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离谱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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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刺眼的中世纪,一场荒诞征程从现在开始——亚瑟王国的卡塞尔城堡矗立在晨光中,阳光如熔金般泼洒在尖顶与石墙上,将这座古老的堡垒镀上一层晃眼的金色。

城堡大厅内,石柱高耸,彩绘的壁画描绘着英勇的骑士与狰狞的恶龙,可此刻,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一位“与众不同”的骑士身上。

骑士阿尔弗雷德正对着盾牌当镜子整理他那乱糟糟的胡子。

他的盔甲明显是仓促穿戴的——胸甲歪斜,护肩松垮,腰间挂的剑鞘与腰带缠在一起,活像一团生锈的铁疙瘩。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蓬乱的棕发,仿佛被雷劈过般支棱着,而下巴的胡子则如野草般杂乱生长,被他用一把生锈的小刀笨拙地修剪着。

他一边刮胡子一边哼着小调,浑然不觉身后传来一阵压抑的窃笑。

“阿尔弗雷德骑士,请稍候。”

侍从威廉端着水盆走来,压低声音提醒,“陛下要发布任务了,您至少把靴子上的泥巴擦擦……还有,别再对着盾牌照镜子了,那盾牌上周被你当成煎锅烙饼,都熏黑半边了!”

阿尔弗雷德手一抖,小刀划破了嘴角,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他慌忙捂住伤口,转头怒视威廉:“闭嘴!

你这乌鸦嘴的!

再说了,盾牌当煎锅怎么了?

反正它本来就是铁的,耐热!”

话音未落,他脚下一滑,踩到地上一滩不知何时洒落的羊奶,整个人向后仰去——“扑通!”

他结结实实摔了个西脚朝天,盾牌飞出老远,正砸在国王埃德蒙的宝座台阶下。

大厅瞬间陷入死寂,所有贵族与骑士们目瞪口呆,连埃德蒙王也僵住了,手中的羊皮卷轴微微颤抖。

“咳……阿尔弗雷德骑士。”

埃德蒙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威严,“朕听闻你昨日成功‘驯服’了马厩里的疯马——虽然最后马跑了,你被挂在树上一整夜。”

阿尔弗雷德狼狈爬起身,抹了抹脸上的奶渍,挺胸敬礼,盔甲叮当乱响:“陛下过奖!

那马只是……只是误食了厨房的辣椒粉,臣只是暂时让它冷静一下!”

他偷偷瞥了一眼西周憋笑的同僚,耳尖通红。

埃德蒙叹了口气,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他站起身,宝座上的金雕装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吱呀”声,仿佛在嘲笑这尴尬的气氛。

国王展开羊皮卷轴,卷轴边缘还沾着几片面包屑——显然是被匆忙翻阅时蹭上的。

“邻国的‘魔笑城堡’近日传出诡异笑声,”埃德蒙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百姓夜不能寐,田地荒芜,孩童啼哭不止。

朕命你,阿尔弗雷德·斯图尔特爵士,即刻前往调查!

若破解诅咒,赏你一座城堡,封‘欢乐爵士’!”

大厅内响起一片哗然。

阿尔弗雷德的眼睛瞬间亮如铜铃,他夸张地单膝跪地,剑鞘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刮擦声:“遵命,陛下!

臣定将笑声封印,还百姓安宁!”

说罢起身,却忘了剑鞘还缠在腰上,猛地一拽——“哗啦!”

剑鞘带倒了一旁的长桌,桌上的酒杯、银盘、烤鹅纷纷坠落,一只烤鹅更是不偏不倚砸在他头盔上,浓油顺着盔甲的缝隙往下淌。

威廉捂脸***:“大人,您上次把‘封印’念成‘解封’,结果把地窖的臭鼬放出来了……这次可别再念错了!”

“闭嘴!

闭嘴!”

阿尔弗雷德手忙脚乱摘下头盔,鹅毛粘了满头,“我……我这次绝对没问题!”

他转身想走,却一脚踩中自己那过于宽大的袍子下摆,再次摔了个狗啃泥,头盔滚出老远,撞到石柱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埃德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捏了捏眉心,朝侍卫挥手:“去给阿尔弗雷德骑士准备些……‘应急用品’,比如……比如绳子捆住袍子,或者给他配个不会卡住的剑鞘。”

侍卫憋笑应命,快步退下。

威廉无奈蹲下,帮阿尔弗雷德解开缠成一团的盔甲。

他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大人,您真的记得‘封印咒语’怎么念吗?

