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武术教练刚到家,我突然听到了我家保姆的心声。
“你怎么能给夏语报那么贵的武术课呢?”“你现在花的钱都是我儿子的,从现在开始,
你们家的钱由我来管!”我满头雾水,“刘嫂,你在说什么?
”她干脆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很快就会是夏语的婆婆,你该叫我亲家!”“还有,
你以后花钱必须经我同意!”“夏语就是被你带坏了,大手大脚的,一点不知道过日子!
”“你疯了吗?我家小语才12岁,谁认识你儿子啊?”我正要给教练开门,
刘嫂猛地拽住我胳膊,肌肤相触的瞬间,我再次听见了她的心声:还有三年你就要死了,
还敢花我儿子未来的钱,真希望明天你就死!1我和老公强强联手,婚后日子蜜里调油。
唯一的女儿更是从小被捧在手心。她说想学武术,我直接给她报了十万的私教课。这天,
私人武术教练刚到家,我突然听到了我家保姆的心声:死女人,你竟敢花我儿子的钱!
不行,我不同意!刘嫂死死拽着我的手,
质问道:“你怎么能给她报那么贵的武术课呢?”“快把教练赶走,让她退钱!”我愣了下,
刘嫂向来懂分寸,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教练有问题?见我没动,她脖子一梗,
越发横起来:“你现在花的每一分都是我儿子的!”“从今天开始,
你们家的钱都必须由我来管!”我满头雾水,“刘嫂,你在说什么胡话?”她皱眉不满,
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我很快就会是夏语的婆婆,你以后得叫我亲家!
”“还有,今后你花钱必须经过我同意!”“夏语就是被你带坏了,大手大脚的,
一点也不会过日子!”“女孩子家家学什么武术、马术,就是因为她学了这些,
才会这么野性难驯!”“反正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她应该学的是怎么伺候男人、侍奉公婆。
”“你这个妈一点也不称职,教出来的女儿一堆臭毛病!”我见她越说越难听,
火也窜了上来:“你疯了吗?我家小语才12岁,谁认识你儿子?”“你要是不想干了,
现在就可以走,看在你为我们家工作那么多年的份上,我会多给你两个月工资。
”她松开我的手,叉着腰,一脸不满:“十二岁还小?古代这会儿都嫁人了!
”“你不能赶我走,就剩最后三年了,既然你没能力,
那就让我来把她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媳妇儿!”刘嫂的儿子在外地,
小语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疯了?我无语至极,
懒得跟她废话:“我觉得你应该去精神病院看看。”“我的女儿不会成为你儿子的老婆,
将来只会是你儿子的领导。”我下了最后通牒:“现在请你回房收拾东西,明天就搬出去,
这个月工资会按时打给你。”说完,我就准备去开门,刘嫂猛地拽住我胳膊,
尖声喊:“你不能去!我说了我不同意她学武术!你听不懂吗?”肌肤相触的瞬间,
我再次听到了她的心声:要不是你总给她报那些课,夏语怎么会这么难拿捏!
还有三年你就要死了,还敢花我儿子未来的钱,真希望你明天就去死!
2突然窜进脑子里的声音惊得我浑身一麻。甩开她手的瞬间,那声音就断了。
我再次攥住她手腕,语气冷冽:“我的女儿要学什么轮不到你管!”刘嫂被我攥得呲牙,
嘴里更没遮拦:“怎么轮不到我?将来她是我儿媳妇!”“你这么糟践钱,
不就是败我们家的家业是什么?”“今天这教练必须滚,钱!我去要回来,省的你败家!
”此时脑海中再次出现她的声音:死女人,婆婆管教媳妇天经地义,除了我儿子,
还有谁要她这个残缺的女人?要不是我儿子给了她一个家,她不知道过得多惨!
不就在外面养个女人吗?夏语那不下蛋的鸡,还想让我儿子陪她断子绝孙?
这野性难驯的***居然毒死了我们一家,还好老娘重生了,
这次非得把她驯得跟狗一样听话!刘嫂嗤笑一声:“我这是为她好!女人家就得有女人样,
舞刀弄枪像什么东西?”“那个骑马的课也给我停了,还有什么插花,屁用没有!
”“花我儿子那么多钱,纯属浪费!反正以后她……”话头突然卡住,
但我脑海中的心声却没停:反正以后她就是个废人,一只手都得没,学这些有个屁用!
