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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是仙界著名灭世级恋爱脑。我作为唯一继承人,

被仙界高层集体PTSD腌制成道德标兵。批公文要写“罚扫天河三百级”,

灭魔星高呼“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

直到收到娘亲的作妖包裹——她少女时代写的灭世日记: “想烧瑶池,就剩我与他!

”“他说要反,寻个小世界逍遥快活...烦!”我表面冷酷批复公文,

手指却抖得握不住笔。后来我奉命爆破一颗魔星,北斗七星轰下去,炸出漫天烟花。

烟火星光里拼出爹娘拥吻巨幅投影。玉帝外公颤巍巍指着天幕:“这、这净化残留影像?

”我顶着冰块脸点头:“嗯,天道显化的反面教材。”内心弹幕疯狂刷屏:救命!

这俩祸害的浪漫又升级了!1我爹是现任仙界第一战神,砍人砍魔砍仙如切瓜切菜那种。

我娘更绝,仙界唯一法定继承人,未来的女帝陛下。听起来是不是金光闪闪,牛逼plus?

呵呵。他俩的爱情故事,堪称仙界活体灾难片。几生几世,

爱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具体怎么个崩裂法?

据说我娘前世被魔尊掳走,我爹一怒之下差点把支撑天河的不周山给劈了,

洪水差点淹了三十三重天。等我娘轮回转世成个小花仙,我爹为了护她周全,

又单枪匹马屠了仙庭的整整一个大营,血光冲得南天门三年没散干净红云,

人间愣是飘了一千多年的红色云彩。再比如,我娘轮回转世成了魔女,我爹飞升为仙,

我爹为了我娘,说出了“为了你,背叛整个仙界又何妨”的话,愣是放弃仙位,

毅然决然的转仙为魔,造成仙界职位空悬,人间数百年瘟疫横行,人妖两族人数锐减。

又比如,我娘轮回重生后成为黎山老母的贴身婢女,我爹成了人间宰相之子,

我娘打破人仙不能相恋的天条,下界与我爹共享人间繁华。奈何我爹是个脆皮,动不动就死,

我娘偷偷到太上老君丹房里,把给我爷爷续命的仙丹偷了出来,直接造成我爷爷陨落,

魔界入侵仙界,仙界又是死伤无数,差点被打穿。好不容易,历经几生几世,

九九八十一难其中几十难都是他俩自己作出来的,总算是修成正果,生下了我。

整个仙界高层,在我落地那一刻,集体得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外公捧着我的襁褓,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老泪纵横:“此子……此子血脉非凡!

务须……务须严加引导!绝不可重蹈其父母覆辙!

”底下托塔天王、太上老君、月下老人那一票神仙,脑袋点得跟捣蒜一样,

眼神里充满了对“仙界明天会不会突然就没了”的深切忧虑。于是,我,一个无辜的仙三代,

史以来规模最大、规格最高、也最丧心病狂的“防恋爱脑、防灭世倾向”重点矫正帮扶对象。

他们口号贼响亮:要把我打造成一个“正”得能当仙界道德标尺、能量核心的完美继承人!

“正”到什么程度?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别的仙童抓周,面前摆的是法器、仙果、玉如意。

我呢?左边一本砖头厚的《仙界核心价值观精要幼儿启蒙版》,

右边一卷《天规天条一万八千则图文对照》,

正中间是托塔李天王那宝贝疙瘩——七宝玲珑塔的微缩模型,寓意“以德服人,

宝塔镇河妖恋爱脑”。2哪吒三太子那个小魔星,当年能光着***闹东海抽龙筋。而我,

从能走路起,脚踝上就系着月老特制的“清心寡欲红绳脚链plus版”,

据说能有效屏蔽一切粉红泡泡。我的日常玩具,

是太上老君炼丹炉边角料做的“道德模范棋”和“天规飞行棋”。

赢了奖励背诵《清静经》全文,输了?呵呵,抄写《论仙神克己复礼之必要性》十遍起步。

童年记忆最深的画面?不是爹娘温暖的怀抱,也不是无忧无虑的玩闹,

而是被一群胡子花白的老神仙围着,进行每日灵魂拷问:“殿下,

若有魔头以百万生灵胁迫于你,只需你一丝情念便可解救,汝当如何?