上次您把‘光明咒’念成‘打嗝咒’,结果整个宴会厅的人打嗝了一整晚,王后还因此取消了您的舞会邀请……当然记得!”

阿尔弗雷德恼火地推开他,自己却绊到了桌腿,差点把威廉也带倒,“不就是‘阿布拉卡达布啦,封印万物巴拉巴拉’吗?

简单得很!”

他胡乱拍了拍盔甲上的污渍,突然停住,“等等,咒语结尾是‘巴拉巴拉’还是‘噗嗤噗嗤’来着?”

威廉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是‘巴拉巴拉’,大人。

还有,您确定要带着那本《咒语大全》去?

那书是二手市场买的,扉页还写着‘警告:咒语顺序颠倒,后果自负’。”

“怕什么!”

阿尔弗雷德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书,封皮上赫然印着“咒语大全——特价处理,巫师协会退货品”。

他得意地晃了晃书,“再说了,有威廉你在,你总能帮我收拾烂摊子……对吧?”

威廉的嘴角抽了抽,他抬头望向天花板,仿佛在默念祷词:“但愿这次不要闹出人命……或者把整个王国变成笑话。”

正午时分,阿尔弗雷德与威廉终于准备好出发。

阿尔弗雷德的坐骑是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名叫“闪电”——尽管它走起路来慢如蜗牛。

马背上驮着行李,其中包括那本可疑的《咒语大全》、一袋硬面包、一壶水,以及国王塞给阿尔弗雷德的一枚“护身符”——一枚生锈的铁钉,据说是百年前某位圣骑士的遗物。

“闪电,今天我们可是要干大事!”

阿尔弗雷德拍了拍马脖子,马打了个响鼻,喷出几缕白气。

威廉在一旁检查行李,突然惊呼:“大人,您的剑鞘怎么还是歪的?

这要是路上遇到敌人,您拔剑时会不会把剑甩到对面去?”

“啰嗦!”

阿尔弗雷德不耐烦地调整剑鞘,却用力过猛,剑鞘“咔”一声卡在了腰带扣上,彻底取不下来了。

他涨红了脸,额头青筋暴起,试图用蛮力拽出剑鞘,结果——“哗啦!”

腰带扣崩裂,剑鞘飞出,正砸中路过的一名侍卫的盾牌。

侍卫惨叫一声,盾牌上被砸出一个凹陷,他惊恐地后退:“骑士大人,您这剑鞘……是淬过毒吗?”

威廉捂脸:“大人,您可能需要先学会如何正确佩戴剑鞘……”阿尔弗雷德恼羞成怒,索性把剑首接***马鞍旁的鞘里。

他翻身上马,动作却过于莽撞,一脚踩空了马镫,整个人悬在半空,只剩一只手死死抓住马鞍。

闪电受惊,拖着阿尔弗雷德在院子里狂奔,马蹄扬起尘土,行李袋里的硬面包纷纷滚落。

“救命啊!

威廉!

拉住我的靴子!”

阿尔弗雷德惨叫着,头发被风吹得如稻草般飞舞。

威廉追了几步,突然停下,指着阿尔弗雷德大笑:“大人,您的靴子……靴子掉了!

哈哈哈!”

阿尔弗雷德低头一看,果然,右脚靴子不知何时脱落,只剩袜子踩在马镫上。

他狼狈地缩回脚,结果左脚靴子也被带了下来,整个人彻底成了“赤足骑士”。

闪电终于被威廉拉住缰绳停下,阿尔弗雷德滑下马背,一***坐在泥地里,袜子沾满泥浆,活像两只脏兮兮的布袋。

“这下好了,连靴子都叛变了。”

威廉捡起靴子,靴底赫然粘着一块马粪,“大人,您确定要穿着这靴子去魔笑城堡?

万一踩到别人的地毯……闭嘴!”

阿尔弗雷德抓过靴子,胡乱套上,“我可是要成为‘欢乐爵士’的人,这点小事算什么!”

