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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发现时,已是一具被抛尸江中的冰冷遗体,警方以“***”草草结案。

我曾是“摆渡人”,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能与逝者沟通,为他们完成遗愿的神秘人。现在,

我将用72小时,以江水为“引”,以亡魂为“证”,让女儿的灵魂为我指引方向,

追查出真正的凶手。我发现女儿并非***,而是被一个以“超度”为名,

实则进行活人献祭的邪教组织所害。我将以“摆渡人”的身份,

将那些邪教徒的灵魂强行拖入阴间,让他们在生前感受地狱的折磨,并最终发现,

女儿的死是她为了阻止这个邪教组织对我进行献祭而牺牲自己,而邪教的幕后主使,

竟是当年我曾“摆渡”过的一个怨灵,它化身为人,伺机报复。

第1章: 寂静的招魂江水绿得发黑。翻涌着淤泥、铁锈和腐烂水草的腥臭。警方说,

我女儿沈晴是自己跳下去的。报告上“***”两个字,灼穿了我的视网膜。我没去认领骨灰。

骨灰是终点。而我,还没找到起点。我回到他们发现她的江段。空气里那股甜腥味,

就是停尸间里的味道。我从怀里取出一块木牌。乌木令。它躺在我掌心,那股阴寒透过皮肉,

冻结了我的骨头。它的重量,是百名溺死者沉甸甸的怨气。我已经十年没用过它了。

摆渡人这个身份,早在沈晴出生那天,就被我亲手埋葬。现在,我得把它挖出来。

我需要真相。而真相,只肯对亡魂开口。我划破指尖,血珠滚落在乌木令的刻痕里,

瞬间被吸干。“阴阳路,魂魄归。”“沈舟在此,引渡吾女,沈晴。”我念出禁忌的言灵,

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我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是在用我的生命力献祭。江面起了雾,

贴着水皮爬行,阴寒之气化作无数根冰针,钻进我的骨头缝。风里传来呜咽。不是风声,

是魂魄的哭嚎。来了。我集中全部精神,在万千魂魄的嘈杂中,寻找那缕最熟悉的气息。

晴晴,告诉爸爸,是谁害了你。链接猛然贯通!一股冰冷的洪流裹挟着尖叫,

顺着我的手臂冲进大脑。但那不是晴晴。不是我女儿温暖、纯净的灵魂。

那是一股极致的、纯粹的惊骇。我的肺部瞬间被江水灌满,喉咙被死死扼住。我瞬间明白,

这不是我的感觉。我被强行拖入了另一个人的死亡。一双手,一双强壮有力的手,

死死按住我的后脑。把我整张脸压进冰冷的江水里。我拼命挣扎,肺叶火烧火燎,

呛进喉咙的不是水,是混着沙砾的烂泥。我的尖叫,变成一串无用的气泡。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见了。不是凶手的脸。一个模糊的圆形标志,

印在一件粗布衣的袖口上。标志中间,是两个扭曲的字。善堂。链接,啪地一声,断了。

我猛地跪倒在地,剧烈咳嗽。呕出来的不是胃液,是带着腥臭味的江水和黑泥。我没有喝水,

却被溺死了一次。这不是我女儿。但他是被谋杀的。和晴晴一样,被扔进了这条江里。

这里不是什么***圣地。这里是一个屠宰场。那个可怜的灵魂碎片被恐惧撕扯得混乱不堪,

几乎无法提取任何有效信息。但我不能放过。我再次举起乌木令,这一次,不是引渡。

是掠夺。我将自己的魂力拧成一根尖刺,粗暴地扎进那片濒临消散的魂魄碎片中。“告诉我,

那个善堂,在哪里!”碎片发出了无声的尖啸,我的脑仁一阵剧痛。我感受到了他的抗拒,

他的恐惧。但我没有停下。晴晴还在等我。“说!”魂飞魄散的最后关头,一个名字,

伴随着一幅破碎的画面,被我强行剥离出来。一个位于下游废弃码头的破败建筑。

牌匾上三个字。福源善堂。第2章: 伪善的甜汤福源善堂,

就是废弃码头尽头的一个垃圾堆。那块新得刺眼的招牌,是腐烂物上长出的一朵毒蘑菇。

我推开门,一股甜到发腻的香气混合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大堂里坐着十几个面容枯槁的人,他们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什么,

