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娃回家成团宠

带娃回家成团宠

作者: 拉克夏塔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拉克夏塔的《带娃回家成团宠》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睁开一只搪瓷缸子杵在鼻子底红双喜字褪了磕掉好几块白边沿还豁了个小缸子里晃着半下浑浊的温热气儿都快没我盯着那豁脑子里嗡嗡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妈…喝水…”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钻进耳带着点我扭过炕沿边站着个小豆顶多三四头发黄蔫蔫地贴在脑门小脸瘦得没二两衬得那双眼睛大得吓身上一件灰扑扑、补丁摞补丁的小褂空荡荡地挂她两只小手费...

2025-08-11 10:58:57

我睁开眼。

一只搪瓷缸子杵在鼻子底下。

红双喜字褪了色,磕掉好几块白漆,边沿还豁了个小口。缸子里晃着半下浑浊的温水,热气儿都快没了。我盯着那豁口,脑子里嗡嗡响,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妈…喝水…”

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钻进耳朵,带着点怯。

我扭过头。

炕沿边站着个小豆丁,顶多三四岁。头发黄蔫蔫地贴在脑门上,小脸瘦得没二两肉,衬得那双眼睛大得吓人。身上一件灰扑扑、补丁摞补丁的小褂子,空荡荡地挂着。她两只小手费力地捧着个快赶上她脑袋大的旧铝水壶,壶嘴正对着搪瓷缸子。

“妈,喝水。”她又小声重复了一遍,黑眼珠里全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不是她妈。

我清楚地记得昨晚加班到凌晨三点,赶完最后一张设计图,刚趴在桌上眯一会儿,脖子后面一阵钻心的酸麻……再睁眼,就是这只破搪瓷缸,和这个叫我“妈”的陌生小丫头。

脑子里猛地一抽,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硬生生挤了进来。

1975年。北方农村。周家屯。

我叫螽羽。今年二十三。是个寡妇。丈夫周大壮去年冬天进山拉木头,连人带车翻进了老鹰沟,连个囫囵尸首都没找回来。留下我和眼前这个三岁的女儿,周小蕤。

婆婆王桂香,也就是蜚蠊,觉得是我命硬克死了她儿子。公公周老栓,闷葫芦一个,家里事全听老婆子的。这间四处漏风的土坯房,是家里分给我们娘俩的“窝”。缸里这点棒子面,是昨天队上刚分的口粮,顶多够吃三天。

“妈?”小蕤见我半天不动,有点慌,小手抖了一下,铝壶里的水洒出来几滴,落在她露出脚趾头的破布鞋上。

我猛地回过神。嗓子眼干得冒烟。不是梦。

我撑着酸疼的腰坐起来,接过那沉甸甸的搪瓷缸。缸壁冰凉。水没什么味道,带着一股土腥气。我仰头灌了几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那股翻腾的眩晕感。

水喝完了,胃里却更空了,火烧火燎地难受。

“饿不饿?”我看着小蕤。

她立刻摇头,小手却下意识地捂住了瘪瘪的小肚子,咽了口唾沫:“小蕤不饿。”

这记忆里,昨天分粮时,蜚蠊就叉着腰站在分粮的晒谷场上,指桑骂槐地说家里养着两张白吃饭的嘴,干活顶不上半个人。口粮是按工分和人头分的,我和小蕤加起来,也就分了这点。

“哐当!”

破旧的木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推开,撞在土坯墙上,震得房梁上簌簌落灰。

一个矮墩墩的身影堵在门口,背着光,叉着腰,嗓门又尖又利,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划拉木头:“哟!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赖炕上挺尸呢?当自己是地主家少奶奶了?赶紧起来!今儿个队上拉粪,少一个人扣一分!你想让全家喝西北风啊?”

蜚蠊来了。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紧绷的髻,颧骨很高,嘴唇很薄,一双三角眼精光四射,毫不客气地在我和小蕤身上剐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半缸子水上,嘴角撇得更厉害了:“水不要柴火烧?煤油灯不要钱点?白吃白喝还当自己是祖宗了!”

记忆里对这个婆婆的恐惧本能地冒出来,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背。小蕤吓得一哆嗦,飞快地躲到我身后,小手紧紧揪住我后腰的衣服,冰凉。

“这就起。”我掀开那床又硬又沉的破棉被,忍着浑身骨头缝里的酸疼下炕。土炕冰凉,地面坑洼不平。脚底下那双破布鞋,鞋底都快磨穿了。

蜚蠊哼了一声,三角眼扫过炕梢那个装棒子面的小布袋,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起也没用!就你们娘俩那点子工分,挣的口粮够塞牙缝?成天拖累我们老周家!大壮要不是娶了你这个丧门星,能年纪轻轻就……”她话没说完,又用那种刻毒的眼神剐我,好像我身上真带着什么晦气。