” 太白金星捻着胡子,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我那时才五岁,

嘴里还含着嫦娥仙子塞的、据说能“静心凝神”的玉兔薄荷糖。闻言立刻板起小脸,

奶声奶气但字正腔圆:“禀星君,当以雷霆手段,速灭首恶!生灵涂炭,非吾一人之过,

乃魔头之罪!岂可以私情乱天规,遗祸无穷?”背得那叫一个顺溜,标准答案,满分!

太白金星捋着胡子满意点头。旁边站着的值日功曹飞快地在玉板上记录:“太孙答问,

逻辑清晰,立场坚定,无私情之扰,甚好。”角落里,我娘派来给我送点心的贴身仙娥,

默默收起了食盒里那块做成心形的、粉光流转的“情丝绕”甜糕。就问你窒息不窒息?

这哪是养孩子?这分明是在腌咸菜!还是拿整个仙界的道德经当盐,

恨不得把我从里到外腌透!好不容易熬到成年,能参与点实际政务了,我以为能松口气。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今天天庭例会,讨论西边新发现的一颗魔气缭绕的“厌火星”。

此星魔气能侵蚀心智,放大欲念,放任不管,流窜出去后果严重。外公揉着太阳穴,

目光扫过满殿神仙,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终于等到你,

还好我没放弃”的慈祥微笑:“孙儿,你素来持身以正,深明天道。此等邪魔外道,

遗祸苍生,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最为妥当?务须彰显我仙界之煌煌正道!”来了!又来了!

“正道”KPI考核现场!满殿神仙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像无数盏高瓦数的道德探照灯,

齐刷刷打在我身上。我甚至能看到托塔天王眼中“快说!用玲珑塔砸它!”的殷切期望,

以及太上老君“丹炉熔炼,返本归元”的暗示性捋胡子动作。我爹坐在武将首位,

正偷偷用传音入密跟我娘嘀咕:“夫人,你看那颗魔星,像不像当年我们私奔时,

你打碎的那盏琉璃灯炸出来的碎片?” 我娘在珠帘后掩嘴轻笑,

指尖一缕仙光绕着我爹的盔甲缨子打转。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着的对我爹娘“工作场合公然调情”吐槽欲,面沉如水,上前一步。

动作标准得可以去给《仙界仪轨》当封面模特。“禀陛下,诸位仙尊,

” 我的声音平稳无波,带着一种被经书腌入味的、近乎冷漠的“正气”,

“厌火星魔气深植,污染星核,已成三界毒瘤。常规净化手段耗时费力,恐难根除,

反使其魔气扩散,遗毒更广。”我抬手,指尖仙力凝聚,在空中勾勒出那颗魔星的结构图,

精准地标出几个能量节点,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依儿臣浅见,

宜集北斗七星杀伐之力,辅以九霄神雷之威,于其星核未彻底魔化前,彻底将其湮灭!

此举看似酷烈,实则断绝根源,一劳永逸,最能护佑三界清平,彰显天道煌煌!

”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补上点睛之笔,“此乃‘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之正道!

”话音刚落,整个凌霄殿安静了一瞬。外公的眼睛“噌”地亮了,

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善!大善!太孙思虑周全,行事果决,

深谙‘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正道’!便依太孙所言!” 他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这块咸菜终于腌出我想要的味道了”的欣慰。托塔天王用力拍着大腿,

连声叫好:“痛快!这才是战神之子该有的气魄!

” 太上老君也捋着胡子频频点头:“壮士断腕,刮骨疗毒,太孙深明大义!

”武将们一个个红光满面,仿佛已经看到魔星在北斗神雷下灰飞烟灭的壮丽景象。

只有文官队伍里,几个老成持重的仙官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湮灭星辰是否太过”,

但看看玉帝和满殿武将那“正道的光”普照的表情,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算了,

太子说得对,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正道……吧?我面无表情地退回原位,

心里的小人已经掀翻了八百张道德经书案。爹啊!娘啊!你们当年到底造了多大的孽啊!