这死女人怎么这么看我?难道真要赶我走?不行!我走了谁看住钱?
这些都是我儿子的,一分都不能让她败了!她立刻换了副嘴脸,假惺惺道:“亲家,
我是说,夏语也到了懂事的年纪了,你不能再由着她性子了。”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心声。
什么叫做“一只手都没了”?为什么小语会变成残疾?我为什么会在三年后去世?可此时,
刘嫂的心声却没有再往下说。我死死压着发抖的手,逼着自己冷静。“我女儿的事,
轮不到外人操心。”我松开些力道,语气放缓:“今天的话,我当你是关心则乱。
”“别一口一个亲家,我女儿和你儿子没有任何关系。”果然,这死女人好拿捏,
那个***要是有几分像她妈,我和儿子何至于对个断手孤女都得小心翼翼。
你都快入土了,叫你亲家我还嫌沾晦气呢!一家子短命鬼,家里这么有钱,
肯定也是来路不明。短命鬼压不住财,就得我儿子来享这个福!刘嫂脖子一梗,
又横起来:“不叫亲家也行,你现在就出去,跟那个教练说,夏语不学了!
”“十万一个季度,三年就是上百万的钱!她也配?”“那么多钱,
我儿子得多久才赚得回来?那个小***……啊——疼疼疼!”我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猛地攥紧她手腕往反方向一拧:“刘嫂,在我们家做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学会怎么说人话?
”3第一节武术课上完,我和女儿都挺满意。教练一走,
女儿还在舞蹈室里对着镜子比划招式。刘嫂凑到我身边,脸皱得像块腌菜,
眼里的肉疼几乎要溢出来:“你当这钱是大风刮来的?”“现在花的每一分,
将来都是我儿子的!”“他以后要跟你女儿过日子,你这么糟践,
不是等着我儿子将来喝西北风?”她说着就伸手来抢我手里的手机,我反手攥住她手腕,
脑海中又出现了她的心声:这死娘们是铁了心要败光家底!一个赔钱货尽学些邪魔歪道,
这辈子我非得把她的野性子磨平了!你非要往这***身上砸钱?行啊,也不能光便宜她!
我儿子也得学,他将来是要干大事的人,凭什么不如个小***?刘嫂被攥得挣了两下,
高高扬起下巴:“你现在就转10万给我!我儿子也得学这个!”“明天我就把他接来,
夏语有的,我儿子一分都不能少!”凭什么好事都让你家占了?将来他俩是一家人,
你的都是我的!你家的钱,本来就该是我儿子的!“我不可能给你转钱。
”“你要给你儿子报班,自己掏钱。今天晚饭不用你做了。”——谁敢吃她做的饭?
要不是能听见这心声,我早就让她滚蛋了。刘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又换上副假惺惺的样子:“我……我真是为夏语好啊。”又给这赔钱货花了十万!
好好好,等着吧,等你们都死了,小威要她的钱,我就要她的命!是了!
老天给我重生的机会,不就是为了让我亲手撕了她吗?这次,等他们一结婚,
我就弄死她,看她还怎么碍事!那恶毒的心声回荡在脑海中。
左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这辈子第一次,生出了想杀人的冲动。若我是死于什么“疾病”,
那死前也得拉着她和她那儿子垫背!当天晚上,我就给全家约了明天的全身体检。
刘嫂的事情我没告诉老公和女儿,倒不是不相信他们。只是,他们都听不见刘嫂的心声。
我不知道这个能力是怎么来的,万一我说了就失灵了呢?至少,
我得先弄明白三年后的死劫是怎么回事。4一夜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天刚亮,
我就起床了。刚出房间,就听到了楼下客厅传来的声音。刚走到楼梯口,
就见刘嫂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正中央,手里把玩着串紫檀木珠子,
嗓门清亮地冲另一位保姆吩咐:“小林!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这水晶杯得用温水泡着擦,
你以为这是你乡下老家的粗瓷碗?”那神态动作就好像她是女主人一般。我走下楼,
小林连声问好。刘嫂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檀珠。我看着小林,
状似无意地说道:“小林,你先去准备早餐,四十分钟后叫小姐起床,我们约了今天的体检。
”刘嫂这才慢悠悠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太,不是我说你,这体检啊,
好多都是骗人的!”“你看我妈,这辈子别说体检,医院门都没进过几次,
不也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岁?”我没接话,伸手朝着她手里的檀珠抓去。指尖刚碰上,
她的心声就在我脑海中炸开:死女人,一天不花钱你就活不下去吗?