脸上挂着一种诡异的安详。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迎了上来,她穿着朴素的布衣,

脸上堆满公式化的和善,刻意模仿着慈母的表情。“这位先生,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我点点头,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砂纸上磨出来的。“生意……全赔了,

老婆也跑了,没地方去了。”“唉,人生在世,皆是苦海。”她叹了口气,拉住我的手。

她的手很温暖,那温度却激得我汗毛倒竖。“不过你别怕,能找到这里,就是与神有缘。来,

喝碗甜汤,暖暖身子,神会洗去你的一切烦恼。”她把我引到一张空桌前,

亲手盛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褐色甜汤。“喝吧,孩子,喝下去,就不痛苦了。”我端起碗,

汤很稠,里面的香气霸道地钻进鼻腔,***着我的神经。我低下头,假装喝汤,

余光却在飞快扫视着大堂里的每一个人。他们喝得很慢,神态虔诚,在进行某种诡异的朝圣。

每喝下一口,脸上的表情就更松弛一分,眼神就更空洞一分。那不是解脱。

那是灵魂被抽走的呆滞。我放下碗,站起身,假装去上厕所。“先生,第一次来,

可能找不到地方,我带你去吧?”那个女人又跟了上来,体贴得让人头皮发麻。“不用,

我自己看看。”我摆摆手,走向大堂深处的阴影。女人没有再跟来,但她的目光,有如实质,

钉在我的背上。角落里,光线昏暗。那里立着一排排架子,

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无字的木牌位。上百个。也许更多。我的心脏开始擂鼓。我走过去,

指尖从那些粗糙的木头上划过。木料很差,边缘还带着毛刺。我拿起其中一块,木头很轻,

质地疏松。我把它凑到鼻尖,闻到一股被香火熏过的木头味,

以及……一丝极淡的、尸体入水后才会有的腥味。就是这个。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

停尸间里,法医掀开白布,露出沈晴肿胀发白的手腕。手腕上,

戴着一串同样材质的、劣质的木珠手链。当时我只以为是女儿在地摊上随便买的小玩意儿。

现在我明白了。这不是装饰品。这是身份牌。是送给死人的名片。“这些……是什么?

”我转过身。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脸上依然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哦,

这些可怜人,都是无家可归的。他们在神的指引下,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放下了人世间的痛苦。”她用一种咏叹般的语调说。“我们善堂慈悲,给他们立个牌位,

也算有个念想。”她的话,字字都是淬毒的针,扎在我心口上。慈悲?念想?把人害死,

再用一块连名字都懒得刻的破木头来“慈悲”?我攥紧牌位,粗糙的木刺扎进我的掌心。

“先生,你的汤要凉了。”她的语气轻柔,眼神里却透出一种看穿猎物的轻蔑。“神的恩赐,

可不能浪费。”第3章: 魂为鱼饵我带着那碗没喝的甜汤离开了。找了个私人化验室,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强致幻剂。还有一种特殊的镇静成分,

检测报告的末尾有一行小字注释:该成分结构复杂,

与从江底沉尸区域提取的腐殖质淤泥样本,存在高度生物同源性。他们……在用死人喂活人。

我把化验单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滚烫的杀意冲上我的喉咙,又被我强行咽了下去,

化作一块冰冷的铁,沉在胃里。被动调查太慢了。我要让他们自己把地狱的门,向我敞开。

第二天,我再次回到福源善堂。不等那女人开口。我双膝重重砸进地面。砰!坚硬的石地,

震得我膝盖骨一阵发麻。我五体投地,额头用力磕在冰凉的地面上,再抬起时,

脸上挂满泪痕、鼻涕,嘴角却向上撕扯,扯到肌肉酸痛,扯出一个痉挛的弧度。“神迹!

