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葬礼刚结束,叔父就逼我招赘婿才能继承股权。我随手拽过助理陈砚:“就他了。
”所有人都笑我找了个吃软饭的废物助理。他们不知道,陈砚是被家族流放的科技天才。
他帮我揭露叔父阴谋,击退商业对手,坐稳继承人位置。当我爱上他时,
他却说:“我只是利用你复仇。”家族会议上叔父勾结外敌对我发难。
陈砚突然公开身份:“动我太太,问过她丈夫了吗?”他牵起我的手:“姐,
打脸要这样才够响。”1松柏森森的墓园里,初秋的冷雨缠绵如泪。林晚晴一身肃穆的黑,
站在新垒起的坟茔前,墓碑上父亲的笑容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他走了,走得猝不及防,
像被生生抽走了她赖以支撑的脊梁骨。冰冷的雨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激得她微微一颤,
却远不及心底那片迅速蔓延开来的荒芜和寒意。“晚晴啊,节哀。
”一只手带着过分刻意的温度,重重按上她的肩膀。
林晚晴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的叔父林国栋。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胜券在握的悲悯。“大哥走得突然,留下这么大个摊子,
你一个女孩子,不容易。”林晚晴缓缓转过身,雨水顺着她苍白却紧绷的下颌线滴落。
那双被泪水洗过、又被雨水浸润的眼眸深处,是燃烧的火焰,足以焚毁任何虚假的同情。
她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林国栋那张保养得宜、此刻堆满“关切”的脸,
以及他身后那个嘴角几乎压不住得意弧度的堂兄林宇轩。“是不容易,”林晚晴开口,
声音不大,却像薄冰碎裂般清晰,瞬间割裂了雨幕里压抑的寂静,“所以叔父和堂哥,
这就迫不及待要来替我‘分忧’了?”林国栋脸上的悲悯僵了僵,
随即被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取代。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越过林晚晴,
扫向身后几位同样被雨水打湿了肩头的集团元老和核心股东。“晚晴,话不能这么说。
都是为了‘启明科技’的未来。大哥遗嘱是白纸黑字,
你继承股权的前提……”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锐利而充满压迫,“是你必须已婚。
”“对!”林宇轩立刻接腔,语气轻佻得如同在谈论一件唾手可得的玩具,“堂妹,
你今年也三十二了,总不能一直单着吧?这可是爸爸和爷爷当年定下的规矩,
也是为了集团稳定着想。总不能让你一个没成家的女人,独自担着这么大的担子,
万一将来便宜了外人……”“外人”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意有所指的目光扫过林晚晴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的年轻男人——她的助理,陈砚。
陈砚撑着一把宽大的黑伞,大半都倾斜在林晚晴头顶,自己半个肩膀暴露在雨中,
深色的西装布料洇开更深的湿痕。他身形挺拔,面容清俊,只是微微垂着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安静得像一尊没有存在感的背景雕塑。
在旁人眼中,他就是个靠着一点机灵劲儿攀附上林晚晴的、不值一提的“软饭男”。
林晚晴的目光掠过林宇轩那张写满算计的脸,又扫过叔父林国栋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
那些藏在“规矩”和“关心”之下的獠牙,森冷地抵在她的咽喉。她需要一个丈夫,
一个名义上的赘婿,一个能立刻堵住所有悠悠之口的工具。一个……在她完全掌控局面之前,
足够“安全”的工具。时间仿佛被冰冷的雨水凝滞。林国栋和林宇轩的嘴角,
那抹笃定她走投无路、只能屈服的嘲弄几乎要成形。几位老股东交换着眼神,
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审判。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静默中,林晚晴忽然动了。她猛地抬手,
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抓住了身后那只为她撑着伞的、骨节分明的手腕。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
林晚晴用力将陈砚往前一带,年轻男人一个踉跄,被拽到了她的身侧,与她并肩而立。
雨水立刻打湿了他额前几缕碎发。她抬起头,下颌绷紧,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锋,
直直刺向林国栋和林宇轩,声音斩钉截铁,穿透雨幕:“用不着麻烦!就他了,陈砚。
我的助理,也是我的丈夫。”“什……什么?!”林宇轩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指着陈砚,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他?这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助理?
