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深，协议到期了，我们离婚吧。"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他面前。 他抬头，
眼神危险："谁说我同意了？" "三年前你亲口说的，等苏清雅回国就离婚。
" 男人起身，将我压在办公桌上："那是三年前，现在我改主意了。" "林晚，
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别想逃。"1三年的协议婚姻，今天到期。
我坐在顾慕深的办公室外，手里攥着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顾太太，总裁还在开会，您要不要先回去？""不用，我等他。
"三年来，我从没主动来过公司找他。今天是个例外。会议室的门终于开了，
顾慕深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冷峻地走出来。看到我的瞬间，他脚步顿了一下。"进来。
"他语气淡漠。我跟着他进了办公室，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有事？"我深吸一口气，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他面前："顾慕深，协议到期了，我们离婚吧。
"他手上的动作停住，缓缓抬头看我，眼神莫名危险："谁说我同意了？
""三年前你亲口说的，等苏清雅回国就离婚。"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她昨天已经回来了，我看到新闻了。"顾慕深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他太高了，
我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那是三年前。"他的声音很低，"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心跳有些乱："你什么意思？"他突然伸手，将我压在了办公桌上。
炽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带着熟悉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林晚，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声音沙哑得要命，"这辈子都别想逃。"我用力推他："顾慕深，你疯了？
你不是一直在等苏清雅回来吗？""是啊，我等了很久。"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可是昨天见到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想的竟然是你。"这话让我彻底愣住了。三年前，
我因为父亲的医药费和顾慕深签订了协议婚姻。他给了我一千万，
条件是做他三年的挂名妻子，等他的白月光苏清雅学成归国，我们就离婚。三年来，
我们分房而睡，除了必要的场合，几乎没有交集。他对我冷淡疏离，
我也心安理得地当个隐形人。可现在他告诉我，他改主意了？"顾慕深，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伸手要摸他的额头，却被他抓住手腕。"我很清醒。"他低头，唇几乎贴着我的，
"林晚，给我一个机会。"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这三年来，
除了结婚那天象征性的拥抱，我们从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你...你先起来。
"他却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用力地将我困在怀里："答应我，不要离婚。""顾慕深，
你这样很奇怪。"我努力保持理智，"苏清雅是你的初恋，你等了她三年，现在她回来了，
你们应该...""应该什么？"他打断我，"应该我立马和你离婚，然后去追她？
""不是这样吗？"顾慕深看着我，眼神复杂得我看不懂："如果我说不是呢？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顾总，苏小姐来了。"秘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顾慕深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退开。"让她进来。
"我连忙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心里五味杂陈。门开了，
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有着一张精致的脸，气质优雅，
正是我在杂志上见过无数次的苏清雅。"慕深。"她的声音很温柔，
看到我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这位是...？""我妻子，林晚。"顾慕深介绍得很自然。
苏清雅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顾太太你好，我是苏清雅。""苏小姐你好。
"我礼貌地点点头，然后看向顾慕深，"我先走了。"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就要离开，
顾慕深却叫住了我："协议书留下。""顾慕深...""留下。"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只好把协议书又放回桌上，在苏清雅复杂的注视下离开了办公室。走出公司大厦，
我的腿都有些发软。刚才那个顾慕深，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冷漠疏离的丈夫吗？手机响了，
是我闺蜜楚瑶的电话。"晚晚，怎么样？离婚协议书给他了吗？""给了，但是他不同意。
"我揉了揉太阳穴，"瑶瑶，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什么不对劲？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楚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晚晚，
你不会是对顾慕深动真感情了吧？"这个问题让我心头一震。三年的朝夕相处，
说完全没有感觉是假的。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工具人。
所以我从来不敢奢望什么。"没有。"我否认得很快，"我只是觉得他今天很奇怪。
""男人都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越是要离开，他越是觉得新鲜。
"楚瑶的声音很冷静，"晚晚，你别被他骗了。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
"是啊，苏清雅回来了。那个在顾慕深心里住了无数年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我不会被骗的。"挂了电话，我准备打车回家。
刚拦下一辆出租车，手机又响了。是顾慕深。"回家等我，今晚我们好好谈谈。