我见到神迹了!”我高举着颤抖的双手,声音嘶哑破裂。“昨天喝了您的汤,

我晚上就梦见神了!”“神说我在这世上再无牵挂,他要来接我了!

”女人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那悲悯的面具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大堂里所有正在喝汤的人,

动作全部停滞,一双双空洞的眼睛齐刷刷转了过来,盯在我身上。我的表演天衣无缝。

一个被现实彻底碾碎的失败者,在致幻剂的催化下,将那虚无的泡影,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孩子,快起来。”女人脸上的肌肉重新舒展开,那笑容比昨天要深得多,她伸手扶我,

指尖的力道都透着一股急不可耐。“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缘人。”“我要捐钱!

我要为善堂出份力!”我从包里扯出那沓用皮筋捆死的现金,足有十万。我把钱砸在桌上。

那厚实的一沓,发出一声闷响,红色的钞票边角被砸得翻卷起来。“我要感谢神明!

我要离神更近!”女人的瞳孔深处,那点光亮得骇人,像饿狼看见了肉,

但随即又被那副悲悯的神色覆盖。“钱财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的心,

神已经收到了。”“不够!”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心的冷汗濡湿了她的手背。“大师,

我还想……为自己立一个牌位!”“一个祈福的牌位!”“我想天天都能沾到神的光!

”这个要求,让她眼中最后一丝审视也彻底融化了。一个活人,要给自己立牌位。

在他们眼中,这意味着灵魂的彻底缴械,是提前把自己献给了他们的伪神。“好,好孩子,

我准了。”她亲自取来一块新的牌位和一支笔,动作里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郑重。

我接过牌位。指尖的触感粗糙、疏松。我一笔一画,在上面刻下我的名字。沈舟。

在写下最后一笔的瞬间,我催动了体内的摆渡人魂力。

一股冰冷的能量从我指尖被硬生生抽走,顺着笔尖钻进木牌的纹理深处,潜伏,寄生。

后心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活生生剜掉了一块肉。剥离魂力的代价。但,值得。

这块牌位,不再是普通的木头。它成了我的一个魂力信标。无论它被带到何处,

我都能感知到它的存在。我双手捧着牌位,恭敬地递给女人。她满意地接过,

将它放在了祭坛最显眼,也是最中心的位置。“你的虔诚,神都看在眼里。

”她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粘腻感。

“你很特别,沈舟,比他们所有人都特别。”“三天后,有一场更高级别的仪式。

”“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能参加。”“神,会亲自降临。”她退后半步,

目光在我身上缓缓扫过,那不是审视,是屠夫在打量牲口的斤两。“你,来吗?”我抬起头,

咧开嘴,露出一个被彻底格式化后,纯粹的、毫无杂念的狂热笑容。“我来。”饵,

已经扔下。现在,只等那条最凶狠的鱼,来咬钩了。

……第4章: 献祭的回响 (付费卡点)三天后的深夜,江边。

地点和我第一次招魂时相隔不远,空气里的腥臭与湿气,浓得化不开,黏在皮肤上。

几十个信徒围成一圈,中央是一个用石头和兽骨搭建的简陋祭坛。

他们喉咙里发出一种不成调的嗡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虚空,瞳孔散大到几乎没有虹膜,

脸上是一种痴愚的、被掏空了灵魂的亢奋。那个伪善的女人,此刻换上了一身宽大的黑袍,

站在祭坛前。月光勾勒出她的轮廓。那张挂了两天的慈悲面具被彻底撕下,露出的,

是一张阴冷的、漠然的脸。她的眼神不再悲悯,而是俯瞰祭品的威严。她看见我,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沈舟,到前面来。”我顺从地,

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你是最后一个加入,却是最虔诚的一个。”她高声宣布,

声音在空旷的江边激起回音。“今夜,神将降下荣光!”“而你,沈舟,将被神选中,

成为我们与神沟通的桥梁!”“你将献祭自己,获得永生!”“献祭他!”“永生!

