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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傀儡皇帝,登基那日被迫娶了太后的侄女。>她赤足踏过丹陛,脚踝金铃摇曳,

群臣都看痴了。>“陛下,夜深了。”新婚夜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指尖划过龙袍。

>我咬牙忍着屈辱,她却突然轻笑:“别怕,我不碰你。”>此后夜夜同榻而眠,

她总在锦被下用脚趾勾我掌心。>第七夜,她忽然抽出匕首抵住我心口:“姑姑让我杀你。

”>烛火摇曳中,我攥住她手腕翻身压下:“巧了,母后也让我今日杀你。

”>匕首当啷落地时,殿外传来太后亲信的声音:“娘娘,得手了吗?

”>我吻着她耳垂低笑:“爱妃,现在该喊救命的是谁?”---登基大典那日的阳光,

毒得像是蘸了金粉的针,根根扎在眼皮上。沉重的十二旒冕冠压得我颈骨生疼,

眼前垂下的玉藻串珠在视线里晃荡,切割着下方跪伏如潮的黑色脊背——那是我的臣子,

或者说,是太后的臣子。九层丹陛之下,他们山呼万岁的声音,

沉闷得像是从地底深处挤出来,听不出半点真心,只有一种被驯服后的麻木回响。

我的指尖深深掐进龙椅冰冷的鎏金扶手,指节用力到发白。这把椅子,与其说是权力的象征,

不如说是一个烫手的刑具。一个被架在火上烤的、有名无实的傀儡皇帝。“陛下,

”大太监福安的声音尖细得刺耳,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恭敬,“吉时已到,

该迎皇后入殿了。”皇后?我心头涌起一股浓重的荒谬。那个名字在我舌尖滚过,

带着铁锈般的腥气——柳轻烟。太后的亲侄女。这场大婚,不过是又一道勒紧我脖颈的绳索,

是那个女人,那个垂帘之后掌控一切的女人,对我这个“皇帝”又一次***裸的宣告和羞辱。

殿外,喧天的鼓乐陡然拔高,几乎要撕裂这沉闷的殿堂。殿门轰然洞开,

刺目的天光汹涌而入,瞬间吞噬了丹陛下的阴影。一道纤细得惊人的身影,逆着光,

出现在那扇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入口的巨大门扉之间。所有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死死钉在了那道身影上。她来了。没有着繁复厚重的凤冠霞帔。一袭薄如蝉翼的绯色宫装,

用金线勾勒出曼妙到惊心动魄的轮廓,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仿佛随时会滑落。

最令人窒息的,是她竟赤着双足。那双玉足白得晃眼,小巧玲珑,脚趾圆润如珍珠,

指甲染着妖异的蔻丹红。就这么直接踏上了冰冷、猩红的御道地毯。每落下一步,

纤细精致的脚踝上,那圈细细的赤金脚链便发出一声极轻、极脆的“叮铃”声,像小钩子,

精准地挠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她走得极慢,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韵律。

绯色纱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隐约透出笔直修长的小腿线条。所过之处,

群臣的抽气声、压抑的惊叹声,汇成一片压抑的、燥热的嗡嗡背景音。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

前排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喉结在艰难地上下滚动,浑浊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一股混杂着强烈屈辱和某种难以言喻悸动的热流,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这就是太后精心挑选的皇后?这就是她用来彻底钉死我的棋子?

用如此惊世骇俗、如此……勾魂夺魄的方式?柳轻烟终于走到了丹陛之下。

她没有如仪制要求的那样跪拜,只是微微仰起那张脸。我终于看清了她的容貌。该如何形容?