"不等我回答，他就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心情复杂得无以复加。2晚上八点，
顾慕深准时回到了家。这三年来，他很少在家吃晚饭，更别说这么早回来。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他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
这些日常的动作在今天看来竟然有些性感。"吃了吗？"他问我。"吃了。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你呢？""还没有。"他走向厨房，"你给我做点什么吧。
"我愣了一下。三年来，他从来没有吃过我做的饭菜。家里虽然有保姆，
但她只负责白天的清洁工作，晚饭通常都是我们各自解决。"你想吃什么？"我还是站起身，
跟着走向厨房。"随便，你擅长做什么就做什么。"厨房里有现成的食材，
我简单做了一个番茄鸡蛋面和几个小菜。顾慕深坐在餐桌前，认真地吃着我做的面条。
我坐在对面，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心情五味杂陈。"很久没吃过家里做的面条了。
"他突然说道，"味道很好。""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放下筷子，
看着我："林晚，我们结婚三年了。""是的。""这三年里，我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你。
"他的声音很轻，"今天我发现，你比我记忆中的更漂亮。"我的脸有些发烫："顾慕深，
你不用说这些。""我是认真的。"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这三年来，你过得辛苦吗？
"辛苦吗？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别墅里，面对一个从来不会多看你一眼的丈夫，
每天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不辛苦是假的。但我不会说出来。"不辛苦，
你给了我很好的生活条件。"顾慕深蹲下身，与我平视："林晚，我欠你一个道歉。
""什么？""这三年来，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以为只要给你足够的物质生活就够了，
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精神需求。"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我是个不称职的丈夫。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顾慕深，我们只是协议婚姻，
你不需要...""协议婚姻也是婚姻。"他打断我，"你是我的妻子，我应该对你好。
"我的心跳又乱了。"那苏清雅呢？"我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问题，"她是你的初恋，
你等了她三年。"顾慕深的动作停住了，他深深看着我："你想听实话吗？"我点点头。
"苏清雅确实是我的初恋，我也确实等了她很多年。"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是昨天见到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感觉。""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这三年来，真正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他的手指轻描着我的眉眼，
"虽然我们很少交流，但是你的存在让这个家有了温度。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瓦解。"顾慕深，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我努力保持清醒，"我只是按照协议履行义务而已。""是吗？"他突然凑近，
鼻尖几乎贴着我的，"那为什么每次我加班到很晚，你都会在客厅等我？"我愣住了。
"为什么每次我生病的时候，床头都会放着退烧药？""为什么我的衬衫总是熨得那么平整？
""为什么冰箱里总是有我爱吃的食物？"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原来他都知道。这三年来，我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以为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那些...那些只是顺手而已。"我的声音有些颤抖。顾慕深笑了，
那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笑容："林晚，你真的很可爱。"他的唇轻吻在我的额头上，
然后是鼻尖，最后停在我的唇边。"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开始。"他的声音沙哑得要命，
"让我好好爱你。"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唇上的温度。就在他要吻下来的时候，
门铃响了。我们分开，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我去开门。"我逃也似的跑向玄关。
门外站着的是苏清雅，她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裙，看起来楚楚动人。"顾太太，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她的笑容很完美，"我有点事想找慕深。"我让开身子，让她进来。
顾慕深也从餐厅走了出来，看到苏清雅的时候，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了。"清雅，
这么晚有什么事？""我想和你单独聊聊。"苏清雅看了我一眼，"关于我们以前的事情。
"顾慕深皱眉："有什么不能当着林晚的面说？""慕深，有些话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苏清雅的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关于我当年为什么要出国，
关于我这三年为什么没有联系你。"我感觉到了一种威胁。"我回房间。"我主动说道。
顾慕深拉住我的手："不用，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苏清雅咬了咬唇："慕深，
我当年出国不是自愿的，是我父亲强迫我的。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想着回到你身边。"她看向我，眼中有明显的挑衅："慕深，
你不会真的爱上了一个协议妻子吧？我们才是真正相爱的人。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3苏清雅的话像一记重拳，打在我心上。协议妻子。
这四个字提醒着我，无论今晚顾慕深对我多么温柔，我的身份始终没有改变。
我是他花钱买来的挂名妻子，是个替身，是个工具人。"清雅，注意你的用词。
