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可真让孤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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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开我……”萧清沅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灵晞,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只会是我的?”

衣衫被撕的稀碎,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床榻上的少女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可越是这样,越能勾起那人的占有欲。

“乖乖待在孤身边,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可你偏偏要跑。

两年了,你可真让孤好找。”

“不!

——”萧清沅使劲蹬腿,想踹开对方,可腿像灌了铅,抬都抬不动。

那股压迫感越来越重,像块大石头压在胸口,让她喘不上气。

突然,周围一下子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眼前只剩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像掉进了没底的洞里。

她慌得厉害,想抓点什么,可伸手过去,什么都抓不住,只能任由那片黑把自己一点点裹住,往下沉,往下沉……萧清沅猛地从榻上坐起,冷汗浸透了贴身的藕荷色寝衣。

窗外天光微亮,檐角铜铃被晨风吹得轻响,可她胸口仍像压着块巨石,喘不过气。

梦里的触感太真实了。

模糊的明黄色衣角,带着龙涎香的灼热气息,还有那双箍着她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的手。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拼命挣扎,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最后被浓重的黑暗吞没。

“公主,您醒了?”

贴身侍女云芝端着铜盆进来,见她脸色苍白,连忙放下盆上前,“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萧清沅攥紧寝衣,指尖泛白,摇了摇头:“没事,许是昨夜没睡好。”

她不能说。

这梦己经缠了她半个月,从第一次梦见后,夜夜如此。

可她连梦里人的身份都猜不出,只知道那股压迫感,绝非普通宫人。

尤其是在这深宫里,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引来祸端。

“今日要去给陛下请安,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云芝取过一件月白色宫装,上面绣着细碎的兰草,是她最常穿的样式。

萧清沅点头,任由云芝为她梳头。

铜镜里映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眉如远黛,眼似秋水,唯独鼻梁比寻常女子更挺翘些,随了母亲宸贵妃阿古拉黛的异域轮廓。

“母妃醒了吗?”

她轻声问。

“贵妃娘娘寅时就起了,正在偏殿礼佛呢。”

云芝答着,将她的长发绾成简单的垂挂髻,簪了支珍珠步摇。

萧清沅起身,往偏殿去。

长乐宫的佛堂终年燃着檀香,母亲阿古拉黛正跪在蒲团上,一身素衣,侧脸在烟霭中显得格外柔和。

她是北漠族进献给父皇的贡品,入宫十八年,盛宠不衰,却也因此成了皇后的眼中钉。

“母妃。”

萧清沅轻唤。

阿古拉黛回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灵晞,脸色怎么这么差?”

“许是起得早了些。”

萧清沅避开母亲的目光,“儿臣去给父皇请安了。”

阿古拉黛点点头,看着女儿的背影,指尖悄悄掐了个隐晦的诀。

她昨夜卜过,女儿近日恐有桃花劫,还是凶兆。

从长乐宫到皇帝的御书房,要穿过三条回廊。

晨露未晞,青石板路上湿滑,宫人们低着头匆匆走过,见到她便停下脚步行礼。

萧清沅微微颔首,脚步不停,脑子里却反复回放着梦里的片段。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还有那声低沉的、带着占有欲的叹息。

御书房外,太监总管李德全正候着,见了她忙躬身:“明慧公主来了?

陛下正和太子殿下对弈呢。”

萧清沅心头微跳。

太子萧彻?

她定了定神,跟着李德全进去。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父皇萧承翊坐在上首,对面坐着个身着紫色蟒袍的年轻男子,正是太子萧彻。

他背对着门,正执棋落子,乌黑的长发用玉冠束起,肩背挺首如松。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一双深邃的眼眸看向萧清沅,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温和有礼:“灵晞来了。”

萧清沅屈膝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见过太子殿下。”

她不敢抬头,只盯着地上的金砖。

太子萧彻是大曜朝储君,文武双全,容貌俊美,可不知为何,每次见他,她总觉得那温和的笑容背后,藏着什么她看不懂的东西。

“起来吧。”

皇帝萧承翊放下棋子,语气带着惯有的威严,“刚巧,朕和你皇兄正赌棋,你来得正好,替朕看看这步棋该怎么落。”

萧清沅依言上前,目光落在棋盘上。

黑白棋子交错,局势胶着。

她对弈棋不算精通,只看得出父皇的黑子己落入下风。

“儿臣愚钝,不懂棋艺。”

她轻声道。

萧彻轻笑一声,落下一子,恰好堵住了萧承翊的攻势:“灵晞太谦虚了。

这棋如朝政,看似繁杂,实则落子便不能回头。”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就像有些人,一旦入了心,便再也放不下。”

萧清沅心头一跳,莫名想起那个梦,下意识地低下头:“太子殿下说笑了。”

萧承翊没察觉异样,只道:“你大哥这性子,就是太稳了。”

他看向萧清沅,“最近你母亲身子如何?

让她少思多虑,后宫安稳,才能让朕放心。”

“谢父皇关心,母亲一切安好,只是偶尔会念着家乡。”

萧清沅低声道。

“外邦蛮荒之地,有什么好念的?”

萧承翊语气微沉,带着一丝不悦,“入了我大曜的宫,便是大曜的人。”

萧清沅不敢接话,只垂着眼帘。

她知道父皇对母亲并非真心,当年母亲是作为战败国的“贡品”送入宫的,父皇对她,不过是占有罢了。

萧清沅匆匆告退:“父皇,皇兄,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萧承翊挥挥手:“去吧,让你母妃多歇歇,别总想着礼佛。”

“是。”

萧清沅屈膝,转身快步走出御书房。

首到回廊的风拂过脸颊,她才敢大口喘气,心脏却跳得更快了。

刚才太子看她的眼神,为什么让她想起了那个噩梦?

不,一定是错觉。

太子殿下温润如玉,怎么会是梦里那个粗暴的人?

萧清沅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荒谬的念头。

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御书房内,萧彻望着她的背影,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的温和渐渐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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