那是一种超越了凡俗的、近乎妖异的美。肌肤是上好的羊脂玉,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眼角微微上挑,天然带着三分撩人的媚意。鼻梁小巧挺直,

唇瓣丰润,色泽如同沾了晨露的初绽玫瑰。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群臣,最后,

落在了丹陛最高处,我的身上。没有敬畏,没有欣喜,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那眼神空茫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又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仿佛这金銮宝殿,

这跪伏的百官,这端坐龙椅的我,于她而言,都不过是戏台上无关紧要的道具。她对着我,

极其随意地、象征性地屈了屈膝。动作敷衍得像是在拂去衣角的一粒尘埃。“臣妾柳轻烟,

见过陛下。”声音响起,清泠泠的,如珠落玉盘,却同样透着那股子化不开的疏离和倦怠。

太后的声音适时地从珠帘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陛下,

皇后已至,礼成。”“礼成”两个字,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口。

宣判的不仅仅是我与这个陌生妖女的婚姻,更是我作为傀儡皇帝,被彻底套牢的余生。

我喉头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目光却无法从丹陛之下,

那双赤足上移开。脚踝的金铃在殿内死寂般的余韵中,

似乎还在发出微不可闻的、蛊惑人心的轻吟。“叮铃……”那声音,连同她空茫冰冷的眼神,

一起刻进了我的骨髓。* * *夜,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沉沉地压在整座皇宫之上。

白日里喧嚣的鼓乐早已沉寂,徒留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象征帝后大婚的龙凤红烛在寝殿内燃烧着,噼啪作响,

跳跃的火光将满室刺目的红纱帐幔映照得更加诡异,投下幢幢晃动的影子,如同蛰伏的巨兽。

我坐在宽大的龙榻边缘,身上那件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寝衣,此刻却像一副沉重的枷锁。

指尖冰凉,紧紧攥着身下冰凉滑腻的锦缎,试图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

白日里强行压下的屈辱、愤怒,还有面对那个妖异女人时难以言喻的悸动,

此刻在寂静的深夜里发酵、膨胀,几乎要将我撕裂。殿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股混合着清幽冷香与一丝甜腻暖意的气息,随着夜风悄然涌入。是她。柳轻烟走了进来。

白日里那身惊世骇俗的绯纱宫装已换下,此刻只着一件薄如烟雾的素白寝衣,

丝滑的料子松松垮垮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起伏有致的玲珑曲线。裙摆下,

那双白日里吸引了所有目光的玉足依旧***,踩在冰凉的金砖地上,悄无声息。

脚踝上的赤金细链在烛光下偶尔一闪,像暗夜里妖物的眼睛。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径直走到妆台前。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她抬手,

动作慵懒而随意地抽下发间唯一的一根玉簪。那玉簪通体碧绿,

簪头雕成一只振翅欲飞的凤鸟,工艺精湛绝伦。她随手将它搁在妆台上,

发出极轻微的一声“嗒”。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自然得如同在自己闺房。

仿佛旁边坐着的我,这个名义上的皇帝、她的丈夫,只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

一股邪火猛地蹿上我的头顶。我是傀儡,但至少此刻,在这方寸之地,我还是皇帝!

她凭什么如此轻慢?凭什么视我如无物?我霍然起身,几步跨到她身后。镜子里映出我的脸,

年轻却紧绷着,带着被羞辱的怒火。也映出她的侧脸,平静无波,眼睫低垂,

专注地看着自己搁在妆台上的手,仿佛在研究指甲上那抹刺目的蔻丹红。“柳轻烟!

”我的声音因为压抑的愤怒而有些嘶哑,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你……”话音未落,她却突然转过身。距离如此之近,

我甚至能看清她白皙肌肤下细微的青色血管,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冷又甜腻的奇异体香。

那双白日里空茫如冰湖的眼眸,此刻在摇曳的烛光下,竟泛起了粼粼波光。

她微微仰着头看我,丰润的唇瓣勾起一抹极淡、极浅,却又足以颠倒众生的弧度。“陛下,

”她开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骨头酥麻的慵懒气韵,

温热的、带着兰芷芬芳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耳廓,“夜深了。”我的呼吸骤然一窒。

所有准备好的斥责、质问,在这一刻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一股陌生的、燥热的麻痒感,

顺着被她气息拂过的耳根,瞬间蔓延至全身。心跳如擂鼓,撞击着胸腔。她抬起手。

那手指纤细修长,莹白如玉,指尖也染着同样的蔻丹红。那抹刺目的红,

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划过我胸前明黄寝衣上那条张牙舞爪的金龙纹饰。指尖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

清晰地传递过来,带着微凉,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灼人的温度。我的身体瞬间绷紧,

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屈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是在戏弄我!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

我是皇帝!即便是个傀儡,也绝不容许被一个女子如此轻佻地对待!

