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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穿着廉价外卖服,被奢侈品店长指着鼻子骂“穷鬼滚开”。

他沉默着掏出手机:“买下这家店需要多久?”三分钟后,店长接到总部电话,

面色惨白跪倒在地。嚣张富二代踩翻他的外卖箱,扬言要让他跪着舔干净。

陈默轻笑:“你舅舅王强在我家当保安,你猜他敢不敢帮你?

”当富二代搬来的救兵集体向陈默九十度鞠躬时,校花突然冲上来挽住他胳膊。“陈少,

家族说婚约可以履行了!”七月的正午,烈日像熔化的铅块,

无情地倾泻在江城市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上。空气里弥漫着柏油路被炙烤的焦糊味,

还有奢侈品橱窗里飘出的、若有若无的冷气清香。陈默骑着那辆饱经风霜的电瓶车,

在一尘不染的玻璃幕墙间穿梭,蓝黄相间的廉价外卖服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

显得与这片金粉世界格格不入。

他停在“璀璨光华”珠宝旗舰店那扇沉重的、能倒映出人影的巨大玻璃门前。

阳光在玻璃上跳跃,折射出刺目的光斑。这店的气派隔着一条街都能感受到,

门童穿着笔挺的制服,眼神锐利得如同猎鹰,审视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顾客。陈默把车锁好,

拎起那个沾着几点油渍的外卖保温箱,走向侧面的员工通道。

箱子里是给店长林薇点的精致商务套餐——一份价格可能抵得上他跑三天外卖收入的午餐。

员工通道的玻璃门同样光可鉴人,只是少了份华丽,多了点生人勿近的冰冷。

陈默刚按下门铃,那扇门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职业套裙的女人堵在门口,她妆容精致得如同橱窗里的假人模特,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却像是结了一层寒冰。她就是林薇,这家旗舰店的店长,

此刻正用那双描画得极其精致的眼睛,毫不掩饰地扫视着陈默和他那格格不入的外卖箱。

那眼神,像手术刀一样刮过陈默汗湿的衣领、廉价的塑料保温箱,

最后落在他那张年轻但被烈日晒得有些发暗的脸上。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

如同在看一团不小心沾到她昂贵高跟鞋上的污物。“谁让你按门铃的?

没看到这是员工通道吗?挡着路了!”林薇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指甲刮过玻璃,

刺得人耳膜生疼。她涂着昂贵口红的薄唇抿成一条刻薄的线,“送外卖的,懂不懂规矩?

赶紧滚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穷鬼能随便靠近的吗?”空气仿佛凝固了。

热浪扭曲着视线,远处奢侈品店里播放的轻柔钢琴曲,此刻听来也充满了讽刺。

通道里几个路过的店员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瞟过来,有好奇,有麻木,

更多的是和林薇如出一辙的漠然与轻视。

陈默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背上。他脸上的肌肉似乎僵硬了一下,

但随即恢复了那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眼底深处,却像是有什么东西无声地沉淀了下去,

幽深得看不见底。他沉默着,甚至没有试图辩解一句。

只是把手中那个被林薇称为“碍眼”的保温箱轻轻往旁边挪了挪,让开门口的位置。

动作平稳得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林薇那尖锐的辱骂只是拂过耳边的苍蝇嗡鸣。他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迎上林薇那张写满优越感的脸,没有愤怒,没有卑微,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沉寂。

这沉寂显然激怒了林薇。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几乎要撕裂沉闷的空气:“看什么看?

不服气?告诉你,像你这种底层蝼蚁,在我们‘璀璨光华’门口多站一秒都是污染环境!

