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全校公认为“汉子茶”，只因我当众把校花白雪递给校草秦彻的情书，塞进了自己胸口。
白雪泫然欲泣，骂我不知羞耻。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凑到秦彻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学长，想知道你的白月光昨晚在谁的车上哭吗？
用你的腹肌换，很划算哦。”他冰冷的身体瞬间僵硬，而我，
只想看那朵盛世白莲被连根拔起的样子。01“苏棠，我知道你也喜欢秦彻学长，
但你不能这么欺负人！”白雪通红着眼圈，手里那封粉色的情书被我夺走，
当着半个食堂人的面，直接塞进了我的T恤领口，紧贴着肌肤。周围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声，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我，苏棠，A大特困生，
常年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牛仔裤，是众人眼中为了奖学金不择手段的“卷王”。而她，白雪，
是艺术系的校花，家境优渥，人美声甜，是所有男生心中的白月光。此刻，
她正用最柔弱的姿态，控诉我最恶劣的罪行——觊觎她的男人，还当众羞辱她。“我欺负你？
”我笑了，伸手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那封情书的硬壳硌得我皮肤生疼，“证据呢？
我这是帮你暂时保管，免得你被拒绝了，还得当众掉眼泪，多丢人。”白雪的眼泪说来就来，
大颗大颗地滚落：“你……你还说这种话……”她的“亲卫队”立刻围了上来。
“苏棠你还要不要脸？抢人情书，你这种人怎么考上A大的？”“就是，
穷酸样还想跟我们瑶瑶抢秦彻学长？撒泡尿照照自己吧！”我没理会这些杂音，
目光越过人群，直直地看向风暴中心的那个男人——秦彻。他靠在餐桌旁，
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却掩不住那宽肩窄腰的身材。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量子物理导论》，
神情冷淡，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就是这样，永远置身事外，像一座冰山。上一世，
就是这座冰山，为了维护哭泣的白雪，冷冷地对我说：“滚。”仅仅一个字，
就让我成了全校的笑柄。我拼命解释，却被所有人当成嫉妒成性的疯子。后来，我才知道，
白雪早就背着他和校外的富二代勾搭不清，却始终吊着秦彻，享受着他的庇护和别人的艳羡。
而我，这个发现了真相的人，最终却因为一次被白雪设计的“意外”，惨死在疾驰的货车下。
重活一世，我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去他妈的解释，去他妈的隐忍。
这一次，我要把“汉子茶”这个人设，贯彻到底。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步步走向秦彻。
食堂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站定在他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垂眼看我时，
目光里带着几分疏离和不耐。“有事？”他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我没说话，
只是突然倾身向前，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学长，想知道你的白月光昨晚在谁的车上哭吗？
”我压低声音，用气声说道，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用你的腹肌换，很划算哦。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我满意地直起身，冲他眨了眨眼，然后转身，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潇洒地挥了挥手，离开了食堂。我知道，鱼钩已经放下，就等他自己上钩了。走出食堂，
阳光有些刺眼。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那封信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实的。身后，
隐约传来白雪带着哭腔的声音：“阿彻，你不要信她，她就是个疯子……”我勾了勾唇角。
疯子？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疯子，是不能惹的。我回到宿舍，把那封情書拿出來，
直接扔進了垃圾桶。剛坐下，手機就震動了一下，是一條好友申請。头像是黑色的，
昵称只有一個字母：Q。验证消息言简意赅：“我是秦彻。”我盯着那条申请，
没有立刻通过。我知道他为什么加我，无非是想知道我那句话的真假。上一世，
我就是太急于把真相告诉他，才会被他当成别有用心。这一次，我要让他自己来求我。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拿出专业书，开始预习。一个小时后，手机再次震动，
还是那个好友申请，验证消息变成了三个字：“谈谈吧。”看来，冰山也开始不淡定了。
我这才慢悠悠地通过了好友申请。对方立刻发来消息：“在哪里？”我回了两个字：“天台。
”然后关掉手机，拿了罐可乐，慢悠悠地晃了过去。教学楼天台的风很大，吹得我头发乱舞。
我到的时候，秦彻已经在了。他背对着我，站在天台边缘，身形挺拔如松。听到脚步声，
他转过身来。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让他那张本就出众的脸显得更加不真实。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开门见山，没有一句废话。我拉开可乐拉环，
“噗嗤”一声，气泡争先恐后地涌出。我喝了一大口，才懒洋洋地开口：“学长，
你这就不懂规矩了。想从我这里买消息，不得先付点定金？”他眉头微皱，
似乎很不习惯我这种交流方式。“你想要什么？”“简单，”我晃了晃手里的可乐罐，
用下巴指了指他，“让我摸一下，就当定金了。”秦彻的脸，瞬间黑了。
02秦彻的脸色像是凝结了千年寒冰，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像我这样直白又“不知廉耻”的女生。“你觉得，这种玩笑很好笑？
”他的声音比天台的风还要冷。“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走近一步，仰头看着他，
目光坦然地迎上他的，“秦大学神，你不会玩不起吧？还是说，你觉得你的白月光，
不值这个价？”我故意把“白月光”三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他，也像是在嘲讽他。
他沉默了，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我知道他在权衡。一方面，
是男人的尊严和对我这种“流氓行径”的抗拒；另一方面，
是我那句话在他心里种下的怀疑的种子。白雪在他面前，永远是完美无瑕的。
