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地下实验室的真相
陆明川低声，呼吸急促："找到了……"**"咔嗒"**一声轻响，暗门缓缓开启，潮湿阴冷的空气夹杂着刺鼻的化学药剂气味扑面而来。
王铁柱声音发抖，后退半步："这下面……该不会真有地下实验室吧？
"林小满握紧试管，指节泛白，荧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苏静晕倒前说的那句话……‘那次实验……她差点……’——‘她’指的是谁？
自己吗？
"狭窄的楼梯向下延伸，墙壁上的电线老化剥落，锈迹斑斑的管道偶尔发出细微的嗡鸣。
陆明川走在最前面，手机屏幕的光照亮前方。
突然，他猛地停住脚步。
陆明川（压低声音，警惕地举起手）："等等……"通道尽头，一个身影被铁链锁在墙上，动弹不得。
王铁柱惊呼，肩膀撞到林小满："有人！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脸上布满伤痕，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死死盯着众人。
他看见他们，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陈教授**嘶哑，近乎呢喃："终于……有人来了……"陆明川小心翼翼地靠近，手电筒照向他的脸："你是谁？
"陈教授咳嗽几声，目光落在林小满手中的试管上，瞳孔骤然收缩："那支试管……里面是‘知识基因图谱’的催化剂……"苏静突然扶着墙站起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十年前……就是你负责那个实验？
"陈教授痛苦地闭上眼睛，额头渗出冷汗："是的……我们想通过放射性物质激活大脑的潜能……但剂量控制出了问题……"声音颤抖，"那个女孩……和你很像……"林小满皱眉："等等，‘知识基因图谱’？
那是什么？
"陈教授艰难地喘息着，眼神却突然变得锐利："你们不知道……这不仅仅是学校的实验……它和国际空间站的基因生物研究有关……"众人一愣。
王铁柱结巴道："国、国际空间站？
"陈教授点头，声音沙哑："十年前，我们和JF合作……代号‘造神计划’……试图通过基因改造，让人类获得超越常人的认知能力……但实验失败了……不仅在这里，在空间站也一样……"苏静脸色煞白："所以……我看到的记忆……不只是十年前的明德中学？
"陈教授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空间站的实验体……和你一样……也出现了记忆混乱……最后……"他猛地睁开眼，"他们消失了……"沿着通道继续深入，众人来到一个圆形的实验室。
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金属装置，上面布满了复杂的线路和显示屏。
林小满的试管刚一靠近，装置突然发出刺眼的蓝光！
李校长和校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校长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眉头紧锁，眼神复杂。
李校长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你们不该来这里……"陆明川（怒吼，拳头紧握）："校长！
这到底是什么实验？
苏静看到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肩膀微微垮下："那是我的妻子……她患有先天性学习障碍……我们想帮她……"声音哽咽，"但实验失败了……她变成了植物人。
"试管与装置的接触引发了剧烈的反应，刺眼的蓝光如浪潮般席卷整个房间。
林小满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随后——十年前的实验室，同样的装置，另一个女孩——她看见自己站在实验台前，眼神迷茫而恐惧。
苏静的脸与记忆中的女孩重叠——那不是错觉，她看到的正是十年前的自己！
林小满踉跄后退，试管从手中滑落，声音颤抖："不……这不可能……"陈教授沙哑而急切，伸手想抓住她，却因铁链限制只能挣扎："我们用了你做实验体……你的大脑产生了异常反应……记忆被篡改了……你忘记了这一切……"李校长踉跄着上前，双手颤抖，声音哽咽："我只想救她……我妻子和你有相似的基因缺陷……我们以为能复制成功……"痛苦地闭上眼睛，"但辐射过量了……她的脑细胞开始异常增殖……最后变成了植物人……"苏静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声音破碎："所以……我才是那个‘实验体’！
"装置失控，蓝光愈发强烈，实验室的金属墙壁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陈教授挣扎着喊道，脖颈青筋暴起："快离开！
装置要过载了！
"陆明川一把拉住林小满的手腕，用力拽她后退："我们得走！
这里要塌了！
"李校长突然挡在门口，眼神坚定，声音沙哑："不能就这样结束！
我必须关闭它……否则整个学校都会被波及……"校医沉默地递给他一把钥匙，眼神复杂："这是主控室的钥匙……只有你能停下它……"众人冲向出口，身后传来金属扭曲的巨响。
苏静突然挣脱陆明川的手，转身跑回去，眼中含泪："校长！
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