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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烧毁了我的餐厅,烧伤了我的手,夺走了我的味觉。我丈夫顾言抱着我说,没关系,

我们重新开始。转头,他和我最好的闺蜜躺在一张床上,笑着说:“苏晚那个废物,

总算没用了。”他们不知道,我失去的只是品尝味道的能力,却没有失去制造味道的记忆。

我要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快餐帝国,为我的“晚庭”献祭。1意识从一片混沌中浮上来,

第一个闻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那味道像一把冰冷的探针,刺进我的鼻腔,

蛮横地搅动着我的神经。我试图动弹,右手立刻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提醒我它还存在。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很久才聚焦。天花板是惨白的,吊灯的光晕像一个冷漠的太阳。

“晚晚,你醒了?”顾言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刻意压制后的沙哑。

我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到他坐在床边。几天没刮的胡茬冒出青色的影子,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看起来憔悴不堪,一如既往地深情。他是我的丈夫,我们从大学时一碗阳春面开始,

把街角的“晚庭”小馆,做成了这座城市无人不晓的美食地标。他握住我没受伤的左手,

掌心湿热,全是汗。“医生说……你右手烧伤很严重,需要长时间恢复。

味蕾也因为吸入了大量浓烟和化学粉尘,受到了……***。”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可能会,暂时性失味。”他说话时,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我,

像在评估一件易碎品会不会当场裂开。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

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失味?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什么都没有。

没有干裂的痛感,没有嘴唇的咸味,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麻木的虚无。

世界无声地塌陷了一角。对一个厨师而言,手是剑,舌是鞘。我的剑钝了,鞘也碎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顾言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别怕,晚晚,别怕。

”他把我搂进怀里,胸膛很暖,声音很轻,像在哄一个孩子。“手能治好,味觉也会恢复的。

就算……就算真的恢复不了,也没关系,我养你。‘晚庭’没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话像一针***,强行抚平了我翻江倒海的恐慌。是啊,顾言还在。

他身后,站着林菲菲,我最好的闺蜜。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眼睛又红又肿,

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保温桶。“晚晚,我给你炖了鸡汤。你昏迷两天了,

医生说要补充点营养。”她走过来,拧开保温桶,一股浓郁的鸡汤香气瞬间溢出。

我努力地抽动鼻子,可那股香气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能“看”到它,

却无法“闻”到它。我的鼻腔里,依旧只有消毒水那尖锐、霸道的味道。我无力地摇了摇头。

林菲菲把汤倒进碗里,用勺子舀起,吹了吹,小心地递到我嘴边。“乖,喝一点。

我守着炉子,用最小的火,炖了整整五个小时。”顾言也帮腔:“菲菲为了照顾你,

公司和医院两头跑,人都瘦了一圈。你就喝一口,别让我们担心。”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那份默契,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我心里。我张开嘴,机械地喝下那口汤。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激不起任何波澜。是咸,是淡?是鲜,是腥?我一概不知。

像喝了一杯温吞的白水。见我喝了汤,顾言和林菲菲明显都松了口气。顾言摸了摸我的头发,

“你好好休息,公司还有一堆事要处理。菲菲留下来陪你。”他说完,

就和几个等在门口、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起,步履匆匆地离开了。林菲菲坐在床边,

用纸巾细细地帮我擦拭嘴角,动作温柔,眼神里全是化不开的心疼。“晚晚,你别怪顾言。

‘晚庭’那场火,烧掉的都是真金白银,他得撑着。幸好我们之前听了理财顾问的,

买了高额保险,不然公司账上的钱,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了。”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场火。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我记得那天是“晚庭”的周年庆,后厨忙得像个战场。

我正在准备压轴的佛跳墙,那是我改良了无数次的得意之作。火光毫无征兆地从储藏室窜起,

火舌像贪婪的巨兽,瞬间吞噬了干燥的木质结构。

我只来得及把身边一个吓傻了的学徒推出火场,自己就被一根掉落的房梁砸中了后背。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好像看到火光之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接下来的两天,

我在昏睡和浅眠中反复横跳。顾言每天都来,但总是来去匆匆,

嘴里念叨的永远是项目、资金和会议。林菲菲倒是寸步不离,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晚上就睡在旁边的陪护床上。我那颗悬着的心,渐渐放回了原处。也许,

一切真的会像顾言说的那样,好起来。直到第三天夜里。我被右手的剧痛疼醒,

喉咙干得冒烟。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倒水,旁边的林菲菲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我不想吵醒她,

便自己扶着墙,光着脚,一点点地挪向门口的饮水机。病房的门虚掩着,留了一指宽的缝。

就是这道缝,漏进了魔鬼的声音。是顾言和林菲菲压低了的对话,像两条滑腻的毒蛇,

钻进我的耳朵。“顾总,保险公司的理赔款最快下周就能到账,我们的‘速味’快餐项目,

可以正式启动了。”是林菲菲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谄媚。顾总?