林晚晴你疯了?!”“晚晴!”林国栋的脸色瞬间铁青,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愚弄的暴怒,“胡闹!简直是儿戏!启明科技的未来,
岂能交托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助理?他算什么东西!”质疑和鄙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针,
密集地刺向陈砚。他依旧垂着眼,被林晚晴紧攥的手腕处传来她指尖冰凉而用力的触感。
雨水顺着他挺直的鼻梁滑落,滴在紧抿的唇线上。他沉默着,
像个被推上舞台却不知如何表演的木偶,甚至没有试图挣脱林晚晴的手,
任由她将自己当作一面抵挡风暴的盾牌。林晚晴感觉到他手腕皮肤下脉搏沉稳的跳动,
那奇异的节奏,竟稍稍压下了她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她迎着叔父和堂兄喷火的目光,
反而向前踏了一小步,将陈砚挡在了自己身后一点点。这个细微的动作,
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他是我选的人,”林晚晴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合不合法,合不合规,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手续,
今天之内我会办好。股权,我会如期接手。至于他算什么东西……”她停顿了一下,
冰冷的视线扫过林国栋父子,“至少现在,他是我林晚晴的丈夫。
再让我听到一句不干不净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雨声哗哗,
敲打着冰冷的墓碑和黑色的伞面。林国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晚晴“你、你……”了半天,
却硬是被她眼中那股玉石俱焚的狠厉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林宇轩更是脸色铁青,
死死瞪着陈砚,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陈砚依旧安静地站着,在林晚晴身后,
像一片沉默的影子。只有那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下,深潭般的眸底,
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捕捉的涟漪,悄然荡开,又迅速归于沉寂。2启明科技顶楼,
总裁办公室厚重的红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秘书区所有探究的目光。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如同卸下了一副沉重的铠甲。林晚晴挺得笔直的脊背瞬间垮塌下来。
她踉跄两步,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拖沓声,整个人几乎是扑倒在宽大的真皮办公椅上。
冰冷的皮革触感透过薄薄的黑色西装外套渗入肌肤,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墓园里那场令人窒息的交锋,连同父亲猝然离世的巨大空洞,此刻才如同迟来的海啸,
狠狠拍击着她强撑的堤坝。疲惫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沉重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难。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空调低沉的送风声。林晚晴闭上眼,
父亲最后躺在病床上枯槁的面容,母亲决绝离去的背影碎片般在黑暗中交替闪现,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林总。”一个平静得近乎没有情绪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林晚晴猛地睁开眼,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惊怒和尚未褪尽的脆弱。
陈砚不知何时已无声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正伸手调试着百叶帘的角度。
午后的阳光被切割成细长的光条,斜斜地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清瘦却挺拔的轮廓。
他侧对着她,专注地调整着光线,仿佛刚才在墓园里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主角不是他。
“光线太强,刺眼。”他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听不出是关心还是仅仅完成一项助理的分内工作。看着他这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林晚晴心底一股无名火“噌”地窜起。她坐直身体,双手用力按在冰凉的办公桌面上,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陈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紧绷,
“刚才在下面……你为什么不说话?他们那样说你……”陈砚停下了动作,终于转过身,
正面看向她。他的眼神很平静,像深秋无风的湖面,
清晰地映出她此刻强装镇定却难掩狼狈的模样。“说什么?”他反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说我是吃软饭的废物助理?
”他嘴角甚至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们说的,是事实的一部分。助理的身份,是事实。今天之前,我们之间除了雇佣关系,
也的确什么都没有。”他的坦诚像一盆冷水,浇得林晚晴一时语塞。怒火卡在喉咙里,
不上不下,堵得难受。“所以,”陈砚往前走了两步,停在宽大的办公桌前,
双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放松,却带着一种无形的距离感,
“林总现在需要我做什么?除了法律上那个‘丈夫’的头衔之外。”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紧握成拳、指节泛白的手上,声音低沉了几分,“或者,你需要一杯热水?
