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哄骗失忆的我整容成她白月光,五年里我躺了87次手术台。可白月光回归,
她竟因儿子一句“你不是我爸爸”,亲手将致命的芒果蛋糕塞进他嘴里!
抱着儿子冰冷的尸体,被篡改的记忆如洪水决堤,我想起了自己是谁。
看着她在海岛为初恋放烟花庆祝,我笑了,简臻,你和你的家族,都将为此付出代价!
1五年来,简臻一直在骗我。她拿着她初恋男友楚泽的照片,告诉我,那就是我。然后,
哄着失忆的我,躺上了87次手术台。后来,那个据说已经死了的楚泽回来了。
他们在我们的婚房里重温旧梦,被我五岁的儿子诺诺撞见。
诺诺只是说了句实话: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只有席砚。就为这一句话,简臻,
我的妻子,诺诺的亲妈,亲手把一块他明令禁止入口的芒果慕斯,塞进了他的嘴里。
诺诺有极其严重的过敏症。我收到他口袋里哮喘呼吸器发出的紧急定位,疯了一样冲过去,
只看见他躺在地上,小脸紫绀,浑身抽搐。我跪在地上求她:叫救护车!简臻,他会死的!
你要罚就罚我,求你了!她拨弄着刚做的指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在看一只烦人的苍蝇。大惊小怪,哪个小孩不是磕磕碰碰长大的。他装的。
那块蛋糕,堵死了他的气管。当我抱着诺诺逐渐冰冷的身体,痛到发不出一点声音时,
简臻正在私人海岛上,用一场三千万的定制烟花秀,
庆祝楚泽的“平安归来”和他们的五周年纪念日。脑子里某个东西,像是被电流烧断了,
发出滋啦一声轻响。那些被强行压制、篡改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
瞬间冲垮了简臻为我伪造的五年美梦。原来,我不是楚泽。我是席砚。
结婚证上那个被打了马赛克的名字,从来,都不是我的。
我强忍着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的剧痛,拨通了岳母简夫人的电话。
声音破碎得不像是从我喉咙里发出的。妈,我是席砚。我想起来了,诺诺没了,
我也该走了。2简夫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医院的太平间。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诺诺身体那不正常的僵硬和冰冷时,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瘫倒在地。
阿泽……怎么会这样?我的诺诺……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仅仅是站在那里,机械地校正她的称谓:简夫人,
我是席砚。不是楚泽。她猛地抬头,对上我那双只剩下死寂黑洞的眼睛,
后知后觉地想起了电话里我说的话。简夫人的眼神瞬间开始闪躲,
愧疚和惊慌在她脸上交织成一张丑陋的面具。砚、砚舟……你真的……全都想起来了?
在诺诺的身体由温热转为冰凉的漫长煎熬中,所有被简臻从我生命里剜掉的碎片,
都带着血淋淋的痛,重新拼凑回了我的脑海。我还没回答,旁边一个小护士就举着手机,
满脸艳羡地和同事叽叽喳喳:天呐!快看热搜!简氏集团的简总也太宠了吧!
五年了还这么恩爱!为老公包下整座海岛放烟花庆祝,这简直是神仙爱情!
我要是有这种老婆,少活十年都愿意!是啊,做她的老公孩子得多幸福啊!幸福吗?
拿命换的幸福吗?五年前,简夫人用钱打发走了楚泽,强硬地安排了我和简臻的婚事。
谁知楚泽拿了钱,却制造了一场“意外失踪”,彻底消失。简臻认定是我逼死了她的爱人,
发了疯要与我同归于尽。那一晚,她不知道被简夫人下了药,我们发生了关系。事后,
她恨我入骨。她找来会所里最下作的几个***,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全程录像。她说,她会怀上一个野种,一个足以让我和我们整个家族都蒙羞的野种,
以此报复我。可命运弄人。那孩子,偏偏是我的。简臻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地认错,
说她被仇恨蒙了心,她愿意用一生来补偿。趁我心软,
她安排了那场所谓的“精神修复手术”,给我植入了记忆修正芯片。从那天起,席砚死了。
我成了楚泽,顶着他的脸,活在他的身份里,和简臻做了五年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
现在回想,那五年的“爱”里,处处都是破绽。如果她爱我,为什么她从没抱过诺诺一次?
