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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告诉我,只要我被老公虐待得越惨,我病危的儿子就能活得越久。

于是,我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受虐狂。

他打断我的手,我儿子的心脏病就能稳定一个月。

他让我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我儿子就能平安度过一次危险的手术。

后来,他为了白月光要和我离婚。

系统立马发出警告:注意!若签署离婚协议,你的儿子将立刻死亡。

我立马拿出一份亲子鉴定申请文件,甩到他面前:「陆景宴,离婚前,你不好奇我拼死生下的儿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种吗?」

「苏若晴,你疯了?」

「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留下来?用儿子的身份来拿捏我?」

他猛地倾身,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怼在身后的书架上。

他的手不断收紧,眼里的杀意浓重得快要溢出来。

我艰难地呼吸着,脸上却笑容依旧。

「你怕了?」

我一字一顿,用尽全力挤出声音,「怕自己……当了三年的便宜爹?」

这句话,精准地踩中了他的雷点。

他猛地松开我。

我跌坐在地,捂着脖子咳的撕心裂肺。

他夺过那份鉴定申请书,动作粗暴地撕得粉碎,纸片洒了一地。

「好,我不离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倒要看看,你苏若晴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会把你和那个奸夫一起揪出来,然后,」他顿了顿,弯下腰在我的耳边开口,「将你们一同碾碎。」

他不是对我余情未了,也不是不舍得离婚。

他只是要用更残酷的方式,来维护他那可笑的男性尊严。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为了逼我说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奸夫,陆景宴干脆将我关进了别墅的地下室。

这里又潮又霉,还不时刮来几阵阴风。

我的胃病犯了,绞痛一阵阵袭来。

疼得我只能蜷缩在地面上,浑身发抖。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时,手机突兀地亮了起来。

是楚晚的视频通话。

我颤抖着手接通。

屏幕里,她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陆景宴怀里,背景是陆家别墅温暖明亮的客厅。

她声音夹得能掐出水来,「景宴,姐姐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你别对她太凶了,地下室那么冷,她身体又不好……」

陆景宴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她自找的。」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往屏幕这边瞥一眼,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视频被挂断,地下室重归死寂。

黑暗中,那道熟悉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检测到高度精神屈辱,契约者陆祈安生命值+3天。

我蜷缩在地面上,听着脑海里冰冷的播报。

原来,他们上演的恩爱戏码,也能为我儿子续命。

疼痛和饥饿让我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我感觉到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我不怕死,我怕的是……

我死了,系统就会消失,那我的安安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

陆景宴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看到蜷缩在地上的我,眉头紧蹙,「别在这装死,起来。」

他的声音冷得掉渣。

我试着动了动,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胃部的绞痛让我连呼吸都费劲。

他见我没反应,不耐烦地走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拎起来。

动作粗暴,毫不怜惜。

「苏若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那个男的是谁?说出来,我就放你出去。」

我看着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

「没有……奸夫。」

「还嘴硬!」他气笑了,将我甩到墙上,「看来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的暴戾瞬间褪去,换上了紧张和关切。

「喂,晚晚?怎么了?」

电话那头,楚晚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景宴……我……我肚子好痛……」

「别怕,我马上过来!」

陆景宴挂了电话,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对门口的保镖吩咐道,「把门看好,没我的命令,不准让她出来。」

门,再次被重重关上。

检测到极度忽视与绝望情绪,契约者陆祈安生命值+2天。

当前总生命值:5天。

听着脑海里的提示音,我蜷缩在角落里,无声地笑了。

陆景宴,你尽管去陪你的白月光。

你给她的温柔越多,施加在我身上的冷暴力就越重。

而这一切,都将化为我儿子活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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