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爆笑30秒

我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告诉我，我是豪门苏家被调包的真千金。

回到金碧辉煌的苏家，假千金苏明月正用淬毒的眼神看着我。她暗中调换我的DNA报告，

让全家认定我是骗子。我被赶出苏家时，

意外发现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玉佩里藏着苏氏集团30%的股权书。

当我以最大股东身份杀回董事会时，苏明月正挽着我未婚夫的手臂宣布订婚。

我甩出她调换检测报告的监控录像，

却不知这场逆袭早已落入更大的阴谋——那个接我回苏家的男人，

才是二十年前调换婴儿的真凶。第1章雨水顺着铁皮屋檐砸在我脚边，炸开一朵朵泥花。

我盯着裂缝里爬过的蟑螂，把最后半块发霉的面包掰成两半。十八岁生日，真他妈够意思。

门板突然被拍得震天响。我抄起生锈的扳手，从猫眼看见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领带夹闪着冷光，和漏雨的走廊格格不入。"苏晚小姐？"他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我是林叙舟。"扳手抵在门缝上："滚。"他忽然举起文件袋。雨水打湿的鉴定书上，

烫金徽章刺得我眼睛疼。"您和苏董事长的亲子鉴定，匹配率99.99%。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扭曲的烫伤疤："假证二百块能做三份。""您左肩有蝴蝶胎记。

"他往前半步，古龙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当年接生的周护士，现在在苏家后厨工作。

"扳手哐当掉在地上。加长轿车碾过积水时，我掐着自己大腿。真皮座椅像团凝固的奶油，

让我想起上周在垃圾站翻到的变质蛋糕。"苏家规矩多。"林叙舟递来毛巾，

"尤其是对突然出现的...大小姐。"我擦头发的手顿住了。后视镜里，

他嘴角绷得像拉直的钢丝。暴雨中的别墅像头镀金怪兽。旋转楼梯上站着个白裙子女孩，

水晶灯把她的影子拉成细长的鬼魅。她指尖捏着红酒杯，鲜活得像是刚从血管里抽出来的。

"明月小姐。"林叙舟的喉结动了动。酒杯突然炸裂。玻璃碴溅到我脚边时，

她赤脚踩下来："这就是爸爸找的替代品？"血珠顺着她脚踝往下爬，"赝品就是赝品，

连鞋都买不起？"我踢开碎玻璃："真货假货，得看鉴定书。"她瞳孔猛地收缩。

我闻到她身上过浓的香水味，像烂掉的玫瑰。"叙舟哥。"她突然笑起来，

"你带回只野猫呢。"染血的指尖划过他领带，"怎么不提前打疫苗？"林叙舟侧身避开。

我看见他后颈有滴汗滑进衣领。"董事长在等。"他声音发紧。苏明月突然拽住我背包带。

劣质拉链崩开的瞬间，塑料袋装的卫生巾滚落楼梯。

满厅佣人低头憋笑的声音像群嗡嗡的老蝇。"晚晚！"苍老的男声从二楼传来。

我抬头看见个颤抖的身影，他手里相框闪着微光——那是我在贫民窟小学的毕业照。

苏明月突然掐住我手腕："爸爸心脏不好，你确定要现在刺激他？

"她指甲陷进我结痂的伤口，"万一受惊发病......"我甩开她，

摸到衬衫口袋里硬硬的物件。今早出门前，周姨塞给我的玉佩正发着烫。"怕什么。

"我踩上第一级台阶，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真女儿克不死亲爹。

"水晶灯突然剧烈摇晃。在黑暗降临的前一秒，我看见苏明月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林叙舟口袋。

第2章苏明月的手还悬在半空，红酒顺着我的领口往下淌，凉得像蛇爬过皮肤。

满厅宾客的窃笑突然卡住，像被谁按了暂停键。"哎呀，手滑了。"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嘴角却压不住上扬，"妹妹不会介意吧？"我捏着餐巾没动，盯着她指甲上镶的碎钻。