怒火混合着一种更原始的冲动在血管里奔涌,烧得我双目赤红。我猛地抬起手,

想要狠狠抓住她那只放肆的手腕,将她推开,甚至……狠狠地教训她!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冰凉肌肤的瞬间,她忽然发出一声极轻的笑。那笑声短促,

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洞悉一切的嘲讽。“呵。”紧接着,她收回了手。

那抹惑人的红离开了我的胸膛。她微微侧身,从我身边滑开一步,动作轻盈得像一片羽毛。

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斜睨着我,红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却像冰锥,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愤怒和燥热:“别怕,”她的语气恢复了那种事不关己的倦怠,

甚至带着点不耐烦,“我不碰你。”说完,她再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龙榻的另一侧,

掀开那床绣着百子千孙图案的锦被,极其自然地躺了下去,背对着我,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停顿,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项无足轻重的例行公事。

寝殿内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我粗重得如同拉风箱的喘息。我僵立在原地,

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石像。脸上***辣的,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一种更深重、更无地自容的羞耻。原来我的紧张、我的愤怒、我所有激烈的反应,

在她眼中,不过是可笑的“害怕”?而她,

竟如此直白地宣告了她的“不屑一顾”——“我不碰你”。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我淹没。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对着我的、裹在锦被里的身影,那纤细的腰肢曲线在薄被下若隐若现。

白日里那双勾魂夺魄的赤足,此刻也缩进了被子里,连同那该死的金***,一同消失。

我像一头困兽,在寝殿里来回踱步,沉重的脚步踩在金砖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每一次目光扫过那张宽大的龙榻,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无能。

最终,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化作了深深的无力感。我颓然地在榻边坐下,离她远远的。

吹熄了内殿的烛火,只留外间一盏昏暗的宫灯。黑暗中,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

似乎已经沉沉睡去。而我,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繁复华丽的藻井,直到天色微明。

这令人窒息的“新婚”第一夜,就在这诡异的僵持和刻骨的羞辱中,煎熬地过去了。然而,

这只是开始。* *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而紧绷的平衡中,一天天滑过。白日里,

我依旧是那个端坐于金銮殿龙椅之上的少年天子。

冠冕堂皇地听着朝臣们奏报着那些早已被太后定夺好的“大事”,

说着一些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空洞的“朕知道了”、“依卿所奏”。

目光偶尔扫过珠帘后那个模糊却威势十足的身影,指甲总会深深掐进掌心。朝堂之上,

柳轻烟作为皇后,有时也会出席。她总是坐在凤座上,位置离我不远,却又隔着无形的鸿沟。

一身华服,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却始终笼罩着那层冰封般的疏离和倦怠。她很少说话,

偶尔开口,也只是几句场面上的套话,声音清冷,不带丝毫情绪。她的目光,

更是极少落在我身上。仿佛坐在她旁边的,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陈设。

只有在无人注意的瞬间,我才能捕捉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更深的空洞。

那是一种比冷漠更可怕的东西,仿佛灵魂早已抽离,留下的只是一具美丽的躯壳。

这让我心中的疑惑更深。她到底是什么人?仅仅是太后用来监视和羞辱我的棋子?

