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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生来就是个“灾星”。母亲因我难产而死,父亲十三岁那年也坠崖身亡。

被卖作冲喜妾,我穿着嫁衣被活埋进棺材,靠一根铁簪撬开棺盖,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可我没想到,棺材里躺着的“死人”——世子谢渊,竟还活着。我救了他,

他却把我带进一场更大的命局。他假死脱身,暗中布局,最终扳倒侯府,封侯加爵。

我以为我可以一走了之,开一家小店,过自己说了算的日子。可两年后,

我竟听说他毒发将死。我瞒不住心,冒险回京,却被他一麻袋套住,扔进书房。

他坐在我面前,好端端的,哪有半分病容?“我把你骗回来了。”他擦去我脸上的易容,

眼神灼烫,“这次,别想再逃。”01我生来便不祥。我降生于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母亲难产而亡,血染产房,接生婆连连摇头,说这女娃是“阳火太盛,克母夺命”。

父亲悲痛欲绝,抱着襁褓中的我,望着母亲冰冷的尸身,喃喃道:“你活着,

我便认你作命根子。”可这命根子,终究没能留住父亲。十三岁那年,父亲在山上砍柴,

一脚踏空,滚落山崖,头颅撞石,当场气绝。乡人议论纷纷,说我眼神太亮,像烧着两团火,

照得人心里发毛。更有算命先生掐指一算,惊得跌坐在地:“此女八字极阳,克阴至极,

一生所近之人,必遭横祸!”从此,我成了孤儿,也成了“灾星”。没有亲戚愿意收留,

经里正调停,我被族叔一家领养。族叔家一贫如洗,因为看中了我家宅子,

勉强同意添一双筷子,领养当晚,族叔一家就搬进了我家。婶娘借口要祛除煞气,

安排我住到了后面柴房边的小间,同时勒令堂兄妹没事不要往后面去,免得传染了灾气,

我不能进正屋,吃饭只能婶娘送来,整天忙着喂鸡、养猪、种菜。这样过了两年,

宅子带来的情分渐渐淡了,终于在家中死了一头猪、几只鸡之后,

舅母把我灾星体质宣扬得家喻户晓,人人唯恐避我不及。终有一天,她佯装带我去城里集市,

转手把我卖给牙婆,换了一袋糙米、三两碎银。我在牙婆手上辗转多次都卖不出去,

最后传闻安定侯府世子谢渊常年缠绵病榻,欲觅一命硬之人压煞,牙婆巴巴地拉着我过去,

八字一合果然是绝佳命格,当即决定纳我为“冲喜姬妾”。不日,我被安排换上桃红嫁衣,

塞进一辆黑篷马车,一路颠簸,抵达侯府时天色已暮。我从后门入府,被直接送到世子榻前。

红烛垂泪、药炉烟浊,我看着榻上奄奄一息的世子,心中一片茫然不安。接近子时,

世子悠悠转醒,下人们喂药的喂药,擦身子的擦身子,我缩在角落,手足无措。

终于收拾停当,世子又昏睡过去,我远远望了一眼放下的帷幔,也累极睡去。“世子——”,

天还没亮,我被一声尖叫惊醒。一阵忙乱之后,紧接着是呼天抢地的哭声。世子仙逝了!

我如五雷轰顶,僵立原地。术士匆匆赶来,掐指一算,脸色大变:“冲喜不成,反遭反噬!

