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屠了全宗满门后续

重生后我屠了全宗满门后续

作者: 糖不咸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后我屠了全宗满门后续》中的人物糖不咸陈默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糖不咸”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重生后我屠了全宗满门后续》内容概括:极寒末世来我和爸妈坐在温暖的壁炉旁吃着滋滋冒油的烤笑看监控播放我的渣男前夫和男小为了一块发霉的面包而红着眼互捅刀血溅在霉斑上的画上一渣男前夫婚内偷偷转走我所有存末世来他把我赶出家让我在冻死前被一群丧尸啃而他们却在我的房子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重来一我不仅要活下去更要和爸妈一起活下1.冷汗浸透睡我猛地坐浑身骨头像被拆过重组般丧尸啃噬...

2025-08-17 18:07:44

极寒末世来袭,我和爸妈坐在温暖的壁炉旁吃着滋滋冒油的烤肉。

笑看监控播放我的渣男前夫和男小三,为了一块发霉的面包而红着眼互捅刀子,

血溅在霉斑上的画面。上一世,渣男前夫婚内偷偷转走我所有存款,末世来临,

他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在冻死前被一群丧尸啃食。而他们却在我的房子内,颠鸾倒凤!

不知天地为何物。重来一世,我不仅要活下去更要和爸妈一起活下去。1.冷汗浸透睡衣,

我猛地坐起,浑身骨头像被拆过重组般疼。丧尸啃噬的剧痛、冻僵的麻木还在脑内灼烧。

我喘着粗气摸向手机——2050年6月1日,上午6:30。

我竟然重生到我和渣男办理结婚证的这天。我盯着屏幕,指尖发颤,原来那炼狱般的末世,

竟真的能重来。划开微博,

在社会榜末尾翻到那条旧闻——2050年5月某医院患者发狂咬伤护士,评论寥寥。

因为工作忙瞥过便忘,如今指尖发凉。这时,

屋外麻雀的“叽叽喳喳”的鸣叫声打断我的思绪。我拢了拢睡衣走到窗边,因为是初夏,

屋外已经蒙蒙亮了。楼下花坛中各式各样的繁花在枝头簇拥,月季缀着露珠,

细碎的蔷薇爬满篱笆。草坪中野菊顶着细碎的黄瓣,蒲公英举着白绒球,

还有不知名的紫花串成小瀑布,风一吹就簌簌摇晃,把初夏的生机撒得满街都是。

多么惬意的画卷,可又有谁能想到10天后,这一切的美好将荡然无存,成了人间炼狱。

睡意被恐惧代替。时间紧任务重,多规划一分,我和爸妈活下去的希望就会多一分。

强撑着酸痛的身子挪到卫生间,抬头,镜中完整的自己让我红了眼。上一世,

被渣男欺负抛弃的痛苦,还有丧尸啃噬的剧痛瞬间翻涌。我死死盯着瞳孔里的猩红,

指甲掐进掌心,强压下战栗。我遭受的所有,都要一笔一笔讨回来!想起上一世,

我和渣男虽是夫妻,却没有太多亲密时刻。我和他与其说感情好,

不如说是乖顺了20年未经世事的孩子,叛逆期到了,又恰巧遇到油嘴滑舌的黄毛。

我和他谈恋爱时遭到全家极力劝阻。可拗不过当时我偏执的心。满心欢喜等到结婚当天。

可刚从民政局出来,他就以出差为由,坐上去海市的飞机。整整一个月后我下班刚到家。

玄关灯亮时,我还没站稳,就听见卧室里飘来黏腻的喘息,混着轻佻的调笑,像馊掉的油脂,

腻得人胃里翻涌。视线扫过鞋柜,陈默的皮鞋旁,赫然卧着双沾泥的陌生马丁靴。

这是我全款买的房,还轮不到野男人在这里喘粗气。“滚出来。

”我的声音比外面的寒风还冷,攥着包袋的手在发抖,不是怕,是恶心。

卧室门“吱呀”开了道缝,陈默赤着上身,腰间松垮地系着我的新浴巾,

身后那个陌生男人半裸着,睡衣领口敞得极低,眼神轻佻地扫过我。“回来了?

