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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邻市参加一场医学研讨会。回程途中,女儿念念的电话打了进来,哭声撕心裂肺,

几乎要把我的心脏绞碎。

“爸爸……水好烫……好疼……爸爸……”五岁女儿的每一个字都像滚油泼在我心上。

我发疯似的催促她打给妈妈,自己则恨不得立刻飞回她身边。高铁上,手机屏幕亮起,

是一条朋友圈推送。我妻子林薇的男助理陈朗发的:“谢谢老板的生日惊喜!

[爱心]”配图上,我的妻子林薇笑靥如花,捧着点燃蜡烛的蛋糕,

亲昵地将头靠在陈朗肩上。背景是一家灯光暧昧的西餐厅。我的女儿在医院忍受烫伤的剧痛,

而她的妈妈,正在给另一个男人过生日。那一刻,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1“顾医生,您别太担心,孩子送来得还算及时,我们已经做了紧急处理。二度烫伤,

主要集中在左边小腿,面积不算特别大,但对孩子来说,肯定是非常痛苦的。

”市立医院烧伤科的主任是我的老同学,他拍着我的肩膀,语气沉重。我冲进病房时,

念念已经睡着了。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她的小脸煞白,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睡梦中身体还不时地抽动一下。她的小腿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白得刺眼。

旁边陪着的是我们家请的保姆,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眼睛肿得像核桃,

一见我就“噗通”一声跪下了。“顾先生,对不起,都怪我!我刚烧开的水准备晾着,

转身去接个电话,谁知道念念会跑进厨房……都怪我,您辞退我吧,我没脸再待下去了!

”我扶起她,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说这些没用,先照顾好念念。

”我的冷静让保姆有些意外,也让我自己感到陌生。我的心明明像被架在火上烤,

理智却像一块万年寒冰,冷得异常。我没有问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给我妻子林薇打电话。

我知道她一定打了。林薇一定是用那个“在开重要会议”的借口,打发了她。

就像她打发我一样。安顿好一切,我走出病房,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

终于有时间点开那条朋友圈。照片拍得很讲究,柔和的光线下,林薇的侧脸美得惊人。

她穿着一条我没见过的黑色露肩长裙,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熠熠发光。她看着陈朗的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崇拜。陈朗,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年轻,帅气,

是她亲自招进公司的助理。

林薇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他“有灵气”、“执行力强”、“一点就透”。

我当时只当她是爱才,还笑着说:“那你可得给人家多发点奖金,别让人才跑了。

”现在看来,何止是奖金,她恨不得把整个人都送给人家了。

下面还有一排共同好友的点赞和评论。“薇姐和陈朗关系真好啊!”“俊男靓女,好养眼!

”“陈朗生日快乐!有这么好的老板真幸福!”幸福。我看着病房里女儿痛苦的睡颜,

又看看手机上妻子幸福的笑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林薇的电话。

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还有音乐声。“喂,老公,怎么了?

我这边会刚开完,正跟团队聚餐呢,你知道的,项目刚上线,大家都很辛苦。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和不易察觉的雀跃。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念念被开水烫伤了,在市立医院。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几秒,林薇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什么?烫伤了?严重吗?哪个保姆看的?

我不是让她好好看着孩子吗!”一连串的质问,没有一句是问女儿疼不疼,现在怎么样了。

“你先过来吧。”我不想再跟她多说一个字。“好好好,我马上!我马上就过来!

”她慌乱地挂了电话。我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城市的霓虹,

明明灭灭,像我此刻的心情。我以为我们会是例外。我和林薇是大学同学,

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我进了市立医院,凭着一股拼劲和天赋,

三十出头就成了心外科的副主任医师。她进了外企,从底层做起,一路厮杀,

成了市场部总监。我们有房有车,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精英家庭。

为了支持她的事业,我主动承担了更多家庭的责任。她要出差,我调班。她要应酬,

我接孩子。她说工作压力大,回家想清静,我便带着念念在书房玩,连笑声都压得低低的。

我以为这是我们为了更好生活的分工和牺牲。我以为她的忙碌,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原来,