那些棱角分明的切面，每一道反光都像在嘲笑我。"当然不介意。"我慢慢擦着酒渍，

"毕竟姐姐连人生都能手滑，泼杯酒算什么。"她睫毛颤了一下，耳环晃出细碎的光。

林叙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递来一件外套。"客房在二楼。"他声音压得极低，

"小心头发。"我转身时听见苏明月在笑，甜得发腻："叙舟哥还是这么体贴。

"客房门刚关上，我就把外套甩在床上。镜子里的自己像只落汤鸡，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

我扯下发绳，突然停住——镜面反射里，衣柜门缝下有片阴影在动。我假装整理衣领，

从镜子里看见苏明月蹲在地上，用镊子夹起我掉落的碎发，小心封进透明袋。

她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找这个？"我猛地拉开衣柜门，手里攥着刚揪下的一撮头发。

她脸色唰地白了，钻石耳钉撞在柜门上叮当响。"怕我抢你东西？"我把头发递过去，

"放心，我对假货没兴趣。"她突然笑了，

涂着蔻丹的指甲掐进我手腕："你以为凭几张纸就能进苏家？爸爸最讨厌骗子。"我甩开她，

看见她锁骨上的月亮坠子晃出来，在昏暗的客房里泛着冷光。"那正好。

"我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我专治骗子。"深夜的走廊像口棺材，脚步声都被地毯吞了。

我光脚踩过冰凉的大理石，听见书房传来啜泣。

"她今天偷看我保险柜……还骂妈妈是短命鬼……"苏明月的哭腔像掺了蜜，

"DNA报告肯定是伪造的！"我贴在门缝上，看见苏父拍着她后背。

他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和我记忆里孤儿院捐款人手上的如出一辙。"明天去机构重做检测。

"苏父声音沉得像闷雷，"真的假不了。"转角处突然传来打火机声。

林叙舟靠在阴影里抽烟，火星在他指间明灭。他递来张对折的纸条，烫伤疤在月光下泛着青。

"别信检测结果。"他吐出的烟圈罩住我眼睛，"明月小姐给实验室捐了台测序仪。

"第二天我坐在检测机构里，看着护士抽走两管血。苏明月挨着苏父坐，裙摆下小腿晃啊晃，

像钟摆倒数。报告出来时，满屋保镖突然围上来。白纸黑字写着"无亲缘关系"，

苏父把纸摔在我脸上，纸角刮得颧骨生疼。"滚出去。"他脖子上青筋暴起，

"再敢冒充我女儿就报警。"保安拽着我胳膊往外拖，后腰撞在门把上疼出一身冷汗。

透过落地窗，我看见苏明月站在二楼窗前，红唇一张一合。看口型，她说的是："杂种。

"第3章"杂种。"苏明月的红唇在玻璃后面咧开，像道血淋淋的伤口。

我攥着被揉皱的检测报告，指甲陷进掌心。贫民窟的出租屋还维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

泡面碗里长出了霉斑，床单上还留着那天林叙舟坐过的褶皱。

我从枕头下摸出养母临终前塞给我的玉佩，冰凉的温度刺得我一哆嗦。

"晚晚..."她咽气前喉咙里咕噜作响，"藏好..."玉佩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裂响。

我弯腰去捡，突然停住——裂缝里露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印着瑞士银行的标志和一串数字。

保险箱比我想象的小。戴着白手套的经理退出去时，我闻到他身上有和苏明月一样的香水味。

箱子里只有两样东西：股权证书上烫金的"30%"刺痛我的眼睛，日记本的锁扣已经生锈。

"2003年9月15日，苏夫人产下女婴。林秘书抱走孩子时，

我看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冒烟..."我猛地合上日记。玻璃门外，经理正在接电话，

嘴唇快速蠕动着。我把股权证书塞进内衣，日记本刚藏好，敲门声就响了。"苏小姐？

"经理笑得像戴了面具，"有位先生找您。"沈砚站在VIP室中央，

西装革履得像刚从杂志上走下来。他伸手时，

我瞥见他内袋边缘露出的玫瑰金打火机——和苏明月上周用来点烟的是同款。

"你母亲托我照顾你。"他递来黑卡，"需要什么尽管说。

"我盯着他袖扣上的家徽："沈氏集团继承人亲自送卡？""令堂对我家有恩。

"他嘴角的弧度像是量角器比出来的，"听说检测结果不理想？"窗外突然闪过人影。

我抓起茶杯砸过去，玻璃爆裂声中，经理仓皇逃走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看来沈先生的车被跟踪了。"我摩挲着股权证书的边角，"不如说说，

