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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我被人从猪圈里拖出来,塞进了军用吉普。他们都骂我不要脸,

爬了回乡探亲的兵王顾沉的床,逼他娶我。我没反驳,

只是懒懒地瞥了一眼那个全村女人都想嫁的男人,他正用能杀人的目光瞪着我。呵,男人,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他们以为我是被逼无奈的可怜虫,实际上,

这场大戏的导演,是我。而我的目的,可不止是嫁给他这么简单。01“林岚,

你还要不要脸!”尖利的咒骂刺破耳膜,下一秒,冰冷的猪食混着泥水浇了我一头。

我被人从猪圈里拖出来的时候,全村的人都来看热闹了。我那好大伯,

指着我鼻子唾沫横飞:“我们林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的东西!

竟然敢对战斗英雄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男人的军绿色外套,

上面还带着一丝好闻的皂角和淡淡的汗味。外套下,是我被撕破的碎花裙子。

头发上黏着猪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狼狈又可怜。而在我身边,

站着这场风暴的另一个中心——回乡探假的兵王,顾沉。他穿着白色的背心,

露出古铜色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军裤笔挺,腰间的皮带勒出劲瘦的腰身。此刻,

他那张英俊得如同雕刻出来的脸上,满是寒霜,一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滔天怒火,

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村长的拐杖在地上敲得砰砰响:“顾英雄,

你说怎么办吧!这……这影响太坏了!”所有人都等着顾沉表态,

等着他把我这个“癞蛤蟆”一脚踹开,再狠狠啐上一口。毕竟,

他是在战场上立过一等功的英雄,是全村的骄傲。而我,是林家那个爹死娘改嫁,

被大伯一家当成牲口使唤的拖油瓶,一个天上,一个泥里。我的好堂妹林雪,躲在她爹身后,

怯怯地看着顾沉,眼里的爱慕和对我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今晚这出戏,

她可是最佳女配角。我低着头,身子瑟瑟发抖,看起来像是怕到了极点。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顾沉会暴怒地否认时,他却突然动了。他迈开长腿,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脱下身上的背心,动作有些粗暴地套在我头上,

遮住了我所有的狼狈和周围所有的目光。“怎么办?”他冰冷的声音响起,却不是对着村长,

而是对着我那道貌岸然的大伯,“她弄脏了我的衣服,那就罚她给我洗一辈子衣服。明天,

我去县里打结婚报告。”全场死寂。我大伯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林雪的脸瞬间惨白。

我隔着一层背心,在无人看见的黑暗里,缓缓勾起了嘴角。很好,鱼儿上钩了。重生回来,

我可不是为了再体验一遍人间疾苦的。林家欠我的,我要一笔一笔地讨回来。而这个男人,

就是我掀翻林家的第一张底牌。顾沉似乎感觉到我的异样,俯下身,

滚烫的气息隔着布料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浓浓的警告和厌恶:“你最好别后悔。”我轻轻地,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回道:“顾队长,活儿不好,可别怪床不平哦。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02第二天,顾沉果然带着我去县里打了结婚报告。

速度快得像一场龙卷风,卷得所有人晕头转向。我大伯一家从最初的震惊,转为了狂喜。

他们把我堵在屋里,大伯母搓着手,满脸贪婪:“岚岚啊,你可算是有出息了!

顾营长家条件那么好,彩礼可不能含糊。我跟你大伯商量了,不多要,五百块钱,

一台缝纫机,一台收音机,再加二十斤肉票和布票。”在八十年代初,这彩礼简直是天价,

要把顾家掏空。我坐在小板凳上,慢悠悠地用指甲刮着桌子上的裂纹,没说话。

“你听见没有!”大伯母见我没反应,声音尖利起来,“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

现在是你报答的时候了!”我抬起头,露齿一笑,纯良无害:“大伯母,你这是卖女儿呢?

还是卖猪呢?哦,不对,卖猪都卖不了这个价钱吧?毕竟,昨晚我可是在猪圈里呢。

”我特意加重了“猪圈”两个字。大伯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你……你个小白眼狼!”“别急啊,”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她面前,

个子明明比她矮一头,气势却莫名地压了过去,“你们养我?

是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喂猪割草,还是你们每天吃着我种的菜,穿着我洗的衣服?

咱们要不算算这些年的工钱?”我每说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哦,对了,”我停下脚步,

歪了歪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昨晚的事,你们说,要是让顾沉知道,

堂妹林雪给我喝的那碗糖水里加了料,又偷偷把顾沉的房门钥匙给了我……他会怎么样?

