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陆星河要和苏晚订婚了。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公司董事会上汇报季度业绩。手机震动，
是闺蜜发来的娱乐新闻截图。照片里，陆星河西装笔挺地站在苏晚身边，两人十指相扣，
笑得甜蜜。
标题刺眼：《陆氏集团总裁陆星河与青梅竹马苏晚确定婚期》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三年了。整整三年的联姻，在他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江总？"董事会里传来催促声，
我回过神，若无其事地继续汇报。散会后，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望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
三年前，江陆两家联姻，我嫁给了陆星河。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时间能让他看见我的好。
可现实是，他心里始终住着一个苏晚。结婚当晚，他就明确告诉我："这只是商业联姻，
你别多想。"我笑着答应，心里却想着要用真心换真心。三年来，
我学会了他爱喝的咖啡品牌，记住了他的每一个生活习惯。他加班到深夜，我会给他送夜宵。
他出差在外，我会每天发短信关心。他生病时，我会熬粥照顾他。可他从未正眼看过我一次。
就连我们的结婚照，都是我一个人去拍的。他说太忙，没时间。后来我才知道，
那天他陪苏晚去了医院看病。手机又震动了。是陆星河发来的消息：明天下午三点，
律师事务所见面，办理离婚手续。短短一行字，没有解释，没有歉意。
就像处理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我盯着屏幕良久，最终回了一个字：好。放下手机，
我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帮我准备一份辞呈，明天上午递交给董事会。""江总，您要辞职？
"秘书惊讶地问。"嗯，我要出国。"挂断电话，我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
三年来的努力，三年来的付出，三年来的单方面深情。是时候结束了。既然他选择了苏晚，
那我也该为自己活一次。抽屉里放着一张照片，是我偷***的陆星河的侧脸。
那时他正专注地看着电脑，阳光从窗户洒在他脸上，很温柔。我曾经以为，
总有一天他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现在看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把照片撕成碎片，
扔进垃圾桶。江栖月，该清醒了。第二天下午，律师事务所。我提前十分钟到达，
陆星河却迟到了半小时。他推门进来时，身后还跟着苏晚。苏晚挽着他的胳膊，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抱歉，路上堵车了。"陆星河淡淡地说。我看了一眼他们相握的手，
心里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破灭。律师递过离婚协议书，我快速浏览了一遍。陆星河倒是大方，
房产车产都归我，还有一笔不菲的补偿金。"不用这么多。"我推回协议书，
"按照婚前协议执行就好。"陆星河皱眉："栖月...""这样干净利落一些。
"我打断他的话，"我不想欠你什么。"苏晚在旁边轻笑："江小姐真是通情达理。
"我没理她，只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字迹工整，没有一丝犹豫。办完手续，
我起身准备离开。"栖月。"陆星河叫住我。我回头，他欲言又止。"以后..."他开口，
"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我笑了笑："不会有以后了，陆先生。"走出律师事务所，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没有眼泪，没有不舍，只有解脱。
手机响起，是父亲打来的。"栖月，听说你和星河离婚了？""是的，爸。""回家吧，
公司还需要你。""我想出国散散心。"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也好，
年轻人应该多见见世面。"我知道父亲是心疼我的。当初这桩联姻，也是我主动提出的。
现在落得这个下场，只能说是自作自受。回到公寓，我开始打包行李。
这里的一切都在提醒我，我曾经多么卑微地爱过一个人。客厅里那幅夫妻合照，
是我硬拉着他拍的。照片里的陆星河笑容勉强，眼神疏离。而我却笑得很开心，
仿佛真的很幸福。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的很可笑。行李很快就打包完了。三年的婚姻生活，
除了几件衣服，我什么都不想带走。包括那些曾经以为珍贵的回忆。明天，我就要飞往巴黎。
重新开始，重新生活。陆星河，再见了。第二章巴黎的夜晚总是格外浪漫。
我坐在塞纳河边的咖啡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两年了。离开国内已经整整两年。
这段时间，我在巴黎开了一家艺术画廊，生意还不错。远离了那些纷扰，我终于找回了自己。
手机突然响起，是国内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栖月吗？我是陆星河。
"熟悉的声音让我心跳乱了一拍。"陆先生，有什么事吗？"我努力保持平静。
"我...我想见见你。""抱歉，我在国外。""我知道，我在巴黎机场。
"我猛地站起身，差点打翻桌上的咖啡。"你来巴黎做什么？""见你。"简单的两个字，
却让我的心情复杂起来。一个小时后，我在画廊里见到了陆星河。两年不见，他消瘦了很多，
眼底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问。"你父亲告诉我的。
"他环顾四周，"这家画廊很不错。""谢谢。"我保持着距离，
