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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会计专业成了全球顶流。招聘会上我刚说“会计”,

所有HR原地起立疯狂竞价:“20万月薪起步!”入职顶级上市公司发现金库比银行还厚,

配武装押运。老板塞给我百亿黑卡:“随便花,公司流水靠你平了。”聚餐时全城餐厅清场,

路人嫉妒到变形。直到我翻开大学课本,发现一行潦草笔记:“资产=负债+权益?

宇宙能量守恒终极公式?”后来我才知道,全球会计战争明天开打,

而我那本破教材是唯一解药。————————“会计!活的会计!我的老天爷!

”那声音像根烧红的铁钎,“滋啦”一声捅穿了招聘会现场嗡嗡的背景噪音。前一秒,

空气里还弥漫着简历摩擦的窸窣、HR半死不活的提问、求职者紧张咽口水的声音。下一秒,

世界被按了静音键。我,林晚晚,

一个刚把精心排版花了我五十块巨款的简历递出去的应届毕业生,

被这石破天惊的嚎叫钉在原地。心脏在肋骨后面“咣当”一声,差点表演原地起跳。

脖子僵硬地转动,

视线越过面前这位穿着笔挺藏蓝工装、胸牌写着“寰宇重工-周建国”的中年HR大叔,

看向斜对面。“星海科技”摊位后面,那个头发梳得苍蝇站上去都劈叉的女HR,

整个人扑在桌子上,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镜片后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焊在我脸上。

她那涂着斩男色的嘴巴还保持着O型。死寂只维持了一秒。紧接着,

像有人往马蜂窝里塞了二踢脚。“会计?!在哪?!!” “让开!快让开!” “寰宇的!

放下那个会计爸爸!” 四面八方,所有摊位后面的人跟弹簧似的蹦了起来。

椅子腿刮擦地面的噪音、文件被带翻的哗啦声、各种变了调的尖叫和咆哮,

瞬间汇成一股音浪,劈头盖脸砸过来。无数道目光,烫得能在我身上烙煎饼,齐刷刷聚焦。

空气瞬间粘稠滚烫,呼吸都带着一股子钱味儿。我下意识后退半步,脚跟撞到椅子腿,

差点表演个平地摔。一股寒气“嗖”地从尾巴骨窜上天灵盖,头皮发麻。这……这什么情况?

我就说了个“会计专业”,怎么感觉像掏出了传国玉玺?挡在我前面的寰宇重工HR老周,

那张国字脸完成了从懵逼到狂喜再到护食恶犬的瞬间切换。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

眼睛爆射出饿狼般的绿光。他猛地转身,宽厚的脊背“哐当”一下,

像堵墙似的挡在我和后面汹涌的人潮之间。“都他妈给老子站住——!”老周的咆哮像炸雷,

震得头顶的吊灯都在晃,带着一股子“谁敢动我肉骨头”的凶狠。他那只蒲扇大的手,

“砰”一声砸在铺着蓝绒布的摊位上,震得可怜的公司宣传册集体蹦迪。“林晚晚同学!

”他猛地扭头,那张狰狞的脸差点怼到我鼻子上,声音却瞬间切换成滚烫的谄媚,

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别听那帮孙子瞎哔哔!来寰宇!签!现在!立刻!马上!月薪!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鼓得像蛤蟆,用尽洪荒之力吼出来:“二十万!起步!!”“二十万?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月薪?起步?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天通宵改简历改出了幻觉。然而,这只是开场锣鼓。“二十万?

寰宇你打发要饭的呢?!” 隔壁“腾龙地产”摊位上,

一个顶着地中海、西装绷得快炸线的男人原地起跳,唾沫星子横飞,“我们腾龙!二十五万!

林同学!签!现在就签!年薪三百万打底!”“三十万!

外加帝都三环内一百二十平精装公寓!产权证现在就写你名儿!

” “深海投资”那位妆容精致、气场两米八的女总监不知何时挤到前排,

高跟鞋踩得咔咔响,声音带着一股子“老娘志在必得”的杀气。“三十五万!配专车!司机!

保姆!全年带薪休假四个月!不够再加!” “寰亚科技”的小年轻脸憋得通红,

扯着脖子嘶吼。“四十万!加原始股!上市你就是富婆!” “四十万就想请会计奶奶?

做梦!我们五十万!再加马尔代夫私人岛十年使用权!” ……数字像脱缰的疯狗,

一路狂飙。五十万!六十万!七十万!每一次报价都伴随着更尖利的嚎叫,

每一个数字都像一记重锤夯在我脆弱的小心脏上。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丢进拍卖行的青花瓷,

底价正被一群疯批用火箭助推器往上顶。周围排队投简历的其他专业同学,

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到茫然,再到扭曲的嫉妒。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人,

是在看一座会走路的金矿。空气里弥漫着柠檬精被榨汁的酸涩味儿。整个会场炸锅了。

摊位被挤得东倒西歪,HR们互相推搡、脸红脖子粗、唾沫横飞。

保安满头大汗地试图维持秩序,瞬间被人潮淹没。声浪快把屋顶掀了。“都给老子闭嘴——!