”林雪“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指着我:“你胡说!我没有!”我大伯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厉声喝道:“林岚!你别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心里有数。

”我收起笑容,眼神冷了下来,“想让我嫁过去也行,彩礼,一分没有。不但没有,

你们还得给我准备嫁妆。”“你做梦!”大伯母尖叫。“那就一拍两散。

”我光棍地摊了摊手,“我去告诉顾沉,这婚我不结了,我是被冤枉的。

反正我名声已经烂了,不在乎再烂一点。就是不知道,

顾营长会不会把你们一家送去农场‘学习’一下思想品德。”“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转身就往外走。“等等!”大伯母急忙拉住我。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满是惊疑和不甘,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这个侄女。我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领,

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这是我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二十块钱,一身新衣服,

一床新被子。明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必须看到。不然,后果自负。”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一家人死了爹妈一样的脸色,径直走了出去。院子里,顾沉正靠在墙边抽烟,

眉头紧锁。看到我出来,他掐灭了烟,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无非是觉得我贪得无厌,拿婚姻当筹码跟家里人讨价还价。我没解释,只是走到他面前,

仰头看着他:“顾营长,恭喜你,用最低的成本,娶了个最麻烦的老婆。”他冷哼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团结和一沓票证塞给我,动作生硬:“置办点东西,别丢我的人。

”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当着他的面仔细点了点,然后塞进兜里,冲他粲然一笑:“谢了,

老公。”顾沉的脸,黑得比锅底还精彩。03顾沉的动作很快,第三天,

我们就坐上了去部队的军车。临走前,大伯一家果然准备好了我要的东西,

虽然那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我坐上颠簸的吉普车,看着生养我的小村庄越来越远,

心里没有半分不舍。这里埋葬了我的前世,也开启了我的新生。到了部队,

我被分到了家属院。顾沉是营长,分到的是一个带小院的两居室。房子是新的,

打扫得很干净,显然是提前安排好了。顾沉把我领进门,

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和一沓钱放在桌上,语气公事公办:“这是家里的钥匙。

这是五十块钱,每个月我会按时给你。家里的事你看着办,我不住这里,有事就去营部找我。

没别的事,别来烦我。”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没有丝毫留恋。“站住。”我开口叫住他。

他转过身,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一脸“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的表情。我走到他面前,

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顾营长,新婚燕尔就分居,

这戏是不是演得有点假?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不行?”他的身体瞬间绷紧,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反正全军区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不知廉耻、设计爬上你床的坏女人。

坏女人嘴里能有什么好话?万一哪天跟嫂子们聊天,说漏了嘴……”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满意地看到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咬着牙问。“不想怎么样。

”我退后一步,拉开距离,指了指桌上的钱,“钱我收下,但住,你必须住在这里。至少,

在别人面前,我们得像一对正常夫妻。”我顿了顿,补充道:“放心,

我对你那铁板一样的身体没兴趣。你睡主卧,我睡次卧,井水不犯河水。

”顾沉死死地盯了我半晌,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最后,他像是妥协了,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算是默认。他没再离开,而是走进了主卧,“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顾沉,你以为这就完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

下午,我正在收拾屋子,门被敲响了。开门一看,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女人,长相清秀,

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你好,我是住在隔壁的白薇,我爱人是教导员张强。

听说顾营长结婚了,特意来看看。这是我自己家包的饺子,你尝尝。”女人笑得很甜,

眼神却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我认得她,前世,她可没少给我使绊子。

她是顾沉的头号爱慕者,自诩与顾沉青梅竹马,只可惜顾沉对她从不假辞色。

“谢谢白薇嫂子,快请进。”我热情地把她迎进来。白薇把饺子放在桌上,

状似无意地问道:“哎呀,妹子,怎么就你一个人?顾营长呢?”来了。我叹了口气,

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落寞和委屈:“他……他部队忙,说晚上不回来了。”“怎么能这样呢!

”白薇立刻拔高了声音,一脸的义愤填膺,“这新婚第一天,

哪有把新媳妇一个人扔家里的道理!顾营长也真是的,太不体贴了!”她嘴上说着心疼我,

眼底的得意却藏都藏不住。我低着头,搅着衣角,小声说:“没事的,嫂子,

他……他可能就是还不习惯。”“什么不习惯啊!”白薇拉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妹子,

不是我多嘴,男人可不能这么惯着。你得拿出点做老婆的架势来!你看我们家老张,

我要是皱一下眉头,他大气都不敢喘。这日子啊,就得抓在自己手里。”她这话说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给我传授御夫之道的知心大姐。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受教了的表情,连连点头:“嫂子说的是,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咔哒”一声开了。顾沉黑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04白薇脸上的表情,堪称年度最佳戏剧。从义愤填膺到惊愕,再到尴尬和心虚,