”信徒们狂呼起来,那声浪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几名壮汉从左右两边扑上,

两条胳膊拧上来,肌肉绷得死紧,骨头都在发响,死死抓住了我。戏,到此为止了。

我体内的魂力开始奔涌,丹田深处一股灼热的力量正在苏醒,准备震断束缚,

将这些杂碎的灵魂一个个扯出来,让他们亲眼看看,真正的地狱是什么模样。然而,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瞬间。祭坛上,那块刻着我名字的牌位,突然发出了红光。

那红光不是亮起,是搏动。一下,又一下,带着生命的节律。

一股恐怖的吸力从祭坛中央爆发,我体内刚刚凝聚的魂力,瞬间失控。

它们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我身体的每一寸血肉里暴力撕扯出去,疯狂涌向那块木牌。

我种下的魂力信标,与他们的献祭法阵,产生了诡异的共鸣。我的魂力被法阵增幅、扭曲,

然后变成一道无形的探针,刺入幽深的阴间。它链接到了一个我拼了命想触碰,

却又最恐惧触碰的灵魂。那是我的女儿,沈晴。是她残留在这世间,最后的碎片。

我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我的世界,在瞬间被撕裂。我不再是我。我变成了她。

脚下是冰冷的、湿滑的鹅卵石,江水的寒气顺着脚底往上钻。不远处的草丛里,

几个男人压低了嗓子的交谈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耳朵。“……那个摆渡人沈舟,

他的魂力是主人最好的补品。”“只要把他骗来,用这锁魂阵献祭,主人的大业就成了。

”“他那个女儿怎么办?好像发现了什么。”“一个普通女孩,能翻出什么浪?处理掉,

扔江里,就说是为情***。正好还能***一下沈舟,让他方寸大乱,更容易上钩。

”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把冰锥。不,不是扎进我的心脏。是扎进沈晴的心脏。

我能感到她的心脏猛地一停,然后疯狂撞击胸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把骨头撞碎的力道。

我能感到她浑身冰冷,牙关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能感到她那铺天盖地的,不是害怕,也不是恨。是一种要淹没一切的绝望,绝望里,

又燃烧着要保护我的执念。他们要害爸爸。我不能让他们得逞。我必须破坏法阵。

我必须给爸爸预警。我感到她下定了决心,那是一种超越死亡的、决绝的爱。

她从藏身的芦苇荡里,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那片冰冷的、漆黑的江水。“爸爸,

对不起。”这是她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你要好好活着。”江水漫过脚踝,

冰冷瞬间麻痹了所有知觉。漫过膝盖,身体的温度被迅速剥夺。漫过腰,

巨大的浮力让身体变得虚浮。漫过胸口,恐怖的水压挤压着肺部,每一次呼吸都成了奢望。

她没有挣扎。只是张开双臂,任由自己沉入那无尽的黑暗。在所有感官沉入黑暗的最后一秒,

她的脑海里,只有我的脸。轰——视野猛然被拉回我自己的身体。我跪在地上,张着嘴,

喉咙里却挤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嗬嗬”的漏气声。心脏的位置,塌陷了。那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个巨大的、正在疯狂失血的黑洞。真相。这就是我拼了命想挖出的真相。

我以为她是枉死,我是来为她复仇。可她,是为我而死。是我。是我害死了她。

我存在的本身。就是杀死我女儿的原罪。为她复仇?我有什么资格?支撑我活下去的一切,

瞬间被抽空。信念的骨架,寸寸断裂。我的世界失去了声音和色彩。

只剩下一张灰白的、失焦的底片。几个邪教徒走上来。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没有痛觉。