你和苏明月谁先下的单？"他瞳孔骤缩。打火机在他指间转出残影，突然"啪"地点燃。

"聪明。"火焰映得他眉眼发冷，"但不够聪明。"我抓起包往外走，股权证书在胸口发烫。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沈砚的声音从缝隙里钻进来："你以为30%够保命？

苏家董事会下周就要投票罢免董事长。"自动门在我面前缓缓合拢。玻璃倒影里，

三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从不同方向朝我走来。我摸出手机，林叙舟的未接来电闪着红光。

转角垃圾桶上贴着今天的财经日报。头条照片里，苏明月正挽着沈砚的手臂，

标题写着《沈苏两家联姻在即》。报纸日期是明天。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攥紧玉佩碎片，

尖锐的棱角刺进皮肉。血珠滴在报纸上，正好盖住苏明月笑盈盈的眼睛。

第4章血珠在报纸上晕开，像朵畸形的花。我扯下头条版面塞进包里，转身拐进消防通道。

楼下传来黑皮鞋踩在金属楼梯上的回声，一声比一声近。我摸出瑞士军刀，刀尖抵着掌心。

"苏小姐。"林叙舟的声音从下方飘上来，带着熟悉的古龙水味。他站在转角阴影里，

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泛着冷光。"董事会提前了。"他递来一张门禁卡，"现在就去。

"我没接："你切断监控的时候，手抖了吗？"他嘴角抽了一下。楼上突然传来撞门声，

我转身就往出口跑。苏氏大厦的旋转门转得让人头晕。前台小姐看见我时，

口红都涂歪了："您...您不能..."我亮出门禁卡，她脸色比粉底还白。

电梯直达顶层，会议室玻璃墙后，苏明月正挽着沈砚的手臂，香槟杯碰出清脆的响。

"根据公司章程第三十七条..."她声音甜得像裹了毒，

"缺席三次自动丧失..."我踹开门，股权证书摔在长桌正中。"惊喜吗？

"我盯着她瞬间僵住的笑脸，"姐姐。"满屋董事像被按了暂停键。沈砚的酒杯停在半空，

香槟气泡一个个炸开。苏明月指甲掐进沈砚胳膊："保安！

把这个诈骗犯...""看看大屏幕。"我按下遥控器。监控画面里，

她正往检测样本里滴试剂，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林叙舟突然站起来。

整个会议室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泛着绿光。人群开始骚动，有人撞翻了椅子。

一只粗糙的手抓住我手腕。周姨的皱纹里夹着血丝，她塞来的手帕上绣着"小心林"，

针脚歪歪扭扭。我想抓住她，她却像条鱼滑进人群。追到后巷时，卡车大灯亮得刺眼。

"周姨！"她回头看我，嘴唇蠕动着说出"二十年前"。轮胎摩擦声盖过一切，

她飞起来的身体像片枯叶。卡车急刹时，司机探出头骂了句脏话。他右手扶着方向盘，

蛇形戒指在路灯下反光。和林叙舟的一模一样。我攥着染血的手帕退后，

听见大厦里传来警笛声。苏明月的高跟鞋声从另一个方向逼近，哒哒哒像催命符。"晚晚？

"她声音带着笑，"你脸色好差啊。"我摸到包里的玉佩碎片，尖锐的边角刺进皮肉。

"知道为什么检测报告是假的吗？"我慢慢后退，"因为真的那个..."卡车突然发动，

轰鸣声淹没了后半句话。苏明月的尖叫混着轮胎摩擦声，我转身冲进地铁站。列车进站时，

手机亮了。未知号码发来张照片：二十年前的产房记录，签名栏赫然是林叙舟的名字。

第5章地铁玻璃映出我惨白的脸。手机屏幕还亮着，那张产房记录的照片像块烙铁，

烫得我指尖发麻。林叙舟的签名龙飞凤舞，最后一笔划破了纸张。公寓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