她的温柔、她的时间、她的笑容,都给了另一个男人。而我的女儿,

只是她通往“成功”路上,一个偶尔需要应付一下的“麻烦”。一股冰冷的恨意,

从心脏最深处,缓慢而坚定地蔓延开来,流遍四肢百骸。我拿出手机,对着那条朋友圈,

冷静地、清晰地,截了图。然后,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顾医生。林薇,这场戏,我们慢慢唱。

2林薇在一个小时后才赶到医院。她冲到病房门口,头发微乱,脸上还带着酒后的红晕,

身上那件昂贵的黑色长裙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格格不入。“老公!念念怎么样了?我的天,

怎么会这样!”她作势就要往病房里冲。我伸手拦住了她。“她刚睡着,别吵醒她。

”我的声音很平淡。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她眼圈一红,

泪水恰到好处地涌了上来:“都怪我,都怪我!我今天就不该去那个什么庆功宴!

我应该在家里陪着她的!”她一边说,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演得情真意切。

若是在一小时前,我或许会心疼地抱住她,安慰她说“这不是你的错”。但现在,

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庆功宴?原来给男助理过生日,在她口中可以美化成“团队庆功宴”。

我侧身让她看到我,面无表情地问:“你喝酒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红酒的香气,

浓郁得刺鼻。“就……就喝了一点点,跟客户……”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林薇,

”我叫了她的全名,“你现在这个样子,一身酒气,是想进去熏着孩子,

还是想让她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的语气不重,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

我……我先去洗把脸。”看着她狼狈地跑向洗手间的背影,我心中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已经需要靠演戏来维持了?保姆已经回去了,

我让她明天再过来。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沉睡的女儿。我坐在床边,

轻轻握住念念没有受伤的小手,她的手指温热而柔软。我打开手机,

点开那个叫陈朗的男人的朋友圈。那条生日动态已经被删除了。动作真快。

想必是林薇在来的路上,已经通知他处理干净了。可惜,她不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发生,

就再也抹不掉了。我点开陈朗的头像,他的朋友圈是公开的。我像一个冷静的局外人,

一条一条地往下翻。他的朋友圈,堪称一部林薇的“职场与生活”***集。

“能跟着薇姐这样的老板,是我最大的幸运。”配图是林薇在会议上发言的侧影。

“薇姐带我们拿下千万大单,今晚她最美!”配图是庆功宴上,林薇被众人簇拥在中央,

笑得意气风发。“第一次体验高空跳伞,感谢薇姐陪我克服恐惧!

”配图是他们俩在迪拜的合影,背景是蓝天白云,两个人都穿着跳伞服,笑得灿烂。

那次“迪拜出差”,她说她是一个人去的,为了考察市场。“深夜还在陪薇姐改方案,

奋斗的女人最有魅力。”配图是深夜的办公室,一杯咖啡,一份文件,还有一只女人的手,

那手腕上戴着的,是我送给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一块卡地亚手表。一条条,一桩桩,

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在我心上反复凌迟。原来,

她口中的那些“辛苦”、“压力”、“奋斗”,背后都有另一个男人温柔的陪伴和见证。

而我,那个名正言顺的丈夫,却像个傻子一样,守在后方,为她扫清一切障碍,

心疼着她的“不容易”。最可笑的是,在一个月前,

我因为连续做了三台高难度的心脏搭桥手术,累得倒在值班室。我给她发信息说“好累”,

她过了很久才回我:“加油,老公,我也是刚结束一个会。”而陈朗的朋友圈,在同一天,

发的是一张日料的照片,文案是:“慰劳一下连续加班一周的薇姐,美食最能治愈疲惫。

”我的疲惫,她用两个字打发。她的疲惫,却有另一个男人用美食和陪伴来治愈。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我忽然觉得,我不是一个丈夫,

我只是她打造“成功独立女性”人设的一个背景板,一个功能性的道具。需要的时候,

我是“顾医生”,是她向外人炫耀的资本。不需要的时候,我和女儿,

就成了她追求个人精彩路上的绊脚石。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薇发来的信息。“老公,

我冷静一下就上来,对不起,我刚才太失态了。”我没有回复。我点开通讯录,

找到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我是顾延。对,好久不见。

想找你咨询一下……离婚的事。”电话那头,我大学时的辩论队队友,

如今的王牌离婚律师张承,沉默了片刻,说:“好,你把情况发给我,我们约个时间详谈。

顾延,别冲动,但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在。”挂了电话,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冲动?