此女克主,若不镇压,恐殃及全族!”“如何镇压?”侯爷声音发颤。“钉棺陪葬,

活埋黄土,以血肉镇煞,保侯府百年安宁。”我被拖走时,还穿着那身嫁衣。我拼死挣扎,

然而一碗汤药灌下去,眼前一黑,陷入彻底昏迷。等我再睁眼,周围一片死寂,我心下冰凉,

看样子已经下葬覆土,我被活埋了。四壁漆黑,空气稀薄,我摸遍全身,只有一只铁簪。

我摸着黑撬着棺材的四角,大概身份低微,也配不上太好的棺木,竟撬开了一点缝隙,

我撬撬停停,终于完全打开棺盖,爬了出来。这是一间地下墓室,青砖砌壁,蛛网密布,

角落里摆着一盏夜明珠,幽幽泛着青光。墓室正中是一具雕龙画凤,金漆描边的棺木,

约莫那就是被我克死的倒霉世子了。看着满室玉器、金锭、香炉、锦缎……我却无心贪恋。

然而,我摸遍整个墓室,内壁严丝合缝、光滑平整,一丝缝隙也无。我一***坐在地上,

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正伤心着,突然一阵轻叩声传来,吓得我嗝打了一半,

呆呆地望着声音的方向——世子的棺木。少顷,又传来几声轻叩。我大着胆子爬过去,

贴着棺板,颤声道:“世,世子,是你吗?”棺木中又传来几声轻叩。我赶忙爬起来,

摸索着找来一根柱状物,连撬带抬,终于把棺木打开。就着夜明珠,猛得撞见一张惨白的脸。

“啊!!!”我跌倒在地,夜明珠也被甩出去,“好好救你,你怎的还吓我?”“扶我出去!

”这是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哦。”我连拉带拽,终于把他从棺木中扶出。“你怎么没死?

”“你想我死?”“不不不,世子没死太好了!”我挠挠头,随即黯然“可是,

咱们也快死了。”谢渊没有回应,闭上了眼睛。我也不敢再言语。咚,咚咚!