!!”又一声炸雷咆哮,带着一种“老子梭哈了”的决绝,压过了所有噪音。还是老周。

这位寰宇的HR头子,脸涨成了猪肝,脖子上青筋暴起。他再次一掌拍在桌上,

可怜的桌面发出***。

他猛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深蓝色、烫着金色寰宇LOGO的硬皮文件夹,

“刷啦”一声在我面前摊开。文件夹里,是一份公章鲜红、墨迹似乎都没干透的劳动合同。

“林晚晚同学!”老周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像淬了火的钉子,“年薪!八百万!

一次性签字费!五百万!帝都核心地段!两百平米大平层!精装修!拎包入住!

配劳斯莱斯魅影!专属司机!二十四小时待命!工作满一年!

再赠环球集团旗下任意海岛十年居住权!永久产权!”他喘着粗气,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签!现在!立刻!马上!笔!笔呢!

”他手忙脚乱抓起一支沉甸甸的金笔,硬塞到我手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一哆嗦。

全场的叫价声,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死寂。绝对的死寂。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几百道目光聚焦在我手里那支能买套房的金笔上。八百万年薪。

五百万签字费。帝都两百平。劳斯莱斯。私人海岛……这些词在我脑子里疯狂蹦迪,

炸开一片片金灿灿的烟花。巨大的眩晕感袭来,差点当场表演个平地躺。环顾四周,

刚才还疯狂叫价的HR们,脸上只剩下震惊、不甘、绝望和认命。

腾龙的地中海张着嘴像离水的鱼;深海的御姐脸色铁青;寰亚的小年轻眼神涣散,

魂儿都没了。我知道,结束了。这场荒诞拍卖,以寰宇这种“我不过了”的碾压式报价,

尘埃落定。我甚至没看合同上蚂蚁般的条款。在这种级别的钞能力面前,细节算个屁。

深吸一口气,那滚烫的、充满金钱疯批味儿的空气灼烧着我的肺。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

在那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我握着那支沉甸甸的金笔,笔尖悬在乙方签名栏上方,

只犹豫了零点一秒。笔尖落下。“林晚晚”三个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印在了那份价值千万的卖身契上。“啪!”老周猛地合上文件夹,清脆的响声宣告胜利。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脸上的狰狞瞬间融化,变成无比灿烂甚至谄媚的笑,额头全是汗。

“好!好!太好了!林同学!不,林会计!林会计!”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双手死死握住我的手,用力摇晃,差点把我胳膊卸下来,“欢迎加入寰宇!

您就是我们全村的希望!我们的定海神针!走!现在!立刻!马上!去总部!手续?

您坐着就行!我们办!”他甚至亲自弯腰,以一种夸张的姿态,

帮我拎起我那装着几份简历、显得无比寒酸的帆布包,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传国玉玺。

在老周和另外两个闻讯赶来、一脸恭敬更像押运的寰宇员工簇拥下,

我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被“架”着,拨开外围眼神复杂的人群,走向出口。身后,

留下一地鸡毛和无数道燃烧着嫉妒的目光。走出会展中心,阳光刺眼。

一辆漆面能当镜子照、长得离谱的黑色加长轿车,像头慵懒的巨兽,悄无声息地滑到面前。

制服笔挺、白手套的司机小跑下车,以无可挑剔的姿势拉开厚重的车门。坐进车里,

顶级皮革混合着淡淡雪茄的奢华味儿扑面而来。座椅软得像云,空间大得能打滚。

冰箱、吧台、音响…一应俱全。车子平稳启动,汇入帝都车流。老周坐我对面,

脸上红晕未退,搓着手,语气恭敬又热情:“林会计,这车还行吧?以后就是您的专车!

小王,以后专职服务林会计!林会计的话就是圣旨!懂?

”司机小王从后视镜投来一个郑重神圣的眼神:“懂!周总!林会计,有事您吩咐!

