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复仇继母真相>重生回到20岁那天,我捏碎了继母的手腕。
>玻璃渣扎进她脸颊时,我笑着擦血:“当年你栽赃我入狱的债,今天开始还。
”>后来我暴富了,却天天蹲在路边吃三块钱的炒粉。>直到顶级财团跪求我继承万亿家产。
>我烦得掀桌:“说了只想当个普通人!”>当继母的DNA报告寄到时,
我才发现她竟是我生母。>当年她诬陷我顶罪,只为保护真正的凶手。
---2 冷血复仇继母断腕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空气猛地灌入肺叶。
不是监狱那混合着消毒水、汗臭和绝望的浑浊气息。是风,带着点初春傍晚的凉意,
还有廉价出租屋窗外飘来的、若有似无的油烟味。雷宇猛地睁开眼。
头顶是斑驳发黄的天花板,一盏蒙尘的节能灯管发出嗡鸣。身下是硌人的硬板床,
薄薄的褥子几乎感觉不到存在。视线所及,是掉漆的木桌,桌上堆着几本翻烂了的旧教材,
一个豁了口的搪瓷杯里插着半截铅笔。二十岁。他回来了。
回到地狱尚未真正开始吞噬他的这一天。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不是激动,
而是某种沉寂多年、骤然被唤醒的冰冷杀意,顺着血管奔流。前世七年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涯,
像一柄烧红的烙铁,在他灵魂深处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个他名义上的继母,王丽芬,此刻就在外面。
客厅里传来刻意拔高的、带着尖刻笑意的声音,正和他那个唯唯诺诺的父亲雷建国说着什么。
“……建国啊,不是我说,小宇这都大三了,还天天窝着看那些没用的书?
隔壁老张家的儿子,高中毕业就去南方厂子里,现在一个月往家寄五千呢!你瞧瞧他,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养着有什么用?就是个赔钱货!”王丽芬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过来。雷宇掀开薄被,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脚底板传来的寒意让他混沌的思绪瞬间变得异常清晰。他走到门边,动作轻得像幽灵,
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客厅里灯光昏黄。雷建国佝偻着背坐在小马扎上,手里捏着半截劣质烟,
烟雾缭绕中,他浑浊的眼睛低垂着,不敢看任何人。而王丽芬,
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领口袖口都磨起了毛边的碎花衬衫,叉着腰站在屋子中央。
她颧骨很高,嘴唇很薄,此刻正撇着,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鄙夷和掌控欲的得意。
她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里面晃荡着半杯浑浊的白开水。“要我说,趁早让他滚出去打工!
”王丽芬唾沫星子横飞,“省得在家碍眼!你那点退休金够养活两张嘴?还不够塞牙缝的!
废物点心一个,跟他那短命的亲妈一样,都是没福气的……”“够了!”雷建国猛地抬起头,
脖子上的青筋都迸了出来,声音却干涩无力,“丽芬,孩子还在屋里……”“在屋里怎么了?
我就是要让他听见!”王丽芬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能刺穿耳膜,“让他知道知道,
他就是个拖油瓶!是个累赘!当初要不是我,你们爷俩早就……”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客厅通往里屋的那扇薄薄的木门,被无声地拉开了。雷宇站在门口。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一条膝盖磨得发亮的牛仔裤,身形瘦削,像一根沉默的标枪。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中。那双眼睛,
不再是二十岁年轻人应有的迷茫或愤怒,而是沉淀了太多血与火的死寂,深不见底,
如同两口结了冰的寒潭。没有任何情绪,却让所有对上这目光的人,
瞬间从心底里窜起一股寒意。王丽芬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钉在原地,
手里的玻璃杯下意识地攥紧。她张了张嘴,那句卡在喉咙里的刻薄话一时竟吐不出来。
一种莫名的、极其陌生的心悸感攫住了她,让她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你瞪什么瞪?”她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不服气?我说的有错吗?