在我又一次昏昏欲睡之时,外面突然传来大力砸墙的声音。哗的一声,

墓室坍塌出一个大口子,冒出几个黑衣人。我还来不及喊,就看见黑衣人齐齐抱拳半跪。

“世子!属下来迟!”“起来吧,我无碍。”“是!”黑衣人展开抬架,

小心翼翼地把谢渊挪上去,准备撤离。“世子,这个女人要不要处理掉?”我浑身一震,

惊恐万分。“带上吧。”谢渊沉吟片刻道。“是。”夜枭低号、月色如霜,

我们一行人星夜出发。经过十几日水陆兼程,终于到达一处宅院。01自进入这座宅院,

我便被囚禁于一杂物间,每日有小厮送饭。一来二往,我从小厮嘴里得知,世子病情恶化,

刚到时命悬一线,多亏一位秦先生内外协调,延请京内名医,堪堪保住性命。秦先生吩咐了,

此后众人皆需低调行事,且我乃不祥之身,先行关押,等世子病情稳定,再行处置。

这一等半个月过去了,我听闻世子病情略为稳定,便再次央求小厮,

让他帮我给世子带个话:好歹我俩现在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绝不会背叛他,

相反我希望世子长命百岁,我会为他祈福祝祷。当然,我这天天白吃白喝也不是个事,

还望世子能答应***点能养活自己的营生。小厮被我磨得没脾气,终于向秦先生禀报了,

没想到很快就有了回复,世子应允我做事,但必须易容行事。我大喜过望,

第二天便开始在一位郭先生的手下学习易容术。待易容术学得差不多,郭先生点头通过,

我才得以出门。我易容为小厮模样,化名为“柳七”。京城市声鼎沸、人语暄阗。

我挨个店家问缺不缺人。一连转了两天,才发现京城看似繁华,

但像我这样识字不多、没什么手艺的人,找份工也挺难的。铁匠铺、做脚夫,人家嫌我瘦弱。

去药店、木工坊,得从学徒开始。最后我在一家酒倌帮忙刷盘子,卯时出门,戌时归家,

一天下来工钱也不过买几个馒头。这样下去,莫说其他,养活自己都很难。那天我没有出门,

酒倌的帮工经历让我有了想法,我想自己支个摊儿。母亲过世后,和父亲相依为命的那些年,

父亲上山忙农活,我在家洗衣做饭,也练得一手好厨艺。父亲每次吃着送过去的餐食,

总是摸着我的头说:“以后也不知哪家儿郎有福气,能吃到我家三娘做的饭菜”。

我打算从早食摊做起。我绞着手问秦先生借了点钱,当天下午便上街采买食料。

第二天天不亮,我便起床准备烧饼、豆花,推着板车就出门了。没想到,东西很快就卖光了,

我大为振奋,此后天天出门支摊儿卖早食。待我把借秦先生的钱还清的时候,

我的小摊也有了老主顾,其中就包括街坊何老汉家。何老汉有个闺女叫小花,

小花有事没事都来我摊儿上,时常帮我搭把手,“柳哥”前“柳哥”后,

初时我还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也习惯了。这天,我收了摊,

正走街串巷地刺探其他食摊饭倌的餐食样式,却听到了一则消息。02由于先世子亡故,

安定侯府的老侯爷因此向圣上进表,请封侯府的二公子为新世子。

二公子是老侯爷的续弦王夫人所生,是谢渊的同父异母兄弟。这则消息引得议论蜂起,

食客们皆引为谈资。有羡慕王夫人命好的,有打听新世子身体状况年庚八字的。

有夸赞老侯爷处事果决、善抓时机的。也有为先世子叹息,感慨先夫人赫赫家世,

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当然也有说先世子“仙逝”还没一个月,老侯爷就急着立新世子,

这茶凉得太快的。现如今侯府已与我没有瓜葛,但脑子里突然出现的惨白的脸,

让记起小时候在村口捡到的那条小狗。回程路过龙庆寺,听说里面有大师加持过的物件。

我挑了块石头。晚上我托秦先生把石头交给世子,就当镇宅了。根据刺探的情况,

我决定从改进口味和增加样式两方面,着手增添餐食。第二天,我收了食摊直奔西市,

这里胡商铺肆林立,琉璃玛瑙琳琅。香料区各种香味扑面而来。我正愣神间,

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一位青衫公子热情地冲我笑:“小兄弟,来点什么呀?”“那个,

我想找点作料。”我有点脸红。“那太巧了,这里有刚到的西域好料。”青衫公子姓胡,

是多年行商的香料商,他为我细细陈叙各种香料的名称和作用,让我大开眼界,

原来世界这么丰富。最终我买了一小袋胡椒,据说这种小粒作料碾碎了加入烧饼里烤,

神仙闻了都要下凡。进了院门,远远瞥见一袭月白色身影,打算绕道通过。“你过来。

”四下无人,我走过去作了个揖:“世子安康!”……半晌没有听到回应,我抬起头,

只见谢渊半靠着扶椅的上身微微前倾。多日不见,脸色虽已不似那日惨白,但仍一脸病容。

“秦先生说,你在外面支了个摊子?”谢渊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拂过水面。“是,是,

混口饭吃。”我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他顿了顿,又道,“那块石头,我很喜欢。

”我猛地抬头,撞上他平静的目光。那双眼里没有了初见时的死气,只是深潭一般的沉静,

映着我的影子。“你如今在市井中,耳目便利,”他将视线移向院中那棵光秃秃的石榴树,

“替我听些事。京中但凡有与侯府,都告诉我。”我心里一凛,立刻明白了。“世子放心,

我明白。”我郑重地应下。他似乎是累了,闭上眼挥了挥手。我躬身退下。03第二天,

我将那袋胡椒碾成细末,小心翼翼地和进面里,又添了些葱花猪油。

烧饼在滚烫的铛上烙得两面金黄,滋滋冒油,一股从未有过的辛香霸道地钻进鼻孔,

惹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柳哥,今儿你这饼子是加了什么神仙料?香得人走不动道了!

”小花提着篮子过来,使劲嗅着。我得意地递给她一个:“尝尝。”她咬了一大口,

烫得直吸气,眼睛却亮得惊人:“好吃!又香又麻,吃下去肚子里都暖烘烘的!

比以前的香多了!”有了小花的肯定,我信心大增。开摊后,果然不出所料,

新口味的烧饼大受欢迎。老主顾们吃了一个,又忍不住再买一个带走。不过半个时辰,

烧饼就卖了个精光。“柳七,你这烧饼里放了什么?一口下去,浑身都舒坦了!

”“明日可得多做些,我家里老婆子就爱这个味儿!”我一边收钱找钱,一边咧着嘴笑。

这是我头一次靠自己的手艺,得到这么多人的夸赞。那种感觉,比揣着几两碎银还要踏实。

隔日,收摊时,秦先生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见我望过去,便走了过来。“生意不错。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托福,托福。”我有些拘谨。他递过来一串铜钱:“十个烧饼,

公子要尝尝。”我连忙捡了十个又大又圆的,用油纸仔细包好递过去,却不肯收他的钱。

“这……这是我孝敬世子的。”秦先生看了我一眼,没再坚持,收回铜钱,

提着烧饼转身走了。我推着空空如也的板车回家,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的早食摊生意越来越好,打听到的消息也越来越多。“听说了吗?新世子谢浚,

