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胎记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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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科的办公室里,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

韩奕站在技术员身后,紧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十个加密的子文件夹。

自张启明离开后,己经过去三个小时,破解工作仍在艰难进行。

“韩队,这些子文件夹的密码设置太复杂了,像是用多重算法叠加的。”

技术员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们尝试了日期、编号组合,甚至王丽的生日,都不对。”

韩奕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文件夹编号上。

1 到 10…… 他忽然想起张启明提到的 “特殊病人”,那些刚出生的婴儿。

“试试把编号和出生日期结合起来。”

他沉吟道,“比如第一个文件夹用十年前第一个婴儿入院的日期。”

技术员眼睛一亮,立刻着手操作。

半小时后,随着一声轻微的提示音,编号为 “3” 的文件夹突然被打开了。

文件夹里只有一份扫描的病历,页眉处印着 “疗养院所属特殊护理部”,患者姓名一栏写着 “无名婴儿”,出生日期是十年前 3 月 17 日。

韩奕的心跳骤然加速,他快速浏览着病历内容。

上面记录着婴儿的基本体征,却对病因描述含糊其辞,只反复提到 “皮肤异常”。

在病历最后一页,附着一张模糊的照片 —— 婴儿的后颈处,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梅花状胎记,颜色呈暗红色,边缘不规则。

“梅花状胎记……” 韩奕喃喃自语,脑海里突然闪过法医的话。

他立刻拿起电话:“老陈,麻烦再仔细检查一下王丽的尸体,特别是后颈部位,看看有没有类似梅花形状的胎记。”

挂掉电话,他让技术员继续破解其他文件夹,自己则驱车前往法医中心。

解剖室里寒气逼人,王丽的尸体静静躺在解剖台上。

法医正拿着放大镜,仔细检查她的后颈。

“韩队,你来得正好。”

法医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惊讶,“还真被你说中了,她后颈有块很淡的梅花状胎记,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像是用激光处理过,但还残留着痕迹。”

韩奕凑近看去,果然在王丽白皙的后颈上,看到了一块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淡红色印记,形状与病历照片上的胎记如出一辙。

“这胎记和十年前那个婴儿的,能确定是同一种类型吗?”

“从形态和色素沉淀来看,高度相似。”

法医递过来一份初步鉴定报告,“这种梅花状胎记很罕见,属于先天性色素痣的一种变异,发生概率不到百万分之一。”

韩奕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王丽和那个无名婴儿都有罕见的梅花状胎记,这绝不是巧合。

难道她与那些婴儿有血缘关系?

还是说,这胎记是某种标记?

他回到局里时,技术科又破解了两个文件夹。

编号 “5” 和 “7” 的病历里,同样记录着带有梅花状胎记的婴儿,其中编号 “7” 的婴儿在入院后第三个月死亡,死因被记录为 “器官衰竭”,但死亡时间恰好是疗养院医疗事故爆发的前一周。

“这些婴儿的来源查得怎么样了?”

韩奕问小李。

“正在查当年的入院登记,但是很多记录都缺失了。”

小李递过来一份名单,“我们找到了几个当年在疗养院工作过的护士,其中一个叫刘梅的还住在本市,我己经约了她下午见面。”

下午三点,刘梅准时来到警局。

她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神里的警惕藏不住。

“韩警官,我都离开疗养院十年了,王丽的死跟我可没关系。”

“我们只是想了解十年前那些特殊婴儿的情况。”

韩奕将编号 “3” 的病历照片推到她面前,“您还记得这个孩子吗?

还有他后颈的胎记。”

刘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端着水杯的手开始发抖。

“我…… 我不记得了,那么久的事了……刘女士,” 韩奕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王丽的后颈也有同样的胎记,她死在了废弃疗养院,现场发现了这些病历的备份。

您如果知道什么,现在说出来,或许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这句话像是击垮了刘梅的心理防线,她放下水杯,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那不是什么特殊病人…… 是…… 是被遗弃的婴儿!”

根据刘梅的供述,十年前疗养院确实接收了一批被遗弃的婴儿,大多患有先天性疾病。

但奇怪的是,这些婴儿都被安排在单独的楼层,由专人护理,禁止与外界接触。

“张院长说这些孩子是上面某位领导安排的,让我们只管照顾,别多问。”

“那梅花状胎记呢?”

“有天晚上我值夜班,听到婴儿房有动静,进去一看,发现张院长正在给一个婴儿盖印章,就是那种梅花形状的。”

刘梅的声音带着恐惧,“我当时吓得不敢作声,后来才发现,所有被安排到特殊护理部的婴儿,后颈都有这个印记。”

韩奕追问印章的来源,刘梅却摇头说不知道。

但她提到一个细节:每周都会有辆黑色轿车来疗养院,司机戴着白手套,把婴儿抱上车就走,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有次我偷偷看了一眼车牌号,好像是政府机关的车。”

送走刘梅后,韩奕立刻让人去查十年前政府机关的黑色轿车登记记录,同时加大了对张启明的监视力度。

他有种预感,张启明隐瞒的事情,远比他承认的要多。

傍晚时分,技术科传来消息,编号 “1” 的文件夹被破解了。

里面没有病历,只有一张泛黄的收据,上面写着 “收到健康婴儿一名,酬金五万元”,付款方签名处是个模糊的 “周” 字,日期正是十年前第一批婴儿入院的前一天。

韩奕盯着那个 “周” 字,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调出王丽的社会关系档案,在她的前夫信息栏里,赫然写着 “周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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