我最好的闺蜜,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种称呼喊我的丈夫?“嗯,这次的火灾报告做得不错,

定性为意外,没人会怀疑。”顾言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那当然,

我找的人办事最稳妥。就是苏晚那里……她不会起疑心吧?”“她?”我听到顾言一声轻笑,

那笑声里,充满冰冷的鄙夷和不屑。“一个厨子而已,满脑子都是锅碗瓢盆,

懂什么商业运作。现在手废了,舌头也废了,正好当个废物。她活着,可比死了有用。

至少‘晚庭’那块金字招牌,还有那些祖传的秘方,得靠她才能名正言顺地拿到手。

”“还是顾总想得周到。等拿到秘方,我们就用增资扩股的方式,把她手里的股份稀释掉。

让她当个有名无实的股东,每年拿点分红养老,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分红?菲菲,

你还是太善良了。”顾言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调笑,“她现在就是个吉祥物。

等‘速味’上市,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地把股份转给我们,干干净净地出局。”“讨厌,顾总,

你坏死了……”林菲菲的声音变得娇媚入骨,后面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和暧昧的、令人作呕的喘息。我站在门后,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冻结。那场火。

我失去的餐厅,我受伤的手,我失灵的味觉。我视若珍宝、用半生心血浇灌的一切,

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一个启动新项目的“契机”。我最好的闺蜜,

和我同床共枕的丈夫。原来,他们才是一伙的。我死死地扶着冰冷的墙壁,

才没让自己瘫倒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可我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辣地灼烧着我的食道。我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眼眶深陷的脸,陌生地可怕。眼泪流不出来。心里的恨意,

却像黑色的藤蔓,从心脏的最深处破土而出,疯狂地滋长,缠绕住我的每一根骨头,

每一寸血肉。顾言,林菲菲。你们的“重新开始”,是建立在我的废墟之上。

那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从这片废墟里,一砖一瓦地,

为你们建起一座最华丽的坟墓。2第二天,当顾言和林菲菲再次走进病房时,

我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我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现实彻底击垮、灵魂被抽空的、可怜的女人。“晚晚,今天感觉怎么样?

”顾言坐在床边,熟练地用小刀削着苹果,果皮连成一条不断的线。他总是这样,

在细节处做得无可挑剔。我缓缓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没味道,

吃什么都没味道。”顾言叹了口气,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我嘴边,“慢慢来,不着急。

”林菲菲端着一碗粥走过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晚晚,我给你熬了海鲜粥,

里面放了瑶柱和鲍鱼,最是滋补。”她舀起一勺,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送到我嘴边。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关切”的脸,胃里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但我还是面无表情地张开嘴,

咽了下去。粥的颗粒感和鲍鱼的韧性在我的口腔里碰撞,仅此而已。“怎么样?鲜不鲜?

”她满怀期待地问,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我麻木地咀嚼着,然后摇了摇头,“吃不出来。

”林菲菲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但立刻就被浓浓的同情和怜悯所掩盖。

“没关系,以后我天天给你做。总有一天,你能重新尝到味道的。”呵呵,天天给我做。

是想时时刻刻地提醒我,我已经是个连吃饭都失去意义的废物了吗?出院那天,

顾言开着他新换的奔驰来接我。回到我们曾经的家,我才发现,这里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

玄关处,多了一双不属于我的粉色毛绒拖鞋。客厅的沙发上,

随意搭着一条我从没见过的羊绒披肩。而我的衣帽间里,赫然挂着几件风格艳丽的连衣裙,

那是林菲菲的尺寸和品味。她鸠占鹊巢,如此明目张胆,连最基本的掩饰都懒得做了。

“菲菲怕你一个人在家不方便,情绪不好,特意搬过来照顾你。”顾言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林菲菲正好从厨房走出来,身上系着我最喜欢的一条围裙。