前儿个在城外马场跑马,风头健得很呐!”“可不是,王夫人娘家是兵部侍郎,

如今水涨船高,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要我说,还是先世子可惜了。

他娘亲可是镇国大将军的独女,那份嫁妆,啧啧,听说半个侯府都是靠着先夫人撑起来的。

”“嘘——小声点,人死如灯灭,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宅院里的气氛一日比一日凝重。

好几次看到京中有名的医士被秦先生请进院子,又愁容满面地离开。这天,

我又去西市找那位胡公子买胡椒。他依旧热情,见我来了,便拿出新到的货。“胡大哥,

”我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向您打听个事儿。”“但说无妨。”“您走南闯北,见识广,

可知这世上有没有一种毒,能让人时好时坏,瞧着像好了,过几日又倒下,反反复复,

连太医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我不敢说得太细,只含糊地描述着。

胡公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他摩挲着下巴,思忖片刻:“你说的这种,

倒像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一种毒,名叫往生缠。中此毒者,初时与常人无异,

但会周期性发作,一次比一次凶险,直至耗尽精气而亡。

”“往生缠……”我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那……可有解法?

”“解法自然是有的,有一种名为龙涎草的奇药,

此草只生长在西域极湿极热的悬崖峭壁之上。”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小兄弟,

你问这个做什么?可是家中有人……”“没,没有!”我吓了一跳,连忙摆手,

“我就是听人闲聊,好奇问问。多谢胡大哥解惑!”我心事重重地回了宅院。从那天起,

我时常去见谢渊。他通常在书房等我,有时看书,有时闭目养神。屋里总是点着安神香,

混杂着淡淡的药味。我不再像最初那般局促,会把一天听来的事情,不论大小,都说给他听。

他总是静静地听着,从不打断我。等我说完,他会问上一两句,看似不经意,

却总能问到点子上。这晚,我照例说完市井的见闻,却没有告退。“还有事?”他抬眼看我。

烛光下,他的脸色比前几日又差了些,嘴唇没什么血色。我咬了咬牙,

把从胡公子那里听来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我说得很慢很轻。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烛火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声。许久,他才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往生缠……倒是个好名字。”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却让我觉得比放声大哭还要悲伤。“世子,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我试图安慰他。

他看了我一眼,那深潭似的眸子里,似乎有微光一闪而过。“我知道了。”他淡淡地说,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我躬身退下,走到门口时,又听见他补了一句。“你的烧饼,

味道不错。”04那块从龙庆寺求来的石头,似乎真的有点用处。自那日之后,

谢渊虽依旧病容不减,但精神头却肉眼可见地好了些。我的早食摊子,也跟着沾了光似的,

一日比一日红火。胡椒烧饼的名头渐渐在街坊间传开,每日天不亮,

我的摊子前就排起了长队。铜钱落入钱箱的清脆声响,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声响。生意好了,

地方就显得小了。我推着板车,看着那些因为等不及而散去的客人,心里盘算着,

或许该租个铺面,开家正经的食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小花就举着双手赞成。“柳哥,

你要开店?那可太好了!我……我能不能也算一份?”她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满是期待,“我不要工钱,你管我饭就行!我什么都能干,洗碗择菜,跑堂算账,我都会!

”看着她热切的模样,我心里一暖。这些日子,多亏了她忙前忙后,我才能应付得过来。

我笑了笑:“说什么傻话,哪能不要工钱。你要是真愿意,咱们就合伙干。你出人,

我出方子和本钱,赚了钱,给你分红。”“真的?柳哥!”小花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一声“柳哥”叫得又甜又脆,惹得旁边买烧饼的大娘都笑话她。有了小花的加入,

我底气足了不少。我们俩跑遍了附近几条街,终于在一条还算热闹的巷子里,

盘下了一个不算大的铺面。我将大部分积蓄都投了进去,又跟秦先生预支了些月钱,

才勉强够用。铺子开张前一日,我正带着小花打扫,胡公子竟寻了过来。

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笑得一脸神秘。“柳小兄弟,恭喜乔迁之喜。

”他将木盒递到我面前。“上次你问我的事,我一直记在心上。我想着你可能确有其用,

前些日子,我手下的商队从西域回来,侥幸得了一株龙涎草,我请人制成了药丸。

”我心里咯噔一下,双手都有些发颤。打开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三颗鸽子蛋大小的蜡丸,