一个送外卖的,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赶紧拿着你的破东西滚远点!听见没有?穷鬼!滚开!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陈默的鼻尖,每一句都像淬了毒的刀子。

通道里的窃窃私语更大了些。那些店员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带着看好戏的意味。烈日当头,

汗水顺着陈默的鬓角滑落,滴在滚烫的地砖上,瞬间消失无踪。他的沉默,

在这片喧嚣的鄙夷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沉重。就在林薇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他脸上时,

陈默动了。他没有后退,没有愤怒,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只是平静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缓慢地,从他那件廉价外卖服那略显宽大的口袋里,

掏出了一样东西。不是钱包,也不是钥匙。

是一部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过时的黑色智能手机。屏幕边缘似乎还有几道细微的划痕。

与这金碧辉煌的环境和他此刻被羞辱的境地,形成一种荒诞的反差。

林薇的怒骂被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噎了一下,她尖刻的眉毛高高挑起,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冷笑:“哟?掏手机?想拍照发网上博同情啊?还是想报警?

我告诉你,没用!保安!”她作势就要喊人,眼神里的鄙夷浓得化不开,

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陈默依旧没理会她。

他的手指在磨砂质感的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那动作极其熟稔,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屏幕亮起微弱的光,映着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然后,他将手机贴到耳边,

仿佛拨通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号码。声音不高,甚至压过了林薇的叫嚣,

清晰地传入周围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耳中。“是我。”他对着手机说,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像是在陈述一个最简单的事实,“帮我查一下,‘璀璨光华’江城旗舰店,

包含库存和品牌授权价值在内,整体收购需要多少资金?最快需要多久能完成交易?”死寂。

比刚才林薇怒骂时更加彻底的死寂。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连远处隐约的钢琴声都消失了。

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林薇张着嘴,后面那句没喊完的“保安”卡在喉咙里,

变成了一个滑稽的“呃”声。她脸上的怒气和鄙夷如同被冰水浇头,瞬间冻结、碎裂。

那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睛,先是茫然,随即瞳孔猛地收缩,

如同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荒诞离奇的事情。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咔哒”声。通道里那几个围观的店员,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看好戏的轻松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们面面相觑,

眼神里写满了“他疯了?”、“他在演戏?”、“怎么可能?”的疑问。一个送外卖的,

穿着浑身汗味的廉价制服,对着手机说要收购江城最顶级的珠宝店?

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离谱!几秒钟的静默,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阳光依旧毒辣,

但通道里的空气却冷得刺骨。

陈默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机那头短暂的沉默后传来的、清晰而恭敬的回应。他没有任何表示,

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那部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手机重新塞回外卖服的口袋,动作依旧平稳。然后,他抬起眼皮,

目光平静地扫过林薇那张因极度震惊而扭曲的脸,以及她身后那些呆若木鸡的店员。

他的眼神里没有得意,没有炫耀,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淡漠。仿佛刚才那番石破天惊的话语,

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今天的天气。陈默甚至没有再看林薇一眼,仿佛她已不存在。他微微侧身,

目光投向员工通道外那片被阳光炙烤得发白的步行街,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通道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空调出风口单调的嗡鸣。林薇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苍白得像一张纸。她的脑子一片混乱,理智在疯狂尖叫着“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但陈默刚才那平静到可怕的语气和眼神,却像冰冷的毒蛇,

缠绕上她的心脏,带来一阵阵冰冷的窒息感。

她涂着昂贵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套裙的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刺耳的手机***骤然划破通道里死一般的寂静!

声音来自林薇别在腰间的对讲机!不是她私人的手机,而是直通店面的紧急内线!

这***像是一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林薇的身体。她猛地一哆嗦,

脸上最后一丝强装的镇定彻底崩溃,只剩下无法掩饰的惊惶和恐惧。她的手颤抖得厉害,

几乎拿不稳那个小小的对讲机,慌乱地按下了接听键。“喂…喂?”她的声音干涩发颤,

带着哭腔。对讲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反而因为线路的扩音效果,

清晰地回荡在狭窄的员工通道里,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那是一个男人急促到近乎咆哮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惶急:“林薇!林薇你在哪?

!出大事了!总部!总部刚刚来电话!紧急通知!就在一分钟前,我们店被全资收购了!

整个‘璀璨光华’江城旗舰店!买家身份保密!但…但总部说,

新老板…新老板现在就在店里!就在店里啊!总部让你…让你无论如何…立刻!

