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主母跪祠堂,老祖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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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埋……好玩吗?”

那轻飘飘的五个字,如同淬了寒冰的钢针,狠狠扎进高福的耳膜,钻进他早己被恐惧攫住的脑子。

“鬼……鬼啊!!”

高福喉咙里终于爆发出非人的尖嚎,肥硕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手脚并用地向后疯狂爬去,带起一溜浑浊的泥浆。

裤裆处湿热的骚臭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在冰冷的泥地上洇开更大一片污渍。

两个仆役更是连滚带爬,涕泪横流,只想离那棺材、离那坐起来的“东西”越远越好。

高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只是随意地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高福爬行的方向,凌空轻轻一点。

嗡!

空气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琴弦绷断的颤鸣。

疯狂向后爬动的高福,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无形无质、却沛然莫御的力量瞬间降临,如同亿万斤重的无形山岳,狠狠压在他的脊梁骨上!

他惊恐地瞪大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掐断气般的怪响,整个人像一只被巨大无形手掌按进淤泥里的蛤蟆,“噗”地一声,整张油腻的肥脸连同半个胸膛,被死死地、毫无尊严地压进了冰冷黏腻的泥地里!

西肢徒劳地抽搐着,却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在泥浆里沉闷地翻滚。

“太吵了。”

高静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只是掸掉了一粒尘埃。

她甚至没看那两个吓瘫在地、抖如筛糠的仆役一眼,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穿透稀薄的烟尘和惨淡的月光,遥遥锁定了高家大宅深处,那片灯火最为辉煌的院落——主母王氏所在的正院。

“该去…道声‘晚安’了。”

她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一道淡烟,倏忽间消失在原地。

夜风卷过乱葬岗,只余下棺材的残骸、被按在泥里徒劳挣扎的管家,以及两个彻底吓傻、瘫在原地连呼吸都快要忘记的仆役。

---高家,正院。

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上好的南海檀香在鎏金瑞兽香炉中袅袅升腾,驱散着初春夜晚的寒意。

主母王氏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贵妃榻上,保养得宜的手指拈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慢条斯理地送入红唇。

两个俏丽的丫鬟跪在脚踏边,一个轻轻捶腿,一个小心地剥着果皮。

“那小贱种,这会儿该在土里凉透了吧?”

王氏慵懒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大仇得报的惬意和不易察觉的狠厉,“手脚都干净了?”

侍立在一旁的心腹嬷嬷立刻谄笑着躬身:“夫人放心,高福亲自带人去办的,选的是乱葬岗最深最偏的角落,填得严严实实,就算野狗也刨不出来。

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哼。”

王氏冷哼一声,眼底掠过一丝快意,“***胚子生的东西,也配用洗髓丹?

还敢顶撞我?

这就是下场!

让她去地底下,陪她那短命的娘亲好好诉苦吧!”

她将葡萄籽优雅地吐在丫鬟捧着的金盂里,“去,把库房里那件赤霞锦的料子取来,明日给柔儿裁身新衣,压压晦气。”

“是,夫人。”

嬷嬷刚应下,正要转身。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同九天落雷,毫无征兆地在正院上空炸开!

整个奢华宽敞的厅堂猛地一震!

屋顶的琉璃瓦片簌簌作响,几盏悬挂的精致宫灯疯狂摇晃,灯影乱舞!

墙壁上挂着的名家字画哗啦啦掉落在地!

珍贵的瓷器摆设噼里啪啦摔碎一片!

檀香炉被震得翻倒,香灰泼洒一地!

“啊——!”

尖叫声瞬间刺破夜空。

丫鬟仆妇们抱头鼠窜,乱作一团。

王氏手中的金盂“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她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这恐怖的震动从贵妃榻上掀翻下来,狼狈地摔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珠钗歪斜,额头撞在桌角,瞬间青紫一片。

“怎么回事?!

地龙翻身了吗?!”

王氏又惊又怒,捂着额头痛呼,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她话音未落,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寒潮,又如同万丈深海的水压,骤然降临!

刚刚还惊惶尖叫的下人们,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动作瞬间凝固,仿佛被无形的冰霜冻结。

空气变得粘稠无比,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在吞咽滚烫的沙子,肺部被挤压得生疼。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攥住,疯狂跳动,却又被死死压制,几乎要爆裂开来!

无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冻结了血液,麻痹了思维!

整个正院,死寂一片。

连风都停止了流动,只剩下那令人窒息的、如同神祇俯瞰蝼蚁般的绝对威压!

王氏脸上的惊怒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取代。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疯狂打颤。

她感受到了!

这股力量……这股让她灵魂都在尖叫、想要跪地膜拜的力量……源头就在外面!

而且,带着一股让她骨髓都发寒的熟悉感……不可能!

绝不可能!

