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让田莎苟身败名裂
看见林父林母和三个哥哥逆光站在转角处时，喉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这可是我精心计算过的发病周期。
"爸，妈..."我踉跄着扑进林母怀里，后背撞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姐姐她...不是故意..."话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蜷缩的脊背像虾米般颤动，指节因用力掐进掌心而发白。
眼角余光瞥见田莎僵在五步开外，她新做的水晶指甲正死死掐进羽绒服褶皱里。
林父的手掌覆上我滚烫的额头时，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呜咽："他们看我...不是亲生的...就...就拿皮带抽我..."咳血丝溅在雪白的病号服上，我偏头躲开林母想擦拭我嘴角的手，任由泪珠砸在瓷砖上碎成更小的水滴，"每次吃饭都...扣我的...说要把我送回福利院...""够了！
"田莎突然的厉喝惊得我浑身一颤，却在瞬间调整成更楚楚可怜的姿态。
她猩红的唇角还凝着冷笑，可那双杏眼里的恨意己经快要烧穿我的脊梁——她当然知道，上周三晚上的家暴监控视频此刻正在我手机里循环播放。
林母颤抖的手指捏住我发青的腕骨："你看看你这手腕...不是的..."我带着鼻音辩解，故意让声音卡在喘息间隙，"他们说...说要给我换亲生姐姐..."后半句是刻意压低的耳语，却仍清晰落进所有人耳中。
三个哥哥的脚步声突然变得沉重，我蜷缩得更紧些，余光里田莎的珍珠耳环正在剧烈摇晃。
当林父粗暴地扯开我病号服下摆露出淤青时，我悄悄用脚尖蹭过墙角的消防栓——这可是我连续三天意外碰倒的第十七个灭火器。
三个马上去查明田莎苟到底是谁，马上在查验我身上的伤，田莎苟忍不了了，气己经冲昏了头脑，上来拉住我的衣领字，用最狠的手劲扇了我整整三大巴掌，我也顺势接了这三巴掌，田莎苟反应过来之后，我装晕倒在了地上。
林父站在玄关处，攥着手机的手指节发白。
落地窗外暴雨如注，玻璃幕墙映出田莎苟蜷缩在地毯上的狼狈模样——真丝睡裙洇开暗红血渍，发髻散成乱发垂落，像条被剖了肠子的鱼。
"啪！
"他右勾拳结结实实砸在田莎苟左脸，听见颧骨碎裂的脆响。
十西年没碰过拳击训练的拳头，此刻带着父亲特有的暴烈。
田莎苟像破麻袋般栽倒，水晶吊灯的光晕里，他看见她脖颈处与王家千金如出一辙的朱砂痣，那是贱种才该有的胎记。
"王婉青的骨血，果然生出了你这团毒脓。
"他踩住田莎苟脚踝，皮鞋尖抵着她***的脚心，"十西年，你当真以为自己是林家大小姐？
"保险柜密码锁"滴"地响起，他头也不回："李妈，把松木箱里的蓝染和服拿来。
"二儿子林锐从酒柜抽出猎刀，银刃在防弹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
田莎苟突然抓住他裤脚，指甲缝里渗出血珠："爸，那晚我喝多了......""闭嘴！
"林父暴喝震得水晶杯簌簌发颤。
他摸出黑卡在虹膜识别器上刷过，地下车库的防弹卷帘门轰然开启。
三个纹着玄鸟刺青的保镖抬着红木担架进来，担架上躺着给田莎苟换上的粗麻布衣——正是二十年前王婉青被退婚时穿的样式。
"把她的玻尿酸玻尿酸玻尿酸......"林父突然语塞，狂笑中混着痰音。
他想起昨夜看的DNA报告，田莎苟的线粒体基因确确实实来自田家，而自己账户里刚划走的三千万抚养费，此刻像滚烫的铁水灌进喉咙。
当防弹车碾过别墅前的樱花树时，林父正往瑞士银行转账。
他忽然对着空荡荡的玄关微笑，全屋智能系统自动亮起的灯光里，十西年没换过的全家福正在墙面上泛黄——照片里穿校服的少女，终于要换回她王婉青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