”我靠着椅背,望着窗外飞驰的繁华,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袭来。这一切,

真的就因为我学了个……会计?寰宇重工总部大厦,像柄黑色的巨剑***云端。

加长轿车直接驶入地下专属通道,停在一部需要双重加密的电梯前。“林会计,请。

”老周微微躬身。电梯无声上升,停在一个没门牌的楼层。门开,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崭新钞票和金属冷气儿的味道扑面而来。

眼前是条宽阔明亮到晃眼的通道。深灰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两侧,每隔五米,

肃立着一名身穿黑色作战服、手持自动武器、戴战术头盔和护目镜的警卫。

他们像冰冷的雕像,只有锐利的目光扫视,压迫感让空气凝固。通道尽头,

是一扇巨大得离谱、泛着幽冷金属光的合金大门。门上没把手,

只有个闪烁蓝光的复杂生物识别面板和密码区。“集团财务核心区,代号‘金库’。

”老周声音压低,带着朝圣般的敬畏,“集团心脏。没有之一。”他上前,对虹膜,输密码,

按指纹。“身份验证通过。权限:一级。周建国。”冰冷电子音。伴随低沉强劲的液压声,

巨门缓缓滑开。我倒吸一口冷气。这TM不是办公室。这是个巨大得离谱的地下空间!

穹顶高得让人晕,无影灯照得如同白昼。一排排望不到头的巨型保险柜,像沉默的钢铁巨兽,

密密麻麻延伸到视野尽头。

空气里是新钞油墨味、旧钞霉味儿、黄金的冷气儿和精密仪器的臭氧味,

混合成一股金钱权力的独特气息。“这只是放现金黄金的A区。”老周的声音在空旷中飘渺,

“后面还有B区、C区…放更重要的。”更重要的?比金山还重要?我脑子嗡嗡的。

穿统一灰制服的工作人员,像工蚁般安静穿梭在保险柜森林里,操作着复杂机械臂。

看到老周带我进来,都停下,投来敬畏目光,

尤其看清我胸前刚挂上、印着“会计”二字的特殊工牌时,那目光瞬间变得炙热…崇拜?

“林会计好!”整齐激动带着颤音的问好隐隐回荡。我头皮发麻,僵硬点头。

“您办公区在核心控制室。”老周引着我穿过财富森林,

走向深处一个多层防弹玻璃隔开的区域。玻璃门滑开,里面是个科技感爆棚的操作中心。

巨大曲面屏上瀑布般流淌着全球金融数据流,

几十个穿灰制服、神色紧张的会计坐在操作台前,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眼神专注得吓人。

“林会计!” 一个头发花白、戴厚眼镜的老者快步迎上,满脸堆笑,紧紧握住我的手狂摇,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盼来了!我是财务老孙,孙德海!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

有事您说话!”他指着操作中心最中央、视野最好、设备最牛的位置:“您的地盘!

最好的C位!给您留着呢!”我刚在那张舒服得离谱的人体工学椅上坐下,还没焐热,

一个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在一群高管簇拥下,龙行虎步走了进来。人群自动分开,全场屏息。

“吴总!”老周老孙立刻迎上,腰快弯成虾米。寰宇掌舵人,吴天雄。

真人比杂志更有压迫感,眼神锐利如鹰。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一瞬,

似乎要穿透皮囊称量灵魂。然后,出乎意料,那张严肃脸竟露出温和笑容。“林晚晚,

林会计?”声音低沉有力。“吴总好。”我赶紧站起来。“好!年轻有为!

”吴天雄赞许点头,随即,做了个让整个控制室瞬间死寂的动作。

他非常随意地从名贵西装内袋,掏出一张通体漆黑、边缘镶暗金纹路的卡片。

卡片入手冰凉沉重,无银行标识,只有简约的寰宇LOGO浮雕。“拿着。

”语气平淡像递名片,分量却重如泰山,“额度一百亿。全球通用。无限额透支。”一百亿?

!黑卡?!我拿着卡的手猛地一沉,指尖冰凉。“随便花。

”吴天雄接下来的话更是石破天惊,他拍拍我肩膀,“别委屈自己。公司账上那点流水,

以后靠你平了。”说完,他甚至对我鼓励式一笑,然后在一众高管簇拥下,转身离开,

仿佛只是丢了张废纸。我捏着那张沉甸甸、价值百亿的黑卡,像捏着烧红的烙铁。

整个控制室鸦雀无声,所有人看着我手中的卡,

眼神复杂——羡慕、敬畏、还有一丝…理所当然?“平…平账?”这词在我脑子里疯狂打转。

寰宇的账,是能随便“平”的?这卡是让我…填坑的?一股寒意爬上脊背。

老周似乎看出我的惊疑,凑过来堆笑:“林会计,您别多想。吴总意思是您身份尊贵,

花点小钱无伤大雅。集团家大业大,流水自然…需要您这样的大才统筹优化嘛!

”他含糊其辞。“就是就是!”老孙赶紧附和,“您先熟悉环境!对了,晚上部门聚餐!