”陈默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被打扰的不耐,“正好,给我和阿哲倒杯水。”我没动,

反手抄起玄关柜上的水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的房子,现在带着你的人滚。

”“林晚皖你疯了!”陈默脸色骤变,伸手就来夺刀。我侧身躲开,刀刃擦着他胳膊划过去,

带起一道血痕。那男人立刻从背后扑上来抱住我胳膊,陈默趁机踹在我膝盖上,

我踉跄着跪倒,刀“当啷”掉在地上。他捡起刀,

用刀背狠狠抽在我脸上:“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和阿哲的佣人!

”“共同财产?”我笑得发抖,“你花过一分钱?吃我的穿我的,现在跟我谈共同财产?

你这种靠女人活的孤儿,也配?”争吵声把邻居引来了。三楼的刘叔扒着门框看,

嘴里啧啧有声:“小林怎么动刀了?小陈一个人不容易,你当媳妇的让着点。

”对门的赵叔叼着烟出来,吐了个烟圈:“就是,多大点事,男人嘛,你把刀放下,

有话好好说。”我扫过去一眼,手里的刀握得更紧:“去你大爷的,少在这儿装好人。

”“嘭。”陈默一言不发关上大门,把我丢进储物间。奄奄一息间,

电视里的紧急播报刺破寂静——极寒来袭,丧尸病毒爆发。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他们的出气筒。陈默把所有食物锁起来,每天只丢给我半块冻硬的面包。

我要洗衣做饭擦地,稍有不顺就是打骂,卧室里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隔着门板也能钻进来,

像针一样扎在心上。第五天,存粮见了底。陈默打开门冲楼道喊:“谁有吃的?

林晚皖换两袋泡面!”刘叔端来泡面,让我在零下二十度的阳台给他砸冰凿雪。

赵叔拿半袋饼干,逼我爬结冰的窗台修空调外机。他们用过期罐头换我搬重物,

故意泼脏水让我清理。陈默靠在门边抽烟,有人给好处,就把我推出去当苦力。第七天,

我冻得站不稳,身上全是青紫的伤。陈默像拖垃圾一样把我拽到楼道:“废物,浪费粮食。

”他冲邻居喊,“这女人没用了,谁爱捡谁捡。”刘叔赵叔走过,踢了踢我的腿:“丧门星,

别挡路。”寒风灌进喉咙,身体越来越冷。丧尸嘶吼渐近,我趴在雪地里,

看着紧闭的家门和那些冷嘲热讽的脸,恨意疯长——你们欠我的,整栋楼,一个都别想活。

两个小时后。中介公司。“女士,您……您确定要卖这两百平的临街门面?

”中介眼睛亮得惊人,我听得出她语气里藏不住的难以置信和按捺不住的欣喜。

毕竟我这单抽成够她一个月工资。这门面店是我18岁成人礼那天,爸妈送我的礼物。

我懒得费劲管理,直接出租,刚好上个周租赁合同到期。我点头:“确定,两天内出手。

”“两天内出手?这恐怕……”女中介面露难色,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合同。“那行。

”我打断她,语气冷下来,“我再问问别家。”她眼里的迟疑瞬间散了,

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下,又慌忙压下去:“别!我想想办法!一定行!”我没再多说,

