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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乾醒来时,身处医院的白色病房里,手腕刺痛,脑袋空空。

助理周生成焦急的声音和一个冰冷的女声在耳边回响——那是他的妻子苏总,

得知他“***”入院,只冷淡问了句“死了没”。失忆的他对这段关系毫无记忆,

更不懂自己为何会为这样的女人走到绝境。从前那个卑微的“舔狗”陈乾随着记忆一同消失,

如今的他只想离婚,划清界限。可当他真正提出离婚,那个向来冷漠的苏总却慌了神,

一次次放下身段挽留。这场始于失忆的“拒舔”,

意外揭开了两人关系里被忽略的深情与误会,先虐后甜的拉锯战就此展开。

1 病房里的冰冷电话消毒水的味道像针,扎得鼻腔发涩。陈乾睁开眼时,

最先看见的是天花板上晃眼的白炽灯,光晕晕开一片模糊的白,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地跳。

他动了动手指,手腕处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像是有冰碴子嵌在皮肉里——低头才发现,

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渗开的血渍已经发黑,显然不是刚缠上的。“醒了?!

”一道带着惊惶的男声在旁边响起。陈乾偏过头,看见个穿着灰西装的男人,三十来岁,

头发有些乱,眼下挂着青黑,正一脸错愕地瞪着他,

手里的保温杯“哐当”一声磕在床头柜上,滚出半杯温水。“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要不要叫医生?”男人往前凑了两步,语气急得发颤,“陈先生,您可算醒了,

要是再……”“陈先生?”陈乾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像吞了砂纸,

“你是……”他盯着眼前这张脸,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没有印象,完全没有。

就像一张被擦干净的白纸,连点墨迹都没留。男人脸上的焦急僵了一下,

随即变成困惑:“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周生成啊,您的助理。”助理?陈乾皱了皱眉,

试着在空荡荡的脑子里搜刮“周生成”这三个字,还是一无所获。他只记得疼,手腕疼,

头也疼,还有就是这满屋子呛人的消毒水味——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周生成似乎察觉到不对,刚要再说点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那***尖锐得很,

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周生成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时,

脸色倏地变了,下意识瞥了陈乾一眼,才快步走到病房角落,压低声音接起:“苏总。

”苏总?这个称呼像根细针,轻轻扎了陈乾一下。他没吭声,

顺着声音望过去——周生成背对着他,肩膀绷得很紧,说话时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是,

我在医院……陈乾他……他醒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陈乾听不清具体内容,

只隐约捕捉到一道女声,冷得像冰,隔着听筒都透着疏离。周生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额头甚至渗出了细汗,连连应着:“是,我知道您忙……但他刚醒,情况还不太好,

您看……要不要过来看看?”这句话说完,病房里静了几秒。

陈乾的视线落在周生成紧绷的背影上,心里莫名地发沉。他不知道这个“苏总”是谁,

却莫名觉得,周生成这句“过来看看”,大概率是要落空的。果然,下一秒,

他就听见那道冰冷的女声透过听筒传过来,虽然轻,却字字清晰,

砸在病房的空气里:“死了没?”周生成的身子猛地一颤。“没死就别来烦我。”话音刚落,

电话被“咔”地挂断了。周生成握着手机,僵在原地,背对着陈乾,半天没动。

空气里的消毒水味好像更浓了,压得人喘不过气。陈乾看着他的背影,

手腕上的疼突然变得更清晰。他不知道自己和那个“苏总”是什么关系,可刚才那两句话,

像冰锥一样,落进他空荡荡的心里,竟让他莫名地泛起一阵寒意。过了好一会儿,

周生成才缓缓转过身。他脸上的慌乱藏不住,看向陈乾时,眼神躲闪着,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干巴巴地挤出一句:“陈乾,

你……”陈乾没等他说完,抬起手按住发疼的额头,声音有些哑,却很平静:“那个苏总,

是谁?”周生成愣住了,张了张嘴,看着陈乾茫然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脸色彻底白了。2 我是谁?什么是舔狗?周生成的脸“唰”地白透了,手里的手机没拿稳,

“啪”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磕出道裂痕。他盯着陈乾,嘴唇哆嗦着,

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您……您问苏总是谁?陈乾,你、你连苏总都不记得了?

”陈乾皱着眉摇头。他连自己是谁都没完全捋清楚——脑子里只有“陈乾”这个名字,

还是周生成刚才叫的,至于其他,全是雾蒙蒙的一片。“她是苏晚啊!