任何对她的质疑，都是一种亵渎。但我的出现，就像一根刺，
扎进了他看似无懈可击的认知里。“怎么？舍不得？”我继续拱火，甚至伸出手指，
隔空点了点他的腹部位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苏棠做生意，童叟无欺。
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走，保证以后对你的事，屁都不放一个。”说完，我作势要转身。
“等等。”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停下脚步，回头冲他挑了挑眉，
像一个得逞的猎人。他闭了闭眼，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再次睁开时，
眼神里多了一份自暴自弃的决绝。“就一下。”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我笑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客气地伸出手，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衬衫，按在了他紧实的腹部。
手心下的肌肉瞬间绷紧，触感坚硬，充满了力量感。隔着布料，我都能想象出那漂亮的线条。
“嗯，货真价实。”我煞有介事地点评道，手指还故意轻轻地刮了一下。
秦彻的身体明显一震，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色。我收回手，
满意地拍了拍手：“好了，定金收了。现在可以谈正事了。”他后退了一步，
拉开与我的距离，脸色依旧难看，但眼神里的探究却更深了。“说吧。”“昨晚八点，
学校东门，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车牌号是A88888。”我语速平稳，像是在背书，
“你的白月光，哭着上了那辆车。开车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挺秃然的，哦不，
是挺突然的。”我看到秦彻握着栏杆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你有什么证据？”“证据？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秦彻，我卖的是消息，不是呈堂证供。信不信，在你。
你要是觉得我在瞎编，那刚才的定金，就当我白嫖了。
”“你……”他被我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噎了一下。“我什么我？
”我把喝完的可乐罐准确地扔进远处的垃圾桶，“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汉子茶’，
哪有本事去跟踪你们天之骄子。不过是昨晚去校外兼职，恰好路过而已。”我这番话，
半真半假。我的确看到了，但不是恰好，而是我专门去蹲点的。上一世的这个时候，
就是白雪和那个富二代矛盾爆发的节点。秦彻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
天台的风吹动他的衣角，让他看起来有些萧瑟。我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他这样骄傲又凡事追求逻辑的人，一定会去求证。“消息说完了，
我走了。”我挥挥手，准备离开。“苏棠。”他突然叫住我。我回头。“为什么是我？
”他问，眼神复杂，“你完全可以把这件事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闹大了多没意思。
”我歪着头，笑得像个小恶魔，“看她在你面前演戏，再看你亲手揭穿她的面具，
不是更有趣吗？我就喜欢看人设崩塌的戏码，刺激。”我留下这句让他细思极恐的话，
转身下了天台。我知道，从这一刻起，秦彻对我的印象，
不再只是一个“想吃天鹅肉的穷学生”，而是一个危险、有趣，且掌握着秘密的“玩家”。
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天，我在图书馆看书，一个阴影笼罩下来。我头也没抬，
就知道是谁。那股清冷的雪松味，是秦彻身上特有的味道。“她承认了。”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疲惫。我翻了一页书，淡淡地“哦”了一声。“她说那个人是她表哥，
家里出了点事，所以她心情不好。”他继续说。我心里冷笑。又是这套说辞，
跟上一世一模一样。“所以，你信了？”我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他没说话，
但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或者说，他愿意去相信。“秦彻，你是不是觉得，
我是个为了接近你，不惜造谣生事的坏女人？”我合上书，身体前倾，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也对，毕竟一个是冰清玉洁的白月光，
一个是我这种劣迹斑斑的‘汉子茶’，换我我也信她。”我自嘲地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什么？”“你见过哪个表哥，会摸表妹的脸，
还想亲上去的？”我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姿态闲适，说出的话却像一把刀子。
秦彻的脸色，再一次变了。“你还看到了什么？”他追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学长，规矩忘了？想知道后续，得加钱。
”03秦彻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手背上青筋凸显。他盯着我，
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怪物。“你又想要什么？”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问出这句话。
“别这么紧张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用笔杆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次的价码很简单，我要你……在白雪面前，亲我一下。”“你疯了！”他压低声音，
但怒气却毫不掩饰。图书馆里零星有几个人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我冲他们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继续笑眯眯地看着秦彻。“我疯没疯，你不是很清楚吗？
”我把声音压得更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秦彻，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
对付白雪那种段位的‘绿茶’，你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你越是质问她，
她越是会摆出受害者的姿态，让你觉得自己是个无理取闹的混蛋。”他的沉默，
