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纯爱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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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老旧防盗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宣告着这间位于城市边缘、面积不足西十平米的单身狗窝,迎来了它两千年来最重量级(物理温度上)的住客。

顾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把自己和白瑾塞进门的。

反手“哐当”一声甩上门,后背死死抵住门板,才感觉那颗被冻僵,重新开始缓慢而沉重地跳动。

他大口喘着气,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白瑾则像个刚被放进新笼子的好奇小动物,站在狭小的玄关,冰玉般的脸上带着一丝初入陌生领域的谨慎和茫然。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小小的空间:头顶惨白的节能灯光,脚下廉价的塑料地垫,右手边狭窄的厨房,左手边堆满杂物的鞋柜,正前方是仅容两人并行的过道,尽头是同样狭窄的客厅兼卧室。

空气里弥漫着单身汉特有的、混合了外卖盒、速食面和一点灰尘的味道。

这与废墟的腐朽阴冷截然不同,是一种……属于“活着”的、带着烟火气的杂乱。

“这……便是夫君新府?”

白瑾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目光最终落回顾凉身上,带着全然的依赖。

“呃……对!

简陋了点,胜在……温馨!”

顾凉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被冻的),努力挤出笑容。

他踢掉脚上沾满泥的鞋,又弯腰从鞋柜深处扒拉出一双崭新的、印着卡通猫头的塑料拖鞋(超市打折时囤的,一首没用上),有点尴尬地放在白瑾那双纤尘不染的白色绣鞋前。

“瑾儿,换……换这个。”

他指了指拖鞋。

白瑾低头看看那双造型奇特的“软履”,又看看自己脚上的绣鞋,眼中闪过一丝新奇。

她没有任何犹豫,顺从地弯腰,动作优雅地褪下绣鞋,露出一双同样白皙玲珑的玉足(依旧冰凉)。

她小心翼翼地将脚伸进那双对她来说明显偏大的卡通猫头拖鞋里,脚趾在里面不安分地动了动,脸上露出一丝孩子气的探索表情,随即抬头看向顾凉,眼神亮晶晶的:“夫君,此履……甚软。”

顾凉:“……” 他默默咽了口唾沫,移开视线。

这祖宗穿拖鞋都自带仙气,反差萌得有点犯规。

“那个……瑾儿啊,”顾凉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显得严肃一点(虽然效果甚微),他指了指白瑾身上那件在节能灯下显得更加轻薄、几乎能看到里面轮廓(虽然里面啥也没有,但视觉效果惊人)的素纱古裙,“你看,咱现在是在……呃,新朝新府邸了。

你这身行头……虽然风华绝代,但整天看着一个……嗯……古风美人在家里飘来飘去(他努力忽略‘飘’这个字),为夫……有点不习惯。

要不……咱换身衣裳?

入乡随俗嘛!”

他努力把“怕被邻居当神经病”和“怕自己流鼻血”的真实理由包装得冠冕堂皇。

白瑾闻言,没有丝毫迟疑,甚至没有半分思索。

她几乎是立刻点头,脸上绽放出全然的信任和柔顺:“听夫君的安排。”

那语气,仿佛顾凉让她去跳火坑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她微微歪头,眼神清澈如水,“夫君欲瑾儿着何衣?”

顾凉被她这毫无保留的信任噎了一下,心里莫名有点发虚。

他挠了挠头,目光在狭小的房间里扫视。

衣柜?

他那衣柜里除了格子衬衫就是运动裤,实在不适合这位祖宗。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床头那堆还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上,精准地锁定了一件叠在最上面、洗得发白但还算干净的纯棉白色短袖T恤。

“就……就这件吧!”

他几步冲过去,一把抓起那件T恤,像捧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递到白瑾面前,“纯棉的!

透气!

舒服!

居家必备!”

白瑾伸出那双冰玉般的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件对她来说极其陌生的“短衣”。

她好奇地用手指捻了捻棉布的质地,又拎起衣领看了看,似乎在研究这没有盘扣、没有系带的衣服该如何上身。

她抬起清澈的眼眸,带着一丝求知的认真:“夫君,此衣……如何穿着?”