”周生成急得往他跟前凑了两步,声音都变了调,“您老婆!您跟她结婚三年了,

您怎么能忘?”老婆?陈乾怔了怔。手腕上的疼似乎轻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心口那阵莫名的寒意,又沉了沉。他想起刚才电话里那道冰冷的女声,

想起那句“死了没?没死就别来烦我”,实在没法把“老婆”这两个字,和那样的语气对上。

“我老婆?”他低声重复了一句,眼神里满是茫然,“我为她……***了?”这话问得直接,

周生成的脸更白了,眼神躲闪着点头,声音压得极低:“前天晚上……您在书房割了腕,

是保姆发现得早,送过来的。”陈乾低头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发黑的血渍透着狰狞。

他想象不出自己拿起刀的样子,更想不通——为什么要为一个对自己如此冷漠的“老婆”,

走到这一步?“我以前……很喜欢她?”他迟疑着问。周生成张了张嘴,

脸上露出点复杂的神色,像是为难,又像是不忍。过了好一会儿,

才含糊地应:“您……您对苏总,一直很上心。”“上心?”陈乾捕捉到这两个字,

想起刚才周生成打电话时那小心翼翼的讨好,心里忽然冒出个词,

是他昏迷前隐约听到的、好像有人在议论他的话——他抬眼看向周生成,

“是不是有人说……我是舔狗?”“!”周生成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惶,忙摆手,

“没有没有!谁瞎胡说的?您别听他们的!”他否认得太快,反而更像欲盖弥彰。

陈乾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里大概有了数。他虽然失忆了,

可“舔狗”这两个字的意思还是懂的——放低姿态去讨好,甚至卑微到尘埃里。

可他刚才从电话里听到的苏晚,分明是冷得像块冰。一个人,怎么会对一块冰卑微到要***?

陈乾捏了捏眉心,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团乱麻。他靠在床头,

看着窗外透进来的白亮天光,忽然觉得累得慌——不是身体上的累,

是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陈乾,您别多想,”周生成见他沉默,赶紧打圆场,

“您可能是刚醒,脑子还不清醒,等缓两天就好了。苏总她……她就是性子冷,

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她最近公司忙,压力大……”“她忙不忙,跟我没关系。

”陈乾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平静。周生成愣住了:“啊?

”“我要跟她离婚。”这话一出,病房里彻底静了。连窗外的风声都听得见,

吹得树叶沙沙响。周生成的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第一次认识陈乾:“您、您说什么?离婚?!

”在他印象里,陈乾把苏晚当命根子。苏晚说东,他绝不往西;苏晚不喜欢他抽烟,

他当场就把烟盒扔了;苏晚公司资金周转不开,

他二话不说把自己婚前的房子抵押了——哪怕苏晚对他一直冷淡,

他也总说“晚晚只是慢热”,怎么可能提离婚?“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陈乾看着周生成震惊的脸,语气很淡,“但就冲她刚才那两句话,我跟她过不下去。

”他不是以前的陈乾了。那个愿意为苏晚低头、为苏晚委屈自己的人,随着那些丢失的记忆,

好像真的消失了。现在的他,只觉得刚才电话里的冷漠刺耳,

只觉得为这样一个人***的“自己”,荒唐又可悲。周生成还想劝,刚要开口,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飘进来,不是甜腻的香,是冷冽的木质调,

像雪地里的松针。陈乾抬眼望过去,看见个穿着黑色西装套裙的女人站在门口。她很高,

身形纤瘦,长发利落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冷硬的下颌。脸上没什么表情,

一双眼睛黑沉沉的,正落在陈乾身上,带着点审视,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周生成下意识站直了身子,低声叫了句:“苏总。”苏晚没理他,视线在陈乾脸上停了几秒,

又扫过他缠着纱布的手腕,声音和电话里一样冷,没什么温度:“醒了?”陈乾看着她,

心里没什么波澜,只觉得这张脸好看,却也真的冷。他没应声,只是平静地回视着她。

苏晚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以前的陈乾,见了她总会先笑,眼里带着光,

哪会这样冷淡地看着她?她眉尖微蹙,刚要再开口,就听见陈乾先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平静,

甚至带着点客气的疏离:“你是苏晚?我们离婚吧。”3 苏总来了,带着一身寒气“离婚?