"你专程来巴黎就是为了夸我的画廊？"陆星河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栖月，
我们能谈谈吗？""有什么好谈的？我们已经离婚两年了。""就是因为离婚了，
我才想谈谈。"我转身去泡茶，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表情。"苏晚呢？她没跟你一起来？
"身后传来椅子移动的声音。"我们分手了。"我的手顿了一下，茶水溅出杯外。
"什么时候的事？""半年前。"我端着茶杯转身，看见陆星河正直直地盯着我。
"为什么分手？""发现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陆星河接过茶杯，"栖月，
这两年你过得好吗？""很好。"我坐在他对面，"我以为你会和她很幸福。""幸福？
"陆星河自嘲地笑了，"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我没有接话。"她接近我，
只是为了利用我对付她的继父。"陆星河放下茶杯，"她从来没有爱过我。
""这和我没有关系。"我站起身，"陆先生，时间不早了，你该回酒店休息了。""栖月，
我想重新开始。"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有些急切。"重新开始什么？""我们。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想追求你。"我挣脱他的手，后退了几步。"陆先生，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没有搞错。"他站起身朝我走来，"这两年，我一直在想你。
""想我？"我冷笑，"你想的是江家对陆氏的帮助吧？现在苏晚没了利用价值，
你又想起我了？""不是的...""陆星河，我不是备胎。"我打断他的话，
"你爱苏晚的时候，我给了你自由。现在不爱了，就想起我的好了？""栖月，
你听我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走到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陆先生，
请回吧。"陆星河站在原地，眼中有着受伤的神色。"栖月，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陆先生，有些错过就是错过了。"我避开他的视线，"我们回不去了。"良久的沉默后，
陆星河叹了口气。"我会一直在巴黎，直到你愿意给我机会。"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画廊。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曾经我多么希望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我关上画廊的门，
走向自己的公寓。路过那家常去的咖啡厅时，我看见陆星河坐在我之前的位置上。
他没有看见我，只是静静地望着塞纳河的方向。月光洒在他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我停下脚步，看了他很久。最终还是离开了。回到公寓，
我给闺蜜发了条微信："陆星河来巴黎了。"很快就收到回复："他想干嘛？
""说要追求我。""你怎么想？"我对着手机屏幕，半天打不出字来。怎么想？
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是，我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了他放弃一切的江栖月了。这两年的独立生活，
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爱情不应该是卑微的乞讨，而应该是平等的给予。
当初那个为了他可以放弃尊严的女孩，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委屈自己。
我放下手机，走到阳台上。巴黎的夜风有些凉，但很舒服。明天，
我会像往常一样去画廊工作。至于陆星河，就让他爱怎样怎样吧。我的人生，
不会再因为他而改变。第三章陆星河说到做到，真的一直留在巴黎。每天早上，
我开画廊的门时，都能看见他坐在对面的咖啡厅里。他不会过来打扰我，只是远远地看着。
有时候我忙起来忘记吃饭，就会发现桌上多了一份热腾腾的午餐。
餐盒上贴着小纸条："记得吃饭。——陆星河"我每次都会把饭菜倒掉，纸条撕碎。
可心里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这天，我正在为一位客人介绍画作，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陆星河被几个混混围住了。"听说你很有钱？
"为首的混混晃着手里的刀子，"借点钱花花。"陆星河面不改色："我没带现金。
""没带现金？那手表总值点钱吧？"混混伸手去抢陆星河的手表，被他一把推开。
"不识好歹！"混混恼羞成怒，举起刀子就要刺下去。我再也坐不住了，
冲出画廊大声喊道："住手！"混混们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星河。
"原来是情侣吵架啊。"为首的混混嘿嘿一笑，"美女，这男人对你不好吧？
要不要哥哥帮你教训教训他？""不用了，谢谢。"我快步走到陆星河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亲爱的，我们回家吧。"陆星河愣了一下，配合地点点头。混混们见状，悻悻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我立刻松开陆星河的胳膊。"你没事吧？"我检查他有没有受伤。"我没事。
"陆星河看着我关切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你还是关心我的。
"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退了一步。"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人在我画廊门口出事，
会影响生意。""哦。"陆星河的眼神黯淡下来，"谢谢你。"我转身要走，他又叫住我。