最后化为一抹强撑的僵硬笑容。“顾……顾营长,你……你在家啊?”她结结巴巴地开口,

脸颊涨得通红。顾沉的目光冷得像冰碴子,他扫了一眼白薇,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饺子,

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仿佛在说:“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我无辜地眨了眨眼,

内心已经笑翻了。“嗯。”顾沉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算是回答了白薇。他走到我身边,

极其自然地伸手,把我头上的一根乱发拨到耳后,动作算不上温柔,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密。他低头看着我,声音缓和了些许,

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不是让你累了就歇会儿吗?怎么还招待客人。

”我配合地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白薇嫂子送饺子来了,我总不能把人关在门外。

”白薇的脸更红了,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那你们忙,我……我就先回去了。”她几乎是落荒而逃。门关上后,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顾沉松开我,后退一步,重新拉开安全距离,

眼神里满是警告:“你最好安分点。”“我怎么不安分了?”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是白薇嫂子自己来的,我可没请她。而且,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你确实说你部队忙,

也确实没说晚上要回来睡啊。”顾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

显然是气得不轻。我看着他这副想发火又找不到理由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我走到桌边,

拿起那碗饺子,用筷子夹起一个,递到他嘴边,笑眯眯地说:“尝尝?你的爱慕者亲手包的,

爱心牌饺子。”他的脸色更黑了,瞪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凌迟。我也不在意,

自顾自地把饺子塞进自己嘴里,一边吃一边点头:“嗯,味道不错。就是这醋味儿,

隔着皮都能闻到,太酸了。”“林岚!”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出我的名字。“到。

”我立正站好,冲他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嘴里还嚼着饺子,含糊不清地说,“首长,

请指示!”顾沉死死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后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败下阵来。

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转身走回主卧,“砰”的一声再次摔上了门。我看着那扇门,

心情大好。对付顾沉这种人,硬碰硬是没用的。你得像一团棉花,让他一拳打过来,

不仅伤不到你,还得被你黏住,脱不了身。接下来的几天,顾沉果然没有再提不住家里的事。

我们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同居”状态。他早出晚归,我们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

他把我当空气,我也乐得清静。家属院的军嫂们对我这个“关系户”都抱着观望和一丝敌意。

特别是那个白薇,见了我就阴阳怪气。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几个军嫂聚在一起聊天。

“哎,听说了吗?军区要搞个什么‘家庭致富’的试点,鼓励军属搞点小生产,补贴家用呢。

”“真的假的?咱们这除了会养鸡养鸭,还能干啥?”“可不是嘛,我倒是想,

可也没门路啊。”说话间,白薇眼尖地看到了我,故意扬高了声音:“要说门路,

还得是林岚妹子啊。你看人家,一不吭声就当上了营长夫人,这手段,一般人可学不来。

”这话里的嘲讽,傻子都听得出来。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我没抬头,

继续搓着手里的衣服,仿佛没听见。白薇见我不搭理她,有些下不来台,

又说道:“林岚妹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你这么有本事,肯定有发财的路子吧?

也教教我们呗。”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她,

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白薇嫂子说笑了。要说本事,我哪比得上你啊。”我站起身,

擦了擦手,走到她们中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楚。

“我顶多就是让我男人离不开我。”我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看着白薇,笑容越发灿烂,

“哪像嫂子你,这么有本事,能让你男人天天对你视而不见,

还能让你对别人的男人念念不忘。这境界,我这辈子都学不来。”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后又齐刷刷地看向脸色煞白的白薇。我这番话,

几乎是把白薇那点心思扒光了扔在太阳底下曝晒。“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骂道。“我胡说?”我歪了歪头,脸上的笑容不变,

“那嫂子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胡说了?是你男人没对你视而不见啊,还是你没对……顾营长,

念念不忘啊?”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嫂子,做人呢,就像穿衣服,

扣子扣错了,解开重扣就是了。可要是里子坏了,光有个光鲜面子,风一吹,

就什么都露馅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端起我的洗衣盆,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回家了。留下身后一群表情各异的军嫂,和摇摇欲坠的白薇。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悍妇”的名声,大概是要在家属院里传开了。不过,无所谓。我要的,

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名声。晚上,顾沉回来的时候,脸色异常难看。他一进门,

就把军帽往桌上一摔,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林岚,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05我正坐在桌边,就着昏黄的灯光,在一张破旧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听到他的质问,