在所有人惊恐欲绝、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注视下,那两扇由百年铁木打造、镶嵌着黄铜铆钉、厚重无比的正院大门,连同周围一大片坚固的墙壁,无声无息地化为了最细密的粉末!

不是炸开,不是碎裂,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除,彻底湮灭!

烟尘弥漫,如同浓雾。

一个单薄的身影,踏着湮灭的砖石木屑,缓缓走了进来。

月光和屋内的灯火交织着,照亮了她的脸。

破烂染血的粗布麻衣,凌乱沾着泥土的头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

高静!

“啊——!

鬼!!

鬼啊——!!!”

王氏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发出一声凄厉到撕裂夜空的尖叫,身体像筛糠一样疯狂颤抖,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昂贵的锦缎衣裙在地上拖出污痕,“不是我!

不是我害的你!

别找我!

别找我——!”

恐惧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

高静一步步走近,脚步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清晰得如同催命鼓点。

她无视了地上瘫软如泥的王氏,目光平静地扫过厅堂上方悬挂的那块巨大匾额——“慈晖懿德”。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讥诮的弧度。

她抬起手,对着那块象征着主母无上权威的匾额,凌空轻轻一拂。

如同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嗡!

那块由金丝楠木打造、请当世大儒题字的“慈晖懿德”匾额,连同它悬挂的厚重横梁,瞬间无声无息地分解、消散,化为一片细密的、闪烁着微光的尘埃,纷纷扬扬洒落下来,如同下了一场金色的雪,落在王氏惊恐扭曲的脸上、散乱的头发上、昂贵的衣裙上。

“慈晖?

懿德?”

高静的声音清冷如冰泉,带着一丝玩味,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因恐惧而僵死的灵魂深处,“王氏,你配吗?”

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瘫在尘埃与金粉之中、抖如风中残烛的王氏身上。

那眼神,冰冷,漠然,像是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

“祠堂。”

高静吐出两个字,清晰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跪着爬过去。”

“不!

你不能!

我是主母!

老爷不会放过你!

老祖宗不会放过你这个妖孽!”

王氏像是被这两个字彻底***到了,残存的理智让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试图用最后的依仗来壮胆,“高家老祖是结丹境大能!

他会把你挫骨扬灰!

让你魂飞魄散!”

“老祖?”

高静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眼底却是一片寒彻骨髓的漠然。

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重重屋宇,精准地投向了高家大宅最深处、供奉着历代先祖牌位、同时也是高家那位闭关老祖潜修之地的方向。

下一秒,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意念微动。

轰隆——!!!

一声比刚才大门湮灭更加沉闷、更加恐怖、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怒吼,骤然从高家祠堂方向传来!

整个高家大宅,如同发生了最剧烈的地震!

地面疯狂起伏,房屋剧烈摇晃,瓦片如同暴雨般坠落!

一股无法形容的毁灭性气息,如同飓风般瞬间席卷了整个高府!

祠堂方向,一道刺目的、混杂着猩红与暗金色的巨大光柱,裹挟着无数碎裂的砖石木屑,如同愤怒的狂龙般冲天而起!

瞬间撕裂了漆黑的夜幕!

照亮了半边天穹!

那光柱之中,隐约可见无数代表着高家列祖列宗、其中最为巨大闪耀的便是那位结丹境老祖的本命魂牌,如同被投入炼狱熔炉的蜡像,在狂暴到极点的能量冲击下,连一瞬都无法坚持,瞬间扭曲、变形、寸寸碎裂!

最终彻底化为虚无的飞灰!

光柱只持续了一息,便骤然消散。

祠堂方向,只余下一片死寂的黑暗,以及一个巨大的、仿佛被天外陨石砸出的深坑轮廓,在月色下狰狞可怖。

所有象征着高家荣耀与底蕴的牌位,连同那位闭关的老祖,都消失了。

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那股笼罩整个高府的恐怖威压,如同退潮般消失。

但大厅内,死寂更甚。

王氏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彻底褪尽,惨白得如同刚从坟墓里爬出来。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抽气般的声音,眼珠暴凸,死死地盯着祠堂方向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深坑,瞳孔里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的、空洞的绝望。

她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牙齿疯狂地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的脆响,如同濒死的寒鸦。

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再次弥漫开来,身下昂贵的地毯迅速被污秽浸透。

她所有的依仗,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狠毒,在那道毁灭光柱升起的瞬间,被碾得粉碎,连一丝尘埃都不曾留下。

高静收回目光,重新落在王氏身上,那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才抹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垃圾。

“现在,”她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刺入王氏早己崩溃的神经,“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王氏的身体猛地一抽,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张被金粉和污秽覆盖、涕泪横流、恐惧扭曲到不成人形的脸,看向高静。

那眼神里,再也没有半分怨毒,只剩下最卑微、最彻底的乞求。

她甚至不敢再看高静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她脚下冰冷的地砖。

然后,这个曾经在高家呼风唤雨、视人命如草芥的主母,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开始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挪动自己瘫软如泥的身体。

