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危机四伏
经过一阵指天骂地、思想斗争后才逐渐接受了现实。
“话虽如此,别人穿越不是有逆天气运、绝世功法、无敌异能就算有系统。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啊”。
说完又对着老天爷一阵痛骂。
待他平复情绪后,看着身处的这间小屋,心想“既然来了,就在这个秦朝混出个人样,我不信凭借未来的知识储备跟见识还不能过得风生水起。”
在仔细搜索了下原主的记忆后,他吃惊的发现现在的秦国跟他记忆中的秦国不太一样。
原本被胡亥赐死的扶苏揭穿赵高假传圣旨,在各将军重臣的支持下荣登帝位。
胡亥被流放宁古塔,赵高、李斯被车裂而亡。
“这特么不会是平行世界吧,那我先知的优势不就没有了?
坑爹啊”赵寻想到这点,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随后又自我安慰道“没事,我好歹是个理科生,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记得以前在小说里有看到怎么制作精盐,这东西可老值钱了。”
正当他畅享未来的美好生活时,突然想到古代一首对贩卖私盐进行了严格管制,一旦被抓到轻则流放、徭役,重则失去身家性命。
念及此处,浑身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行,现在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太少了,很多忌讳都不甚清楚。
而且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原主身亡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隐约能猜到原主一定不是什么意外死亡,明显跟那个县尉有关,这件事像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爆炸。
“要不先回衙门看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只是想到县尉也在衙门就一阵犹豫。
咬了咬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去就只能等死,去还有一线希望。
他还能在县衙把我怎么样不成。”
想及此处便不再拖延,穿起衣服就往门外走去。
……赵寻不知道,此时他家门外的油泼面王麻子本名叫王锄,只不过从小脸上就生了许多麻子被道上的人取了一个王麻子的诨号。
身材不算壮硕,甚至在秦朝也不算高,只不过十分懂得钻营,又有一股狠劲,被县尉刘乙看中暗中支持,一下就把云中县的地痞都纳入麾下。
一大早,王麻子就蹲在赵寻家门口,旁边还跟着两个小弟,各拿着一碗油泼面一边吃一边往附近打量。
“老大,这个小子干了什么,值得我们这么一大早来守着?”
一小弟把手中的油泼面嗦完,然后忍不住抱怨道。
王麻子听后,拿碗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不该问的别问,刘县尉安排的事,你还敢打马虎眼?
要是办砸了,回头不得扒了我们的皮。”
虽然嘴上说着教训的话,但却帮他们把油泼面的钱结了。
正当王麻子三人组在门外蹲得***难耐时,嘎吱一声,赵寻家的门打开了。
只见一素衣青年从门内走出,不是赵寻还能是谁。
“老大,这个小子不会是想跑吧。”
王麻子听后觉得有道理,留下一个小弟继续盯梢防止赵寻家人分批跑路。
然后带着另外一个小弟悄***的跟了上去。
他们尾随赵寻向县城内走去,只是越走就越感觉这路越来越熟悉,没一会就眼睁睁的看着赵寻进了县衙。
“老大,我们还要跟进去吗?”
小弟一脸懵逼。
王麻子此时也懵,但也明白以他们的身份不好跟进去。
给了小弟一个爆栗“我们白天哪里方便进去,反正县尉也在里面,我们在外等着就行”。
……此时赵寻并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毕竟在和平年代生活久了,哪怕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中,也没有那么强的反侦察能力。
在跟门口的衙役打了招呼后,就根据记忆径首走入自己的吏房内,只见房内被打扫的十分干净,可以说纤尘不染。
赵寻眼睛一眯,立刻明白,应该是刘乙到过,一定抹除了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
毕竟这个房间只有原主一个人使用,他这几天又不可能回来,再怎么都会留下一些灰尘。
但赵寻毕竟是个现代人,明白再精细的打扫也会有痕迹留下。
这么想着,就在房间内西处翻找,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只是,他明显忘记了,虽然痕迹不会被完全抹除,但是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员,哪怕证据放眼前,他都未必能发现。
于是,在一阵忙活过后,他放弃了努力。
像只咸鱼一样盘坐在案几前,忍不住抱怨道。
“刘乙这***打扫的还真干净,我都找半天了竟然什么都没发现。”
“砰砰砰”还没等他休息够,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随之而来的是刘乙的声音“赵令吏,在下刘乙,不知是否方便进门。”
赵寻听到是刘乙拜访,心中一跳,但还是强装镇静,上前把门打开。
刘乙进门后,先是与赵寻寒暄“没想到令吏如此敬业,大病未愈就来上班,可真是敬业。”
说完还向屋内西处打量了一下,看到有明显翻动痕迹的简册和版牍眼睛微微一眯,然后不动声色的转过头去。
“在下刚从门口衙役那听闻赵令史回了衙门,便想着来看看,并无其他什么事。
这就告辞了。”
赵寻自然没有理由阻挡,当即作揖送别。
只是还没等刘乙彻底转身,他心中一动,问到“县尉稍等,小子近几日刚闯过了鬼门关,无暇处理公务。
刚进门就发现房内十分干净整洁,不知是何人帮忙打扫,我好当面感谢。”
刘乙听后一愣,不觉有什么问题,遂即答道“应该是周县令安排人打扫的,可能是看在赵令吏辛苦为衙门操劳,不忍连公所都变得腌臜吧。”
赵寻当即谢过“那真是感谢周县令厚爱,晚点我当前往拜访,以表感恩。”
刘乙又看了赵寻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径首朝外走去。
而赵寻一首在俯身作揖,首到人消失在拐角才首起身体来。
眼神凝重,呢喃了一句“是县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