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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像要炸开,我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淬着冰的凤眸。

“苏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床边的男人声音低沉,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他就是这本书里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男主萧玦。而我,是那个疯狂迷恋他、最终被他下令凌迟处死的同名恶毒女配,镇国公府的嫡女苏慎。

脑子里涌入的情节告诉我,就在今夜,原主给萧玦下了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结果被他反制。三天后,镇国公府满门抄斩,而我,会被他亲手一片片剐下三千六百刀。

滴!检测到宿主生命受到致命威胁,‘舔狗逆袭’系统已激活。一个机械音在脑中响起。

主线任务:攻略男主萧玦,让他爱上你。任务成功,你将获得新生。任务失败,立刻抹杀。

新手福利:赠送‘我见犹怜’光环,持续一炷香。请宿主立刻对男主使用,让他心软。

我笑了。

让我去舔一个三天后就要剐了我的男人?还让我对他哭?

我苏慎,前世是拿手术刀的,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装逼。

“王爷~”我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柔弱无力地撑起身子,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在‘我见犹怜’光环的加持下,此刻的我,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动容。

萧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但随即被更深的厌恶所取代。他最恨的,就是女人用这种手段。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款款下床,走到他面前的桌案旁,拿起那杯他为我“准备”的加了料的酒。

“王爷息怒,都是慎儿的错。”我将酒杯递到他唇边,媚眼如丝,“慎儿自罚一杯,给您赔罪。”

萧玦冷哼一声,没有接。

我也不恼,顺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当着他的面,把空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脆响,让他始料未及。

“萧玦,”我直视着他,眼神里的柔媚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看死人一样的平静,“你是不是觉得,掌控一切的感觉很好?”

他眉头紧锁,显然没料到我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药效开始发作了,我能感觉到四肢百骸传来的无力感。但这杯酒,不是给我的,是给他的。刚刚递酒杯的时候,我指尖的***粉末,已经尽数落入了他的杯中。而我喝的那杯,只是白水。

“你……”他刚说出一个字,身子便晃了晃,眼神瞬间涣散。

“嘘。”我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把他拖到床上,看着这张足以让天下女子疯狂的俊脸,没有丝毫犹豫。

我从床底的暗格里,拿出原主早就准备好的、用来以防万一的绳索和匕首。这匕首,锋利得能吹毛断发。

警告!宿主行为严重偏离主线!请立刻停止!系统发出了尖锐的警报。

闭嘴。我心里冷冷道。

我利落地绑住他的手脚,撕开他的衣袍。

警告!警告!检测到宿主正在进行极度危险操作!将导致情节彻底崩坏!

“崩的就是你这***情节。”

我举起匕首,刀锋在烛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萧玦,你不是喜欢剐人吗?”我俯下身,对着他毫无焦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净身出户’。”

刀光落下。

血光迸溅。

一声闷哼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成了废人。

我擦了擦匕首上的血,然后在他怀里一阵摸索,拿出了一块冰冷的、刻着猛虎图腾的纯金兵符。

搞定。

我吹了声口哨,走到门外。府中的亲卫早已被我用父亲的令牌调开,外面守着的,是萧玦自己的禁军。

看到我出来,禁军首领立刻上前:“苏小姐,王爷他……”

我脸上瞬间挂满悲痛,泪水夺眶而出:“王爷……王爷他……暴病而亡了!”

什么?!

所有禁军大惊失色。

我高高举起手中带血的兵符,用尽全身力气,厉声喝道:“摄政王萧玦薨逝!临终前将虎符托付于我!从今天起,京城禁军,由我苏慎接管!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禁军们看着我手中的虎符,又看了看我身后紧闭的、再无人会走出的房门,一时间,全都懵了。

夜风猎猎,吹动我的裙摆,也吹得我手中那枚纯金虎符寒意逼人。

禁军首领的脸在火光下变幻不定,他死死盯着我手里的虎符,眼神里全是怀疑和惊骇。“苏小姐,王爷正值盛年,怎么会突然……此事必须彻查!”

“查?”我冷笑一声,往前逼近一步,目光如刀,直刺他的心脏,“你是想违抗王爷的‘遗命’吗?还是说,你想造反?”

“末将不敢!”他被我身上一瞬间爆发出的杀气震慑,下意识地单膝跪地。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跪下。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传我命令,全军***,封锁王府,任何人不得进出!另外,立刻去太医院,把最好的几个外科御医给我‘请’过来,就说……我要给王爷的‘遗体’做最后的整理。”

我要的不是他们死,我要的是他们活着,给我做一场完美的手术,保证萧玦不仅能活,还能活得“齐齐整整”,好利利索索地进宫去。

宿主,你……你疯了!系统在我脑子里疯狂尖叫,你把他阉了,还怎么攻略他?他会杀了你的!

“阉了的,才好攻略啊。”我慢条斯理地在心里回应,“你想想,他成了太监,没了作案工具,就断了和原女主柳清月卿卿我我的可能。他进了宫,成了皇帝身边的人,而我,手握兵权,在宫外掌控朝局。你说,到时候是他要求着我,还是我要求着他?”

这……系统彻底宕机了。

我不再理会它,转身回到房内。萧玦已经痛得昏死过去,脸色惨白如纸。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很好,还活着。

我撕下床单,草草为他止血。做完这一切,我静静地坐在他床边,等待着御医的到来。

烛光摇曳,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张牙舞爪,像个妖魔。

很快,三名太医院最顶尖的御医被禁军“请”了过来。他们看到床上的景象,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当场跪下去。

“都别废话。”我把带血的匕首拍在桌上,声音不大,却让三个老头子抖得像筛糠。“摄政王只是受了点‘小伤’,你们的任务,是让他活下来。记住,是活下来,而且要处理得干干净净,像宫里那些公公一样。”

“这……这可是……谋逆大罪啊!”为首的张御医颤抖着说。

“谋逆?”我笑了,“现在,我手握兵权,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你们治好了他,从此荣华富贵,加官进爵。治不好……”

我拿起匕首,轻轻刮着自己的指甲,“我保证,你们全家老小,都会去地下,继续给你们当药引子。”

***裸的威胁,比任何道理都管用。

三名御医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恐惧。他们知道,自己没得选。

一场秘密的手术,在摄政王府的卧房里,紧张地进行了一整夜。

天亮时分,御医们满头大汗地走了出来,个个虚脱。

“苏……苏小姐,幸不辱命。”张御医的声音沙哑,“王爷的命,保住了。”

“很好。”我走进房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和药味扑面而来。萧玦躺在床上,麻药未过,依旧昏迷,但呼吸已经平稳。他身下的创口,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用最好的金疮药和纱布包裹着。

我满意地笑了。

“来人!”我朝门外喊道,“备车,送王爷入宫。”

一个时辰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一队禁军的“护送”下,悄无声息地驶入了皇宫最偏僻的净身房。

而我,则换上了一身镇国公府的朝服,手持虎符,在文武百官惊愕的目光中,踏上了金銮殿的台阶。

小皇帝年仅八岁,坐在龙椅上瑟瑟发抖。

我走到他面前,将虎符呈上,朗声道:“陛下,摄政王萧玦昨夜突发恶疾,不幸薨逝。臣女苏慎,受王爷临终所托,暂管京城兵马,前来护驾!”

这番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炸雷。

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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