”那最后一句平淡的询问,像一根细小的针,出其不意地刺破了林晚晴强撑的硬壳。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猛地冲上鼻尖,她狼狈地别开脸,看向窗外林立的高楼。“不必。
”她生硬地拒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如常,“去法务部,盯着他们,
今天之内把手续办好。另外,”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商场上那个杀伐决断的林晚晴,
“我需要‘海蓝’项目技术部最新的核心代码安全评估报告,
还有上周宇轩经手的那笔三千万设备预付款的最终流向明细,越详细越好。
”海蓝项目是启明科技押注未来的核心,而林宇轩经手的款项……林晚晴眼底寒光一闪。
她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叔父父子敢在葬礼上发难,背后必然有鬼。陈砚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仿佛她交代的只是订一张机票或者安排一场会议。“明白。
”他简洁地应道,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或保证。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
林晚晴办公桌上那台配置顶尖、连接着公司核心数据库的电脑主机,
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嘀嘀”蜂鸣!屏幕瞬间闪烁,
刺眼的红光伴随着巨大的警告弹窗疯狂跳出:警告!检测到未知来源高强度数据流攻击!
核心数据库防火墙正在被暴力破解! 入侵等级:最高!
预计突破时间:3分17秒! 所有端口强制阻断失败!重复,强制阻断失败!
林晚晴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海蓝项目的核心代码和所有客户数据都在那个数据库里!一旦失守,
对启明科技将是灭顶之灾!她猛地扑到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试图启动最高权限的应急协议,但屏幕上红色的警告框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叠加,
每一次强制阻断指令都如同石沉大海!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该死!是‘深空’的人!
”她瞬间想到了那个一直对启明科技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他们挑这个时候下手!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倒计时无情地跳动着:2分05秒…1分48秒…就在林晚晴心急如焚,
准备直接物理断网的刹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旁边伸了过来,
极其自然地覆在了她紧握鼠标、指节发白的手背上。林晚晴浑身一僵,愕然抬头。
陈砚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她身侧,微微俯身,
专注地看着那不断跳出红色警告的屏幕。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那种刻意维持的平静无波,
而是如同鹰隼锁定了猎物,锐利得惊人,带着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计算光芒。“别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瞬间穿透了林晚晴的惊慌。下一秒,
林晚晴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
区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敲下了一串极其复杂、从未在任何操作手册上见过的组合指令。
嘀——刺耳的蜂鸣声戛然而止。
屏幕上疯狂跳动的红色警告框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
所有的异常数据流波动图在刹那间归为一条平直的绿线。入侵已终止。
所有非法数据流已被捕获并反向追踪。
攻击源初步定位:境外服务器集群镜像跳板,
真实物理地址分析中… 漏洞扫描完成,临时补丁已部署。系统安全等级恢复。
几行简洁的绿色提示平静地刷新在屏幕中央。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空调依旧不知疲倦地送着冷风。林晚晴僵在椅子上,难以置信地盯着恢复平静的屏幕,
又猛地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陈砚已经直起身,
脸上那片刻的锐利锋芒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了那种近乎淡漠的平静,
仿佛刚才那神乎其技的操作只是她惊惧过度产生的幻觉。
“一个……以前无聊时研究的小后门程序,碰巧触发了。”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避开了林晚晴审视的目光,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普通的U盘,轻轻放在她堆满文件的桌角,
“你要的资料,海蓝的安全评估和宇轩那笔钱的明细,初步整理好了,里面有个加密文件夹。
密码是你母亲离开那天。”林晚晴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母亲离开那天……那是深埋在她心底、从未对任何人提起的、最鲜血淋漓的日期!