我连头都没抬,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干什么,就是教了某些人一点‘为人处世’的道理。

”“为人处世?”顾沉气笑了,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抢过我的笔记本,

“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人处世?把家属院闹得鸡飞狗跳,让张教导员来找我谈话,

说他爱人被你气得在家哭了一下午!”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笔记本上,瞬间愣住了。

上面没有日记,没有抱怨,而是一排排的字和一些简单的图样。“头花,发夹,的确良碎布,

铁丝……”他下意识地念了出来,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搞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从他手里抽回笔记本,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这才抬眼看他:“怎么,顾大营长,

你不但管我言论自由,还要管我兴趣爱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沉的语气有些烦躁,

“我是问你,你今天为什么要当众让白薇下不来台?她是你嫂子!”“她是我嫂子,

就该有个嫂子的样。”我收起笔记本,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她当众内涵我,

给我穿小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没有嫂子的样?顾沉,我不是圣人,别人敬我一尺,

我敬人一丈。别人要是想踩我一脚,我也不会客气,肯定会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我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坦然得让他有些错愕。

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理直气壮“承认”自己不是好人的一面。“你……”他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我什么?”我逼近一步,仰头看着他,

“你觉得我做错了?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忍气吞声,任由她当众羞辱我,

然后回家自己偷偷哭?顾沉,别忘了,我现在是你老婆,我丢人,丢的也是你顾营长的脸!

”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动摇。“行了,你的兵你不管,你的爱慕者我帮你管了,

不用谢我。”我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我要睡觉了,晚安,顾营ang长。”说完,

我转身进了次卧,关上了门。我知道顾沉在门外站了很久。但我不在乎。我拿过笔记本,

继续我的计划。刚才被他看到的,正是我为军区那个“家庭致富”试点准备的方案。

八十年代,物资匮乏,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们的头发不是扎成麻花辫,

就是用简单的黑皮筋绑着。城里已经开始流行一些漂亮的头饰,但在这里,还是个空白市场。

我要做的,就是用最便宜的材料,做最好看的头花和发夹。这几天,

我把顾沉给我的生活费省下来,托人从县里买了一些的确良碎布头和铁丝。灯光下,

我灵巧的手指翻飞,一块块不起眼的碎布,在我手里变成了一朵朵漂亮的玫瑰花、蝴蝶结。

再用铁丝固定在发夹上,一个精致的头花就做好了。这门手艺,还是我前世为了补贴家用,

在网上学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第二天一早,我揣着做好的十几个头花样品,

去了家属院后面的小树林。我没打算自己去卖,那样太扎眼。我要找个合作者。我的目标,

是王嫂。王嫂的男人是炊事班的班长,为人老实,她自己也是个闷葫芦性子,

平时不爱掺和是非,但家里孩子多,日子过得紧巴巴。最重要的是,她手巧,会做针线活。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挖野菜。“王嫂。”我笑着走过去。“是林岚啊。

”她有些拘谨地笑了笑。我也不废话,直接把手里的头花递给她看:“嫂子,

你看这个怎么样?”王嫂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哎呀,真俊!这花儿跟真的一样!

这是你做的?”“嗯。”我点点头,“嫂子,想不想一起挣点钱?

”我把我的计划跟她说了一遍:我负责提供样品和销售渠道,

她负责带着几个信得过的、手巧的军嫂制作。每个头花给她五分钱的手工费,卖出去的利润,

我们三七分,我七她三。王嫂听得眼睛越来越亮,但又有些犹豫:“这……能行吗?

被人知道了,会不会说是‘投机倒把’?”“嫂子,你没看墙上贴的标语吗?

‘鼓励军属再生产,军民共建新家园’。”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宣传栏,“这是政策支持的!

咱们这是响应号召,给部队减轻负担,怎么能是投机倒把呢?

”我把一个玫瑰头花别在她鬓角,笑着说:“嫂子你戴上真好看。你想想,

咱们院里这么多嫂子妹子,谁不爱俏?县里供销社一个塑料发夹都要卖一两块,

咱们这个又好看又便宜,五毛钱一个,你说有没有人买?”王嫂摸着头上的花,心动了。

“干了!”她一咬牙,下定了决心。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王嫂在家属院人缘不错,

她一开口,很快就找来了五六个跟她一样踏实肯干的军嫂。

我们的“头花小作坊”就这么秘密开张了。我让她们先别声张,埋头生产。至于销售,

我另有打算。我没打算在家属院里卖,这里人多嘴杂,容易出事。我的目标,是县城。周末,

我借口回娘家,一个人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我没有去供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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