立刻找到新老板!无条件满足他一切要求!不惜一切代价!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薇!说话!***死哪去了?!找到新老板没有?!”轰!那声音如同一个巨锤,

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心脏上!新老板…就在店里?!通道里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那几个店员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他们的目光,

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瞬间全部聚焦在通道口那个穿着外卖服、拎着保温箱、身影显得有些单薄的年轻人身上。

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林薇。她脸上的表情彻底崩塌了,

所有的傲慢、刻薄、优越感被碾得粉碎。对讲机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

“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塑料外壳裂开一道缝隙。她看着陈默,

那个被她骂作“穷鬼”、“蝼蚁”的外卖员,此刻在她眼中,

却化作了能轻易碾碎她一切的恐怖存在。“扑通!”双膝一软,

林薇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所有的重量,像一滩烂泥般,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清晰。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昂贵的套裙沾满了灰尘。

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牙齿咯咯作响,想说什么,

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她猛地抬头,望向陈默,眼中不再是轻蔑,

而是彻底的、深入骨髓的惊惧和绝望,仿佛在仰望一尊随时会降下神罚的神祇。

周围的店员彻底石化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这打败认知的一幕,

让他们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刚才的鄙夷和轻视,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子,

反噬回他们自己身上,带来一阵阵难言的羞耻和恐慌。陈默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

终于落在了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的林薇身上。那目光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嘲讽,

没有胜利者的趾高气扬,只有一种俯视尘埃的漠然。他拎起手中的外卖保温箱,

动作依旧平稳,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林薇牙齿打颤的声音:“林店长,

”他语气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你的外卖,还送吗?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林薇脸上。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彻底瘫软下去。巨大的玻璃门隔绝了步行街的喧嚣,

也将“璀璨光华”旗舰店内的震撼与死寂包裹得严严实实。

跪在地上的林薇如同一尊被抽掉骨头的泥塑,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小,

只剩下濒死般的粗重喘息。几个店员僵立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眼神惊恐地在那位“新老板”和昔日不可一世的店长之间来回逡巡。

陈默却像是完全没看到脚下匍匐的身影。

他随意地将那个沾着油渍的外卖保温箱放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他踱了两步,

目光平静地扫过店内那些璀璨夺目的珠宝展柜,仿佛在审视自己刚刚购入的一批普通商品,

而不是价值连城的奢侈品。就在这时,“哗啦”一声轻响。侧面的巨大玻璃门被猛地推开,

力道不小。强烈的阳光瞬间涌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个拉长的、嚣张跋扈的身影。

一个穿着骚包印花衬衫、脖子上挂着粗大银链的年轻男人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他头发染成刺眼的金黄,梳得油光水亮,脸上带着习惯性的倨傲和不耐烦。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背心、肌肉虬结、一脸横肉的壮汉,显然是保镖。

富二代手里捏着个最新款的土豪金手机,刚结束通话,嘴里骂骂咧咧:“妈的,

磨磨蹭蹭…薇薇,我的***款腕表到了没?我爸今晚宴请王强舅舅,等着戴呢!

赶紧…”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的一幕显然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他那捧在心尖上的美人林薇,此刻正姿态卑微地跪在一个穿着外卖服的家伙面前,

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那几个平日里见了自己就满脸堆笑的店员,此刻也如同见了鬼一般,

脸色惨白,噤若寒蝉。整个店里的气氛,压抑、诡异,还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冰冷。

富二代周坤愣了一下,随即一股被冒犯的怒火“腾”地冲上脑门。在他周大少的地盘上,

在他女人面前,竟然有人敢如此“作威作福”?尤其是那个跪着的对象,

还是他周坤刚追到手不久、正新鲜热乎的林薇!这简直是在他脸上狠狠踩了一脚!“***!

”周坤猛地回过神,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根本不问缘由,甚至懒得看陈默第二眼,

所有的怒火直接对准了那个穿着外卖服、看起来最好欺负的目标。他一步上前,

指着陈默的鼻子就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哪来的杂碎?活腻歪了是吧?