还是……另有所图?她身上那股致命的诱惑和深入骨髓的冷漠,像一团迷雾,

让我既警惕又无法自控地被吸引。真正令人难熬的,是每一个夜晚。

自从第一夜那句“我不碰你”之后,她似乎将此奉为圭臬。每夜,

她依旧会穿着那薄得近乎透明的素白寝衣,赤着双足,

带着一身清冷又甜腻的幽香准时出现在寝殿。依旧会无视我的存在,自顾自地躺下,

背对着我,占据龙榻的另一侧。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得不分享床榻的陌生人。然而,

当殿内的烛火熄灭,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般彻底淹没一切时,某种隐秘的游戏便开始了。

起初,只是极其偶然的触碰。在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

脚踝处会突然传来一点微凉滑腻的触感——那是她的足尖。像是不经意地划过我的脚踝肌肤,

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凉意,转瞬即逝,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但皮肤上残留的那一丝麻痒,

却异常清晰。一次,两次……那触碰开始变得频繁,位置也从脚踝慢慢向上,

试探性地滑过小腿肚。每一次触碰都极轻、极快,带着一种猫儿般的狡黠和试探。

像羽毛拂过,却在我心头激起惊涛骇浪。那微凉的触感,

与她寝衣下隐约透出的暖香形成诡异的反差,像无数细小的钩子,勾得我心神不宁,

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紧绷、燥热。屈辱感并未消失,反而在这种隐秘的撩拨下,

混合着一种更陌生、更汹涌的欲望,疯狂滋长。我是皇帝!却被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如此戏弄!

她白天视我如无物,夜里却用这种方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还是……另有所图?

这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终于,在第四天夜里,那微凉的、滑腻的触感,不再是脚踝,

也不再是小腿。它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直接钻进了我搁在身侧的手掌之下。

我浑身猛地一僵!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的脚趾小巧、圆润,带着玉石的质感,

灵活得像有生命的小兽。它先是轻轻地、带着试探地,用趾尖碰了碰我的掌心。那一点冰凉,

瞬间在我滚烫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然后,它开始动了起来。不是粗暴的踩踏,

而是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磨人的……勾画。柔软的趾腹,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压力,

沿着我掌心的纹路,轻轻打着旋儿。那触感细腻、冰凉,

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深入骨髓的痒意。它像一条冰冷的、带着鳞片的小蛇,

在我最敏感的掌心肌肤上游走,所过之处,点燃一片燎原之火。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而滚烫,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清晰。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她触碰的那一点,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向四肢百骸,

带来一种令人眩晕的燥热。身体绷紧得像一块烧红的铁,

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地叫嚣、抵抗着这致命的诱惑和羞辱。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才勉强抑制住喉咙深处几乎要冲口而出的、不知是愤怒还是***的声音。她的动作没有停。

脚趾在我掌心画着圈,力道时轻时重,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却又精准无比的挑逗。黑暗中,

我看不到她的脸,却能清晰地听到她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声,

似乎……比平时快了一点点?这细微的变化像一道闪电劈入我混乱的脑海。

她并非全然无动于衷!这认知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半分得意,

反而激起更深的警惕和一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暴怒。她想干什么?

用这种方式瓦解我的意志?让我彻底沉沦在她的诱惑之下,

成为她或者太后手中更听话的傀儡?我猛地攥紧了拳头!试图将那作乱的脚趾狠狠攥在掌心!

然而,就在我手指收紧的刹那,那微凉滑腻的触感,却像一条狡猾的游鱼,倏地一下,

从我的指缝间溜走了,缩回了锦被深处。掌心徒留一片空虚的冰凉,

还有那挥之不去的、令人发狂的痒意。黑暗中,她那边再无动静,

呼吸似乎又恢复了平稳悠长。我却再也无法平静。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压抑下去的邪火,

混合着屈辱和警惕,熊熊燃烧,灼烧着我的理智。我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黑暗深处,

那个模糊的轮廓。每一夜,这隐秘的、无声的折磨都在变本加厉。她的脚趾更加大胆,

触碰的地方更加敏感,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我,只能像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徒,

在极致的煎熬中,一遍遍告诫自己:这是陷阱!是毒药!柳轻烟,是太后派来摧毁我的武器!