又不知道败了我儿子多少家底!老天爷都安排好的事,查再多有屁用?
这死女人眼光还挺好,手上的镯子真好看!可惜,
前世她在安市地震中被砸死时刚好戴着这对,这次我得想办法保住它们。
心中压了一夜的石头终于落地,紧绷的神经猛地一松,连呼吸都跟着轻快了几分。
被她摸过的东西我都嫌脏。我一把抢过檀珠,转手递给小林:“给你吧,这檀珠寓意好,
听说你妈身体不好?带回去给她老人家。”“小林,以后你就顶刘嫂的位置,
过两天我再招个人给你打下手。”小林鞠躬时眼圈都红了,双手接过檀珠:“谢谢太太!
谢谢您!我一定好好干!”刘嫂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你没搞错吧!
她妈一个乡下娘们,也配用这种东西?”“你不能给她!我不同意!”我挥手让小林下去,
转头看向刘嫂,声音里带着寒意:“我的东西,就算扔了,也轮不到你置喙。”“刘玉兰,
你被解雇了。”“什么!?你敢!”5检查做得非常细致,一大早出门,到家已是傍晚。
不管刘玉兰怎么吵闹撒泼,亦或是打感情牌,我都没搭理。我叫了两个人,帮她收拾行李。
今天下午,人已经被“请”走了。虽然已经知道了死劫,我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不安。
饭桌上女儿问起刘嫂,我含糊说她老家有事,女儿“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又是一夜辗转反侧。天刚蒙蒙亮,窗帘缝里透进点灰蓝的光,我却再也躺不住了。
心口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眼皮也跳得厉害,索性披了衣服起身。脚下刚转过楼梯拐角,
就听见楼下传来“咔嗒”一声轻响——是别墅大门合上的声音。我心里一紧,
几乎是凭着本能快步冲下楼,手忙脚乱地拧开门锁。外面的天色青黑,路灯还亮着,
昏黄的光线下,一个裹着黑大衣的身影正拽着个短发少女往外走。“小语!”我失声喊道。
外面的两人同时一僵。那黑衣人身子转了半圈,帽檐压得极低,
可我还是认出了那身形——刘玉兰!她似乎慌了,拽着女儿的手猛地用力,
几乎是拖着她往前跑。女儿被拽得疼了,挣扎着:“刘姨?!你跑什么?那是我妈妈!
”“刘玉兰!你给我站住!”我慌忙按了几下门口的报警装置,转身就朝两人冲去。
刘玉兰拉着夏语跑不快,没几步就被我追上。我一把扣住她拽着夏语的那只胳膊,
她急得往回挣,指甲几乎要掐进夏语的皮肤里。我咬着劲往侧面一拧,她吃痛松了手,
我立刻将夏语拉到身后护住。她见计划败露,撒腿就想跑,可小区保安已经闻声赶来,
三两下就将她按在了地上。6警局里,我抱着女儿,心有余悸。一名女警在旁轻声安抚。
旁边审讯室门开了,两名警员走了出来:“周女士,从夏语和刘玉兰的说法来看,
她只是想带夏语出去吃顿告别饭。”“我们也没有查到她购买去外地的车票,目前看起来,
这只是个误会。”我站了起来,语气有些颤抖:“我能去见见她吗?”“当然。”审讯室里,
刘玉兰被拷在椅子上,见我进来,嘴角撇出抹不屑:“我带小语吃顿饭怎么了?
”“老娘照顾她这么多年,连这点情分都没有?”我走上前,一把按住她的手,
她的心声传入脑海:就差一点!这死女人真碍事!也好,就让她在这儿跟我耗着,
等回去才发现,她男人再也醒不过来了——哈哈哈哈,
真想亲眼看看她是什么表情……敢解雇我?我就让你男人提前三年咽气,
反正别墅里面又没监控,谁知道我提前在牛奶里掺了安眠药?
那男人非要买那什么知音酒楼,根本就是个吞钱的坑!
前世就因为这破事闹得人尽皆知,最后硬生生赔进去一半家底!我现在弄死他,
这些钱不就能保住了?!到时候等他一死,我再去把他尸体偷出来,跟前世一样,
找大师做法把尸体压在深井里,让他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大师说了,
这样能保佑家财万贯,我儿子才有花不完的钱!我心猛地一紧。对啊,刚才那么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