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婚之日,烈火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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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漫天,龙凤呈祥的轿壁晃得人眼晕。

沈清猛地睁开眼,心口那被灌下毒酒的灼痛感还未散尽,满身的疼痛感还意犹未尽的在身上来回游荡。

她摸了摸喉咙,冰凉的感觉,就好像此时喉咙里似乎还卡着冷硬的雪块——那是她死在冷宫时,沈柔隔着铁栏,笑着丢进来的“赏赐”。

她浑身伤痕躺在冰冷的地上,周边是己经融化的雪,掺杂着她的血迹,己经浑浊不堪,嘴里被塞满了冷硬的血块,她微弱的喘息着,却己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沈柔肆无忌惮的说着,“姐姐,这雪甜吗?

像不像当年叶家满门被斩时,天上飘的那一场?”

“墨王世子说了,其实你这条命,早就该随着叶家一起烂在泥里了。”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娘留下的那些嫁妆,现在可都在我手里呢……呵~你无福消受的奢华,以后我就替你享受了~~~”字字句句,如淬毒的冰锥,就这样一字一字的狠狠扎进沈清的天灵盖。

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那个大雪纷飞的除夕夜,死在庶妹沈柔假惺惺的探望里,死在墨家父子和沈家众人的冷眼旁观中。

沈清僵硬地抬手,触到头上沉甸甸的凤冠,指尖划过冰凉的流苏,很快血迹隐隐流出,指腹下的触感真实得可怕。

轿外传来喜娘高唱“吉时到,新娘子下轿喽”的声音,混着喧天的鼓乐,刺得她耳膜生疼。

这不是冷宫,这是……她嫁给墨王世子的喜轿。

她重生了。

重生在嫁给墨王世子的那一天,重生在她命运的转折点,重生在这场将她拖入地狱的大婚之日。

轿子被稳稳放下,轿帘外传来喜娘谄媚的声音:“新娘子,墨王世子在轿外等着呢,快些下轿吧,可别让贵人等急了。”

呵,墨王世子。

沈清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

就是这个男人,前世刚对她许下山盟海誓,转头就和沈柔勾搭成奸;就是这个男人,在叶家被诬谋反时,亲手献上“证据”,踩着叶家百余人的尸骨,换来了墨王府更盛的权势;就是这个男人,最后亲手将她打入冷宫,看着她被沈柔折辱,连一口热饭都不肯施舍,最后冷眼首对她死去......还有沈柔。

她那位平日里柔柔弱弱、性格温顺善良,对自己时时刻刻都姐姐长姐姐短的庶妹,暗地里却藏着蛇蝎心肠,每一步,不,每一刻都在算计着。

就这样,一点一点侵蚀她的所有,抢走她的婚约,霸占她的嫁妆,诬陷她与人私通,最后还笑着送她上路……最让她剜心的,是外祖叶家。

叶家那个战功赫赫的将门,外祖父镇守边疆三十年,护得大胤国泰民安,最后却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她至今记得那一日,血染长街,外祖父白发染血,被押赴刑场时遥遥望向她的方向,眼神里的悲愤与不甘。

而她的亲生父亲,沈尚书沈从安,为了攀附墨王府,不仅对叶家的冤屈视而不见,反倒主动递上奏折,痛斥叶家“狼子野心”,转头就将她推进了墨家的火坑。

轿外传来墨王世子不耐烦的声音:“磨磨蹭蹭做什么?

沈家的嫡女,架子倒是比公主还大。”

沈清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腥甜。

前世的温婉隐忍,换来了遭人背叛、满门倾覆、自身惨死。

这一世,她沈清,不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些欠了她的,欠了叶家的,她要连本带利,一一讨还!

她缓缓抬手,指尖抚过轿壁内侧暗袋里藏着的火折子——那是她今早借口“新娘子要带些贴身物件压惊”让绿萼偷偷塞进来的。

原本是想着,若墨家真要逼她,她便……做最坏的打算,可现在看来,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哎呦~新娘子,该下轿了!”

喜娘又在催,笑呵呵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催促和抱怨。

沈清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己是一片冰寒。

她没有应声,只是将那枚小巧的火折子攥得更紧,指腹传来粗糙的摩擦感,像是在抚摸前世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恨意。

这一世,定不复前世遭遇!

轿子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喜娘的脸探进来,堆着笑:“世子妃,该……” 话音未落,沈清猛地抬眼。

那双眼眸里没有半分新娘的娇羞,只有焚尽一切的疯狂与冷戾,吓得原本笑呵呵的喜娘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脸色也瞬间白了。

沈清扯了扯嘴角,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淬毒的锋芒: “告诉墨王世子,”她顿了顿,指尖的火折子在袖中泛出一点微弱的红光,“他的新娘子,来了。”

只是这一次,她带来的不是温顺,而是足以将墨家烧得片甲不留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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