给您接风!‘云顶之宴’!全帝都最难订的地儿!特意为您清场了!”“清场?”我又一愣。

“当然!”老周一脸理所当然,“会计部聚餐,还能跟别人挤?跌份儿!”夜幕降临。

加长幻影驶向帝都顶级私人会所区——“云顶之宴”在摩天大楼顶层。车刚在奢华门廊停稳,

门童已惶恐上前拉门。“寰宇财务,包场。”老周淡淡道,带着习以为常的倨傲。“明白!

吴总交代过了!贵宾请!”门童九十度鞠躬。踏入大厅,饶是有准备,还是被震了。

极致奢华水晶吊灯亮如白昼。昂贵地毯吸走所有声音。巨大落地窗外是帝都流光溢彩的夜景。

然而,足以容纳数百人的顶级餐厅,此刻空无一人。没有食客。没有服务生穿梭。

只有我们一行十几人。所有服务生,从经理到侍者,如同接受检阅,整齐排列通道两侧,

垂手肃立,目光低垂。空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轻柔背景乐。“林会计,您主位!

”老周老孙殷勤引我入座——正对无敌夜景的绝佳C位。一道道艺术品般的菜肴无声端上。

服务生动作轻盈如幽灵。席间,老周老孙妙语连珠,不停敬酒,部门同事纷纷凑趣,

气氛热烈而…诡异。每个人都对我极尽恭维,仿佛我放个屁都是香的。中途去洗手间。

穿过空荡奢华的走廊。在光洁落地窗前,无意瞥了一眼楼下。会所入口霓虹招牌下,

聚着不少人。被保安礼貌拦在外面。隔着几十层楼,看不清表情,

但能感受到那些仰望的目光——燃烧着***裸的嫉妒和渴望。有人举手机拍照,

有人指着顶层指指点点,神情在霓虹下扭曲。“看,会计部的…”“妈的,

真清场…”“能进去吃一顿,折寿十年都值…” 夜风似乎送来隐约议论。我站在高处,

俯视楼下被挡在奢华外的目光,手里残留百亿黑卡的冰冷,嘴里是顶级鱼子酱的咸鲜,

心里五味杂陈。这尊荣,这特权,真是我想要的?根基是什么?“林会计,您怎么在这儿?

快回,主菜上了!”老孙声音传来。我收回目光,压下心绪,走回那被金钱彻底清空的盛宴。

日子在奢华诡异中流逝。百亿黑卡在钱包深处躺尸,像块烙铁。

每天面对天书般的全球资金流数据,在核心控制室冰冷屏幕前,

和那些灰制服、眼神狂热如苦行僧的同事一起,

止境的“平账”——更像是在数字迷宫里用匪夷所思的模型让疯狂跳动的数字强行“平衡”。

老孙成了我的“导师”,一个狂热偏执的公式信徒。看我的眼神带着宗教般的虔诚。

“林会计!”一次深夜加班,办公室只剩我俩,屏幕蓝光映着他花白头发和布满血丝的眼,

闪烁着非人狂热,“看这个!‘拉格朗日现金流混沌收敛模型’!精妙绝伦!神的语言!

”他指着屏幕上一条疯狂扭动、最终诡异地汇入平衡点的资金流曲线,声音发颤,“只有它!

才能驾驭狂暴资本之海!让混乱重归平衡!这就是力量!会计的力量!世界真谛!

”他猛地抓住我胳膊,枯瘦手指铁钳般有力,眼神狂热:“您感觉到了吗?这公式流淌的,

是世界运行的血液!宇宙的脉搏!掌握了它们,就掌握…一切!”他压低声音,神秘蛊惑,

“我们不是记账的!是…调弦师!拨动世界命运之弦!”我被他抓得生疼,

看着他眼中疯癫光芒,寒意升起。这已超出专业狂热,像对禁忌力量的崇拜。

就在压抑荒诞感快把我压垮时,转机来了。一个周末,

我借口整理大学专业笔记合理且符合“会计爸爸”人设,申请调阅集团档案库的旧教材。

寰宇效率惊人,几小时后,

件副本送到我独立办公室——一本纸张泛黄、封面印着《会计学原理第七版》的破教材。

翻开这本承载无数痛苦记忆的“天书”,熟悉的头疼袭来。

借贷记账法、复式记账、成本核算…依旧枯燥。我耐着性子翻看,

试图从基础里找世界疯狂的线索。翻到某一页,一行极其不起眼、铅笔写下的课堂笔记,

像闪电劈进脑海:借贷恒等式:资产 = 负债 + 所有者权益推论?

量流 = 正向熵增负债+ 负向熵减所有者权益动态失衡资产驱动宇宙膨胀?

字迹潦草,显然是当年被高数折磨疯时的涂鸦。后面画着大问号和哭脸。“世界能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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