直到第七夜。* * *第七夜。寝殿内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压抑。白日里,

太后在垂帘之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审视和催促的目光,久久地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像冰冷的针,刺得我坐立难安。她甚至破天荒地,在朝议之后单独召见了柳轻烟。

两人在偏殿密谈了将近半个时辰。柳轻烟出来时,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倦怠神情,

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决绝?那抹神色快得如同错觉,

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我的心头。联想到自己袖袋深处那个冰冷坚硬的小瓷瓶,

以及母后那不容置疑的密令——“七日为期,送她上路”。一种冰冷的预感,

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来。今夜,注定不会平静。夜色如墨,深重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声音。

龙榻之上,锦被之下,那场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游戏”再次上演。柳轻烟的玉足,

今夜似乎格外冰凉,也格外……大胆。它不再满足于手掌,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放肆的探索欲,

沿着我的手臂内侧,一路向上,缓慢而磨人地游移。那微凉滑腻的触感,

像一条带着剧毒的冰蛇,蜿蜒过我最敏感的臂弯内侧肌肤。每一次趾尖的轻点,

每一次趾腹的按压,都精准地撩拨着那些隐秘的神经末梢,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强烈的屈辱感混合着生理上无法抗拒的悸动,几乎要将我撕裂。我死死地咬紧牙关,

汗水浸湿了额发,后背的寝衣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黏腻。黑暗中,

我的呼吸粗重得如同濒死的野兽,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烧般的疼痛。然而,

就在那冰凉的足尖几乎要攀上我肩头,就在我濒临爆发的临界点,所有的触碰,骤然停止了。

那令人发狂的滑腻触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我极度紧张下的幻觉。我绷紧的身体微微一滞,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巨大的失落,

旋即又被更深的警惕取代。来了!那种冰冷的预感骤然放大!几乎是同时!

“呼——”一道极其细微的破空声,裹挟着冰冷的杀意,在死寂的黑暗中骤然响起!快!狠!

准!直刺我左胸心脏的位置!我全身的汗毛在瞬间炸起!求生的本能和对危险的预判,

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屈辱和杂念!白日里反复推演过无数次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启动!

左手!一直紧贴着大腿外侧、蓄势待发的左手!在千钧一发之际,如同毒蛇出洞,

猛地向上格挡!“啪!”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我的小臂外侧传来一阵剧痛,

仿佛被沉重的铁棍狠狠砸中!但终究是挡住了!那致命的、冰冷的锐器尖端,

擦着我的寝衣布料滑过,带起一道细微的裂帛声,狠狠地刺入了我身侧的锦褥之中!

入木三分!剧痛和劫后余生的惊悸让我脑中一片空白,但身体的动作却比思维更快!

借着格挡的反作用力,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豹子,猛地侧身翻滚!

右手在同一时间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如同铁钳般狠狠攥住了对方持凶器的手腕!

入手处,一片冰凉滑腻,纤细得不可思议,却又蕴含着刚才那致命一击的可怕力量。

“呃……”一声极其短促的、带着痛楚和惊愕的低哼,从咫尺之遥的黑暗中传来。是柳轻烟!

借着外间宫灯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一丝光线,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柳轻烟被我死死地压在身下!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此刻不再是空茫的倦怠,

而是布满了惊愕、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计划被打乱的慌乱?

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秋水眸子里,清晰地映着跳动的烛火,

也映着我因愤怒和杀意而扭曲的面孔。而她那只被我死死攥住的右手手腕上方,

赫然握着一柄造型极其精巧的匕首!匕首通体乌黑,只有三寸余长,

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淬毒般的暗蓝色泽。刚才那致命的一击,就是它的杰作!

那匕首的柄部,赫然镶嵌着白日里她插在发间的那只碧玉凤簪的簪头!原来这根本不是簪子,

而是一柄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杀人利器!烛火疯狂地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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