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默许了他们的无赖行为。
义诊结束后,阿廖手脚麻利地帮我收拾东西。
我手上有伤,拿东西多有不便。
所以这几年里,阿廖会帮我搬一些重物。
也会帮我,抓一些人。
今日的五个地痞,还有三天前来收保护费的帮派中人,凑够十个,都绑好,抓过去吧。我说。
2
余州有一座山,山间有一座可容十几人的石屋。
十个流氓刁客和江湖混子,都被阿廖绑起来,丢进了屋子里。
癞老三就在这十人中,他的亲生弟弟也一同被抓了进来。
此际被敲晕的他醒过来,扯着嗓子对我大骂。
姓阮的,你个狗东西你要干什么?你把老子放开你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他弟弟瘫坐在他身边,吓得哭了出来。
我俯身盯着癞老三的眼睛,道: 你喜欢杀人,那我让你杀个够。
说完阿廖就接过我手里的一碗东西,硬逼癞老三喝了下去。
而后我们不顾屋里众人的吵嚷,放了一些吃食,走出屋子,关死了门。
七天后,我打开石屋的门。
血气萦绕里,我看见满地支离破碎的尸体。
每一具都残破不堪,都是被人活生生撕碎的。
只有癞老三和他弟弟还活着。
清醒过来的他们在呕吐,吐在断肢碎肉上。
癞老三满面血污,看见我,嗓音嘶哑大叫: 阮相枝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啊?你这个疯子
他说着就要挥拳向我,被阿廖一脚踹翻在地。
还有力气,那就继续杀人吧。我淡淡道,看着阿廖又把几个晕过去的人送进石屋。
又是七天后,又是一堆尸体。
活着的人还是癞老三和他的弟弟。
癞老三跪在地上干呕,他弟弟已双目无神,看着满地的血肉模糊发怔。
尸臭、腥气,还有排泄物的味道。
我捂着鼻子,示意阿廖往屋子里送第三批人。
再七天,屋子里已没有一个活人。
我看着这一地死人,明白我耗费多年制出的毒,成了。
此毒名折锋,可传染给有血缘关系之人。
中毒者七天后初次发作,发作时癫狂暴戾,人骨子里的***被激出,无以控制地杀人嗜血,七天发作一次,三次发作后,暴毙身亡。
这毒花费了我多年心血,终于能够与这江湖见面。
我不是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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