”苏晚重复这两个字时,声音没什么起伏,只是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诧异。

她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落在陈乾脸上,像是在确认他说这话的认真程度。

病房里的空气又凝住了。周生成缩着脖子站在一旁,

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太清楚苏晚的性子,看似冷静,实则最容不得人忤逆,尤其是陈乾。

以前陈乾别说提离婚,就连跟苏晚顶一句嘴,事后都得琢磨着怎么哄回来,今天这阵仗,

简直是破天荒。陈乾迎着苏晚的目光,没躲。失忆后他心里像空了块地方,

以前那些对苏晚的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全没了影,只剩下此刻实打实的疏离:“嗯,离婚。

”他说得干脆,苏晚的眉尖蹙得更紧了些。她往前走了两步,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嗒、嗒”的声响,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带着种无形的压迫感。

直到离病床还有两步远,她才停下,视线扫过陈乾缠着纱布的手腕,

又落回他脸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道。”陈乾点头,“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医生说可能是应激性失忆。但我刚才听见你打电话了。”他顿了顿,

看着苏晚没什么表情的脸,补充道:“‘死了没?没死就别来烦我’——就冲这话,

这婚没法过。”苏晚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她没解释,也没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陈乾,

眼神里那点诧异慢慢淡了,变成了一种说不清的冷。过了几秒,她忽然嗤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带着点嘲讽:“陈乾,你又玩的哪出?

”周生成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苏晚这是误会了。

以前陈乾也试过用“闹脾气”的方式求关注,有时是故意晚回家,有时是假装生闷气,

最后都得苏晚松口说句话,他才顺着台阶下。苏晚定是以为,

这次的“离婚”也是他博同情的新花样。可陈乾显然没接这茬。他皱了皱眉,

语气里带了点困惑:“我没玩什么。我是认真的。”“认真?”苏晚往前又凑了凑,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的冷意更重了,“为了让我来看你,连***都做得出来,

现在又拿离婚要挟?陈乾,你几岁了?”这话像根刺,扎得陈乾太阳穴突突跳。

他才反应过来,苏晚不仅冷漠,还把他的“***”当成了博关注的手段。他抬眼看向苏晚,

语气沉了些:“我没要挟你。***是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

现在我只想跟你离婚,各过各的。”“各过各的?”苏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弯了弯嘴角,却没什么笑意,“陈乾,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求着跟我结婚的?

忘了你说这辈子离不了我?现在说各过各的?”这些话砸过来,陈乾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他不记得自己求着结婚的样子,也不明白“离不了”是种什么感觉。在他眼里,

眼前这个女人,陌生又冰冷,和“一辈子”这三个字,实在搭不上边。“以前的事,

我控制不了。”他看着苏晚,声音平静却坚定,“但以后,我想按自己的意思活。离婚协议,

我会让周生成拟好,你抽空过来签一下。”说完,他没再看苏晚,转头看向窗外。

阳光落在窗台上,映出一点暖黄,可病房里的空气,却因为苏晚身上的寒气,冷得像要结冰。

苏晚站在病床边,看着陈乾转向窗外的侧脸。他的轮廓其实很好看,只是以前总低眉顺眼,

鲜少这样挺直了背,带着疏离的样子。她心里莫名地窜起一股火——不是气他提离婚,

是气他这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以前的陈乾,眼里全是她。她皱一下眉,

他能紧张半天;她晚回十分钟家,他能打三个电话。可现在,他看着她,

就像看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连提离婚都说得这么轻飘飘。“陈乾,

”苏晚的声音冷了几分,“你以为离婚是你说离就离的?”陈乾回过头,

对上她的眼睛:“为什么不能?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苏晚被这句话堵了一下。她张了张嘴,想说“你忘了你为我做的那些事”,

想说“你忘了你当初有多离不开我”,可看着陈乾那双空荡荡、没有半分旧情的眼睛,

那些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她沉默了几秒,脸色沉得厉害。最后,她没再说话,

只是深深地看了陈乾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很,有冷,有怒,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然后,她转身就走。黑色的身影快步走出病房,

“砰”一声带上了门,力道之大,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晃。病房里终于又安静下来。

周生成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凑到陈乾身边,小声说:“陈乾,

您刚才……是不是太直接了?苏总她……”陈乾没回头,依旧看着窗外。阳光落在他脸上,

暖融融的,可他心里那点因苏晚而起的寒意,却还没散。他轻轻叹了口气:“直接点好。

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和苏晚有过怎样的纠缠,可他清楚,

现在的他,不想再和那个带着一身寒气的女人,有任何牵扯了。4 离婚协议,

先签了吧苏晚走后,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似乎都柔和了些。周生成蹲下去捡地上的手机,