敢让薇薇给你下跪?你算个什么东西?!”他越骂越气,

抬脚就狠狠踹向陈默放在地上的外卖保温箱!“哐当!哗啦——!”保温箱被踹得翻滚出去,

盖子猛地弹开。里面打包好的商务餐盒瞬间破裂,

滚烫的汤汁、油腻的饭菜、还有陈默刚送到的、特意加急点的几杯奶茶,全都泼洒出来,

溅了一地。浓重的饭菜混合着奶精的甜腻气味瞬间在充满冷香和珠宝光晕的大厅里弥漫开来,

刺鼻而狼藉。白色的米饭、油腻的菜叶、褐色的汤汁,

糊在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上,形成一幅极其刺眼、极其恶心的污秽画面。

“哈哈哈!”周坤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狂笑起来,

那张因纵欲过度而略显浮肿的脸扭曲着,充满了恶意的***。他抬脚,

用他那双锃亮的鳄鱼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那些泼洒出来的食物上,用力地碾了几下,

油腻的汤汁立刻沾满了鞋底和裤脚。他指着满地的狼藉和那口破箱子,对着陈默,

声音充满了恶毒的戏谑和命令:“穷逼!给老子舔干净!跪着舔!舔不完,

今天你别想竖着走出这条街!”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保镖适时上前一步,抱着膀子,肌肉贲张,

脸上挂着凶狠的狞笑,眼神如同盯着猎物的恶狼,牢牢锁定了陈默。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店内的空气再次凝固了,比之前更加压抑,充满了暴戾的气息。那些店员吓得缩了缩脖子,

下意识地后退,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展柜后面。林薇也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

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看向周坤的眼神里,

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对眼前局面的恐惧,有对周坤鲁莽的绝望,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扭曲的期待?陈默的目光,

终于从那些被糟蹋的食物和滚落在一旁的保温箱上抬起。他没有看那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

也没有看地上那不堪入目的狼藉。他的视线,

直接落在了周坤那张因暴怒和得意而扭曲的脸上。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落在他身上,

将那件廉价外卖服的轮廓勾勒得异常清晰。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没有愤怒,

没有畏惧,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被吓得发抖或者暴起反抗时,

陈默却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那甚至不能算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极致的平静下,

流露出的一丝极其细微的、带着点玩味和洞悉的弧度。他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周坤的狂笑和保镖的狞笑,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直指核心:“周坤?

”他准确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语气平淡得像在确认一个事实,“你舅舅,叫王强?

听说…他在我家当保安?”“轰!”这句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

周坤嚣张的狂笑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喉咙,瞬间噎在了嗓子里!

他脸上的得意和暴戾瞬间僵住,如同戴上了一张拙劣的面具。

那双被怒火烧得通红的眼睛猛地瞪圆,瞳孔在刹那间收缩到了针尖大小!一股冰冷的寒意,

毫无征兆地从他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让他如坠冰窟!舅舅王强!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绝对掌控的笃定!我家…保安?!

周坤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一片空白!王强舅舅,

那可是他周家在江城最大的靠山!是真正手眼通天、跺跺脚江城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

是他爸每次见面都要赔着十二万分小心的存在!是周坤在外面横行霸道最大的底气来源!

现在…这个穿着外卖服的家伙…说王强舅舅…在他家…当保安?!荒谬!绝对的荒谬!

比刚才林薇下跪还要荒谬一万倍!可是…可是对方怎么知道舅舅的名字?

怎么知道舅舅和自己的关系?!那平静到可怕的语气,

那洞悉一切的眼神…周坤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疯狂地跳动起来,

血液冲上头顶,带来一阵眩晕和窒息般的恐惧。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惨白和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引以为傲的靠山,他最大的依仗,在这个送外卖的面前,被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甚至带着一丝…怜悯?那两个抱着膀子的壮汉保镖,脸上的狞笑也瞬间凝固了。

他们虽然只是打手,但“王强”这个名字在江城道上代表什么分量,他们心知肚明!

那是他们老板的老板都要仰望的存在!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外卖员,

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地提到王强,还说那是他家的保安?