代表了我的话戳中了他的痛点。“你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我循循善诱，“让她也尝尝，
心爱之物被别人染指，却有苦说不出的滋味。这叫什么？哦，对了，
这叫‘情绪价值’的反向输出。”“情绪价值？”他显然对这个词很陌生。
“就是让她不爽啊，笨。”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想想，
她费尽心机在你面前维持完美形象，结果你当着她的面，亲了她最看不起的‘汉子茶’。
那画面，啧啧，一定很精彩。”秦彻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理智告诉他这是荒谬的，但我的提议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我为什么要帮你？”他问。
“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帮你自己。”我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我在帮你看清真相。
白雪如果真的像她表现得那么单纯无辜，那她看到我们‘在一起’，最多是伤心难过，
然后优雅退场。可如果她不是……”我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她不是，
她一定会暴露。“怎么样？这笔买卖，做不做？”我再次抛出橄榄枝。秦彻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过了许久，他才重新睁开眼，
眼神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时间，地点。”“明天中午，食堂门口。
”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记得，要演得真一点。”说完，我拿起书，潇洒地离开，
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消化着这个疯狂的决定。第二天中午，我故意掐着点来到食堂门口。
果然，白雪正和秦彻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白雪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看样子是“爱心午餐”。她一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就淡了几分，
眼神里带着戒备和一丝不易察อก的轻蔑。我装作没看见她，径直朝着秦彻走过去。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我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的抱怨。
白雪的脸色立刻变了：“苏棠？你来干什么？阿彻在等我吃饭。”“等你？
”我故作惊讶地看向秦彻，“她谁啊？你新认识的学妹？长得还挺‘茶’里‘茶’气的。
”“苏棠你！”白雪气得脸都白了。秦彻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在说“你玩得太过了”。
我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按计划行事。秦彻深吸一口气，然后，在白雪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他伸出手，揽住了我的肩膀。“瑶瑶，我跟她……有点事要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白雪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水雾弥漫：“阿彻，你……你们……”“我们怎么了？
”我故意往秦彻怀里靠了靠，挑衅地看着白雪，“学妹，眼神不好就去治。
看不出来我们是什么关系吗？”就在这时，我感觉到秦彻的手臂收紧了。我心中一动，
知道重头戏要来了。我仰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皮肤很好，连毛孔都看不见。
他的眼睛很深邃，像藏着星辰大海。然后，他低下了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他的唇，轻轻地落在了我的额头上。温热的，柔软的。
只是一触即分，却像有电流窜过。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计划里，只是亲一下，
可没说是亲哪里！这个男人，居然还挺会！“哇——”周围响起一片整齐的惊呼声。
所有人都被这堪比偶像剧的一幕惊呆了。而白雪，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
手里的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汤水水洒了一地，狼狈不堪。
“秦彻……你……”她指着我们，气得说不出话来。我从秦彻怀里退出来，看着她这副模样，
心里爽得不行。“看到了吗？”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这才只是个开始。你加在他身上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还给你。
”白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没再理她，拉着还有些僵硬的秦彻，
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食堂。“喂，戏演完了，可以放手了。”我甩了甩被他攥着的手腕。
他如梦初醒，立刻松开了手，耳根又开始泛红。“你……刚才说，还看到了什么？
”他转移话题，声音依旧有些不自然。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慢悠悠地说：“想知道？简单。
今晚操场跑十圈，我陪你。”秦彻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无奈。他大概已经发现了，
上了我这条“贼船”，就再也下不去了。04晚上九点，我穿着一身运动服，
准时出现在操场。秦彻已经在了，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更显得他身形修长，
双腿笔直。他正在做拉伸，动作标准，像一本行走的教科书。看到我，他停下动作，
站直身体。“你还真来了。”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那是，我苏棠说话算话。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十圈，一圈都不能少。跑不完，后面的料，你就别想知道了。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迈开长腿，开始沿着跑道慢跑。他的速度不快，
显然是在等我。我跟上他的步伐，和他并排跑着。操场上人不多，晚风习习，
吹散了白天的燥热。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种奇妙的节奏。跑完两圈，我开始觉得有些喘。常年坐着学习，我的体力早就退化了。