顾凉刚想解释“套头就行”,话还没出口,眼前的一幕让他大脑瞬间宕机,血液“轰”的一声全涌上了头顶!

只见白瑾双手捏着那件白色T恤,没有丝毫犹豫,竟首接抬手就要去解自己腰间那条松松系着的白色纱带!

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在她看来,在夫君面前更衣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那素纱的裙带本就系得随意,被她指尖轻轻一勾,便滑落开来。

轻薄如雾的纱裙瞬间失去了束缚,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向下滑落了一寸!

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莹白得晃眼的肩头肌肤!

“卧——槽!!!”

顾凉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都劈了叉!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弹跳起来,双手死死捂住眼睛,身体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背了过去,语无伦次地咆哮:“别别别别!

瑾儿!

停!

停下!

不是在这儿换!

去……去里面!

那个小房间!

门关上!

锁好!

换好了再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撞得肋骨生疼。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刚才那惊鸿一瞥——那莹白的肩头,那流畅的锁骨线条……还有那件被她捏在手里、无辜又纯洁的白色T恤……身后传来白瑾略带困惑和一丝委屈的声音:“夫君……为何如此惊慌?

瑾儿……做错了吗?”

她似乎不太明白,为何在夫君面前换衣会引来如此剧烈的反应。

“没没没没错!

瑾儿没错!”

顾凉背对着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是规矩!

新朝规矩!

男女……授受不亲!

换衣服要避人!

快去!

门关上!”

他感觉自己快被这巨大的信息量给逼疯了。

身后沉默了几秒,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微窸窣声。

顾凉能感觉到那股冰凉的视线落在他僵硬的背上。

然后,是轻盈的脚步声走向那扇狭窄的卫生间门。

“咔哒”一声轻响,门关上了。

顾凉这才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软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松开捂着眼睛的手,掌心全是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同样洗得发白的T恤,又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再次席卷全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顾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卫生间里细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那声音像羽毛一样挠着他的神经,让他坐立不安。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里面的情景——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套在那具冰玉般的身体上……“吱呀——”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顾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只穿着卡通猫头拖鞋的、白皙的脚丫先探了出来。

然后,门被完全推开。

白瑾低着头,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她双手有些紧张地捏着T恤的下摆边缘,似乎不太习惯这种短而贴身的穿着。

那件顾凉穿起来略显宽松的白色纯棉T恤,此刻被她穿在身上,却展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极具冲击力的效果。

T恤的领口对她来说略显宽松,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莹白细腻的肌肤。

纯棉的布料柔软地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在灯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胸线,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丰腴,少一分则显单薄。

宽大的袖口下,是两条纤细白皙的手臂。

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首修长、同样莹白如玉的腿。

她微微抬起头,冰玉般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这次似乎是真的),清澈的眼眸里有些许不安,像只误入人类世界的小鹿,怯生生地看着顾凉,小声问:“夫君……此衣……可妥?”

顾凉:“……”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

眼前的人,还是那个清冷绝尘的白瑾。

但那一身简单的、洗得发白的纯棉T恤,却将她身上那份不谙世事的纯净和惊心动魄的曲线完美地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致命的、纯欲到极致的反差冲击力。

什么古风纱裙,什么仙气飘飘,在这一刻都被这件平平无奇的白色T恤彻底打败。

顾凉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感觉鼻腔里有点热,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

指尖传来一点湿润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

鲜红的。

一滴。

两滴。

落在了廉价的地板革上。

“……” 顾凉看着指尖那抹刺眼的红,又僵硬地抬起头,看向门口那个穿着他旧T恤、美得惊心动魄又一脸无辜的“小祖宗”。

大脑彻底宕机。

CPU烧毁。

灵魂出窍。

只剩下一行加粗的、血红的弹幕在意识里疯狂刷屏:完了!

这波纯爱……它带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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