他怎么会知道?!她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射向陈砚,
带着震惊和前所未有的审视:“你到底是谁?”陈砚已经转身走向门口,
手搭在冰凉的金属门把手上。他没有回头,声音平静无波,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林晚晴心中激起千层浪:“一个能帮你守住你父亲留下的东西的人。林总,
手续我会去盯紧。至于其他的……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门轻轻合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林晚晴一个人,对着屏幕上恢复的绿色安全提示,和桌角那个沉默的U盘。
窗外的阳光被百叶帘切割,明暗交错地投在她苍白的脸上。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三分钟,
还有陈砚最后那句话,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心脏。信任?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刻,
她还能信任谁?尤其是这个身上谜团越来越重的、她“随手”拉来的丈夫?她颤抖着伸出手,
拿起那个冰冷的U盘,指尖用力到泛白。密码……母亲离开的那一天。那个日期如同烙印,
灼烧着她的指尖。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U盘用力插入了电脑接口。
3启明科技最大的多媒体会议室,空气凝重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巨大的环形会议桌旁,坐满了启明科技的董事、股东以及核心高管。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主位上那个一身利落白色西装套裙的女人身上——林晚晴。
她面前摊开着一份打印出来的详尽财务报告,
指尖点着其中一行被红色荧光笔重重圈出的数字,声音冷冽如冰,
清晰地穿透会议室压抑的寂静:“……三千万设备预付款,合同签订方是‘宏达精密’,
款项汇出后第三天,宏达精密账户上只留存了不到五百万作为所谓‘定金’,
其余两千五百万,在同一天,分七次,通过层层嵌套的壳公司,
最终流入了……”林晚晴抬起头,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箭,
精准地钉死在对面脸色煞白的林宇轩脸上,“堂哥你在海外注册的那家空壳体育经纪公司!
用于支付你名下那个赛车俱乐部购买***版超跑的尾款!证据链完整,
银行流水、转账凭证、关联公司法人变更记录……全在这里!
”她将一叠厚厚的文件“啪”地一声摔在光洁的会议桌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你……你血口喷人!这是伪造!林晚晴,你为了夺权不择手段!”林宇轩猛地站起来,
脸色由白转红,额角青筋暴跳,指着林晚晴的手指都在颤抖,
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心虚而尖利破音。“伪造?”林晚晴冷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
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要不要现在就叫经侦的同志进来,大家一起验验真伪?或者,
请你的‘宏达精密’王总亲自来对质?看他敢不敢认这笔账?”林宇轩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瞬间失声,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求助般地看向旁边的父亲林国栋。
林国栋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重重地咳嗽一声,
试图压下会议室内此起彼伏的惊疑和低声议论:“晚晴!宇轩年轻,可能一时糊涂!
但这毕竟是家事!关起门来解决就好!现在最重要的是集团面临的生死危机!
”他猛地一拍桌子,将矛头转向另一个更致命的威胁,
“‘深空科技’的恶意收购要约已经递到了各位董事的案头!股价连续跌停!银行催贷!
供应商断供!海蓝项目核心代码泄露的余波未平!这才是燃眉之急!
你揪着宇轩这点小事不放,是想看着启明彻底垮掉吗?!”“小事?
”林晚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怒意,“挪用集团巨额资金是小事?勾结外人,
泄露海蓝项目机密,引狼入室,也是小事?!”她目光如电,扫过全场,
“至于‘深空’的恶意收购……”她的话音未落,会议室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门口。进来的却是陈砚。他依旧穿着那身挺括但低调的深色西装,
手里拿着一台轻薄如纸的平板电脑,步履从容。
他似乎完全无视了会议室里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也忽略了林国栋父子如同淬毒般的目光,径直走向主位的林晚晴。林晚晴看到他,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陈砚微微颔首,
将手中的平板电脑轻轻放在她面前的会议桌上,屏幕朝向她。“林总,”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刚收到的消息,有点意思,或许对当前的局面有帮助。
”林晚晴低头看向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加密视频通话的界面,等待接通。她微微蹙眉。
林国栋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立刻厉声呵斥:“陈砚!你是什么身份?
这里是启明最高决策会议!轮得到你一个助理闯进来指手画脚?保安!把他给我轰出去!
”他转向林晚晴,语气充满鄙夷和煽动,“晚晴!看看你选的好丈夫!除了添乱,
他还能做什么?只会丢尽我们林家的脸!”林宇轩也像是找到了出气口,
立刻跟着嘲讽:“就是!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废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出去!
”面对劈头盖脸的辱骂,陈砚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未曾波动一下。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林晚晴身侧,像一座沉默的山,替她挡去了部分来自对面充满恶意的视线。
那平静的姿态,反而让林国栋父子的叫嚣显得更加可笑和色厉内荏。
林晚晴没有理会叔父和堂兄的狂吠。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几秒钟后,
视频接通了。屏幕亮起,出现了一张精明干练、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的脸。
会议室内瞬间响起一片抑制不住的喘抽气声!“张……张总?!
”“是深空科技的CFO张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