只补充:“尽快。另外,帮我找套偏僻点的老房子,我租一个月,越快越好。

如果事办的好额外给你1000块零花钱。”女中介原本眉头皱得死紧。听完却猛地睁眼,

嘴角瞬间咧开:“没问题!这单我接了!”她忙掏出手机加微信,眼里的光藏都藏不住。

刚出门,手机就响,是陈默。我看着屏幕时间十点,是约定办结婚证的时间,我冷笑,

直接按了挂断。我打车回到城郊爸妈家。小区楼下的风带着槐树香,我攥着衣角站了许久,

脚像灌了铅。上一世为渣男和爸妈吵翻断绝联系,如今已经一年没回来。正发愣时,

忽见妈妈拎着菜篮,另一只手自然地挽着爸爸的臂弯,步子迈得稳稳的。

爸爸空着的那只手牵着老狗的绳,老狗耷拉着尾巴,慢悠悠跟在两人身后,

阳光把三个影子缩在一起,暖得让人心头发紧。“囡囡?”妈妈话音刚落,

我已扑进他们怀里,眼泪决堤。2.家里,我把末世惨状一股脑说完,

爸妈红着眼没半分质疑,妈妈反复摸我胳膊:“回来就好。”爸爸猛地攥紧拳头,

指节泛白:“那个畜生!我非打断他腿不可。”妈妈忙按住他,眼圈通红地拍我背。

我深吸口气,声音发哑:“先去顶楼,囤好东西。等安稳了,再找他们算账!放心,

我一定会讨回来!”胃突然一阵绞痛,我弯下腰捂住肚子,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早上没吃东西,又跑了一上午早空了。爸妈见状立刻紧张起来,

爸爸翻箱倒柜找胃药,妈妈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喝完药,我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很快,

饭菜的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迫使我睁开眼皮。热粥、煎蛋、炖肉摆满桌。

我艰难扒着碗哽咽,眼泪混着热汤滑进嘴里,又暖又涩。吃过饭,手机又响起陈默的电话。

我随意敷衍几句,就挂断电话。刺眼的阳光射进客厅,我把账单推到桌上:“我只剩10万,

全砸进房子了。我问了中介,门面最少能拿到150万。

”妈妈拿出存折:“家里只剩15万。”“不够。”我指尖敲着桌面,

“我不知道末世要持续多久,至少也得准备三年物资,还有加固、发电机,这点钱撑不住。

”爸爸抽完烟,哑着嗓子说:“卖老房吧。”妈妈眼圈瞬间红了,

不舍得点头:“只能这样了。”“妈,”我握住她的手,“我们一定能活下去。

”爸爸起身拍板:“我去找中介。”“还有15天,末世就要来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加固房子和物资。这样爸爸你负责加固门窗,先拿走15万,给他们定金,

等他们改装好,我们的钱也能到账。我和妈妈去采买物资。”“好。”“好。

”爸妈异口同声应下。“事不宜迟,现在就着手准备!

”我和妈妈一起先去二手车市场租了一辆面包车。而后又去了菜市场。

米面一袋各是50公斤,整整买了100袋,植物油100桶,20大袋食盐。

白菜、土豆、萝卜各1000斤,各类脱水蔬菜100斤。

又买了鸡鸭牛羊肉一共1000斤。极寒末世,无论室外还是室内,都是天然的保温箱,

不担心食物腐烂。又购入60件羽绒服,200件保暖背心,一些厚棉被睡袋,电热毯,

20箱暖宝宝。我和妈妈把市区能买到的感冒药、消炎药、抗生素和维生素通通买了一遍,

毕竟药是末世的硬通货,如果物资不足还可以用药交换。买的东西太多担心招人耳目,

每天夜晚都是凌晨趁整个小区静悄悄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一趟一趟搬进顶楼。

后来资金实在不够,我们被迫打断购买物资。还好,第二天中介就带来好消息,

说找到买家了,让我去签了合同。门面房最后以158万成交。

这158万算是解了我们燃眉之急。

暖壶10盒无烟蜡烛、防水胶带、玻璃胶、10把斧头、门阻器、大号干电池、大功率电灯。

又斥巨资买了两台油锯。考虑到末世供电问题,

我和妈妈去二手市场花了80万淘回来一个静音柴油发电机。因为物资太多,

家里没有空间摆放,我记得对面那户出租房子,我打电话沟通后,8000块租三个月。

户主人在外地,差一个跑腿送来钥匙。打开房间,和我的房子布局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只有一个小阳台没有露台。这样也好,改装起来省事儿。现在有了“仓库”。