我弯腰,想把炕边那双稍微好点的、打着补丁的旧鞋换上,准备去上工。不能不去,不去没工分,年底分粮分钱更没指望。这年头,工分就是命。

“换什么换!”蜚蠊一步跨进来,劈手就夺过我手里的鞋,动作快得像抢食的鸡,“这鞋是你二哥上个月才做的新鞋!你配穿?穿你那破的!”她把那双旧鞋扔到我脚边,溅起一小片尘土。

我低头看着脚上那双露着大脚趾的破鞋,没吭声。争辩没用,只会招来更难听的辱骂和更重的活儿。记忆里原主就是这样,逆来顺受,活得像个影子。

蜚蠊看我不反抗,气焰更高,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瞅瞅你这死样子!克死了男人,带个赔钱货,还占着老周家的屋,吃着老周家的粮!我告诉你螽羽,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这屋,是留给老三娶媳妇用的!你们娘俩,要么赶紧找个人改嫁滚蛋!要么……”

她三角眼一斜,钉在小蕤身上,声音陡然拔高:“要么把这小赔钱货送人!省得跟着你一起当丧门星!隔壁村老李家没儿子,正想抱个小的回去养!人家说了,给五十斤粮票!”

小蕤在我身后猛地一抖,揪着我衣服的小手收得死紧,指甲隔着薄薄的单衣掐进我肉里,细微的呜咽声压抑着,像只受伤的小兽。

一股邪火“噌”地窜上我头顶,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里原主被骂得抬不起头的憋屈,还有我自己刚穿越过来就被指着鼻子骂“丧门星”、“赔钱货”的怒火,混在一起,直冲脑门。

我猛地抬起头,直直看向蜚蠊那双刻薄的三角眼。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点哑,但每个字都像石头一样砸在地上:

“小蕤是我闺女。谁也别想动她。”

蜚蠊大概从没听过我这样跟她说话,愣了一下,随即那张刻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尖上:“反了你了!螽羽!你敢跟我顶嘴?你吃老周家的喝老周家的,还敢……”

“分家。”

这两个字从我嘴里吐出来,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冷硬。我自己都愣了一下,但话已出口,心里反而有种豁出去的痛快。

“什么?!”蜚蠊的尖叫几乎掀翻房顶,“分家?!你想得美!你这丧门星,克死我儿子,还想分我们老周家的家产?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一根草棍儿你也别想拿走!”

“我不要家产。”我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目光扫过这间四处漏风、家徒四壁的破屋子,最后落在那小半袋棒子面上,“我就要我和小蕤的口粮。还有这间屋,暂时给我们娘俩落脚。往后,我们娘俩是死是活,不沾老周家一粒米。”

空气死寂了一瞬。

蜚蠊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张着嘴,三角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一向面团似的儿媳妇,敢说出“分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躲在身后的小蕤也忘了哭,仰着小脸,呆呆地看着我的后背。

“你…你…”蜚蠊指着我,手指头抖得像抽风,“好!好你个螽羽!翅膀硬了是吧?有本事你现在就给我滚!带着你的赔钱货滚出去!我看你们离了老周家怎么活!冻死饿死在野地里都没人收尸!”

“行。”我弯腰,一把抄起炕梢那个装棒子面的小布口袋,沉甸甸的,这就是我们娘俩几天的命。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小蕤冰凉的小手。“我们现在就搬。这屋,算我们租的,年底用工分抵。您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抱着小蕤去大队部,请支书和队长来评评理,看这年头,是不是还兴婆婆逼死守寡的儿媳妇,卖亲孙女换粮票!”

“评理”两个字,像两把锤子砸在蜚蠊的痛脚上。她再泼辣,也怕公家。尤其是逼卖孙女这种事,传出去,她蜚蠊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她那宝贝三儿子以后说亲都难。

她那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胸口剧烈起伏着,三角眼里淬了毒似的盯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最终,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好!分!现在就分!我等着看你们娘俩怎么死!”

她猛地转身,像一阵裹着毒气的旋风冲了出去,狠狠摔上了那扇破门。

“哐当”一声巨响。

土屋里只剩下我和小蕤,还有那扇还在嗡嗡作响的破木门。

小蕤仰着头,大眼睛里还噙着泪,怯生生地小声问:“妈…分家…是不要我们了吗?”

我蹲下身,把她冰凉的小身子搂进怀里,很瘦,骨头硌人。我用力抱紧她,感受着这具小身体细微的颤抖,一字一句地说:“不是不要我们。是妈要带着小蕤,自己过。”

怀里的小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更紧地贴过来,两只小手死死环住我的脖子,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响在我耳边:“妈…小蕤乖…小蕤少吃…小蕤跟妈过…”

我鼻子猛地一酸。

分家,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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