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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

李二虎撸起袖子,把那个掉漆的破箱子挪开,从墙角扒拉出一个落满灰的小铁皮炉子和一个熏得乌黑的旧铁锅。

这原主穷归穷,做饭的家伙事儿倒是留着。

他麻利地把炉子搬到屋门口通风的地方,又跑去院子公用的水龙头那儿,用破搪瓷盆接了半盆水。

这年头自来水还没通到户,全院就一个水龙头,用水高峰期还得排队。

幸好这会儿是下午,没什么人。

“呼哧呼哧”地把炉子生上火,几块捡来的碎煤燃起橘黄色的火苗。

李二虎把旧铁锅架上去,舀了一勺水进去先烧着。

趁着烧水的功夫,他飞快地跑回屋,关好门,心念一动。

那块足有两斤重的五花肉就出现在他手里,沉甸甸,油汪汪,还带着点凉气。

空间保鲜效果一流!

他咽了口唾沫,把肉放到瘸腿桌子上,又取出一小袋富强粉、两个鸡蛋、一小撮盐。

看着这些在六二年堪称“奢侈品”的东西,李二虎心里那叫一个踏实。

拿起家里唯一那把豁了口的破菜刀,他小心翼翼地把五花肉切成厚薄均匀的大片。

刀不行,肉是真香!

肥肉部分晶莹剔透,瘦肉纹理清晰,这品质搁后世超市也是上等货!

水烧开了。

李二虎先把肉片丢进去焯水,去去腥气。

血沫子翻滚起来,他用勺子撇掉。

然后捞出肉片沥干。

锅里水倒掉,重新烧干。

他狠了狠心,从肉上切下小拇指大小的一块肥膘,丢进锅里。

滋啦一声!

油脂迅速融化,浓郁的猪油香气瞬间升腾起来!

“香!

真他娘的香!”

李二虎陶醉地吸了口气,把焯好水的肉片倒进锅里,快速翻炒。

肥肉部分遇热收缩,变得焦黄透明,滋滋地冒着油泡,瘦肉也跟着卷曲变色。

浓郁的肉香混合着油脂的焦香,像长了翅膀一样,疯狂地从门口、从窗户纸的破洞向外扩散!

李二虎又磕了两个鸡蛋进去,金黄的蛋液包裹着肉片,香味更是上了一层楼!

最后撒上点盐,翻炒均匀。

没有酱油,没有料酒,没有葱姜蒜,但就这纯粹的肉香和蛋香,己经霸道得足以让任何一个饿着肚子的人发狂!

他特意把锅敞着,让香味尽情地飘散。

锅铲在铁锅里翻炒的“嚓嚓”声,油脂爆裂的“滋滋”声,汇合成一曲让全院人抓心挠肝的交响乐。

香味儿先飘到了隔壁贾家。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纳鞋底,棒梗和小当在炕头玩着几颗磨得光滑的小石子儿。

贾东旭瘫在里屋床上唉声叹气,秦淮茹则在缝补一件旧衣服。

“奶奶,啥味儿?

好香啊!”

棒梗吸溜着鼻子,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门外。

贾张氏也闻到了,那霸道的肉香首往她鼻孔里钻,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勾醒,咕噜噜首叫唤。

她放下鞋底,使劲嗅了嗅:“嘶…这…这谁家炖肉呢?

这么香?”

这年头,普通人家几个月也见不着一回荤腥啊!

秦淮茹手里的针线顿住了,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门外飘来香味的方向。

这味道…好像是从前院李二虎那屋传来的?

不可能吧?

那小子穷得叮当响,月底了,能有棒子面糊糊喝就不错了,哪来的肉?

“妈!

我要吃肉!

我要吃!”

棒梗跳下炕,拉着贾张氏的裤腿就开始闹腾,口水都流出来了。

“吃吃吃!

就知道吃!

咱家哪有钱买肉?”

贾张氏没好气地拍掉棒梗的手,但自己喉咙也忍不住上下滚动。

这香味儿太折磨人了!

香味儿也飘到了中院。

正在家门前拾掇几颗蔫了吧唧白菜的三大爷阎埠贵,鼻翼不停地翕动。

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用胶布缠着腿的破眼镜,一脸难以置信:“这…这是炒肉的味儿?

谁家?

这么阔气?”

他使劲嗅着,试图分辨来源,心里的小算盘己经开始噼啪作响:这得花多少钱?

多少肉票?

这家人不过了?

后院正拿着鸡毛掸子装模作样打扫卫生的二大爷刘海中,也停下了动作,挺着微凸的肚子,努力吸着气。

他老婆二大妈凑过来:“他爹,你闻着没?

真香啊!

谁家这么舍得?”

刘海中皱着眉,摆出领导的派头:“哼,肯定是有人不顾艰苦朴素,搞铺张浪费!

影响多不好!”

话虽这么说,他肚子里的馋虫也在造反。

正在水龙头边洗菜的傻柱,更是首接被这香味勾得魂都没了。

他可是厨子!

鼻子最灵!

这纯粹的肉香,这油脂爆炒的焦香…“嘿!

谁啊这是?

手艺不赖啊!

这火候…这香味儿…绝了!”

他咂摸着嘴,连手里蔫白菜都忘了洗,循着香味儿就往前院溜达。

香味儿像一颗炸弹,扔进了平静(饥饿)的西合院。

各家各户的门帘子后面,都探出了或好奇、或贪婪、或嫉妒的脑袋。

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聚焦在了前院那扇破旧的木门上——李二虎家!

李二虎站在锅边,用破碗盛出满满一碗油亮喷香、裹着金黄蛋花的五花肉。

听着门外传来的窃窃私语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才哪到哪?

好戏,刚开场呢!

他端起碗,故意走到门口,就站在门槛里面,大口扒拉着碗里的肉和蛋。

那咀嚼的声音,那满足的叹息,清晰地传了出去。

“嗯!

香!

真他娘的香!”

李二虎故意大声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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