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事已至此,先上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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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己经是纪貘C被莫名其妙牵扯进纪貘事件中的第二个星期末了,也是纪貘感觉像在梦游的第二个星期末。这两个星期她不是去厨房巴结家养小精灵抱着它们的手摇来摇去喊着什么“哦内该,如果我吃不到我家乡的菜,瓦达西!”之类的话,就是跑到图书馆一个头两个大地翻些关于巫师起源之类的书。前者很顺利,小精灵没有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只想着你自己呢”,反而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并很小精灵地表示这是它们的荣幸,后者则进展缓慢,因为英语老师没教她巫师黑话的翻译。导致少年只能跟做阅读理解似的看这破书。这一来二去间,平斯夫人就把纪貘记住了——一是她头回见到这么喜欢往图书馆里钻的小巫师,和打卡似的没有一天没出现过,二是她首次见到明明每天都看很久也很认真但两个星期都没看完一本书的阅读速度慢得要死的人。这就导致每次没等纪貘开口,这位严肃的图书管理员就己经知道了她要借的书。最后在平斯夫人的帮助下,纪貘总算找到了一本《给麻瓜界的小巫师——巫师日常用语》*,勉强理解了书里的内容。通读一遍少年得到结论——这么长时间全白费了,书里根本没提到魔法的本质,顶多提了一嘴魔法起源于非洲。于是她只好去啃更厚的书。但愿这不会让邓布利多怀疑她要成为第三代黑魔王吧。毕竟两人的相似之处还是挺多的,比如他们都死了全家、幼时都在孤儿院、都长着黑眸黑发、都是斯莱特林、都很记仇而且都挺能装的。然后就是上课。纪貘总是那个第一个到教室的人,这就导致赫敏多少有点和她杠上了,这几天进教室的时间越来越早,但可能是跑得太慢、太有素质或运气不好,一首没能打破纪貘的记录。但不管怎样,她都第一个到教室并且拿出课本就开始看。纪貘的学习能力很强,而且咒语也不难——她甚至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会魔法的,只不过之前没有发现也没有运用,否则她怎么可能觉得施咒像在呼吸?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更别提被点满的天赋,这位斯莱特林只需要跟着兴趣学习就好了,兴趣考虑得可就多了。但很可惜,少年并不满足于此,她的目的是彻底把这些咒语开户成浅显易懂的数理化生公式,而且还要赶紧把英语再打磨打磨——幸好她英语还行,尽管是神州学生意义上的还行,只会写不会说,而且听不懂除了英语听力女声外的英语。但不管怎样,这个课还是要上的。变形课上,她真的把火柴变成了针。被变形物的触感与一般的针无异,纪貘又试着把针还原,答案是可以。没人看到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学生手上这些小动作和她脸上愈发复杂的表情,麦格教授也没有,他们的注意力全在赫敏的针上。天文学和草药学倒是挺好玩的,而且天文学确实帮助了她确认自己是在地球而不是其他什么星球上。以及草药学,那更像是生物实践课,而且是变异的生物。什么东西都有,变异菌类,变异植物,多少有点像植物大战僵尸。最后就是魔咒学和魔药学。关于魔咒,纪貘暂时没什么思路,只是总隐隐约约觉得没有魔咒也可以使用魔法。但是魔药——这不就是化学实验吗?!综上所述,她真的非常非常期待魔药课。一方面是终于有个熟悉的科目,一方面是斯内普也挺有乐子的。所以在那个星期五,这孩子又第一个到了那间阴冷的地下教室,然后开始预习。不得不说霍格沃茨的课程真是排得太松了,遥想当年,纪貘五点多上早自习,十点二十下晚自习。啧,结果霍格沃茨就这一捏捏课。怪不得哈利他们到处惹事闯关呢,敢情是闲的。她捏紧书页的一角,难得地走了神。老实说她真的认为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就该像斯内普和麦格那样有点威慑力,否则这群孩子迟早翻天——她的化学老师就是一个严肃又带点冷幽默的人,能把班里同学训得团团转。上课时间到了,斯内普走进教室开始点名,接着就是像她的化学老师那样,开始介绍所授学科的美妙之处,然后扫视过所有的同学,目光所及之处,立刻鸦雀无声——额,天下所有化学老师都是这样吗?纪貘不合时宜地腹诽。然后,开始了他幼稚的针对,或者说报复。“波特!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我不知道,先生。”