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草木清香。“这……这太贵重了!”我连忙要推回去。“哎,

柳兄弟这话就见外了。”胡公子按住我的手。“你我一见如故,区区一株草药算什么。再者,

这东西放在我手里也无用,能救人一命,才是它最大的价值。”他言辞恳切,

我再推辞便显得矫情了。我郑重地收下木盒,对他深深作了一揖:“胡大哥的大恩大德,

柳七没齿难忘。”送走胡公子,我捏着那三颗蜡丸,心却怎么也安稳不下来。往生缠,

这毒太过凶险,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这解药,万一……万一有半点差池,

我岂不是成了害死谢渊的罪魁祸首?我看着手中的蜡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成型。

夜深人静,我回到自己的小屋,将房门反锁。就着昏暗的烛光,我剥开一颗蜡丸,

将那颗深褐色的药丸托在掌心。它闻起来并不难闻,甚至有些甘甜。我将药丸扔进嘴里,

和着凉水咽了下去。起初,并无任何感觉。我甚至有些失望,莫非这药是假的?

可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我的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像是有一把烧红的烙铁在里面翻搅。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丹田猛地窜起,直冲喉口。“噗——”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溅红了眼前的地面。剧痛席卷全身,我的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燃烧,意识渐渐模糊。

我倒在地上,身体不住地抽搐,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弥留之际,

我仿佛看见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颀长的身影冲了进来。那人将我抱起,我费力地睁开眼,

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那双深潭似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从未有过的惊惶和担忧。

是谢渊……我扯了扯嘴角,想对他笑一笑,却再也使不出力气,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之后。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酸软无力。秦先生坐在床边,见我睁眼,

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竟露出了一丝松了口气的神情。“你醒了。”我张了张嘴,

嗓子干得冒烟:“我……怎么啦?”“命大。”秦先生递过来一碗水。

“你服下的虽是龙涎草制成的解药,但此物药性至阳至刚,是专门克制往生缠阴毒的。

你并未中毒,服下此药,无异于引火烧身,以毒攻毒。若非公子发现及时,

用内力护住你的心脉,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听得后怕不已。早知道是这样,

打死我也不试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差点把自己玩完。“那……剩下的药?”我急切地问。

“公子已让京中圣手验过,确认是真品。剩下的两丸,一丸已给公子服下,另一丸留作备用。

”秦先生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三日了,公子的毒……解了。

”我心头的一块巨石轰然落地,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

冲淡了身体所有的不适。“你日后,切莫再如此冒失。”秦先生留下一句,起身离开了。

我在床上又躺了好几天,才勉强能下地。小花天天炖了鸡汤给我送来,

眼泪汪汪地埋怨我不爱惜身子。我只说是不小心吃坏了肚子,才病得这般凶险。

身体稍好一些,我便再也躺不住,急急忙忙赶去了食店。让我意外的是,

店里竟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小花一个人忙里忙外,招呼客人,收拾桌椅,

竟也应付得游刃有余。见我来了,她立刻把我往外推,非要我回家再歇几天。我心里感动,

却不能真的当甩手掌柜。当务之急,是得去感谢胡公子。我备了些店里的招牌菜,

提了两坛好酒,亲自登门道谢。胡公子见我面色苍白,还以为我劳累过度,

连连劝我注意身体。我不敢说出实情,只说朋友的病已大有好转,多亏了他的神药。

我们二人推杯换盏,聊得十分投机。胡公子见多识广,从西域的风土人情,

聊到南疆的奇闻异事,听得我入了迷。不知不觉,两坛酒见了底,我已是脚步虚浮,

舌头打结。胡公子不放心,亲自雇了马车送我回宅院门口。我摇摇晃晃地进了门。

刚绕过影壁,就看到庭院那棵石榴树下,站着一个人。月白色的长衫,身姿挺拔如松,

不是谢渊又是谁?酒壮怂人胆,我竟忘了平日里的拘谨和畏惧。我咧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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