"顾慕深的声音很冷，"林晚是我的妻子，不是什么协议妻子。"苏清雅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讽刺："慕深，你忘了吗？三年前你亲口告诉我的，
你和她只是协议关系，等我回国你们就会离婚。"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原来顾慕深连这种事都告诉过苏清雅。"那是三年前。"顾慕深的手紧紧握着我的，
"现在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苏清雅步步紧逼，
"你难道真的对一个为了钱才嫁给你的女人动了感情？"为了钱。又是一记重拳。
我用力挣脱顾慕深的手，看着他："她说得对，我们只是协议关系。顾慕深，
别让苏小姐误会了。"顾慕深转头看我，
眼中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林晚...""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我打断他，
"你们聊吧。"我转身上楼，身后传来苏清雅得意的笑声。回到房间，我靠在门上，
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真是太愚蠢了，竟然因为他今天的几句温柔话就心动了。
苏清雅说得对，我只是一个为了钱才嫁给他的女人。三年一千万，这笔交易很公平，
我没有资格奢望更多。我拿出手机，给律师发了条短信："明天准备离婚***书。
"既然他不愿意主动离婚，那我就***离婚。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应该是苏清雅走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林晚，开门。"是顾慕深的声音。我没有理他。
"我知道你没睡，开门，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隔着门说道，"顾慕深，
明天我会去法院***离婚。"门外安静了几秒钟，然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忘了，
这是他的房子，他有所有房间的钥匙。顾慕深推门进来，看到坐在床边的我，脸色很难看。
"为什么要哭？"他走过来，想要擦我的眼泪，被我躲开了。"我没哭。""林晚，
刚才清雅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在我面前蹲下，"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我们的关系。
"我冷笑："我们有什么关系？协议关系？""不止是协议关系。"他的声音很坚定，
"林晚，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那你对苏清雅的感情呢？"我看着他，"她刚才说的话，
你一句都没有反驳。"顾慕深沉默了。我知道了答案。"顾慕深，我不想当任何人的替身。
"我站起身，"这三年够了，我想要我自己的生活。""什么替身？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也站起来，抓住我的手，"林晚，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是把你当成了一个工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三年的相处让我对你产生了感情，
这种感情和我对清雅的感情完全不同。""有什么不同？""对清雅是初恋的美好回忆，
对你是..."他停顿了一下，"是想要共度一生的爱情。"我的心跳又乱了。
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再被他的话蒙骗了。"顾慕深，既然是爱情，
那你为什么不能在苏清雅面前明确地拒绝她？"我直视他的眼睛，
"为什么要让她觉得还有机会？"顾慕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我苦笑："你自己都不确定，对吧？""我...""算了，顾慕深。"我推开他，
"三年的交易结束了，我们好聚好散吧。"我走向衣柜，开始收拾衣服。
顾慕深站在原地看着我，半晌才开口："你真的要走？""是的。""好。"他突然说道，
"既然你这么想走，那就走吧。"我的动作停住了，回头看他。他的脸色很冷，
和刚才的温柔判若两人。"但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年。""什么？""协议上写的是四年，
不是三年。"他冷冷地看着我，"林晚，你还要给我当一年的妻子。"我愣住了。
协议上确实写的是四年，但是当初签约的时候，顾慕深明确告诉我，
等苏清雅回国我们就离婚，最多三年。"你耍赖。""我只是按合同办事。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林晚，你可以***离婚，但是在法律上，
我们的婚姻关系还有一年才到期。这一年里，你依然是我的妻子。"我气得发抖："顾慕深，
你这是强买强卖！""是你先违约的。"他走向门口，"收拾什么行李？明天继续上班，
继续做我的妻子。""你...！"他已经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愤怒得发抖。
顾慕深，你真是个***！4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楚瑶的电话吵醒的。"晚晚，快看热搜！
"她的声音很激动，"顾慕深和苏清雅上热搜了！"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打开微博。
热搜第三条：#顾氏集团总裁与留学归国女友深夜密会#点开一看，是几张***的照片。
昨晚苏清雅离开的时候，顾慕深送她到门口，两人站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
评论区已经炸了："哇，苏清雅好漂亮啊，般配！""顾总不是结婚了吗？
""据说是协议婚姻，没什么感情的。""苏清雅是顾总的初恋，这是要破镜重圆的节奏啊！
"我看着这些评论，胸口堵得慌。协议婚姻，没什么感情。网友们说得真准确。"晚晚，
你还好吗？"楚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很好。"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只是一些无聊的传言而已。""要不要我陪你？""不用，我要去上班了。"挂了电话，
我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餐。顾慕深已经坐在餐桌前，看到我的时候，脸色依然很冷。
"看起来你睡得不错。"他讽刺地说道。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坐下吃早餐。
"昨晚的事情你不想解释一下？"他突然问道。"解释什么？"我抬头看他，
"你和苏清雅深夜密会的事情？"顾慕深皱眉："什么深夜密会？"我把手机递给他，
让他看热搜。他看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这些狗仔！""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继续吃早餐，"早就有传言说我们是协议婚姻，现在不过是证实了而已。
"顾慕深死死盯着我："你就不在乎？""在乎什么？"我放下勺子，看着他，"顾慕深，