屏幕裂得像蛛网,他对着光看了看,又偷偷瞥眼陈乾,没敢多话。陈乾靠在床头,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单。刚才苏晚眼里那点慌乱,他不是没看见,

只是懒得琢磨——不管她是慌什么,都与他无关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把离婚的事敲定,

趁着这脑子空空的劲儿,彻底断干净。“周生成,”他忽然开口,“你现在就去拟离婚协议。

”周生成手一抖,手机差点又掉了:“啊?现在?陈乾,您不再等等?

万一……万一您记起来了呢?”“记起来也不改了。”陈乾说得干脆,“以前的我愿意忍,

现在的我不愿意。你就按婚内财产对半分来拟,我没意见。”周生成张了张嘴,想劝又不敢。

他跟着陈乾多年,知道这位老板以前对苏晚有多“上心”——苏晚公司刚起步时,

陈乾把自己的人脉全递了过去;苏晚说喜欢江景房,

陈乾二话不说买了市中心最贵的江景公寓,房产证上只写苏晚的名字。真要对半分,

陈乾亏得不是一点半点。可看着陈乾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周生成又把话咽了回去。

失忆后的陈乾,身上那股“软劲儿”没了,眼神里带着股不容置喙的硬气,他不敢犟。

“那……那我这就去联系律师?”周生成迟疑着问。“嗯。”陈乾点头,“尽快,

我想早点出院。”周生成应着“好”,拿着裂屏的手机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陈乾正望着窗外,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淡,

不像以前那样总追着苏晚的影子,倒像是终于有了自己的光。他心里叹口气,轻轻带上门。

病房里只剩陈乾一人。他盯着窗外的树影发了会儿呆,

脑子里忽然闪过些模糊的碎片——好像有个雨夜,他撑着伞站在一栋写字楼楼下,

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凌晨才看见苏晚出来,身边还跟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人说着话,

苏晚脸上带着笑,是他从没见过的柔和。那碎片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只留下心口一阵莫名的闷。陈乾皱了皱眉,揉了揉胸口——大概是以前的记忆在捣乱,

他不想深究。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推开了。陈乾以为是周生成回来了,没回头,

直到一股熟悉的冷香飘过来,他才顿了顿。苏晚去而复返了。她换了身米白色的连衣裙,

没穿高跟鞋,头发也散着,少了些职场上的凌厉,可脸上的表情还是冷的。

手里拿着个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没看陈乾,只淡淡开口:“周生成说你要拟离婚协议。

”“嗯。”陈乾回头看她,“律师应该在准备了。”苏晚抬眼看向他,

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沉:“你就这么急着离?”“急。”陈乾坦诚,“早点离,

大家都省心。”苏晚的指尖在保温桶上顿了顿,指节泛白。她沉默了几秒,

忽然问:“你记起什么了?”“没。”陈乾摇头,“跟记没记起来没关系,

我现在不想跟你过,就这么简单。”“简单?”苏晚低笑一声,那笑声比刚才更冷,“陈乾,

你以前为了让我别生气,在我公司楼下站了三个小时,

淋成落汤鸡都没说过‘不想过’;我妈住院,你忙前忙后跑手续,比我这个女儿还上心,

那时你怎么不说‘简单’?”这些事陈乾全不记得,听着只觉得陌生又荒唐。

他看着苏晚:“那些是以前的我做的,不是现在的我。”苏晚盯着他,

眼睛黑沉沉的:“所以失忆了,就能当以前的事没发生过?”“不是当没发生过,

是我不认可以前的做法。”陈乾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苏晚,两个人过日子,

不该是一方一直低头。以前的我愿意低头,是他的事,我管不着。但我不行,

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苏晚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说话。她打开保温桶,

里面是清粥和小菜,看着清淡,却摆得很整齐。她把碗和勺子拿出来,

递到陈乾面前:“先吃饭。”陈乾没接:“我不饿。”“吃了再谈。”苏晚的语气硬了些,

把碗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刚醒,不吃东西怎么行。”这话说得像关心,可语气还是冷的。

陈乾看着那碗粥,忽然想起周生成说的“你以前总给苏总送早餐”,心里泛起点莫名的腻。

他没接碗,只往后靠了靠:“不用了,谢谢。离婚协议的事,你要是有意见,让律师跟我谈。

”苏晚拿着碗的手顿在半空,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她盯着陈乾,眼神里有火在烧,

却又被她强压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把碗重重放在床头柜上,粥碗撞得保温桶“哐当”响。

