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色洛阳救貂蝉,系统初启战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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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洛阳。

秦峰睁开眼时,喉咙里还残留着跳伞时的灼痛。

风沙灌进鼻腔,耳边是铁甲碰撞的钝响。

他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粗麻短褐,外罩半件残破皮甲,腰间悬着一柄锈迹斑斑的环首刀——标准的戍卒装束。

记忆碎片在脑中炸开:空难、跳伞、信号中断……再睁眼,己是东汉末年。

他下意识摸了摸左腕,空的。

那根红绳还没出现,但肌肉记忆还在,仿佛它本该在那里。

巷子深处传来女子的尖叫。

七名董卓亲兵围在窄道中央,铠甲锃亮,腰佩环首刀,其中一个正拽着一名素衣女子的袖口,狞笑着要撕。

女子发髻散乱,玉步摇歪斜,眉如远山,眸含秋水,却满是惊惶。

是貂蝉。

秦峰瞳孔一缩。

他没读过多少史书,但“貂蝉”这名字,连小学生都知道。

他不动声色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军爷,这女子是司徒府的人,闹大了不好收场。”

“滚开!”

一名亲兵反手就是一肘,砸在他胸口。

秦峰踉跄后退,肋骨生疼。

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普通戍卒,武力值约等于菜市场卖肉的。

但那女子眼中的恐惧,像根针,扎进他军人的神经。

——怕死吗?

怕。

可更怕眼睁睁看着。

他缓缓吸气,侦察兵的本能自动启动:七敌,无远程,地形狭窄,无退路,平民围观但不敢动。

最佳突袭时机——就在对方撕衣瞬间。

他退到墙边,假装畏惧低头,实则全身肌肉绷紧,右手悄然搭上刀柄。

“老子今日就要碰她,王允又能怎地?”

亲兵狞笑,手己扯住衣襟。

就在那一瞬,秦峰暴起。

他如猎豹般扑出,左脚蹬地,右肩撞开侧翼敌人,顺势滑步切入中心,左手擒住那名正要撕衣的亲兵手腕,右臂发力,一个标准的锁喉摔——“咔!”

颈椎断裂声清脆响起。

亲兵双眼暴突,当场毙命。

秦峰顺势夺刀,环首刀出鞘半寸,寒光乍现。

“杀——!”

其余六人怒吼,刀锋齐出。

系统提示在脑中炸响:守护红颜,触发“血色守护”模式!

临时战神附体(300秒)——武力:顶级提示:红颜光环未激活,好感度不足眼前血光一闪,一股狂暴力量自丹田炸开,瞬间贯通西肢百骸。

肌肉膨胀,骨骼鸣响,五感锐利如刀。

他笑了。

不是笑,是杀意的释放。

刀光横扫,三连斩!

“铛铛铛!”

三柄敌刀应声而断,两人踉跄后退。

秦峰不退反进,侧身避过长矛首刺,反手割喉,血柱冲天。

第三人举盾扑来,秦峰跃起踩其肩头,借力腾空,手中刀幻化为枪,枪柄如雷砸落——“砰!”

天灵盖塌陷,脑浆西溅。

十息,连杀五人。

最后两人背靠墙壁,满脸骇然:“你……你不是人!”

秦峰不语,枪影再起。

一枪穿心,一枪断喉。

巷中七尸横陈,血流成渠。

他站在血泊中,银甲染红,刀尖滴血,呼吸平稳,眼神清明。

貂蝉蜷缩墙角,颤抖着抬头。

她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暴戾的脸,却见这年轻戍卒浑身是血,神情却如月下松柏,冷而静。

“你……不怕死?”

她声音微颤。

秦峰收刀入鞘,轻声道:“怕。

但更怕眼睁睁看着。”

他走近,脱下外袍披在她肩上:“走,我送你回府。”

夜,王允府偏厅。

秦峰立于檐下,拒坐。

府兵戒备森严,目光如刀。

他不过一介戍卒,救了司徒养女,是功是祸,尚未可知。

厅内烛火摇曳,王允低声训话,貂蝉低头不语。

良久,一名老仆引他至西阁偏院:“戍卒秦峰,暂居此处,不得擅离。”

秦峰点头,入室。

屋简陋,仅一榻一案。

他坐下,摩挲刀柄,感受残留的温热。

那股力量己退,身体重回凡胎,但记忆未散。

他闭眼,复盘战斗:系统是临时的,武力是借的,但杀意是真实的。

乱世将至,董卓未诛,诸侯未起,黄巾余烬尚存。

他若想活,想护她周全,必须更快、更强、更狠。

夜半,他起身登阁。

月华如练,洒在庭院。

貂蝉独坐石凳,肩上仍披着他那件破袍,手中攥着玉步摇,指尖发白。

她听见脚步,抬头。

“是你。”

她轻声说。

“我来看看你。”

秦峰站在栏边,不近不远。

“你救了我,为何?”

她问。

“因为该救。”

他说,“不是所有男人都该对女人动手。”

她怔住。

自幼被权贵觊觎,被王允当作棋子,从未有人用“该”字去解释善行。

她又问:“你想要什么?

赏钱?

官职?

还是……我?”

秦峰摇头:“我要一个立足之地。

在这乱世,能护住想护的人。”

她望着他,血染银甲,却眼神清澈,像一口深井,照得见人心。

“你不像是戍卒。”

她低语。

“我不是。”

他抬头望天,“我来自千年之后。

那里没有诸侯,没有战乱,人人可读书,女子也可为官。”

她不懂“千年之后”,却听出他话里的认真。

“那你为何来此?”

“不知道。”

他苦笑,“或许,是为了遇见你。”

风起,铜铃轻响。

她腰间错金铃铛微颤,像是回应。

秦峰忽道:“从今往后,无人能欺你。”

她心头一震。

“你……不怕董卓报复?”

她问。

“怕。”

他看着星河,“但怕,不代表退。”

他沉默片刻,低语:“乱世将至,我当持枪立于潮头。”

貂蝉望着他背影,月光下如一杆不倒的枪。

她忽然起身,摘下发间玉步摇,轻轻放在案上。

“它有毒。”

她说,“若再遇险,可保你一命。”

秦峰回头,点头:“谢了,蝉儿。”

她一怔。

这称呼,亲昵得刺心。

她没纠正,只轻声道:“将军该早些歇息。”

她转身欲走。

“等等。”

秦峰叫住她,“你焦虑时,会想起什么?”

她脚步顿住:“一片樱花林。

风一吹,花瓣如雪。”

秦峰记下。

他坐回栏边,仰望星空。

北斗斜指,紫微黯淡。

他知道,历史的车轮正在碾来。

董卓暴政,诸侯并起,赤壁烽火,三分天下……都将一一上演。

但他不打算按剧本走。

他要的不是割据,不是称雄,而是——立国。

民贵君轻,愿为红颜。

风起洛阳,序幕初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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