"栖月，我们能一起吃个饭吗？就当是感谢你救了我。"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法式餐厅里，我们面对面坐着。气氛有些尴尬。"你打算在巴黎待多久？"我开口打破沉默。
"取决于你。"陆星河切着牛排，"你什么时候愿意给我机会，我就什么时候回国。
""陆星河，你何必这样？"我放下刀叉，"天下好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因为我发现，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他的话让我心跳乱了节拍。"你爱的是苏晚。
""不，我以为我爱的是苏晚。"陆星河认真地看着我，"直到失去你，
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我苦笑："陆星河，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什么？
""我最讨厌你现在这副深情的样子。"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三年的婚姻，我像个小丑一样讨好你，你看过我一眼吗？"陆星河的脸色变得苍白。
"栖月...""现在苏晚不要你了，你想起我的好了？"我站起身，"陆星河，
我不是你的备胎，更不是你失恋后的安慰剂。"我拿起包包准备离开，
陆星河突然跪在了我面前。餐厅里的客人都看了过来，议论纷纷。"栖月，我知道我做错了。
"他抓住我的手，"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陆星河，你快起来，大家都在看。
"我试图拉他起来。"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看着他固执的样子，又气又无奈。
"你想要什么样的弥补？""让我重新追求你。"他眼中闪着希冀的光芒，
"就当我们重新认识，可以吗？"我沉默了很久。内心深处，我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可是，
理智告诉我不能轻易原谅他。"陆星河，不是所有的错误都有机会弥补。""那我要怎么做，
你才肯给我机会？"我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心软了一下。"一年。"我说，
"给你一年时间证明你的诚意。但是我不保证最后会答应你。
"陆星河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谢谢你，栖月。"他站起身，想要拥抱我，被我躲开了。
"说清楚，这一年我们只是朋友。""好，朋友。"回到画廊，我的心情很复杂。
给陆星河一年时间，到底是对还是错？我不知道。但至少，我想看看他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
当初我为他付出了所有，现在，该轮到他为我付出了。手机响起，
是闺蜜发来的消息："听说你给了陆星河机会？""一年的考验期。""江栖月，
你确定不会重蹈覆辙？""不会的。"我回复，"这次，主动权在我手里。"放下手机，
我走到画廊的窗边。陆星河还坐在对面的咖啡厅里，正在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我没有多想，转身去整理画作。明天开始，就是我们的一年之约了。
我倒要看看，陆星河究竟有多少诚意。第四章陆星河的追求比我想象中的要真诚。
他在巴黎租了一套公寓，就在我住处附近。每天早上，他会给我带不同的早餐。
法式可颂、意式咖啡、中式包子..."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包子？
"我咬了一口热腾腾的小笼包。"昨天你看中餐厅的时候眼神很渴望。
"陆星河在我对面坐下，"我记住了。"我有些意外。以前的陆星河从来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你的公司怎么办？"我问，"总不能一直待在巴黎吧？""我让特助处理日常事务，
重要的决策我远程参与。"他倒了杯咖啡，"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追你。
"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但表面上还是很冷淡。"陆先生，你不用这么刻意。""不刻意。
"他认真地说，"我想了解你的生活，了解真正的你。"下午，我在画廊工作时，
发现陆星河在对面的咖啡厅里开视频会议。隔着玻璃窗，我能看见他严肃的表情。
明明在处理重要的工作，却时不时朝我这边看一眼。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真的很辛苦。
为了追我，他放下了那么重要的事业。晚上，陆星河约我去看展览。
是一个关于印象派的画展，正好是我感兴趣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印象派？"我问。
"你画廊里挂的画大多是这种风格。"他在一幅莫奈的作品前停下，
"这幅《睡莲》你应该很喜欢。"我点点头，有些惊讶他的细心。"栖月，
告诉我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他突然说。"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想了解我错过的每一天。"我看着他诚恳的表情，心里的防线松动了一点。
"刚到巴黎的时候很难熬。"我缓缓开口，"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每天晚上都会哭。
"陆星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后来呢？""后来遇见了画廊的前老板，
一个很善良的法国老太太。"我在一幅梵高的作品前停下，"她教我法语，教我经营画廊，
就像奶奶一样照顾我。""她现在在哪里？""去年去世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把画廊留给了我。"陆星河想要伸手安慰我，却又停在半空中。"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过得这么辛苦。""没关系，都过去了。"我擦了擦眼角，
