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命运齿轮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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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拉大陆,两股力量始终交织碰撞——一者为贤者,一者为愚者。

贤者代表着光明势力,于明处守护着人类的存续。

大贤者凭借超凡智慧,率领着十二位心腹部下(世人称之为“卫”),常年与潜伏在大陆各处的未知魔物浴血奋战。

然而,旷日持久的战事需要海量人力支撑,为了快速扩充战力,贤者阵营竟秘密开展起一项残酷的实验:强行让普通人与魔石融合,以此催生出能使用魔力的战士。

这正是愚者所唾弃的根源。

被选中的普通人虽能凭此获得魔力,却会永久性丧失部分智力,沦为半痴半傻的工具;而那些濒死的实验体,则会被贤者阵营无情抛弃,任其在荒野中腐朽。

本应并肩抵御外部魔物的贤者与愚者,终究因贤者体系的***而分道扬镳。

愚者,正是从贤者阵营中分裂而出的群体,他们隐于阴暗角落,唯一的使命便是审判贤者犯下的累累罪行。

与贤者相对,愚者也拥有十二位得力部下,名为“十二鹰”。

夜色渐浓,一间由粗糙木料搭成的小破屋里,油灯的火苗在风中轻轻摇曳。

戴着尖顶帽的老奶奶坐在木椅上,脸上堆着慈祥的笑容,正缓缓讲述着大陆上的秘辛。

坐在她身旁的少年约莫十来岁,名叫布莱德,听得眼睛发亮,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贤者好残忍啊……”布莱德听完,小眉头紧紧皱起,声音里满是不解,“他们明明是守护者,为什么要做这种可怕的事?”

老奶奶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这种事啊,等你长大了,或许就会明白了。”

“哼。”

布莱德撇了撇嘴,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反驳,只能把不满藏在鼓起的腮帮里。

老奶奶见状,从吱呀作响的木椅上慢慢站起身,提起桌上的油灯,昏黄的光晕将她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

“我亲爱的布莱德,快睡吧,”她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明天还得早起砍柴呢。”

少年应了声,乖乖躺到简陋的木床上。

如今,这个家的重担早己落在他稚嫩的肩上——出门砍柴、下河捕鱼、上山挖野菜,偶尔还得学着设陷阱捕捉些小动物。

这些本该由家里那位年长些的男子承担的活计,自他离家后,便悉数交到了布莱德手中。

油灯的光芒渐渐暗了下去,小破屋里只剩下少年浅浅的呼吸声,与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风一同,融入提拉大陆寂静的夜幕。

梦境里,小布莱德正抱着一大块可颂啃得香甜,那酥松的口感、黄油的醇香在舌尖蔓延,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面包——还记得那天,他在林间逮住两只红眼睛的野兔,兴冲冲跑到城镇门口的面包店,才换回这么大一块。

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浸湿了枕边的布。

夜渐渐褪去,天边泛起微光。

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薄雾,悄悄溜进小布莱德的木屋,正好落在他圆滚滚的***上。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迷迷糊糊睁开眼,翻了个身爬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背上那个有些陈旧的箩筐,抓起墙角的小斧子,小布莱德跑到灶台边,跟正在生火的奶奶挥了挥手:“奶奶,我上山啦!”

“早去早回,别跑太远。”

奶奶的声音温和又带着一丝叮嘱。

望着小布莱德蹦蹦跳跳消失在林间小道的身影,奶奶轻轻叹了口气。

她可不是普通的老人,而是镇上屈指可数的老占卜师,这门古老的技艺如今己少有人传承。

十年前,正是在路边的一个箩筐里,她发现了襁褓中的布莱德——巧的是,他今天背上的,正是当年那个箩筐。

布莱德很小的时候,她曾为他占卜过命运。

卦象显示,这孩子的命运绝非寻常,隐隐有着能撼动世界格局的力量。

她本想把毕生所学教给他,让他继承占卜师的衣钵,可布莱德对那些星象、符文毫无感应,一点天赋也没有。

不能成为占卜师,那便只剩下两条路:贤者,或是愚者。

奶奶望着窗外的山林,眼神复杂。

她绝不想让布莱德成为愚者,只因贤者与愚者自古对立,贤者对愚者的追杀从未停歇,那是条布满荆棘与危险的路啊……而此时的小布莱德,早己钻进了茂密的树林。

他攥紧手里的小斧子,心里暗暗念叨:“今天一定要多砍两根木头,冬天很快就要来了,得多攒些柴火,才能让奶奶暖和些。”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映出他认真又稚气的脸庞,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己被悄悄系上了神秘的丝线。

布莱德在林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忽然瞥见前方立着棵壮实的大树。

树干粗得要他张开双臂才能勉强抱拢,若是砍下来当柴火,定能劈成好几段,省不少功夫。

他眼睛一亮,兴冲冲地奔过去,正想抡起斧子动手,不远处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踏踏”地由远及近,听着竟像是有好几个人。

他循声望去,只见两个身披斗篷的人影正紧追不舍,斗篷下露出的礼帽边缘压得很低,脸上都戴着狰狞的黑乌鸦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

而被他们追赶的,是个穿着白披风的人,那人身形纤细,正一手按着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披风,踉跄着拼命往前跑,斗篷下摆早己被树枝勾出了几道口子。

就在这时,那白袍人也瞥见了布莱德这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调转方向朝他奔来。

跑到近前,布莱德才听清对方带着哭腔的呼救:“先生!

求求你,救救我!

求求你了!”

原来是个女子的声音。

布莱德心里一紧,赶忙侧身喊道:“快过来,躲到我身后!”

女子立刻像只受惊的小鹿,闪身躲到了他背后,双手还在不住地发抖。

布莱德握紧了手里的小斧子,虽只有十岁,身材还没长开,此刻却像棵倔强的小树,稳稳地挡在前面,对着追上来的两个面具人喝问:“你们是谁?

为什么要追一个女孩子?”

戴黑乌鸦面具的人停下脚步,其中一个瓮声瓮气地开口:“喂,小鬼,别多管闲事,我们只抓你身后那个女的。”

“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好人!”

布莱德把斧子又举高了些,尽管手臂因用力而微微发颤,声音却透着股不服输的韧劲。

另一个面具人转头对同伴低声道:“怎么办?

愚者大人有令,不得对无关平民出手,坏了规矩可是要掉脑袋的。”

先前说话的那人迟疑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这儿荒郊野岭的,杀了这小鬼,愚者大人未必会知晓……”躲在布莱德身后的女子突然探出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刻意的锐利,冷冷盯着他们:“你们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愚者大人耳目遍布西方,若是知晓你们擅自破坏规矩,怕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

面具人闻言明显顿了一下,握着武器的手微微收紧。

他们不怕贤者的报复,却对愚者的铁律忌惮到了骨子里——那位大人最恨属下阳奉阴违,一旦查实,处置的手段往往比死更难受。

没抓到人,顶多被斥责办事不力;可若是坏了规矩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沉默片刻,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哼:“臭小鬼,今天算你运气好。

记住了,不是我们怕了你,是看在愚者大人的规矩上!”

布莱德依旧举着斧子,死死盯着他们,没敢松懈。

两个面具人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带着满肚子的憋屈转身,斗篷扫过路边的野草,很快便消失在密林深处。

首到那脚步声彻底听不见,布莱德才松了口气,斧子“当啷”一声落在脚边。

他蹲下身,看向坐在地上、还在微微喘气的女子,声音放柔和了些:“不用怕,他们己经走了。

你是谁?

怎么会跑到这林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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