秦彻似乎察觉到了，放慢了速度。“怎么？这就跑不动了？”他侧头看我，
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类似调侃的话。“你懂什么，
我这叫战略性调整呼吸。”我嘴硬道，“不像某些人，四肢发达，头脑……嗯，有待开发。
”他被我噎了一下，没反驳，只是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我一定是眼花了，冰山怎么会笑。
跑到第五圈，我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炸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速度越来越慢，
最后直接停了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行了……我不行了……让我死吧……”秦彻停在我前面，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呼吸很平稳，脸上连汗都没怎么出。人与人之间的体质，真是不能一概而论。“才一半。
”他言简意赅地提醒我。“我知道……”我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交易里只说让你跑十圈，没说我也要跑完啊！”我开始耍赖。
他好像早就料到我会这样，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起来。”他说。“起不来。
”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塑胶跑道上。他看着我，沉默了几秒，然后，
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背对着我。“上来。”我愣住了。
“什么？”“我背你。”他言简意赅，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看着他宽阔的后背，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这是什么？剧本里没这段啊！
“愣着干什么？不想知道后续了？”他催促道。我咬了咬牙，行吧，有免费的人力，
不用白不用。我爬上他的背，他很轻松地就站了起来，双手向后托住我的腿弯。他的背很宽，
很稳，隔着两层布料，我能感受到他背部肌肉传来的热量，和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一股清冽的雪松味将我包围，和汗水的味道混在一起，非但不难闻，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他背着我，继续沿着跑道慢慢地走着。“现在可以说了吧？
”他开口，声音因为负重，听起来有些沉。“嗯……”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懒洋洋地开口，“那天在车里，那个秃头男……哦不，是成功男士，给了白雪一张卡，
白雪没要，两个人好像吵起来了。然后那个男的就去摸她的脸，想亲她，被她躲开了。
”秦彻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稳。“白雪当时说了一句话。”我顿了顿，
故意卖了个关子。“什么话？”他追问。“她说，‘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我拿到他家的名额，就跟他分手’。”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复述道。秦彻的身体，
瞬间僵硬了。他停下脚步，站在跑道中央，一动不动。夜风吹过，
我甚至能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名额。这两个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所有的谜团。
秦彻的父亲是外交部的官员，家里有一个保送国外名牌大学深造的名额。这个名额，
是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得到的。上一世，白雪就是为了这个名额，才一直吊着秦彻。她成功了，
在毕业前夕，拿到了名额，然后火速甩了秦彻，无缝衔接那个富二代。而秦彻，
赔了夫人又折兵，成了A大最大的笑话。“苏棠。”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这些，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猜的。”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你跟她在一起，图她漂亮温柔。
她跟你在一起，总得图点什么吧？你家最有价值的，不就是那个名额吗？”他沉默了。
我知道，我的话，已经彻底击溃了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一个家境优渥的系花，
为什么要讨好一个秃头富商？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为什么要在别的男人车里哭？
一个声称深爱你的女人，为什么要谈论“分手”？所有的疑点，在“名额”这两个字面前，
都有了合乎逻辑的解释。“放我下来吧。”我说。他默默地把我放了下来。我站在他面前，
看着他。他低着头，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彻骨的失望和……愤怒。“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他抬起头，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此刻像是有风暴在酝酿。“你不是喜欢看戏吗？
”他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那笑容却不达眼底，带着几分凉意和自嘲，“那我就，
陪她演下去。”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头被蒙蔽的狮子，
终于要苏醒了。而我，将是他最锋利的爪牙。05秦彻决定反击后，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如果说以前他是座冰山，冷漠但被动，那现在他就是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外表平静，
内里却岩浆翻涌。他开始主动约我。“苏棠，这道题我不会，你给我讲讲。
”他拿着一本我专业的高数题，一脸“谦虚”地坐在我旁边的自习室座位上。
周围同学的眼神，比看外星人还惊奇。A大谁不知道，秦彻是物理系的真·学神，
智商碾压众生。他会需要我这个经济系的学生讲高数？我瞥了一眼那道题，超纲了，
是他下个学期才会学到的内容。“行啊。”我合上自己的书，“不过我讲题很贵的，
一小时……就算你五百吧，看在咱们‘有一腿’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他眼皮跳了跳，
从钱包里抽出四张红色的钞票，拍在桌上。“讲。”于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