我又拉着妈妈直奔城郊的燃料仓库。老板见我们一开口就要囤够三年的量,

眼睛亮得像要冒光,忙不迭地领着我们看储油罐和煤炭堆。“柴油要多少?”老板搓着手问。

我算了算发电机的耗油量——那台静音柴油发电机功率不小,

就算每天只开四五个小时供取暖和基础用电,一年下来也得烧掉不少。“先来两千升吧,

”我咬咬牙,“用密封的金属油桶装好,越多越好。

”老板立刻喊工人搬来几十个五十升的油桶,哗啦啦地开始灌装,

柴油醇厚的气味混着仓库里的灰尘味,反而让我莫名安心。煤炭就更得使劲囤了。

极寒天气里,柴火炉光烧木头根本不够,煤炭耐烧又放热足,是供暖的主力。

“无烟煤给我来十五吨,”我指着堆成小山的煤堆,“再要五吨普通块煤。

”老板惊得直咂舌,说从没见过个人买这么多煤,但还是赶紧调了卡车来运。

看着一车车煤炭和柴油往家拉,妈妈数钱时手都在抖,可眼里的焦虑却淡了不少。

储水的问题也得解决。我找了做五金建材的朋友,订了两个一千升的食品级塑料储水罐,

又买了一堆PVC管和净水滤芯。“以后自来水肯定靠不住,”我跟妈妈解释,

“这罐子能存雪水,过滤后至少能保证喝的水干净。”罐子送到家时,

爸爸已经在阳台和厨房角落清出了位置,稳稳当当地固定好,还接了简易的管道通向水龙头。

等所有物资都堆满客厅和阳台,爸爸的“堡垒改造计划”也差不多完工了。

那天我从外面运完最后一批蜡烛回来,一出电梯就愣住了——原本的防盗门被拆得干干净净,

换成了一扇厚重得像银行金库的铁门,暗红色的钢板上还嵌着几道加固的钢条。

爸爸正拿着扳手拧紧最后一颗螺丝。“这门从废品站淘的,以前是化工厂的防爆门,

”他拍了拍门板,“外面再加两道防盗链和电子锁,就算用斧头劈都得劈半天。

再加上你买的门阻器,除非有炸药,否则他们必定进不来。”进了家门,

更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墙壁上都贴满了银白色的保温棉,摸上去软软的,

隔绝了外面的寒气。窗户玻璃换成了双层防弹玻璃,爸爸敲了敲,“子弹都打不穿,

更别说风雪了。”最厉害的是楼顶——我爬到天台一看,

整个顶层的边缘都拉上了细密的刺网,爸爸拿着电线接头比划:“这网通了电,高电压,

足够让蛮力擅闯的人电死,旁边还有几块太阳能板,希望能用的上。

”他还拉着我看屋里的监控屏幕,十几个小窗口里,楼道、门口、天台角落看得一清二楚。

“每个角落都装了摄像头,连电梯口都没放过,”爸爸指了指屏幕,“晚上开着夜视模式,

谁靠近都能看见。”我站在客厅中央,

看着堆成小山的物资、密不透风的门窗、闪着红光的监控屏幕,

突然觉得心里那块悬了很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但这一刻,我看着身边的家人和这个被我们一点点筑牢的家。第一次觉得,

哪怕极寒真的来临,我们也能撑过去。距末世来临还有最后三天。我翻出渣男的微信,

给他发了一个定位:“婚房收拾好了,过来看看?”他秒回,

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催促——这几天他快把我电话打爆了,前租客刚搬走,

他被房东赶出来,兜里比脸还干净,早就急着找地方落脚。第二天一早,

我和爸妈驱车去了阳光小区,三栋201。这间房子正是我让中介特意找的一个老小区。

我和爸妈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安上针孔摄像头,把所有能提供温度的东西全部搬进面包车,

打算放进捐赠箱里。而后把保温层拆掉,

屋子里所有空调都让爸爸把空调外机拆开剪掉了制热线路,我同样用502胶粘死“制热”。

屋内的天然气和电费也已经清零。我特意去物业分别交了20块水电费。我们做完这一切,

找了一家高评分的火锅店,美美吃了一顿。下午到了约定时间。我去小区门口接他时,

他还在旁边上阴阳怪气:“大忙人终于有空了?这几天人影都见不着,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进了门,陈默扫了眼空荡荡的客厅,脸立刻拉了下来:“就这?

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你打发要饭的呢?”“刚收拾出来,还没来得及买,

”我递给他一把钥匙,语气平淡,“先住着,我这几天在忙公司的事,出差刚回来。

”我故意把“出差”两个字咬得很重,他果然没再追问——他从不在乎我具体忙什么,

只在乎我有没有给他花钱。他翻箱倒柜,皱眉:“怎么空荡荡的,你什么都没准备吗?

”“最近太忙,下周有空闲时间,我带你去买。”“还有这家具怎么这么老?