废物东西,跟你那……”后面的话,永远地卡在了她的喉咙里。雷宇动了。
他的动作没有任何预兆,快得超出了王丽芬和雷建国眼睛能捕捉的极限。
上一秒他还站在门口,下一秒,他整个人已经像一道贴地掠过的黑色闪电,
瞬间跨越了客厅狭窄的空间,出现在王丽芬面前。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激烈的控诉。
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零度般的平静。王丽芬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她只感觉眼前一花,一只骨节分明、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如同冰冷的铁钳,
精准地、毫无怜悯地扣住了她握着玻璃杯的手腕。“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撕裂了出租屋的寂静。不是骨头碎裂的闷响,
而是那种令人牙酸的、仿佛硬木被生生碾碎的“咔嚓”声,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王丽芬的脸在剧痛袭来的瞬间扭曲变形,眼珠暴突,嘴巴张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那只被扣住的手腕,以一个绝对违反人体结构的、触目惊心的角度软塌塌地垂了下去。
玻璃杯脱手坠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炸开,碎片四溅。但这只是开始。
雷宇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停滞。在玻璃杯炸裂、碎片激射而起的瞬间,
他那扣着王丽芬断腕的手猛地向下一按!“噗嗤!
”是皮肉被尖锐物刺穿的、沉闷而令人作呕的声音。
几片刚刚溅起、带着锋利棱角的玻璃碎片,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按进了王丽芬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左脸!碎片深深地扎了进去,
其中最大的一片,几乎贯穿了她的颧骨,鲜血瞬间泉涌而出,
混合着她因剧痛而涌出的眼泪鼻涕,糊满了半张脸,狰狞可怖。时间仿佛凝固了。
雷建国瘫坐在小马扎上,浑身筛糠般抖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眼前的景象超出了他贫瘠想象力的极限。这……这还是他那个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儿子吗?
这简直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王丽芬的惨叫变成了嗬嗬的倒气声,剧痛让她几乎晕厥,
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往下瘫软。但雷宇的手依旧稳稳地扣着她的断腕,如同冰冷的刑具,
让她连瘫倒都成为奢望。雷宇微微俯下身,凑近那张被血污和玻璃碎片毁坏的脸。
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眼底深处,
燃烧着两簇来自地狱的、无声的业火。他伸出另一只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指关节处带着些微的薄茧——那是前世在监狱工厂日复一日劳作留下的痕迹。他用指尖,
极其缓慢地、近乎优雅地,抹过王丽芬脸上那道最深的伤口边缘。
温热的、粘稠的血液沾满了他的指尖。然后,他抬起那只染血的手指,在王丽芬眼前晃了晃。
动作轻柔得如同拂去一粒灰尘。“疼吗?”雷宇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缓,没有任何起伏,
却带着一种冻结灵魂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王丽芬的耳膜和心脏,“这感觉,
熟悉吗?”王丽芬的瞳孔因为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雷宇看着指尖那抹刺目的鲜红,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到骨髓里的、近乎残酷的微笑。“别急。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中,“这才刚刚开始。
”“当年你栽赃我入狱的债,今天开始还。”他顿了顿,
指尖的血滴落在王丽芬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七年。
我们有的是时间,一笔一笔,慢慢算。”---3 亿家产我只想平凡五年光阴,弹指而过。
曾经充斥着绝望与压抑的廉价出租屋,早已成为记忆角落里模糊的碎片。雷宇站在落地窗前,
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脚下,是寸土寸金的金融中心顶层。巨大的玻璃幕墙外,
霓虹如星河倾泻,车流如织,光带延伸向无尽的远方。这里是他的王国一角,
庞大商业帝国的心脏。“雷董,‘远洋科技’的收购案初步评估已经完成,这是报告。
”身后,穿着笔挺西装、一丝不苟的助理林峰,
将一份厚重的文件夹轻轻放在价值不菲的黑檀木办公桌上。他的声音带着敬畏,
目光落在老板那挺拔却显得有些孤峭的背影上。雷宇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颔首。
五年的腥风血雨,商场如战场,他用前世在监狱里磨砺出的狠厉、洞察和冷酷,
以及重生带来的先知先觉,硬生生撕开了一条血路。明面上,
宇峰集团横跨地产、科技、金融,是冉冉升起的商业巨擘;暗地里,
那些曾试图伸出爪牙的对手、那些以为他年轻可欺的豺狼,早已被他以雷霆手段碾碎,
尸骨无存。雷帝之名,在某个讳莫如深的圈层里,代表着绝对的禁忌。“放那儿吧。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林峰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补充:“另外,
老爷子的特助今天下午又打来电话……‘寰宇资本’那边,态度非常恳切。
他们希望……希望您能认真考虑一下认祖归宗的事宜。毕竟,那是万亿级别的全球性财团,
您是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寰宇资本。
一个盘踞在全球经济金字塔顶端、触角遍及各个领域的庞然大物。它的创始人,
那个在财经新闻里被奉若神明的老人,是他血缘上的祖父。五年前,
当雷宇的财富帝国初具规模时,这个庞然大物就循着血脉的微光找上了门。
从最初的震惊、怀疑,到后来的狂喜、恳求,再到如今近乎卑微的纠缠。万亿家产?
