言的书房。

他正在打开那个印着苏氏家徽的保险箱,而苏倩举着手机录像的手在发抖。

"没想到吧?"我对着空气轻笑,"你们偷走的《九重香谱》最后一页,写着'以血为引,香烬人亡'。

"当顾泽言取出伪造的股权转让书时,我砸碎了香炉。

青铜碎片割破指尖的瞬间,所有监控屏幕迸出雪花,母亲病房的警报声穿透整栋大楼。

我奔出房间时,走廊尽头传来苏倩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举着燃烧的钻石项链在消防喷淋头下疯跑,蓝钻遇水蒸腾出靛色毒雾——那是我掺在香炉里的硫化砷遇热产生的气体。

"救...救救我......"她抓烂了自己天鹅般的脖颈,..."我蹲下身替她擦掉睫毛膏晕开的黑泪:"知道为什么曼陀罗汁要混着鸢尾花粉用吗?"在她骤然扩散的瞳孔里,我笑着吐出最后一击:"因为这样堕胎时,能看见婴儿的怨灵啊。

"消防通道的门重重合上,我将香炉钥匙抛进垃圾桶。

手机屏幕亮起母亲病房的最新监控,她床头的雕花玻璃瓶突然炸裂,淡金色液体在警报声中蒸发成雾。

我知道那是父亲死前调制的"回魂香",此刻正顺着中央空调送往整栋大楼。

前世顾泽言就是闻到这个香味后突发心梗,而苏倩在流产手术台上大出血身亡。

当顶楼传来顾泽言摔下楼梯的闷响时,我正在便利店加热速食便当。

收银台小电视播放着突发新闻:苏氏集团继承人遭遇意外,新婚妻子精神失常。

我舀起勺咖喱饭,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二十二岁的苏晚还不知道,真正的复仇要等香炉里的灰烬彻底冷却。

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电子锁发出解除警报的轻响时,我正把夜来香花瓣碾进青玉臼里。

"晚晚怎么不开灯呀?"继母端着描金漆盘推门而入,血燕的腥甜混着她身上的广藿香在黑暗里弥漫,"你爸留下的香谱......"我点燃柏木火折,跃动的火光照见墙上密密麻麻的香方图谱。

那些被红叉划去的配方上,还粘着前世我跪求顾泽言时磕出的血渍。

"阿姨种的夜来香真不错。

"我舀起一勺琥珀色香粉,看着她在火光里扭曲变形的影子,"您知道吗?夜来香在月光下会释放氰甙类毒素。

"漆盘摔在地上的闷响惊飞窗外的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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