那条围裙是“晚庭”开业一周年时,我一针一线亲手给自己绣的,上面有一朵小小的海棠花。

“晚晚,你回来啦!快坐,我给你炖了燕窝。”她笑得一脸天真无害。我看着她,心里冷笑。

照顾我?是监视我吧。我一言不发,径直走回卧室,关上了门。躺在曾经无比熟悉的床上,

鼻尖却萦绕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甜腻,廉价,是林菲菲身上的味道。她睡过我的床。

排山倒海的恶心感再次涌来,我冲进浴室,反锁上门,

将胃里那碗没有味道的燕窝吐了个干干净净。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废人”。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顾言和林菲菲对我这种状态非常满意。在他们看来,

苏晚这把曾经锋利无比的刀,已经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下,彻底锈掉了。

林菲菲每天变着花样地“照顾”我,实际上是在我的世界里,一点一滴地抹去我的痕迹,

然后印上她的。她用我最珍爱的那套宋代官窑茶具喝可乐,

用我从日本背回来的***版铸铁锅炖一些乱七八糟、闻起来就让人没有食欲的东西。

做出的菜,不是咸得发苦,就是淡得无味,火候也永远一塌糊涂。

可顾言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菲菲,你的厨艺进步真快,比晚晚做的……更有家的味道。

”每当这时,他都会状似无意地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怜悯,

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炫耀。我只是低着头,沉默地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白饭。家的味道?顾言,

你懂什么是家的味道吗?“晚庭”的每一道菜,从选材到腌制,从刀工到处理,

都刻着我的名字,那才是我们曾经的家。而现在,你嘴里的家,充满谎言和背叛的馊味。

一天晚饭后,顾言拿出一份文件,轻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晚晚,

这是‘速味’餐饮公司的股权分配方案。你作为‘晚庭’的创始人,

我们给你留了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我垂下眼,翻开文件。刺眼的“速味”两个字,

像一个巨大的嘲讽。林菲菲的名字,赫然在列,职位是“首席产品官”,持股百分之三十。

而顾言,是控股百分之六十的董事长兼CEO。“‘晚庭’的牌子,我们会保留,

作为我们公司旗下的高端子品牌。”顾言的语气,像是在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过,

它那些祖传的秘方,需要你整理出来,交给菲菲。由她的团队,来做标准化和工业化改良。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撑起半边天的男人。此刻,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只有商人的精明和冷酷。他不仅要我的餐厅,

还要我的灵魂——那些我视若生命的,一代代传承下来的秘方。我捏着文件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林菲菲走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声音温柔。“晚晚,

你别多想。这也是为了让‘晚庭’的精神以另一种方式传承下去。你想想,

以后全国各地的人,都能花很少的钱,吃到‘晚庭’的味道,这是多好的一件事啊。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虚伪到完美的脸。“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顾言和林菲菲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利落。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守着那些老东西也没用。你们,

看着办吧。”顾言眼中的警惕和审视,瞬间化为难以抑制的狂喜。他用力抱住我,

手臂箍得我生疼。“晚晚,我就知道你最明事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我任由他抱着,脸埋在他昂贵的衬衫上,心里一片冰寒。顾言,林菲菲。你们想要的,

我都会给你们。但你们要付出的代价,绝对超出你们最疯狂的想象。3从那天起,

我开始“整理”秘方。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里有我从记事起就开始翻阅的,

奶奶和母亲留下来的菜谱手稿。每一本,都因为年代久远而泛黄、脆弱,

纸页的边缘带着好闻的旧书香。顾言和林菲菲看我如此“配合”,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心。

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速味”快餐的筹备中,每天早出晚归。偶尔回家,

也是在客厅里高声讨论着工厂选址、供应链谈判和第一轮的营销方案。他们以为我听不懂,

便从不避讳。我则像个居住在这座房子里的幽灵,在他们构建的商业帝国蓝图里,

默默地收集着每一块致命的拼图。林菲-菲偶尔会假惺惺地端着牛奶来书房看我。“晚晚,

整理得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她会故作好奇地拿起一本手稿,

装模作样地翻看两页,然后夸张地皱起眉头。“哎呀,这些手写的也太乱了,

好多字都看不清。还是我们做成标准化的SOP流程单最好,盐放几克,油放几毫升,

加热到多少度,炖煮多少分钟,全都一目了然。这样,谁来做都一个味儿。”我低着头,

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在一个新的笔记本上,一笔一划地“抄写”着。谁来做都一个味儿?