巨大的荒谬感和随之而来的恐惧感让他们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凶狠的眼神变成了惊疑不定,

肌肉不再紧绷,反而显得有些僵硬。死寂再次降临。这一次的死寂中,

弥漫的不再是鄙夷或震惊,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声的恐惧。

周坤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恐惧和一种被彻底羞辱的暴怒在他眼中疯狂交织。

理智告诉他这绝不可能!舅舅王强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去给人当保安?!

可对方那笃定的语气,那叫破名字的精准,还有此刻那如同看跳梁小丑般平静的眼神,

都像冰冷的毒蛇,噬咬着他脆弱的神经。他周大少横行江城这么多年,

何曾受过这种***裸的蔑视和威胁?!“你…***放屁!”周坤猛地爆发出来,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尖锐到破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手指死死指向陈默,

指甲几乎要戳进肉里,“敢侮辱我舅舅?!你找死!你知道王强是谁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保安?!我呸!阿龙!阿虎!给我废了他!打断他的腿!扔出去!出了事我兜着!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试图用暴戾来掩盖内心那不断扩大的恐慌裂痕。

那两个保镖听到命令,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挣扎和犹豫。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周坤毕竟是雇主,而且王强虽然可怕,但远水救不了近火。眼前这个外卖员,

看起来确实没有任何威胁。短暂的迟疑后,两个壮汉眼中凶光再起!他们低吼一声,

如同两头发狂的棕熊,猛地向陈默扑了过去!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砂钵大的拳头带着恶风,

一左一右,直取陈默的太阳穴和软肋!动作迅猛狠辣,显然是奔着废人去的!

大厅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几个胆小的店员甚至捂住了眼睛!然而,

就在那双铁拳即将触及陈默身体的刹那——“住手!!!”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暴吼,

带着极致的惊恐和狂怒,猛地从店铺大门的方向炸响!声音之大,

震得巨大的玻璃幕墙都在嗡嗡作响!所有人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只见七八个穿着统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气息彪悍的精壮男子,

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入大门!他们动作迅捷,训练有素,瞬间就控制了各个出口和通道,

堵死了所有可能的退路!为首一人,约莫四十来岁,身材并不特别高大,但肩宽背厚,

眼神锐利如鹰隼,行走间带着一股久居上位、不容置疑的威严气势!他额头上青筋暴跳,

脸上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着,双眼死死盯着那两个扑向陈默的保镖,

如同在看两个死人!“舅舅?!”周坤如同被闪电劈中,失声尖叫起来,

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委屈,“舅舅!您来了!太好了!快!

快把这个侮辱您的杂碎拿下!他竟敢说您是他家的保…”他如同看到了救星,

迫不及待地指着陈默,就要告状。然而,他后面的话还没喊出来,

就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堵死在了喉咙里!只见他心目中那个手眼通天、无所不能的舅舅王强,

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王强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

死死锁定在那个扑向陈默的保镖身上!在那保镖的拳头离陈默还有不到一寸的关键时刻,

王强动了!他没有任何犹豫,动作快如鬼魅!一个箭步冲上前,

在所有人根本没看清动作的瞬间,他那穿着黑色高级定制皮鞋的脚,已经带着千钧之力,

如同鞭子般狠狠抽踹在那个保镖的腰肋之上!“嘭!!!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肉体撞击声爆开!那名叫阿龙的保镖,少说也有两百斤的壮硕身体,

竟然像一只被全速行驶的卡车撞中的破麻袋,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

惨叫声刚出口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掐断!他重重地砸在四五米外一个璀璨的钻石展柜上!

“哗啦啦——轰!!!”钢化玻璃的展柜应声而碎!无数晶莹的碎片如同爆炸般四处飞溅!

价值连城的钻石饰品散落一地,在灯光下反射着混乱而刺眼的光芒!

阿龙的身体在碎片堆里痛苦地抽搐蜷缩,口鼻溢血,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另一个扑向陈默的保镖阿虎,拳头都还没来得及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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