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更是竭尽全力资助大学创业的他。
五年后,他成了商界新贵。
可也是那时候,李梦柔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
她住到了家里,告诉我她和江程宴在一个孤儿院长大,情同兄妹。
两人一次又一次眉目传情,加上江程宴自她回来后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我才意识到她是江程宴心里抹不掉的白月光。
后来,他们背着我在一起了。
我手机里永远会出现李梦柔发的各种床照、亲吻照。
江程宴也很少回家,回家后只会质问我为什么欺负李梦柔。
李梦柔每掉一次眼泪,他就找我一次。
可他从不听我解释,罚我跪在他们门前,听一晚上他们欢爱的声音。
我终于受不了了,我曝光了他们,在一次宴会上公开宣布和江程宴离婚。
李梦柔就在这时失踪了,只留下了在海边的鞋子和我威胁她的录音。
后来,我跌入地狱,濒死之际,他要和我重新开始。
那时,为了求我原谅,他在我母亲墓前跪了三天三夜。
给我吧父亲找最好的医生手术,甚至他亲自在病房照顾了一星期。
他也对我更加温柔,生怕我有半点差池。
在我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想要和他重新开始的时候,他亲手打破了一切。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自从李梦柔不见后,家里每个角落都挂着她的照片,他说懒的收拾。
他每天都会带着我在佛前跪两个小时祈福,原来根本不是祈求我父亲平安,而是求那头李梦柔好好生活。
每个月三号,他都会去李梦柔消失的海边,呆做一晚。
我以为他在慢慢学会放下,没想到他从来没有放下。
这半年来,他对我的恨意只深不减。
当年,我第一次戳穿他和李梦柔的感情时,他下跪跟我保证永远爱我,可还不是天天陪她。
那时候我就该明白,他只会在嘴上向我低头,行动上却永远偏向李梦柔。
这三天,我在被囚禁在病房里,病冷的针管一次又一次扎进我的皮肤。
江程宴再没有来过我病房一次。
很快,就到了我移植芯片的那天。
03
刚睁眼,江程宴和一群医生围在我面前做着最后的检查。
“江总,余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好,今天下午就能进行手术。”
医生的话让江程宴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医生们离开,只剩下我和江程宴。
江程宴轻柔的抚摸着我的鬓角,语气缓和:
“放心吧,手术的时候我会让他们轻点,不会让你感受到任何疼痛的。”
我对上江程宴的眼睛和他商量:
“我能去看一眼我的爸爸吗?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
哪知我唯一愿望却惹怒了江程宴,他掐上我的脖子,力道慢慢加重:
“你是不相信我能照顾好你的爸爸?要知道我现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