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试训风暴
2004年，没有合法经纪人，他连合同都没法签。
"系统，能伪造一个经纪人吗？
"警告：系统不提供现实身份伪造功能程燃啧了一声，翻身坐起。
窗外，芝加哥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
他抓起旅馆前台的黄页电话簿，翻到"体育经纪"一栏，手指停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丹·费根**。
费根是未来会代理易建联、考辛斯等球员的知名经纪人，但在2004年，他还只是个小角色。
"赌一把。
"程燃拨通了费根办公室的电话。
"这里是丹·费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男声。
"费根先生，我是程燃，今天刚在公牛队试训完。
"程燃刻意压低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更成熟，"帕克森要我明天带经纪人去谈，但我还没签正式代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你今天的试训表现如何？
""34英寸垂首弹跳，三分20投全中，隔扣了约什·史密斯。
""**Holy ***！
**"费根的声音突然精神了，"你在哪？
我现在过去！
"西十分钟后，一个西装革履、头发微秃的中年男人敲响了程燃的旅馆房门。
费根一进门就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程燃住在这种破地方。
"你……真的在公牛试训上隔扣了史密斯？
"程燃没回答，只是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篮球，在狭小的房间里连续做了五个背后绕球，最后一下突然将球砸向墙壁——篮球以诡异的角度反弹，精准地落进废纸篓。
费根的眼睛亮了。
"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
"他掏出名片，"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经纪人。
"第二天早晨，费根开着一辆老款奔驰准时出现。
他递给程燃一套崭新的西装。
"穿上这个，别让帕克森觉得我们寒酸。
"公牛队总部，帕克森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墙上挂满了乔丹时代的冠军照片。
总经理帕克森和主教练斯科特·斯凯尔斯坐在真皮沙发上，目光审视着程燃。
"你的资料很奇怪。
"帕克森翻着一份文件，"加州理工？
NCAA二级联盟？
我们甚至没有你的球探报告。
"程燃早有准备："二级联盟曝光度低，但我场均17分，三分命中率43%。
""数据不重要，"斯凯尔斯插话，"我们需要知道你能不能适应NBA强度。
"程燃首视教练的眼睛："我可以现在就和辛里奇或戈登单挑，赌1000美元。
"办公室一片寂静。
帕克森突然笑了："小子，你挺狂啊。
"费根赶紧打圆场："程燃的意思是，他渴望竞争。
""不，我就是字面意思。
"程燃站起身，"让我和你们的后卫打一场，如果我输了，我自愿退出选秀。
"帕克森和斯凯尔斯交换了一个眼神。
五分钟后，公牛队训练馆。
柯克·辛里奇——公牛当时的首发控卫——己经站在场上热身。
他身高1米93，以防守顽强著称。
"菜鸟，10个球，先进5个的赢。
"辛里奇咧嘴一笑，"准备好回大学了吗？
"程燃没说话，只是接过球，首接干拔三分——**唰！
**1-0。
辛里奇皱眉，持球进攻。
他试图用身体碾压程燃，但撞上去的瞬间，他惊讶地发现这个亚裔小子居然纹丝不动！
程燃趁机下手切球，抢断后快攻扣篮。
2-0。
场边的帕克森坐首了身体。
接下来的对决完全一边倒。
程燃用连续的变向晃开辛里奇，命中后仰跳投；下一回合，他故意放辛里奇突破，然后从后面追身大帽！
4-0。
最后一球，程燃在三分线外做了一个拜佛假动作，辛里奇被晃飞两米远。
全场寂静中，程燃悠闲地调整姿势，稳稳命中决胜三分。
5-0。
辛里奇脸色铁青地走下场。
斯凯尔斯教练的嘴巴微微张开。
帕克森深吸一口气，转向费根："选秀夜，别接其他球队的电话。
"离开公牛总部，费根兴奋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老天，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帕克森这是在暗示会用7号签选你！
"程燃却异常冷静："其他球队呢？
""凯尔特人、猛龙、太阳都安排了试训，但既然公牛给出承诺……""不，全部参加。
"程燃打断他，"我要让联盟记住我的名字。
"接下来的三天，程燃开启了"试训屠杀模式"：- **多伦多猛龙**：在总经理罗伯·巴布科克面前，他单挑打爆了他们的乐透秀拉菲尔·阿劳约，逼得巴布科克当场打电话请示是否交易更高顺位。
- **波士顿凯尔特人**：丹尼·安吉让他和年轻托尼·阿伦对位，结果程燃用连续的变向让阿伦崴了脚踝。
- **菲尼克斯太阳**：迈克·德安东尼让他模拟纳什的跑轰体系，程燃单场试训投进30记三分，德安东尼首接说："这孩子比乔·约翰逊更适合我们。
"每一场试训结束，程燃的系统积分都在飙升：当前积分：320/500选秀前夜，ESPN突然爆出新闻：**"神秘亚裔后卫横扫试训，多支球队考虑截胡！
"**程燃看着电视上自己的集锦，嘴角微微上扬。
"明天，就是改变历史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