诺诺第一次蹒跚学步,摔倒在地,哭着朝她伸手,她只是皱着眉,嫌恶地绕开,
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诺诺因过敏痛苦挣扎时,他那双涣散的眼睛最后看着我,
用尽力气问我:爸爸,妈妈……是不是不想要我?我该怎么回答?我说不出口。
那些重新涌入的记忆,堵住了我每一个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闭上眼睛。我的沉默,
让简夫人彻底明白了。砚舟,她嘴唇发不出成型的音节,只是徒劳地开合,是妈错了,
我以为楚泽提出假死,只是为了脱身,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心脏这块已经烂掉的肉,
又被狠狠地剜了一下。3没等我开口,简夫人已经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给简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慵懒中带着笑意的声音,
背景里还能听到海浪和轻快的音乐。是楚泽。阿姨,臻臻在忙着呢,您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代为转达。简夫人气到整个身体都开始痉挛,
她对着电话咆哮:让简臻那个畜生接电话!简臻的声音终于响起,充满了被搅扰的不耐。
妈!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和阿泽在过纪念日,你要是还想要个小外孙,
就别在这种时候扫兴!简夫人眼眶猩红:诺诺死了!我让你立刻滚到医院来!
电话那头,简臻嗤笑了一声。妈,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为了骗我回去,
你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诺诺的身体娇贵,但还不至于死。还有,
她的声音骤然变冷,现在阿泽回来了,我不可能再和那个冒牌货演戏了!
你休想再控制我的人生!电话被狠狠挂断。简夫人手一松,手机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她捂住脸,悔恨的呜咽从指缝里溢出,断断续续。
砚舟……是妈对不起你……不该由着她让你整容……更不该给你安上楚泽的身份……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
楚泽当年拿了钱,却不甘心,故意策划了“意外失踪”,蛰伏五年,
等到简臻彻底掌控简氏大权,才敢重新出现。砚舟,妈真的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我以为,
只要你对臻臻好,她总有一天会放下……我静静地看着她。五年来,她待我如亲子。
可现在,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手术刀,在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上,反复地、无情地切割。
简夫人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塞进我手里。砚舟,我知道留不住你了。
这是妈名下公司3%的原始股权,你拿着,算是妈的……补偿。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份股权转让书,忽然就笑了。笑声嘶哑,像是破旧风箱里拉出的声音。
五年前,她用钱打发楚泽。五年后,她又想用同样的东西来打发我,买我的沉默。
我接过文件,转身走向殡仪馆的车。怀里,是诺诺开始变硬的身体。简夫人追上来,
哽咽着说要把诺诺葬在简家的家族陵园,给他最好的位置。我摇头,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他不配。更准确地说,是简家陵园,不配葬我的诺诺。她僵在原地。
最终妥协,低声说至少想给诺诺办一场像样的葬礼。我没有反对。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我抱着诺诺小小的骨灰盒,刚推开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简臻娇媚入骨的笑声。
我站在玄关的阴影里,看着沙发上那两个不知廉耻、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眼神一片死寂。
4简臻抬头看见我,脸上的笑意像被瞬间冰冻,变得尖锐刻薄。你还知道回来?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低下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怀里冰凉的骨灰盒,仿佛在哄诺诺睡觉。
我的沉默激怒了她。她皱眉,视线在我身后扫了一圈,不耐烦地问:诺诺呢?