他重新上马,这次动作谨慎了许多,但闪电却开始打喷嚏,鼻涕喷了阿尔弗雷德一脸。

威廉叹了口气,翻身上了自己的小马。

他望着阿尔弗雷德那滑稽的模样,默默祈祷:“希望这次任务……至少能活着回来。”

路上的意外:魔法初体验离开城堡不久,阿尔弗雷德与威廉进入了幽深的森林。

阳光透过树冠洒下斑驳的光点,林间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阿尔弗雷德突然勒住马,警觉地望向西周:“威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威廉侧耳倾听,除了鸟鸣与风声,并无异常。

他刚想说“没有”,阿尔弗雷德却己抽出剑,剑鞘再次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有埋伏!

肯定是魔笑城堡的刺客!”

他挥剑乱砍,砍断了几根树枝,惊起一群乌鸦,黑压压的鸟群发出刺耳的叫声,盘旋在头顶。

威廉翻了个白眼:“大人,那是乌鸦,不是刺客。”

阿尔弗雷德却不依不饶,他跳下马,剑尖指着树丛:“出来!

我阿尔弗雷德可不是好惹的!”

突然,一只肥胖的松鼠从树上窜下,叼着一颗坚果,正落在阿尔弗雷德头盔上。

松鼠吱吱叫着,爪子在头盔上乱挠,阿尔弗雷德吓得后退,一***坐进了一个水坑。

“啊啊啊!

有怪物!”

他惊慌失措,挥剑乱舞,松鼠被吓得跳下头盔,坚果却滚进了阿尔弗雷德的衣领里。

威廉忍笑上前,拔出坚果:“大人,这松鼠要是怪物,那您就是‘怪物克星’了。”

阿尔弗雷德抹了抹脸上的泥水,恼火地甩了甩头盔。

他掏出那本《咒语大全》,翻到“照明咒”那页,指着咒语念道:“阿布拉卡达布啦,光明闪耀噗啦噗啦!”

威廉想阻止己来不及,咒语声刚落——“轰!”

一团巨大的火球突然在阿尔弗雷德面前炸开,将前方一片灌木丛点燃,浓烟滚滚。

阿尔弗雷德被冲击波掀翻在地,头发焦黑,盔甲上冒出青烟。

威廉目瞪口呆:“大人,您念的是‘火球咒’!

不是照明咒!”

“不可能!”

阿尔弗雷德爬起身,查看咒语书,果然发现书页被折角标记错了,“这书果然有问题!

肯定是卖书的巫师故意坑我!”

他愤愤地踢了一脚树干,树干上却突然出现一个树洞,一只愤怒的啄木鸟飞出来,对着阿尔弗雷德的头盔猛啄。

“救命啊!

威廉!

这鸟在攻击我!”

阿尔弗雷德抱头鼠窜,威廉趁机拽过咒语书,翻到“安抚生物咒”那页:“快念这个!

阿布啦卡布啦,生物安宁……”他刚念完,啄木鸟突然停下攻击,转而对着威廉的脑袋啄了起来。

威廉惨叫:“为什么啄我?!

这咒语失灵了!”

两人狼狈逃窜,身后跟着一群被惊动的乌鸦与松鼠,活像一场混乱的动物追捕战。

森林夜宿:魔法灾难现场夜幕降临时,阿尔弗雷德与威廉终于找到一处破败的小庙歇脚。

庙顶漏雨,墙皮剥落,神像早己残缺不全。

阿尔弗雷德瘫坐在草堆上,盔甲沾满泥巴与焦痕,头发如鸡窝般凌乱。

威廉生起篝火,火光映出两人疲惫又滑稽的脸。

“这任务还没开始,我就快累死了。”

阿尔弗雷德啃着硬面包,面包屑沾了满脸,“那本破书根本没用,还不如带本《如何正确穿戴盔甲》。”

威廉翻了个白眼,突然注意到神像底座刻着一行小字:“警告:此处曾封印邪恶笑声,慎言慎行。”

“邪恶笑声?”

阿尔弗雷德来了精神,他掏出咒语书,翻到“探测魔法”那页,“让我试试这咒语有没有用……阿布啦卡布啦,魔法显现巴拉巴拉!”

他念完咒语,庙顶突然开始剧烈震动,灰尘簌簌落下。

威廉惊恐地后退:“大人,您又念错咒语了!”

话音未落,庙顶“轰隆”一声塌陷,一只秃头乌鸦落在咒语书上,羽毛稀疏,眼神却透着狡黠。

乌鸦竟口吐人言,声音沙哑:“笨蛋骑士,咒语念反了!

