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铁针顺着脊椎节节攀升,每一寸筋骨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林牧阳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如同焊死的钢闸,耳畔是持续不断的嗡鸣,时而像实验室里高频震荡的超声波,时而化作老式收音机的杂音。“…… 该换药了。” 一个温软的女声在近处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紧接着是瓷器碰撞的轻响,一股浓郁的苦艾味混着龙涎香钻进鼻腔 —— 这味道很陌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