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叫头遍时,窗纸刚透进一丝青灰色天光,李明正对着《基础吐纳入门》的竹简打瞌睡。粗糙的竹纤维在指尖磨出毛边,丹田处那点刚攒起来的灵气像台老旧空调,忽强忽弱地鼓噪着 —— 折腾了整整半夜,系统面板上的进度条才堪堪爬过 5%。他打了个带薄荷味的哈欠(昨晚柴房偷嚼的留兰香还在舌尖发麻),刚把竹简塞回枕头底下,尖锐的哨声突然像消防警报般撕裂了外门的寂静。“***!都给我滚出来!” 张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