当我知道女儿被烫伤,而她却在给别的男人庆生时,我的心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

只是一个准备为女儿讨回公道的父亲。3林薇再回到病房时,已经收拾好了情绪。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也洗过了,眼里的红血丝却藏不住。她提着一个保温桶,

里面是她从附近粥铺买来的小米粥。“老公,我买了点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喝点吧。

”她把粥递给我,语气小心翼翼。我没有接,只是淡淡地说:“没胃口。

”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挤出一个笑容:“那我放这儿,你饿了再喝。

我来看看念念。”她走到床边,俯下身,轻轻摸了摸念念的额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可怜的宝贝,都怪妈妈不好,妈妈没有照顾好你……”她的哭声压抑而悲痛,

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那条朋友圈,我几乎要被她精湛的演技骗过去了。我冷眼看着她表演,

一言不发。我的沉默,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她直起身,回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安。“顾延,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看着她,

反问:“你觉得呢?”“我知道,我来晚了,我不该去那个聚餐的……”她急切地解释,

“可是那个项目真的很重要,客户方也在,我走不开……”“林薇,”我打断她,

“哪个客户,需要你陪着过生日,还需要你靠得那么近,拍那么亲密的照片?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我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她耳边轰然炸响。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大概以为,

那条朋友圈删了,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你……你看到了?”她声音发颤,眼神里满是惊恐。

“我看到了。”我平静地看着她,像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事实,

“在你告诉我你在‘开会’、在‘聚餐’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和你的男助理,烛光晚餐,

笑靥如花。”“不……不是那样的!顾延,你听我解释!”她慌了,冲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日聚会!

团队里的人都在!陈朗他……他年纪小,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的!那张照片是角度问题,

大家都在起哄,我没办法……”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理由苍白得可笑。弟弟?

有哪个姐姐会给弟弟买几万块的奢侈品当生日礼物?我在陈朗的朋友圈里,

看到过他晒出来的新款手表,正是林薇之前提过一嘴,说“设计很有品位”的那一款。

有哪个姐姐会跟“弟弟”在“出差”的时候,住进同一间行政套房?这些,

我暂时还不想戳破。我只想看看,她到底能演到什么地步。“林薇,”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我们的女儿,在医院里疼得撕心裂肺。而你,作为她的母亲,

却有心情在外面陪你的‘弟弟’庆祝生日。你觉得,你这套说辞,能说服我吗?”我的质问,

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了她伪装的面具。她终于崩溃了,捂着脸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不起顾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了……陈朗他帮了我很多,

那天是他生日,

谢……我没想到念念会出事……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哭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怕吵醒念念,走过去,把病房的门关上。然后,我回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的道歉,留着对念念说吧。”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从今天起,你搬出去住。

”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顾延?你要赶我走?你要跟我分居?”“在你心里,

你的事业,你的助理,都比你的女儿重要。这个家,已经留不住你了。”我看着她,

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温度。“不!我不要!”她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顾延,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因为这一件事,你就要全盘否定吗?

我承认我做错了,我可以改!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她哭得撕心裂肺,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笑。“一件事?”我轻轻挣开她的手,

“林薇,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真是一件事吗?”“你所谓的出差,

有多少次是真的在工作?”“你所谓的加班,有多少次是真的在公司?