看看你们儿子!别人家的继承人学的是帝王心术平衡之道,

我他妈学的是《论如何用最正义的理由搞最狠的拆迁》!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拧紧了发条的“正道”机器,还是仙界***、超长待机、永不磨损那种。

他们想要一个没有“恋爱脑”、不会“为爱灭世”的继承人?行,

我给你们一个“正”到能直接当仙界道德核弹用的!就问你怕不怕?散朝后,

到我那间堪比小型藏经阁、四处弥漫着檀香和书卷主要是各种天规注释气息的东宫书房。

巨大的蟠桃木书案上,奏章玉简堆得像小山。随手拿起最上面一份,

月老呈报的《关于近期仙界基层仙娥思凡案例激增及加强仙凡隔离屏障必要性的紧急请示》。

我揉了揉眉心,指尖下意识地划过冰冷的玉简边缘。提笔蘸了朱砂,

在那份请示上刷刷批复:“情丝浮动,皆因心志不坚、教化不力。隔离屏障治标不治本。

着月老府会同文昌帝君,即刻编撰《清心正念三百问仙娥版》,分发各宫熟读背诵。另,

增设‘每日三省吾身’思想汇报制度,由各宫掌事仙官严查落实。凡有懈怠者,

罚扫天河云阶三百级。务求从根子上断绝凡念,澄澈仙心。”落笔,朱砂鲜红刺目。

我自己都愣了一下。这批复……是不是有点太“赶尽杀绝”了?

脑子里瞬间闪过刚才凌霄殿上我爹娘那旁若无人的小动作,还有他们那些轰轰烈烈的传说。

一丝极其微弱、几乎被层层道德经包裹窒息的念头冒了出来:那些思凡的仙娥,所求的,

也不过是……一点点凡俗的念想?但这念头刚冒头,

就被脑海里自动响起的、被群仙念叨了千百遍的警世恒言给摁死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情之一字,仙家大忌!”“殿下!您肩负三界未来,切不可有丝毫心软!”行吧。

我面无表情地把批好的玉简丢到“已阅”那一堆里。反正“正”就对了。刚丢开笔,

书房角落那扇连接我爹娘寝宫的专属小传送阵无声亮起。光芒散去,

一个巴掌大的、极其精致华丽的紫檀木盒子出现在阵中。

盒子上还系着一根流光溢彩的凤羽——我娘独有的标记。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祖宗又给我送什么“惊喜”来了?上次是一颗据说能“聆听万物心声”的魔界奇石,

刚打开盒子,就被闻讯赶来的托塔天王如临大敌地封印了。

上上次是一坛子她亲手酿的“醉生梦死”酒,酒坛还没开封,

被太上老君当场没收拿去炼丹了。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确定没有哪个老神仙的神识在暗中扫描,

避免被抓住后以私收“危险品”的罪名进行一通说教。才狗狗祟祟的走过去拿起盒子。

入手温润,带着一丝我娘身上特有的、清冽又霸道的香气。没有禁制?这么放心?

我狐疑地打开盒盖。里面没有想象中的奇珍异宝,也没有任何灵力波动。

只有……一叠泛黄的旧纸?纸张材质普通,甚至有些粗糙,边缘卷曲,像是凡间之物。

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那字迹……飞扬跳脱,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炽热和狂放,

是我娘的笔迹无疑。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拿起最上面一张。“今日又与他吵了!

为着那劳什子天规!他说我任性妄为,不顾大局!大局?去他娘的大局!

若连心之所向都要畏首畏尾,这仙做得还有什么滋味!我看那瑶池就碍眼得很,

真想一把火烧了,看他急不急!烧了才好,烧得干干净净,就剩我与他,

看谁还能拦在我们中间!”字字如火,灼烧着指尖。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攥紧了纸页。又飞快地翻看下面几张。

“天河尽头发现了湮灭星辰的法阵残迹……原来他真为我做过!傻瓜!也不怕遭天谴!

