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朦胧时,只听见耳边叽叽喳喳有很多人声。
有男有女。
被吵醒后我继续装睡,听见其中男子说道:
这就是大师兄失散多年的妹妹?魔界的风沙也太大了吧,看这小脸吹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女声反驳: 蠢货,这是被打的
啊?这也太可怜了,下手太重了吧?
你可别忘了她是魔修,下手不重一点能抓住她吗?
男声叹了口气: 大师兄该心疼死了吧?
女声语气冷漠: 哼,谁让她不学好,偏偏入了魔道。也罢,既然大师兄将她留下,以后就是金云山的人,多一个人多双筷子的事儿。
这两个人吵死了。
要不是灵力被封。
我非得拔了他们的舌头。
忍到听见他们的脚步声离开,我才睁开眼。
却看见本该离开的两人就站在床边,一男一女笑着看我。
身着白衣、长发及腰的女子双手环胸,笑得得意: 我就说她是装睡的吧。
……神经病。金云山上的修士都是脑子发育不健全的神经病。
那男子束着高马尾,比那女子看起来年幼一些,笑容和善地朝我伸手。
小师妹你好啊,我是你三师兄徐祐真,她是你二师姐白弦。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伸过来的手。
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徐祐真发出痛苦的哀嚎,响彻整个房间。
…
上山第一天。
我把人给咬了。
白弦毫不客气地在谢清尧面前告状: 她就是个纯纯恶种,大师兄,你留她下来就是自找麻烦,她不会变好的
谢清尧面不改色地给徐祐真包扎伤口,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
白弦说得对。
我就是个恶种。
哪怕手无寸铁,沦落为阶下囚,我咬也要咬死一个为我陪葬。
等白弦说完,谢清尧才扭头看她。
笑容温柔和蔼: 衣衣吃了太多苦,本性不坏的,以后劳烦你们多担待,我替她向你们道歉。
白弦欲言又止,表情复杂,最后翻了个白眼: 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饶过她了。
徐祐真吸了吸鼻子,手被包成了猪蹄,还在嘴硬: 大师兄没事的,我不疼,小师妹一定是太紧张了才会咬我。
谢清尧看向我: 衣衣,快和你师兄道歉。
道歉?我呸
咬他一口怎么了?我还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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