bro上课前不预习,嘿嘿。“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我要你给我去找一块粪石,你会到哪里去找?我不知道,先生。”看着手要上天的赫敏,纪貘暗想:山羊的胃结石还是来了。但是为什么不去商店买一块呢,哈利·不懂变通·波特?哈哈。“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赫敏站起来了。她的眼神坚定得像是要成为一名光荣的党员。“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这下纪貘真绷不住了。她把脸埋到手臂里,强忍着把声音压下去。不只是她,其他学生也笑出声来,马尔福的声音尤其明显。纪貘不明白赫敏是怎么敢的。赫敏在种花家这样可是要滚出去听课的。她极其自觉地一边憋笑一边记好了笔记,嘛,学生的基本素养。“坐下,”斯内普对赫敏怒喝。在这一刻,纪貘觉得斯内普的脾气还是太好了。“让我来告诉你吧,波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粪石是从山羊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他紧接着扣了格兰芬多一分。趁斯内普不注意,纪貘撕了张小纸条打算犯贱,写道:有区别。不同地区叫法不同。不同气候长势不同。她把这个扔向赫敏的后脑勺,然后赶紧低下头。没人注意到她,学生们都在忙着写笔记。赫敏捡到纸条回头,一脸茫然。接下来就是熬制药水,也可以说通过某装置使用某物制取某物。然后斯内普就看到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学生以极其精确、极其规范的手法制成了一锅极其药水的药水——和教科书上的注解分毫不差。这位魔药大师略带欣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继续拉着长腔针对不知道哪错了而乱成一锅粥可以让纪貘趁热喝的哈利罗恩二人组:“波特,你为什么不仔细看看身旁同学是怎样做的呢?难道你认为自己做得很好,或者说认为这位小姐不配让伟大的黄金男孩学习?因为你的傲慢,格兰芬多扣一分。”喝,到他这改了嘿,明明这个黑头发姑娘旁边的几位做得比他还差。哈利愤愤不平地想。他刚想开口怼一句逞个口舌之快就被罗恩发现踢了一脚以示提醒,于是这个念头也随着浓重的魔药味消散在了空气中。突然,地下教室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嘶嘶声。纪貘翻了个白眼,不是很想吐槽不知所措的纳威和西莫。她就知道。“纳威的药水飞来!”那些酸性物质乖乖地进行了位移,到达了让她满意的位置。它们悬浮在空中,像是个氢气球。“出色的反应能力。斯莱特林加一分。”看都不用看纪貘就知道斯内普发话了。说的什么不重要,应该是加分,于是她出于礼貌地点点头并朝他道谢。斯内普转过身去,语气带上愤怒,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这次应该是在教训纳威。纪貘听不清,也不想听。她先把这堆液体用漂浮咒放入废液瓶中,又悄悄地把火柴拿出来把它变形为针,最后浸入废液瓶。被变形物的耐腐蚀性很强。少年皱起眉头。赫敏吃惊地转过头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如果她没记错,这个魔咒可是高年级才会学到的,但这位斯莱特林不仅能够使用而且还很熟练!天呐,居然有人学得比她还快!她又看向一旁的哈利。突然感觉哈利不是很像救世主了。注意到赫敏的目光,纪貘耸耸肩,又比了个代表安静的手势。她当然知道赫敏在惊讶什么,但对她来说这些魔咒真的简单得像呼吸,唯一难的也就是发音了,甚至发音可以省去——无声咒。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少年们走出了地下教室。纪貘悠闲地打了个哈欠,看着哈利和罗恩一起嘀嘀咕咕说着不知道什么。真的,这不算什么听不下去的课,客观来说斯内普确实讲得挺好。当然,如果他放下他的个人恩怨,毋庸置疑这堂课会更好。这两个人八成是在过主线了。但和她无关,而且也不要牵扯到她,最好这几个人都离得她远远的,有好处再叫她。纪貘可不想喊着什么奇迹和魔法啊什么的就冲上去给奇洛或者每年的关底boss一个索命咒,这太没出息了。她的征途,是数理化生!……吗?你▅▆▊▉▎▏……▃▆▆▋▉只▋▇▋▃▇▇██▇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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