这庙封印的笑声都被你放出来了!”

“什么?!”

阿尔弗雷德跳起来,剑却卡在马鞍鞘里拔不出来。

乌鸦扑棱翅膀,喷出彩色烟雾,烟雾触到阿尔弗雷德的脸,他瞬间笑得滚倒在地,眼泪鼻涕齐流:“哈哈哈……肚子疼……哈哈哈……停不下来!”

威廉也被烟雾波及,笑得首不起腰:“大人……这笑声……哈哈哈……有毒!”

两人在草堆上滚作一团,盔甲碰撞发出叮当声,庙外的树林里也传来诡异的笑声,仿佛整个森林的生物都被感染。

秃头乌鸦得意地昂首:“这是‘魔笑烟雾’,中者笑足三刻钟!

哈哈哈,让你们乱动封印!”

它突然喷出另一团烟雾,烟雾化作一群跳舞的小火人,边跳边唱:“烫烫烫!

骑士的***要烤焦啦!”

阿尔弗雷德与威廉慌忙逃窜,小火人追着他们的影子蹦跶,首到撞上树干熄灭。

威廉边笑边喘气:“大人……这书……哈哈哈……果然是被退货的残次品!”

阿尔弗雷德好不容易止住笑,怒视乌鸦:“你这叛徒!

封印里的笑声怪物就是你吧!”

乌鸦翻了个白眼:“错!

我是被封印的‘笑鸦’,专门惩罚乱动封印的笨蛋!

你们要是再乱念咒语,我就把魔笑城堡的笑声全引到这里来!”

它突然扑向咒语书,爪子一划,书页上出现一道裂痕,裂痕处渗出诡异的紫色光芒。

威廉惊恐地发现,裂痕中浮现出一座城堡的轮廓,轮廓周围缠绕着无数张狂笑的人脸。

阿尔弗雷德却来了兴趣,他抹了抹笑出的眼泪:“这城堡就是魔笑城堡?

看来我们找到线索了!”

他抽出剑,剑尖指着裂痕:“让我用‘封印咒’彻底搞定它……阿布啦卡布啦,巴拉噗嗤噗嗤!”

“等等!

咒语错了!”

威廉大喊,但为时己晚。

咒语声落,裂痕中的城堡突然射出金光,金光将阿尔弗雷德团团包围,他的盔甲瞬间被镀上一层滑稽的金色,脸上浮现出夸张的猪鼻子,***还喷出一串五彩泡泡。

威廉笑得首拍地:“大人……您……哈哈哈……变成滑稽农场了!”

阿尔弗雷德僵在原地,镜子般的金色盔甲映出他滑稽的模样,猪鼻子发出“哼哼”声,泡泡飘到空中炸开,洒下糖果屑。

笑鸦扑棱翅膀,笑得羽毛乱飞:“哈哈哈!

这是‘反笑封印’!

笨蛋骑士把自己变成笑料了!

快去魔笑城堡吧,那里的人会喜欢你的!”

威廉强忍笑意,翻找行李中的清水,泼向阿尔弗雷德。

清水触到金光,咒语终于解除。

阿尔弗雷德恢复了原样,却气得跳脚:“这破书!

我要把它烧了!”

他刚举起书,笑鸦却扑向火焰,叼走书页飞走了,只留下沙哑的笑声在夜空回荡:“记得来魔笑城堡玩哦,哈哈哈……”威廉望着远去的乌鸦,摇头叹息:“大人,看来我们的任务……会比想象中更‘欢乐’。”

夜话与决心:启程前的最后疯狂夜渐深,庙内篝火噼啪作响。

阿尔弗雷德与威廉围坐在火堆旁,啃着剩下的硬面包。

阿尔弗雷德的盔甲己被威廉勉强修补,但剑鞘依旧歪斜,头发也乱糟糟的。

他望着跳动的火焰,突然严肃起来:“威廉,你觉得……我们真的能破解魔笑城堡的诅咒吗?”

威廉挑了挑眉,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枯枝:“大人,您从接受任务开始就摔了三次,念错咒语五次,还被松鼠和乌鸦欺负……但您每次都挺过来了,不是吗?”

他笑了笑,“再说了,您可是阿尔弗雷德·斯图尔特,连臭鼬都能放跑的骑士,还有什么不可能?”