不过……心里怎么这么甜?比王母的蟠桃还甜万倍!下次他再敢凶我,我就告诉他,

我知道啦!看他还怎么板着脸训人!”“烦死了!那群老东西又在父皇面前嚼舌根!

说我们搅乱三界秩序?呵!这死气沉沉的仙界,搅乱了才好!他今日偷偷给我传讯,

说大不了反了,带我杀出去,寻个只有我们的小世界逍遥快活……这个呆子,

总算说了句我爱听的!不过……真反了,爹娘怎么办?唉,烦!”每一张,

都记录着我娘那些“离经叛道”的少女心思,那些惊世骇俗的念头,

缠、不顾一切的冲动……那些被整个仙界视为洪水猛兽、拼命想从我血脉里剔除干净的东西!

我一张张翻看着,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捏着那叠薄脆泛黄的纸张,

指尖的触感冰凉又滚烫。娘亲年少时那些不管不顾、甚至带着点疯劲儿的字句,

像裹着岩浆的冰针,悄无声息地扎穿了我被天规层层包裹、腌入骨髓的“正”。

书房里浓郁的檀香和书卷气,忽然变得滞重无比,压得人喘不过气。

“烧了瑶池才好…就剩我与他…看谁还能拦在中间!”指尖划过这行字,

几乎能感觉到墨迹里残留的、属于少女娘亲的炽热与桀骜。心口深处某个早已锈死的阀门,

被这滚烫的字句撬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一丝陌生的、带着甜腥气的悸动,

伴随着巨大的恐慌,猛地涌了上来。不行!脑海里瞬间警铃大作,尖锐得几乎刺穿耳膜。

那些被群仙反复灌输、刻入骨髓的警句轰然炸响:“殿下!一念之差,万劫不复!”“清心!

正念!克己!”我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动作近乎粗暴地将那叠危险的纸页胡乱塞回紫檀木盒,指尖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盒盖“啪”地一声合上。我迅速将盒子塞进书案最底层一个布满禁制的暗格里,

仿佛藏起一块随时会爆开的雷火弹。做完这一切,指尖残留的微颤才缓缓平息。

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失态从未发生过。目光重新落回案头堆积如山的玉简奏章上,

那才是我的世界,冰冷、清晰、条理分明。随手拿起下一份,是司雨龙王的例行降雨奏报。

朱砂笔尖悬停片刻,落下批复:“雨泽关乎民生,时辰分寸,务必精准,一丝不苟。

若有延误,自去雷部领罚。” 字迹平稳方正,力透玉简,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很好。

我放下笔,指尖冰冷而稳定。这才是仙界太孙应有的模样。那一盒子“黑历史”?

不过是漫长仙途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已经被彻底封印在“正道”的坚冰之下,

翻不起一丝波澜。3几日后,凌霄宝殿。巨大的浑天星图悬浮在殿宇中央,

那颗名为“厌火星”的魔星被特意放大、染成一片令人心悸的污浊暗红。

魔气在星图上扭曲翻滚,如同活物,散发出侵蚀心智的邪异气息。“启禀陛下,

” 托塔天王李靖声如洪钟,带着武将特有的急躁,“魔气深植星核,蔓延极快!臣以为,

当以雷霆之势,立时催动北斗七星杀伐之力,辅以九霄神雷,彻底将其湮灭!迟则生变,

遗祸三界!” 他说话间,目光炯炯地扫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鼓励和催促。

太上老君拂尘轻摆,慢悠悠补充:“天王所言甚是。此魔星已成三界毒瘤,

常规净化手段无异于扬汤止沸。唯有壮士断腕,以北斗七星之伟力直捣黄龙,方为上策。

” 他捋着雪白的长须,眼神同样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殿下快说台词”的了然。

玉帝外公高踞宝座,目光威严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脸上,带着不容错辨的期许:“太孙,

你对此星了解最深,前番建言亦深合天道。今日,便由你主理,引动北斗之力,诛灭此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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