你觉得我应该在乎什么？在乎你和你的白月光重修旧好？还是在乎网友们说我们没有感情？
""我和清雅没有重修旧好！"他有些恼怒，"昨晚我只是送她到门口而已！""所以呢？
"我的语气很平静，"你想让我夸奖你是个绅士？"顾慕深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站起身："我去上班了。""林晚！"他叫住我，"今晚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什么酒会？""商业酒会，需要带妻子出席。"他的语气又变得冷漠，"记住你的身份，
顾太太。"我深吸一口气："好的，顾先生。"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情。
顾慕深对我的态度转变太快了，前一秒还在说爱我，后一秒就变得冷若冰霜。这样的男人，
值得我为他伤心吗？到了公司，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显然大家都看到了热搜。
"林晚，你没事吧？"部门经理关心地问我。"我很好，谢谢关心。"整个上午，
我都心不在焉。脑子里反复播放着昨晚的场景，还有顾慕深说过的话。"让我好好爱你。
""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这些话现在听来都像是笑话。中午休息的时候，
楚瑶来公司找我。"晚晚，我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她一坐下就开门见山，
"顾慕深昨天晚上对你那么温柔，今天怎么就变脸了？""可能是因为苏清雅回来了吧。
"我苦笑，"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不对。"楚瑶摇头，
"如果他真的还爱苏清雅，昨天就不会对你说那些话了。我觉得他是在故意气你。
""故意气我？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你昨晚的态度伤了他的自尊心。"楚瑶分析道，
"你想想，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主动对你示好，结果你不买账，他能不生气吗？
"我想了想，觉得楚瑶说得有道理。但是那又怎样呢？"就算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瑶瑶，我们本来就不合适。他是高高在上的总裁，我只是个普通员工。
这三年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可是你对他有感情了，对吧？"楚瑶直视我的眼睛。
我沉默了。是的，我对顾慕深有感情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在客厅等他回家，
习惯了为他准备宵夜，习惯了照顾他的起居。我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但是昨晚他一句句地道破了我的心思。原来我的感情这么明显。"晚晚，如果你真的喜欢他，
就去争取。"楚瑶握住我的手，"别让苏清雅捷足先登。""怎么争取？"我苦笑，
"她是他的初恋，是他心里的白月光。我只是个协议妻子。""你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楚瑶激动地说，"法律上，你们还有一年的婚姻关系。这一年里，你可以做很多事情。
"我看着她："什么意思？"楚瑶神秘地一笑："今晚不是有酒会吗？好好打扮自己，
让顾慕深看看，他的妻子有多迷人。"5下午五点，我提前下班回家准备晚上的酒会。
顾慕深还没回来，我在衣帽间里挑选了很久，最终选择了一条黑色的露背长裙。
这是去年顾慕深让助理买给我的，一直没机会穿。我对着镜子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将头发盘成优雅的发髻，戴上了他送我的钻石耳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都有些惊艳。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美。七点，顾慕深准时回到家。看到盛装打扮的我，他明显愣了一下。
"准备好了？"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嗯。"我拿起手包，"我们走吧。"车上，
顾慕深一直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他时不时地看我，但每次我转头的时候，他都会移开视线。
"今晚需要我做什么？"我主动打破沉默。"就正常的应酬，陪我见一些客户。
"他的语气很公事公办，"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我知道。
"酒会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办，来的都是商界名流。顾慕深挽着我的手臂走进会场，
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顾总，这位是？"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打招呼。"我妻子，
林晚。"顾慕深介绍道。中年男人眼前一亮："顾太太真是美若天仙，顾总真是好福气。
"我礼貌地笑了笑："先生过奖了。"接下来的时间里，顾慕深带着我在会场里应酬。
我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偶尔插几句话，表现得像个完美的总裁夫人。我注意到，
顾慕深看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复杂。"林晚。"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
是江城。江城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暗恋了很多年的人。三年前我和顾慕深结婚的时候，
他正在国外进修，前几天刚回国。"江城？"我惊喜地叫出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刚回来。"江城走过来，深深看着我，"你...变漂亮了。
"我感觉脸有些红："谢谢。"顾慕深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我们，突然开口："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我连忙说道，"这是江城，我的朋友。江城，这是我丈夫，顾慕深。
"江城伸出手："久仰大名，顾总。"顾慕深和他握了握手，力道似乎有些大，
江城眉头微皱。"没想到林晚嫁得这么好。"江城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恭喜你们。""谢谢。"我的声音有些不自然。面对江城，
我总是会想起年少时的美好时光。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他选择出国深造。
"林晚，我们聊聊？"江城突然说道。我看了看顾慕深，他面无表情地说："去吧，
我还有些生意要谈。"我跟着江城走到酒会一角的露台上。夜风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