“陈乾,”她声音里带着点咬牙的劲儿,“你非要这样?”“是。”陈乾迎上她的目光,

没退。苏晚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陈乾都以为她要发作了,她却忽然转身,

拿起桌上的包。走到门口时,她停了一下,没回头,声音冷得像冰:“离婚协议是吧?行。

你拟好,我签。”说完,她拉开门就走,这次没摔门,可那背影透着股说不出的僵。

陈乾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松了口气。他以为苏晚会闹,没想到这么痛快。也好,

省得麻烦。他拿起周生成刚放在桌上的手机——周生成怕他无聊,把自己的备用机拿来了。

刚解开锁,就弹出条周生成发来的消息:“陈乾,苏总刚才去律所找我了,没闹,

就问了句‘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没敢说别的……”陈乾看着那条消息,愣了愣。

苏晚去律所找周生成了?她不是不在乎吗?他皱了皱眉,把手机放下,

没再想——不管她想什么,只要肯签离婚协议就好。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离开和苏晚有关的一切。5 她愣住了,说我疯了周生成带着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回来时,

手里还拎着份外卖。他把协议放在床头柜上,又把粥和小菜摆出来,压低声音说:“陈乾,

您多少吃点,这是巷口那家老字号的粥,您以前……”话没说完,他瞥见陈乾冷淡的眼神,

赶紧打住——以前陈乾总说这家粥像苏晚妈妈做的味道,总变着法儿买了给苏晚送过去,

现在提这个,显然不合时宜。陈乾没在意他的欲言又止,拿起离婚协议翻看起来。

条款写得清楚,婚内财产按他说的对半分,江景公寓归苏晚,

他名下那套市中心的老房子归他,存款和股票也做了等额分割,没什么可挑的。

“就按这个来。”他把协议合上,递给周生成,“你联系苏晚,看她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签。

”周生成接过协议,脸皱成一团:“刚给苏总助理发了消息,还没回呢。要不……您再等等?

说不定她还在忙公司的事。”陈乾没说话,拿起勺子舀了口粥。粥熬得软糯,没什么怪味,

可他吃着总觉得心里发堵——大概是周生成那句没说完的话提醒了他,以前的自己,

竟把心思花在这些琐碎的讨好上。正吃着,病房门被推开了。这次不是苏晚,

是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人,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进门就问:“请问是陈乾先生吗?

我是苏总助理林薇。”陈乾点头:“有事?”“苏总让我来拿离婚协议。”林薇说着,

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协议,眼神里闪过点惊讶,像是没想到真有这东西。她伸手要接,

周生成却没递,只看向陈乾。陈乾抬眼:“苏晚不来?”“苏总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

走不开。”林薇笑得客气,“她说协议她看过了,没意见,让我代签也行,

签完送回公司给她补章就行。”陈乾皱了皱眉。他以为苏晚至少会亲自来一趟,

哪怕是为了说句狠话,没想到竟让助理来代签。心里莫名地窜起点无名火,不是舍不得,

是觉得荒唐——以前那个让他甘愿淋雨等待的人,连签离婚协议都懒得露面。“不行。

”他放下勺子,声音冷了些,“必须她本人来签。”林薇愣了愣,大概没料到他会拒绝,

尴尬地笑了笑:“陈先生,苏总真的很忙,要不您通融一下?条款都没问题,

代签也是有效的……”“我说不行。”陈乾打断她,眼神里带着股硬气,“让她亲自来。

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来签。没空?那就拖着。”林薇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她跟着苏晚多年,知道陈乾以前对苏晚有多“温顺”,别说提要求,苏晚说一句,

他连反驳都不敢,今天这态度,简直像换了个人。“那我……我跟苏总汇报一下。

”她拿起手机,走到角落去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可陈乾还是隐约听见她带着点慌张说“陈先生说必须您亲自来”。挂了电话,

林薇脸色不太好看,对陈乾说:“苏总让我在这等,她开完会就过来。”陈乾没理她,

继续低头喝粥。周生成在一旁急得直使眼色,他却假装没看见——他就是要苏晚亲自来。

他想看看,那个对他的生死都漠不关心的女人,面对这纸离婚协议时,

到底会不会有半分动容。等了快一个小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苏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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