”“你买在城西的那套公寓,是用来做什么的,需要我说明白吗?”我每问一句,

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到最后,她浑身发抖,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的鸡,

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一心扑在手术台上,

对她言听计从的丈夫,竟然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你调查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嘶哑地问。“我没有调查你。”我摇摇头,纠正她,“我只是在拼凑一个事实。

一个你早就背叛了家庭,背叛了我的事实。”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到病床边,

重新坐下。“在我改变主意报警之前,带着你的东西,离开我的视线。

”这是我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晚,林薇没有走。她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推开门,看到她双眼通红,面容憔悴,像一朵瞬间枯萎的花。她看到我,

立刻站起来,声音沙哑:“顾延,我们……我们谈谈吧。”“没什么好谈的。

”我径直走向洗手间。“顾延!”她在我身后喊道,“算我求你,为了念念,

我们别闹到那一步,行吗?念念不能没有妈妈!”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阳光从走廊的窗户照进来,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念念确实不能没有妈妈。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但她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爱她、关心她的妈妈。

而不是一个只在出事后,才想起来利用她来挽回婚姻的女人。”“林薇,你太自私了。

”4念念的恢复期比想象中更漫长,也更痛苦。每次换药,对她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纱布揭开时,新生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那种疼痛,让一个成年人都难以忍受,

更何况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她总是哭得声嘶力竭,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抖,

嘴里喊着:“爸爸,疼……我不要换药……”每当这时,

我的心就像被那把换药的镊子反复穿刺。我只能紧紧地抱着她,一遍遍地亲吻她的额头,

用尽所有我知道的温柔词汇去安抚她:“念念乖,不哭,爸爸在。很快就好了,

换完药我们就不疼了。”林薇也每天都来。她不再穿那些光鲜亮丽的职业套装,

而是换上了最朴素的棉质衣服。她不再化妆,素面朝天,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

她会带来亲手煲的汤,会给念念买最新款的玩具,会坐在床边,给念念讲故事。

她努力地扮演着一个慈母的角色。但念念对她的态度,却从最初的依赖,变得越来越疏离。

有一次,林薇想帮念念翻个身,手刚碰到念念的胳膊,念念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缩了回去,

怯生生地说:“我要爸爸。”林薇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我知道,

孩子是最敏感的。那天晚上的恐惧和无助,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她或许还不懂什么叫背叛,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

谁才是那个在她最痛苦、最需要人陪的时候,真正守在她身边的人。出院那天,我去办手续,

林薇留在病房里收拾东西。我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念念用稚嫩的声音问她:“妈妈,

我受伤那天,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来呀?老师说,遇到危险要找妈妈的。”我停在门口,

没有进去。我听到林薇的声音在发抖,她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对不起,

念念……妈妈那天……妈妈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妈妈走不开……”她还在用那套说辞。

“哦。”念念的回应很平静,没有追问,“那你的会,比我还重要吗?”童言无忌,

却最是诛心。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仿佛能听到林薇心脏碎裂的声音。我推门进去,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念念,手续办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念念看到我,

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朝我伸出双臂:“爸爸抱!”我抱起她,

她的小脑袋亲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林薇一眼。回到家,

林薇的东西已经搬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物件,散落在各个角落,

像一个家庭破碎后的残骸。我请的私家侦探,效率很高。张承拿到他送来的第一手资料时,

吹了声口哨:“顾延,你这位前妻,可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啊。”资料很厚。

有林薇和陈朗在不同酒店的入住记录,时间跨度长达一年半。

有他们俩在城西那套公寓停车场拥吻的照片,拍得清晰无比。那套公寓,

是林薇用她母亲的名字买的,就在半年前。还有更关键的,林薇利用职务之便,

将一些本该属于公司的业务,分包给了陈朗私下注册的空壳公司,从中套取了大量的利润。

然后,她再通过复杂的境外账户,将这些钱洗白,转入自己的私人腰包。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婚内出轨和财产转移了。”张承的表情严肃起来,“这是职务侵占,

是犯罪。顾延,你想清楚了,如果把这些东西捅出去,她这辈子就毁了。

”我看着那些照片和文件,照片上的林薇,笑得那么明媚,那么肆意。

她毁掉我和女儿的人生时,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犹豫?“张承,”我抬起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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