尤其是这空调还能不能用啊?”我指了指空调,“这型号老,好像只能制冷,天还没冷呢,

先凑合用。” 我心里冷笑,等极寒来了,有你“凑合用”的时候。他嘟囔了几句,

眼神却瞟向我手机里刚转过去的2000块钱,脸色瞬间缓和:“行吧,看在你懂事的份上。

”说着就伸手想搂我,我侧身躲开:“我还得回公司加班,你自己先熟悉环境。

”他毫不在意,挥挥手就往沙发上躺:“去吧去吧,记得下周把家具和衣服带来。

” 连送我到门口都懒得动。走到小区门口,爸妈的车早就在路边等着。我坐进后座,

爸递来一瓶热水:“都弄好了?”我点头,看着后视镜里那扇紧闭的窗户,

轻轻“嗯”了一声。晚上降温,风里带着凉意,我和爸妈戴着口罩去了24小时超市。

推车里堆满了卫生纸、卫生巾、速食米饭和自热火锅,光是自热火锅就拿了整整一货架。

1000盒。够我们一家三口吃大半年。结账时,妈还在念叨:“再买点巧克力和能量棒,

抗饿。”回家躺到床上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我点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

屏幕里的景象让我胃里一阵翻涌。陈默不仅没睡,还带了上一世那个男人回来,

两人正在房间内,颠鸾倒凤!令我没想到的是陈默平时看起来个子高大又威武,

在床上却是个0。我嗤笑一声,关上平板,在温暖的被窝沉沉睡去。

3.电子钟的秒针在寂静的客厅里发出清晰的跳动声,我靠在沙发上,吃着多汁的西瓜。

“10。”窗外是毫无征兆的刺眼阳光,蝉鸣聒噪得像是要把空气撕裂。“9。

”妈妈整理着茶几上的保温杯,动作有条不紊。“8。”爸爸从房间跑出来,呼唤妈妈。

空气里的燥热仿佛凝固成实质,业主群里还在刷着抱怨高温的消息,有人发了张窗外的照片,

配文“这太阳是要把人烤化了”。“7,6,5...”我数着数,目光落在窗外。“4。

”“3。”“2。”“1。”最后一秒落下的瞬间,天空像是被人用墨汁泼过,

原本晴朗无云的蓝色迅速被翻滚的乌云吞噬,不过几秒钟,整个世界就陷入了昏暗。“轰隆!

”雷声炸响的同时,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瞬间连成雨幕,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

我们对视一眼,眼底是彼此才懂的沉重。微信业主群里却炸开了锅。“下雨了!终于下雨了!

”“我的天,这雨来得太及时了,快热死了!”“今年天气真怪,初夏就四十度,

这下凉快了”“赶紧开窗透透气,太舒服了!”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满屏都是庆幸和喜悦。有人拍了雨中的街道,还有人计划着雨停后去散步。我看着那些消息,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暴雨没有像大家期待的那样傍晚停歇,

反而越下越大,一直持续到深夜。凌晨两点,雨势突然变小,窗外传来奇怪的声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结冰。我抬头望向室内温度计。“零下5度了。”我打开手机,

查看室外温度,屏幕上的数字定格在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值上——零下30度。

窗外的雨已经变成了雪,大片大片的雪花夹杂着冰粒飘落,刚才还被暴雨覆盖的世界,

此刻已经变成了冰封的雪原。业主群里的消息停留在半小时前,

最后一条是有人说“这雨下得真大,明天肯定凉快”。我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拿起妈妈递来的暖手宝。“末世,来了。”我轻声说,声音被窗外呼啸的寒风吞没。

而此刻的业主群,已经彻底安静下来,再没有一条新消息弹出。翌日一早,

风雪敲窗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因为昨夜的雪来势冲冲,几乎所有的电网都已倒塌,

小区断了电。客厅里的炉子中木炭烧的噼里啪啦,暖光映在爸妈沉静的脸上。

妈替我掖了掖毛毯,轻声说:“睡会儿吧,有你爸在,天塌不了。”我点点头,

去沙发上烤着火炉闭上眼。再次睁开眼时,阳光已经透过冰花缝隙渗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手机突兀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陈默”两个字,刺得人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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