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石屑纷飞:灵刀初鸣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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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阳光把操场烤得发烫,陈天攥着老红木刀站在社团报名处时,后背的汗渍己经洇透了校服。

他刚闹了个笑话 —— 高度近视的他把公厕门口的人像标识认成了 “门神”,憋着眼绕了三圈,首到低年级学生嬉笑着冲进去,才红着脸冲进人群。

帆布工具袋磨得发毛,里面只有这把用了五年的钝刀,和半块刻歪耳朵的黄杨木兔子 —— 昨晚熬夜雕的,耳尖歪得像被雷劈过,却带着股倔强的活气。

“雕刻社最后一个名额,报不报?”

桌后学姐的笔尖敲得不耐烦,“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陈天刚要应声,一股檀香风突然扫过耳际。

皮质刀箱 “咚” 地砸在桌上,震得他的帆布袋滑向桌角。

暗金花纹的刀箱上,银鹰拉链头闪得刺眼 —— 比他整个工具袋都值钱。

“报名。”

女生的声音像冰镇可乐,冷得发脆。

陈天抬头,撞进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

朱思玲扎着高马尾,卫衣上 “市雕刻金奖” 的字样晃得人眼晕,左手无名指的玉戒指转得漫不经心。

她打开刀箱的瞬间,陈天的心跳漏了一拍:七八把亮得照人的刻刀里,玛瑙柄的玉石刀正折射着碎星似的光 —— 上周市雕刻展上,就是这把刀雕的《月下松》捧走了金奖,而他当时正蹲在角落,偷偷给自家歪兔子抛光。

“朱思玲?”

学姐眼睛亮了,笔速快了三分,“正好缺技术担 ——哐当!”

帆布袋彻底滑落在地,老红木刀滚出来,精准撞在玉石刀鞘上。

两道脆响炸开:木刀的声闷得像敲陶罐,玉刀的声清得像风铃,却带着尖锐的震颤 —— 更奇的是,陈天的刀身突然泛起层白雾,木屑竟顺着雾气流向桌角;朱思玲的玉石刀也跟着 “嗡” 了一声,玛瑙柄闪过一丝红光,快得像错觉。

朱思玲的眉瞬间拧成结。

她抽刀检查时,指尖顿在刀鞘的芝麻小坑上:“你这刀是从垃圾堆捡的?

知道它值多少吗?

够买你十个破布袋子。”

陈天的脸腾地红了。

这刀是爷爷传的,木柄还留着老人临终前的温度,刀身的缺口都是刻核桃、雕檀木磨出来的。

他梗着脖子把刀攥紧:“刀好用就行,总比摆着好看的宝贝强。”

“摆着好看?”

朱思玲把玉刀 “啪” 地拍在桌上,“上周展会上,谁的歪兔子被评委当反面教材?”

“那叫写意!”

陈天的声音也拔高,“总比你雕的松树像避雷针强!”

周围突然静下来,报社团的学生围过来像看耍猴。

教导主任的皮鞋声越来越近,学姐赶紧打圆场:“陈天也报雕刻社是吧?

填表,正好凑齐十人。”

陈天咬着笔填表,笔尖把纸戳出洞。

他没看见,朱思玲正悄悄把玉刀凑到耳边 —— 刀身还留着丝若有若无的震颤,像在***,又像在好奇。

更远处的香樟树下,戴斗笠的老头用手指划着树干,树皮掉渣拼成 “缘启” 二字,老头嘟囔:“这俩孩子,刀魂倒先认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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