全球帝国?雷宇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厌倦,如同看一幅早已褪色的旧画。
前世在铁窗后仰望的那一小片灰暗天空,早已让他看清了浮华背后的虚无。重活一世,
那些金光闪闪的枷锁,对他毫无吸引力。“我说过,”雷宇终于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疏离,“我对当什么继承人没兴趣。
”林峰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太清楚眼前这位年轻老板的手段,平静之下蕴藏的雷霆万钧足以让任何人胆寒。“是,
雷董。我明白。”林峰连忙应声,不敢再多言,恭敬地退了出去。厚重的实木门无声地合拢,
将顶级办公室的奢华与静谧隔绝在外。办公室内只剩下雷宇一人。他走到衣帽间,
随手脱下了那身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
换上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普通灰色连帽衫和一条深色工装裤。镜子里映出的青年,
褪去了叱咤风云的商界巨子光环,眉眼间的冷厉被刻意收敛,
只剩下一点挥之不去的倦怠和一种近乎固执的平凡。这才是他想要的。普通人的生活。
没有算计,没有杀戮,没有那些沉甸甸的责任和令人窒息的注视。夜晚十点,城市喧嚣未歇。
雷宇开着那辆毫不起眼的普通黑色轿车,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老城区狭窄的巷子。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烟火气——炒菜的油香、烧烤的孜然味、还有劣质啤酒的气息。
他的目的地很明确:巷子深处那个亮着昏黄灯泡的“老张炒粉”流动摊。油腻腻的折叠桌,
摇摇晃晃的塑料凳。雷宇坐下,动作随意得像在这里吃了很多年。“老板,老样子。
”他声音不高。摊主老张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系着沾满油渍的围裙,看到雷宇,咧嘴一笑,
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好嘞!三块钱炒粉,多豆芽多酸豆角,少油,对吧?
”他对这个气质有点特别、却总点最便宜炒粉的年轻熟客印象深刻。“嗯。”雷宇应了一声,
掏出三张皱巴巴的一块钱纸币放在桌上。滚烫的铁板发出滋啦的声响,
粉条、豆芽、鸡蛋在老板熟练的颠勺下翻飞,诱人的香气升腾起来。雷宇安静地坐着,
看着锅里升腾的热气,看着周围光着膀子划拳的汉子,听着他们粗声大气的谈笑,
感受着这廉价却真实的人间烟火。紧绷了一天的神经,
似乎在这嘈杂、油腻、甚至有些粗鄙的环境里,才真正松弛下来。炒粉很快端了上来,
装在一次性泡沫盒里。雷宇掰开一次性竹筷,低头,认真地吃着。动作不快,
带着一种近乎珍惜的专注。豆芽的爽脆,酸豆角的咸鲜,裹着锅气的粉条滑入口中。
廉价的味道,却让他空洞的胃和疲惫的灵魂,都感到一种奇异的熨帖。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由远及近的引擎轰鸣声粗暴地撕裂了小巷的烟火气。
几辆线条嚣张、漆面在昏黄灯光下也反射着冷光的顶级跑车,如同闯入羊群的钢铁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