这就是你和顾言想要的“美食”?没有灵魂,没有温度,只有冰冷的数字和流程。

那是对食物,最大的亵渎。一个星期后,我“整理”好了第一份秘方。

是“晚庭”的招牌菜之一——蟹粉狮子头。我把它交给了林菲菲。林菲菲如获至宝,

第二天就兴冲冲地扎进了厨房,说要亲自复刻,给顾言一个惊喜。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翻着一本时尚杂志,听着厨房里传来的乒乒乓乓声,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冷笑。

那份秘方,我故意写错了一个最关键的步骤。火候的控制。我把“文火慢炖,

水不沸腾”改成了“大火急攻,锁住鲜味”。果然,半小时后,

厨房里传来林菲菲的一声尖叫,紧接着,一股浓重刺鼻的焦糊味弥漫了整个客厅。

顾言从书房里冲出来,一脸紧张:“怎么了?”林菲菲端着一锅黑乎乎、面目全非的东西,

站在厨房门口,委屈得快要哭出来。“顾言,我明明是完完全全按照晚晚给的方子做的,

每一步都对过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糊成这样了。

”顾言看了一眼那锅惨不忍睹的“炭烧狮子头”,又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我。

我立刻露出一脸无辜和茫然,慢慢走到厨房门口,探头看了看。“是不是……火太大了?

”我用一种不确定的、带着点傻气的语气说。

林菲-菲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反驳:“不可能!秘方上清清楚楚写的就是大火!

”顾言拿起我写的那张纸,看了看,紧锁的眉头反而舒展开了。他没有怀疑我,

而是把矛头指向了传统工艺本身。“我就说这些老东西不靠谱,太依赖个人经验了,

一点都不稳定,根本没办法量产。菲菲,别灰心,这正好说明了我们做标准化的重要性。

我们就是要解决这些传统烹饪的痛点。”他走过去,体贴地搂住林菲菲的肩膀,温声安慰。

林菲菲顺势靠在顾言怀里,委屈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控诉:都怪你给的破方子。我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是的,

都怪我。怪我给你们的,是一条通往地狱的单行道。这件事之后,

顾言对“速味”的工业化研发更加狂热。他高薪请来了一个食品工业的博士团队,

在郊区租了一个巨大的中央厨房,开始将我陆续给出的那些被我动过手脚的“秘方”,

进行工业化解构。他们把每一道菜都分解成无数个步骤,用各种我闻所未闻的化学添加剂,

去模拟那些需要时间、火候和匠心才能沉淀出的复合香味。有时候,

顾言会像献宝一样带一些样品回来。真空包装的红烧肉,用料理包加热的麻婆豆腐,

还有用粉末冲泡的酸辣汤。他会把这些东西摆在我面前,像一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晚晚,

你尝尝,这是我们最新的研发成果。味道是不是和‘晚庭’的有七八分像?

但我们的成本只有十分之一,而且三分钟就能出餐!这就是效率!”他会亲手夹起一块,

喂到我嘴边。我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咀嚼,然后点头。“好吃。”每一次,我的心都在滴血。

那不是“晚庭”的味道,那是对“晚庭”最无情的鞭尸和侮辱。是用金钱和欲望堆砌出来的,

没有灵魂的工业垃圾。我尝不出味道,但我能看见,能闻到,能感觉到。

我看见那红烧肉诱人的颜色是如何靠焦糖色素和红曲红调出,

那麻婆豆腐的辣味是如何靠辣椒精和复合调味料实现,

那酸辣汤的浓稠是如何靠黄原胶和羧甲基纤维素钠伪装。我用我三十年的厨艺经验,

冷冷地旁观着他们,一步步地,精准地,走向我为他们设下的陷阱。他们越是自信,

将来就摔得越惨。一天,顾言又带回一份新研发的快餐鸡块,兴奋地告诉我,

这是他们即将上市的主打产品,命名为“黄金脆”。“晚晚,你快尝尝!

我们攻克了最难的嫩滑口感,用了一种全新的生物酶嫩化技术!

”他把一块炸得金黄色的鸡块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正要吃下。他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眼神变得复杂而锐利。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晚晚,

你真的……什么都尝不出来了吗?”空气瞬间凝固。我看着他那双充满探究和审视的眼睛,

心里咯噔一下。他在怀疑我。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水汽,

然后一言不发地,让那水汽凝结成珠,一颗,一颗,无声地滑落下来。无声的眼泪,

比任何声嘶力竭的辩解都更有力。顾言眼中的锐利瞬间软化了。他慌忙放下手里的鸡块,

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手掌笨拙地拍着我的背。“对不起,晚晚,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你。

我只是……我只是太希望你好了。”我把脸埋在他散发着古龙水和烟草混合味道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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