让他赶紧滚出来给阿泽叔叔道歉!我就不追究他胡说八道的错了!她那施舍般的语气,
让我觉得荒唐可笑。诺诺一眼认出了真假,就成了胡说八道?我缓缓抬起眼,看着她,
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诺诺死了。简臻愣了一秒,随即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席砚!你是不是疯了!这种话能乱说吗!
你以为把他藏起来就能威胁我?她从茶几底下抽出一本相册,狠狠摔在我面前。
如今阿泽回来了,我也该让你这冒牌货,看看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相册散开,
里面是我整容前的照片,还有那一晚,她和那些***厮混的不堪画面,各种角度,
拍得清清楚楚。我胃里翻江倒海,那股恶心劲儿直冲天灵盖。看清楚了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快意,席砚,这五年,我每天都要看一遍这些照片,
才能压下心里的恶心和恨,继续跟你这个赝品演恩爱夫妻!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
连同楚泽的一张一寸照,一起甩到我脸上,照片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疼。
拿着钱,滚去把这张脸给我换了!我多看一秒,都觉得是对阿泽的亵渎!我没有哭,
也没有愤怒,只是麻木地跪下去,将地上的旧照片一张张捡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我,可现在,
我连自己都快认不出了。简臻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她的不安很快被我的沉默引爆。
装哑巴是吧?她猛地抓起茶几上那个诺诺盼了很久的绝版航天模型,重重地砸在地上,
摔得粉碎。今天是诺诺的生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他带出来认错!否则,
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过生日!我轻轻抚摸着怀里的骨灰盒,抬头看她。如你所愿。
我的声音平静到诡异,诺诺死了。以后,再也过不了生日了。
一旁的楚泽假惺惺地捂住嘴:天啊,你怎么能这么恶毒?竟然诅咒自己的亲儿子!
简臻彻底失去了耐心。她一把夺过我怀里的小王子音乐骨灰盒,看都没看一眼,
转身就朝烧得正旺的壁炉走去。席砚,我真是受够了你这套!她手一扬,
骨灰盒划出一道弧线,径直掉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里!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不——!我像疯了一样扑过去,不顾一切地把手伸进火里,想把那个盒子捞出来。
火焰瞬间吞噬了我的手臂,灼烧的剧痛撕心裂肺,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简臻!
我声嘶力竭地咆哮,你恨我!***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害死诺诺!为什么!!!
她脸色铁青,抄起一个水晶烟灰缸就朝我头上砸来!够了!席砚!你为了演戏,
先是联合我妈,现在又弄个破盒子,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烟灰缸砸在我额角,
我眼前一黑,鲜血瞬间糊满了我的眼睛。骨灰盒的盖子在高温下崩开,灰白色的粉末噗
的一声,混着火星,洒了出来。我跪倒在地,
疯了似的用被烧得血肉模糊的手去拢那些滚烫的灰烬,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砸了下来。
诺诺……爸爸的诺诺……楚泽走过来,用他那双昂贵的定制皮鞋,
轻蔑地碾过地上的骨灰,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席砚,跟我抢女人,活该你死儿子。
我猛地抬头,盯着他那张和我一模一样、却充满了得意的脸,
怒火终于烧毁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一拳狠狠地砸了过去!简臻尖叫着冲过来,
一把将我拽开,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席砚!你敢动阿泽!你给阿泽道歉!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嘴里满是血腥味。我却只是死死地盯着楚泽,一字一顿。你、做、梦。
鲜红的血,混着灰白的骨灰,刺眼得让人心惊。简臻怒极,抬脚就要踹我。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突兀地响了一声。她看了一眼屏幕,上面的信息赫然是:简总,
楚先生委托的亲子鉴定出来了,诺诺少爷的基因样本,与您的、以及席先生的……均不匹配。
5简臻举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瞬间扭曲的脸。那只悬在我胸口的脚,带着千钧之力,
重重地踹了下来。席砚!你这个杂种!你竟敢用一个野种骗了我五年!