只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他们粗暴地拖拽着我。我这具躯壳便顺从地倒下,在地上拖行。

一具被掏空了所有东西,只剩下人形的皮囊。那个黑袍女人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冰凉的指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极细微的上扬。

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打量一件物品的审视。“你看,我早就说过了。”她的声音轻柔,

却钻进我失聪的耳朵里。“神的意志,凡人无法抗拒。”“现在的你,

终于像个合格的祭品了。”……第5章: 哀恸化业火我被丢进一间地下室。

浓重的鱼腥和霉腐味,灌满了口鼻。手脚被反绑在一根朽木桩上,动弹不得。脑子里,

那个画面在反复播放。一遍。又一遍。冰冷的江水,从头顶压下。肺部被挤压到极限,

却吸不进一丝空气。每一次循环,都是一次无声的窒息,一次绝对的黑暗。“你要好好活着。

”女儿的声音。不再是遗言。它是一根烧红的钢钎,捅穿了我的魂魄。然后,

一只无形的手握住它,在我的灵魂深处,慢慢转动。我害死了她。我这个废物。

我这个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的摆幕人。死了算了。下去陪她。这个念头,是唯一的解脱。

是唯一的出路。我调动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绷紧下颌。牙齿对准舌根。只要用力一咬。

就在这时。“你要好好活着。”那声音,不是在脑海里回响。是炸开在我的耳边。每一个字,

都带着不容置喙的重量。那不是哀求。也不是遗言。是命令。我的牙关,猛地弹开。

全身的肌肉瞬间僵死。她献出自己,不是为了让我追随她共赴黄泉。不是为了让我跪在这里,

像条狗一样任人宰割。她用她的命。换了我的命。如果我死了……她的死,

就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愚蠢的笑话。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

我要把导演了这场悲剧的所有人。一个个地。亲手拖进比江水更深,比死亡更绝望的地狱。

这,才是对她最好的告慰。那一瞬间。我胸口那个塌陷的、失血的黑洞。停止了搅动。

彻骨的寒意从洞中涌出,瞬间凝固。溺水般的绝望和自责,没有消失。

我只是强行把它从我的感知中剥离。它不再是酷刑。它是我唯一的武器。哀恸,凝结成了冰。

凝结成了刀。吱呀——地下室的门被推开。光线刺入黑暗。两个看守骂骂咧咧地走进来,

嘴里叼着烟,一脸的晦气。“这家伙一声不吭,不会已经死了吧?”“管他呢,

反正明天就要上祭坛。妈的,这鬼地方真臭。”其中一个走到我面前,

用脚尖不耐烦地踢了踢我的腿。“喂,哑巴了?”我抬起头。看着他。摆渡人只渡亡魂。

这是规则。可规则,是给活人定的。我,在沈晴沉入江底的那一刻。就跟着她一起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怨灵。

我调动起体内那股由哀恸凝结成的、冰冷的死气。以我自己的魂魄为桥。

强行刺入那个看守的脑海。我不是去沟通。不是去引渡。是去污染。去链接。

去把我刚刚经历的、那无尽循环的溺水之痛,原封不动地,复刻进他的灵魂里。业力链接。

摆渡人禁术中的禁术。以自身业障,引爆他人心魔。那个看守的身体猛地一弹。

脸上的不耐烦,被一种极致的恐惧所取代。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水……好冷的水!救命!”“我的肺……!”他凄厉地尖叫起来,

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脖子,好像那里有无形的水草在缠绕。他想呼吸,

却只能发出漏气的破风箱声。他在地上翻滚,用头撞地,皮肤被他自己的指甲抓得血肉模糊。

另一个看守被这突来的一幕骇得连退几步,烟头掉在地上。“***发什么疯!”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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