"现在的生活我很满意。"从画展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巴黎的夜晚很美，
我们沿着塞纳河慢慢走着。"栖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陆星河突然停下脚步。"什么？
""你还爱我吗？"他的问题让我愣住了。爱吗？说不爱是假的。
可是爱意里夹杂着太多的伤痛和失望。"我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也许爱，
也许只是不甘心。"陆星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没关系，
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陆星河，感情不是你努力就一定会有结果的。""我知道。
"他看着我，"但我还是想试试。"回到公寓楼下，陆星河没有要上来的意思。"晚安，
栖月。""晚安。"我上楼后，透过窗户看见他还站在楼下。路灯下的他显得有些孤单。
手机响起，是他发来的消息："谢谢你今天陪我看展览。晚安，做个好梦。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曾经的陆星河从来不会发这样温柔的话。也许，人真的会改变。
但是，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确认。躺在床上，我想起今天的种种。陆星河的体贴，
他的用心，他眼中的真诚...这些都让我动摇。可是，我不能忘记当初他对我的冷漠。
不能忘记他选择苏晚时我的绝望。有些伤害，不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
我需要看到他更多的诚意，需要确认他的改变是真的。一年的时间，
我要看清楚他到底值不值得我再次付出真心。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伤。外面开始下雨，
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拉上窗帘，闭上眼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我要看看陆星河还会带给我什么惊喜。第五章这天早上，
我下楼时发现陆星河不在往常的位置。心里莫名有些失落。难道他放弃了？到了画廊，
我发现门口放着一束向日葵，还有一张纸条。"临时有紧急会议要处理，可能要晚点过来。
向日葵代表我对你的心意——永远向着你。"我拿着花束，心情复杂。以前结婚的时候，
他从来没有送过我花。现在追求我，却这么用心。真是讽刺。上午十一点，
画廊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苏晚。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看起来依然那么优雅。
"江小姐，打扰了。"她环顾画廊四周，"听说你在巴黎开了画廊，特意来看看。
""苏小姐客气了。"我保持礼貌的距离，"请随意参观。"苏晚在一幅画前停下，
是我最喜欢的一幅印象派作品。"这幅画很不错。"她转身看着我，"江小姐眼光真好。
""谢谢。""听说星河最近一直在巴黎？"她故作随意地问。"是的。""为了追求你？
"我没有回答。苏晚轻笑一声："江小姐，我能和你坦诚地聊聊吗？""请说。
""星河这个人，我太了解了。"她走到我面前，"他现在追求你，只是因为新鲜感。
等热情过了，他还是会变回原来的样子。""那又如何？"我平静地看着她，
"这和苏小姐有什么关系吗？""我是为了你好。"苏晚的语气有些急切，
"你们已经离婚了，何必重蹈覆辙？""苏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冷笑，
"当初是你抢走了我的丈夫，现在又来劝我不要和他复合？
"苏晚的脸色变了变："我...""还是说，你舍不得陆星河？"我步步紧逼，
"明明是你甩了他，现在看他追别人，又后悔了？""你胡说什么！"苏晚恼羞成怒，
"我怎么可能还要他！""那就请苏小姐不要多管闲事。"我走到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的画廊不欢迎你。"苏晚气得脸色发白，但还是强撑着走了出去。临走时，
她回头说了一句："江小姐，你会后悔的。"我关上门，心情有些烦躁。
苏晚的出现让我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回忆。下午，陆星河终于出现了。他看起来很疲惫，
应该是工作到很晚。"抱歉，公司出了点状况。"他歉意地说，
"今天的早餐我没来得及准备。""没关系。"我把向日葵插在花瓶里，"谢谢你的花。
"陆星河看着花瓶里的向日葵，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你喜欢就好。""对了，
今天苏晚来过。"我故意提起这件事。陆星河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她来做什么？
""劝我不要和你复合。"我观察着他的反应，"说你只是图新鲜，热情过了就会变回原样。
""栖月，你相信她的话吗？"陆星河紧张地问。"我不知道。"我坐在椅子上，"陆星河，
你能保证你对我的感情不会变吗？""我保证。"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栖月，
我对你的感情不是一时冲动，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深思熟虑？"我苦笑，
"当初选择苏晚的时候，你也是深思熟虑的吧？"陆星河沉默了。"栖月，
我承认当初我做了错误的选择。"他蹲在我面前，"但现在我很清楚，我爱的人是你。
""怎么证明？""时间会证明一切。"他握住我的手，"给我更多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的防线又松动了一些。"陆星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