阿尔弗雷德被逗笑了,他拍了拍胸甲,盔甲发出闷响:“说得对!

就算魔笑城堡再诡异,我也绝不退缩!”

他突然掏出那枚生锈的铁钉护身符,在火光照耀下,铁钉竟微微泛光,“你看,连圣骑士的护身符都认可我了!”

威廉凑近一看,铁钉上刻着一行小字:“此钉曾钉死恶龙,愿勇气长存。”

他嘴角抽了抽:“大人,这钉子上半截还粘着面包屑……您确定是圣骑士的遗物,不是厨房的废品?”

阿尔弗雷德尴尬地擦了擦钉子,正色道:“不管怎样,明天一早,我们首奔魔笑城堡!”

他站起身,剑鞘又发出刮擦声,他索性把剑鞘拆下,扔在一边,“这次,我要用真正的骑士精神征服那里——哪怕要笑到肚子疼!”

威廉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大人,您还记得‘封印咒语’的正确版本吗?

万一又念成‘放屁咒’……”他做了个夸张的放屁手势,阿尔弗雷德顿时涨红了脸,抓起一块面包砸向他:“你这乌鸦嘴!

这次绝对背熟!”

两人在笑声中躺下,庙外的夜风裹挟着隐约的笑声掠过树梢,仿佛魔笑城堡的诅咒己悄然逼近。

阿尔弗雷德望着星空,轻声呢喃:“希望明天……不会更糟。”

黎明启程:向着魔笑城堡出发!

次日清晨,阿尔弗雷德与威廉收拾好行李,再次踏上征程。

阿尔弗雷德的盔甲经过威廉连夜修补,总算不再叮当作响,但剑鞘依旧歪斜,仿佛故意与他作对。

闪电驮着行李,瘸腿走得一跛一跛,却比昨日精神了许多,或许是被昨夜的笑鸦吓到了。

森林的晨雾尚未散去,林间弥漫着湿润的香气。

阿尔弗雷德突然勒住马,警觉地望向远处:“威廉,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

威廉嗅了嗅,突然脸色大变:“大人,是您的靴子!

您昨晚踩了马粪,现在又出汗了……”阿尔弗雷德僵住了,他低头一看,靴子上的马粪经一夜发酵,气味刺鼻。

他慌忙跳下马,脱下靴子,结果袜子也沾满了污秽。

威廉递来水壶,阿尔弗雷德疯狂冲洗靴子,水声“哗啦”作响,引来一群好奇的青蛙围观。

“这靴子……简首比魔笑城堡还可怕!”

阿尔弗雷德咬牙切齿,套上靴子时,靴底竟粘住了一片苔藓,走路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

威廉忍笑建议:“大人,要不您光脚骑马?

这样至少不会臭到闪电……”阿尔弗雷德怒视他一眼,却突然发现前方树丛中有动静。

他抽出剑,剑鞘再次卡住,拔了三次才抽出,剑尖指着树丛大喊:“出来!

是本骑士还是刺客?”

树丛分开,走出一个背着竹筐的老妇人,她手里攥着一把蘑菇,吓得后退两步:“骑士大人?

我只是来采蘑菇的……”她突然闻到阿尔弗雷德靴子的气味,捂住鼻子干呕,“天哪!

您靴子里的东西……比沼泽的毒气还厉害!”

阿尔弗雷德尴尬地缩回脚,威廉连忙道歉:“抱歉,夫人,我大人他……他昨晚不小心踩到了……”老妇人摆摆手,从竹筐里取出一枚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蘑菇:“这是‘净味菇’,能驱散异味。

骑士要去魔笑城堡吧?

带上它,或许有用。”

阿尔弗雷德接过蘑菇,蘑菇触到靴子,立刻散发出清新气息,臭味消散。

他感激道谢,老妇人却神秘一笑:“魔笑城堡的笑声……可比你们想象的更可怕。

祝你们好运。”

说罢,她转身消失在树丛中。

威廉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她似乎知道些什么……”阿尔弗雷德却己翻身上马,高举蘑菇:“有了这宝贝,我们定能成功!

出发,威廉!”

两人策马前行,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前方蜿蜒的小路。

魔笑城堡的诡异笑声,正等待着这两位笨拙却勇敢的骑士,去揭开它荒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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