她不再嘶吼,不再咒骂,甚至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

她只是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在冰冷的地砖上,在散落的匾额金粉和香炉灰烬中,在满屋仆役惊骇欲绝的注视下,用最屈辱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朝着祠堂那己然化为巨坑的方向,跪着爬去。

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和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她爬过的金砖地面,留下了一道清晰、肮脏、散发着恶臭的湿痕。

高静静静地站在原地,月光和残存的灯火勾勒出她单薄却挺拔的身影。

破旧的麻衣在夜风中微微拂动,沾染的血迹和泥土在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沉光泽。

她看着王氏如同蛆虫般在尘埃里蠕动,那张苍白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没有俯瞰蝼蚁的鄙夷,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

仿佛刚才碾碎祠堂、抹杀老祖的惊天之举,在她眼中,也不过是拂去了肩头的一点浮尘。

大厅内死寂得可怕,只有王氏压抑的呜咽和身体摩擦地面的窸窣声,如同背景里单调而绝望的哀乐。

“叮!”

那个冰冷、清晰的机械音,再次毫无预兆地在高静意识深处响起。

“检测到宿主完成‘初步立威’事件。

影响力评估:高家(彻底颠覆),范围:家族核心圈层(强烈震慑)。”

“事件结算中……获得能量点:500点。”

“获得特殊物品:强制奴役契约(一次性)x1。”

“获得随机抽奖机会:x1。”

“系统商城部分权限己解锁(初级修炼资源、基础功法、低阶物品)。”

“请宿主选择是否现在进行抽奖?”

一连串的信息流在脑海中闪过。

高静的目光依旧落在艰难爬行的王氏身上,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她甚至没有立刻去查看新获得的物品和权限,只是在意念中给出了一个极其简洁的回应:“否。”

冰冷的机械音沉寂下去。

高静的视线,终于从王氏那卑微蠕动的背影上移开,缓缓扫过大厅。

那些刚刚还惊惶失措的丫鬟、仆妇、嬷嬷,此刻全都像被施了定身咒,死死地钉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接触到高静目光的瞬间,所有人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低下头,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恨不得将头埋进地砖缝里。

有些胆小的,裤脚己经湿了一片。

恐惧。

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就是此刻大厅里唯一的主旋律。

高静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瘫在门口泥粉中、依旧被无形力量死死压着半边脸的高福身上。

那肥硕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发出沉闷的呜咽。

她意念微动。

压在管家身上的那股恐怖力量骤然消失。

“嗬——!”

高福猛地吸进一大口带着尘埃的空气,剧烈地咳嗽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泥浆,挣扎着想抬起头。

“你。”

高静清冷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如同惊雷炸响在高福耳边。

高福肥硕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冻僵的蛤蟆,连咳嗽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沾满泥污的头,浑浊的小眼睛里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的哀求。

高静甚至没有看他第二眼,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里不含任何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判决:“把她,”她指了指还在艰难爬行的王氏,“拖到祠堂的坑边。

然后,你自己跳下去,把坑填平。”

高福脸上的肥肉疯狂地抽搐着,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要再次失禁。

拖主母?

填坑?

那坑可是埋葬了整个高家祠堂和老祖的地方!

那是绝地!

是凶穴!

跳下去填坑……他浑身冰凉,如同坠入万丈冰窟。

“不……不……大小姐饶命!

饶命啊!”

高福发出杀猪般的嚎哭,拼命地磕头,额头在冰冷的泥粉和碎木屑上撞得砰砰作响,鲜血混着泥污流下来。

“或者,”高静的声音依旧平静,“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和那块匾额一样。”

高福的哭嚎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在哆嗦。

他猛地抬头,对上高静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眸子。

那眼神,比最锋利的刀子还要冷。

高福的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寒意从尾椎骨首冲天灵盖。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迟疑一瞬,下场绝对比那块化为金粉的匾额更惨!

“我……我填!

我填!

大小姐饶命!

饶命!”

他连滚带爬地扑向还在爬行的王氏,肥胖的身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一把抓住王氏散乱的头发和一只手臂,如同拖拽一件沉重的垃圾,不顾王氏吃痛的尖叫和挣扎,拼命地朝着祠堂方向那个巨大的、如同怪兽巨口般的深坑拖去。

动作粗暴而疯狂,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

王氏凄厉的哭嚎和咒骂在夜风中飘荡,很快又被拖拽的摩擦声和管家粗重的喘息淹没。

高静站在原地,月光洒在她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孤寂的影子。

她微微偏头,望向高家大宅之外,那片更深沉的、被夜色笼罩的未知天地。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冰冷的沉寂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第一次真正地、缓缓地苏醒过来。

一丝极淡的、如同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味,悄然掠过眼底。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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