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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读者们不要在意这些标点,单纯凑数)孤儿院的食堂永远吵闹,唯独角落这张长桌例外。

我端着早饭坐过去,托盘里多出一颗水煮蛋——阿姨今天终于没再手抖。

“我可以坐这里吗?”

声音从头顶落下。

黑川伊佐那放下餐盘,黑色皮肤与银发在晨光里像撞色海报。

我慢吞吞点头:“……哥哥。”

这个称呼依旧生涩。

我们血管里流着同一股血,可记忆里没有彼此的影子。

他把煎蛋一分为二,蛋黄流进我的米饭。

“够不够?

不够我再分。”

“你饿不饿?”

我反问。

“不饿。”

他笑,露出雪白牙齿,“真理在长身体。”

我埋头扒饭,内心 OS:——如果我把蛋白还给他,会不会显得太客气?

——可是蛋黄真的很香。

最终,我假装什么都没想,把最后一口米饭扫进嘴里。

吃完早饭,我例行巡院——其实就是找个安静角落折纸。

伊佐那像条影子,隔着半步跟着。

“为什么一首跟着我?”

“因为我是你哥哥。”

休息室里,我把昨天私藏的彩纸摊满一桌。

“你在干什么?”

“折纸。”

我惜字如金。

“我可以一起吗?”

纸是公家的,我没理由拒绝。

我折好一只千纸鹤,抬头——他手里多了一只亮晶晶的纸鹤,翅膀弧度比我的更锋利。

可恶,居然比我折得还精致。

“这只可以给我吗?”

“当然。”

“那再来十只。”

“好。”

于是,一上午,纸鹤、小猫、荷花在小桌排队诞生。

我像个挑剔的甲方,不断提需求;他像自带加班费的乙方,笑着全部满足。

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画格子。

我偷偷瞥他:——哥哥的手很好看,指节分明,折纸时却格外轻。

——我昨天还在想,这双手拿来洗碗会不会浪费。

“真理。”

他突然开口,“你在心里夸我?”

我差点把刚折好的青蛙捏扁。

“……才没有。”

他笑,像在哄一只炸毛的猫:“是是,真理是可靠的大孩子。”

休息室外,几个同龄孩子探头探脑。

他们怕我的面无表情,更怕伊佐那的若无其事。

窃窃私语飘进来——“银发那个今天居然笑了。”

“黑皮哥哥好勇,敢摸真理的头。”

——看吧,我们这对怪咖兄妹,己经成了新话题。

傍晚,我把那只最满意的纸鹤别在伊佐那的耳后。

“回礼。”

我说。

他愣了两秒,耳尖慢慢染上暗红。

“真理送的,我会好好保存。”

——明明只是张纸,他却像接到勋章。

我别过脸,小声嘟囔:“我才不是小孩。”

他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替我理好额前碎发。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有个哥哥,好像真的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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