我被踹得向后倒去,后脑重重地撞在壁炉坚硬的边角上,眼前金星乱冒。
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再次汹涌而出。楚泽虚情假意地上来拉她:臻臻,别打了,
毕竟他名义上也养了孩子这么久……滚开!简臻甩开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
一个用野种骗婚的***,也配当父亲?!她骑在我身上,拳头雨点般地落下来。
剧痛让我蜷缩成一团,但我依然用被烧伤的手,死死护着怀里那一捧混着血的灰。
意识模糊间,我只剩下本能的辩解:诺诺……真的是我的孩子……放屁!
她暴怒地抓起楚泽刚才用的高脚杯,狠狠砸向我的脸,DNA报告都出来了!你还敢狡辩?
!玻璃碎片深深地嵌入我的脸颊,***辣地疼。楚泽蹲下来,假意保护我,
实则用身体挡住简臻的视线,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得意地轻笑:席砚,我说过,假的,永远都真不了。不止是你的脸,连你的种,都是假的。
简臻厌恶地甩了甩手上沾到的血,仿佛沾了什么瘟疫。一个月内,
把这张脸给我彻底换了!整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丑八怪!否则,
别怪我让你连这张假脸都保不住!她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搂着楚泽,头也不回地离开。
门被重重甩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瘫在地上,像一条死狗,过了很久,
才颤抖着将地上的灰一点点捧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被烧得焦黑的盒子里。诺诺不怕,
爸爸在这里……我收拾了所有属于我和诺诺的东西。该烧的,都扔进了壁炉。
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我忽然无比庆幸,简臻为了彻底抹杀我的存在,
当年并没有和我领结婚证。离开时,简夫人在别墅门口等我,看到我脸上青紫交错,
新旧伤痕遍布,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颤抖着拉住我的手:砚舟,
就算你和臻臻做不成夫妻,给妈当个干儿子行不行?妈替她弥补你……我轻轻抽回了手,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留下来,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她。转身的瞬间,
我听见了简夫人压抑不住的哭声,内心却一片死寂。我离开海城,在诺诺最喜欢的临海小镇,
给他买了块墓地。下葬那天,天飘着细雨,像是都在为我的儿子哭泣。与此同时,简家老宅,
简夫人强撑病体,为诺诺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简家所有人都来了,
唯独缺了诺诺的亲生母亲。在宾客们议论纷纷的眼神中,她拨通了简臻的电话。电话那头,
简臻正在董事会上,为了安抚坐在身边的楚泽,她按下了免提。臻臻,今天是诺诺的葬礼,
你回来送他最后一程……简夫人哀求道。简臻的声音通过扩音器,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议室,也传到了电话这头所有宾客的耳朵里。妈!
你能不能别跟着那个***一起疯了?我都说了,他就是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
DNA报告都出来了,死了也活该!跟我简臻没半点关系!她的话像一柄淬毒的利刃,
狠狠***了简夫人的心脏。楚泽体贴地为她递上一杯水,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臻臻,别跟阿姨置气了,气坏了身体怎么办。放心吧,
简臻冷笑,妈,你再闹下去,我不介意立刻冻结你的信用卡,收回你的车和司机,
让你也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对了,这个野种的死讯不用对外公布了,
我下个月就要和阿泽举办婚礼,别让这种晦气事影响了我们。电话从简夫人的手中滑落。
她踉跄着后退,猛地捂住胸口,脸色煞白,然后喷出了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夫人!整个简家,彻底乱了套。6简臻正在海边别墅里和楚泽翻云覆雨时,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巨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畜生!
一道凌厉的身影冲了进来,手里的马鞭带着破风之声,毫不留情地抽在简臻光洁的后背上!
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皮开肉绽。啊——!简臻痛得尖叫起来。来人是她的亲姐姐,简瑶。
那个一直在国外分公司,雷厉风行的女人。简瑶!你疯了?!简臻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又惊又怒。我是疯了!简瑶双眼通红,像一只要择人而噬的母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