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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穿到 1973 年一个叫林晚的姑娘身上。爹不疼娘不爱,

刚被城里父母打包扔到乡下,就收到一封退婚电报。可电报的墨迹还没干透,

那个抢了我一切还假惺惺说是我“最好朋友”的刘眉,就红着眼圈来劝我:晚晚,

高健哥也是为了前途,你要想开点。她以为抢走我的军官未婚夫,

就能复制书中属于林晚的风光人生。1林晚同志,你的电报。

邮递员把一张薄薄的纸递过来,眼神里带着点儿藏不住的同情。我木然地接过,

脑子里还是一片嗡鸣。半小时前,我还是手握手术刀的现代古医世家传人,

准备进行一台复杂的颅脑修复手术。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实验室爆炸,再睁眼,

就成了这个七十年代的下乡知青林晚。电报纸很粗糙,上面的铅字简洁又冰冷:林晚同志,

时代不同,你我追求亦不同,婚约就此作罢。高健。高健,原主的未婚夫,

一个在部队里前途光明的年轻军官。原主的记忆像是老旧的黑白电影,一帧帧在我脑中闪过。

这对未婚夫妻曾经也是海誓山盟,高健一口一个晚晚,说要一辈子对她好。

可当林家被打上资本家的标签,父母被下放,原主也被迫下乡后,

那些誓言就成了一个笑话。哎,这高营长……也太现实了点。邮递员大叔叹了口气,

摇摇头走了。院子里,几个同住的知青探头探脑,窃窃私语。听见没?被退婚了。

早猜到了,一个资本家小姐,谁敢要啊?高营长那可是要往上走的,能让她拖累了?

啧啧,真是墙倒众人推。这些声音刺耳,但我没理会。我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原主。

退婚?退!现在就退!这种男人,白送我都不要!正在这时,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晚晚,我听说……来人是刘眉,原主在村里的手帕交。

她看到我手里的电报,立刻捂住嘴,眼眶一红:怎么会这样?

高健哥他怎么能……你别难过,为了这种男人不值得。我看着她,眼底一片清明。

如果说刚穿来时还有些混乱,那么在看到刘眉的这一刻,所有的线索都对上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刘眉总是看似无意地在高健面前说一些对林家不利的言论,

又总是在林晚面前“不经意”地提起高健和哪个女同志走得近。她不是来安慰我的,

她是来看我笑话的。我扯了扯嘴角,把电报纸随手一扔,语气平淡:不难过,

刚好我也想退。道不同不相为谋,强扭的瓜不甜。刘眉脸上的悲伤僵了一下。

她预想中的崩溃、哭闹、寻死觅活,一样都没有发生。晚晚,你……你别说气话。

不是气话。我抬眼看她,目光锐利,倒是你,消息够灵通的。邮递员前脚刚走,

你后脚就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电报是你盼来的呢。刘眉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眼神躲闪,强笑道:你说什么呢,我是担心你……我没再给她表演的机会,

径直走进我那间破旧的小屋,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外,

刘眉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不对,这不对!上辈子的林晚,在收到退婚电报后,

大病了一场,差点没死在乡下。怎么这辈子的她,如此冷静?不过没关系,只要婚退了,

高健就是她的了。这辈子,成为高官太太,享受无上荣光的人,会是她刘眉!屋里,

我靠在门板上,缓缓吐出一口气。环顾四周,家徒四壁,泥土墙,茅草顶,

一张随时会散架的木板床。这就是我未来的生活环境?不,绝不。我闭上眼,集中精神,

试图寻找那股跟着我灵魂一起过来的熟悉气息。下一秒,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一个广阔的空间,左边是一整面墙的药柜,和我现代药房里的别无二致,

上面分门别类地贴着标签:当归、黄芪、人参、灵芝……年份十足,药香扑鼻。

右边是一排排整齐的置物架,上面摆满了现代医疗器械,

手术刀、显微镜、无菌纱布、抗生素……甚至还有一台先进的便携式心电监护仪。正中央,

是一汪冒着氤氲白气的泉眼,泉水清澈见底。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古医传承,现代科技,

这个医疗空间,就是我安身立命的最大资本。高健?刘眉?

不过是我新人生开局的两个小丑罢了。2第二天一早,我被院子里的喧哗声吵醒。

哎呦,疼死我了,这头怎么跟要炸开一样……是和我们同住一个知青点的女知青赵秀梅,

她正捂着头,一脸痛苦。另一个叫王强的男知青劝道:秀梅,你这老毛病了,

回头去公社卫生所看看吧。赵秀梅愁眉苦脸:去了多少次了,就给几片止痛片,

吃了犯困,不吃又疼,根本不管用。我走出屋子,打了一盆水洗漱。

刘眉也端着盆子出来了,她看了我一眼,又柔声对赵秀梅说:秀梅姐,

要不你今天就别上工了,我帮你请个假。那怎么行,一天不上工就没工分,

月底分不到粮食,大家都要饿肚子。赵秀梅摆摆手,疼得龇牙咧嘴。我擦了把脸,

走到她身边,淡淡开口: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强嗤笑一声:林晚,你疯了?你一个资本家小姐,还会看病?在原主的记忆里,

她确实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除了会念几句酸诗,什么都不会。我不理他,

只看着赵秀梅:你的头痛,是不是每次来月事前后就加重,而且是两侧抽痛,

还伴着心烦易怒,胸口发闷?赵秀梅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些症状,她连卫生所的大夫都没细说过。略懂一些。我没多解释,

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片刻后,我松开手:肝气郁结,气滞血瘀。不是什么大毛病。

我说着,转身回了屋。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王强撇撇嘴:装神弄鬼。

刘眉的眼神里则闪过一丝不屑和警惕。林晚什么时候会这些了?肯定是瞎蒙的。很快,

我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递给赵秀梅。这是几味草药,

你拿去熬水喝,一天两次,三天就能见效。赵秀梅半信半疑地接过去。

刘眉凑过来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是些干枯的根茎叶子,便笑道:晚晚,

你这哪儿来的草药啊?可别吃出问题来,咱们乡下地方,生病了可麻烦。这话听着是关心,

实则是在暗示我乱用药,用心歹毒。我从空间里拿的,自然是上好的柴胡、白芍、当归,

按君臣佐使配好的。我懒得和她废话,只对赵秀-梅说:信不信随你。说完,

我拿起角落的锄头,准备上工。这个年代,不上工就没饭吃。赵秀梅看着手里的药包,

又看看我平静的背影,咬了咬牙,决定试一试。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她没去上工,

在宿舍里借了个陶罐,真把那包草药熬了。药味很快在知青点弥漫开来。到了中午,

在地里累得半死的知青们陆陆续续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赵秀梅容光焕发地坐在门口。

秀梅,你头不疼了?王强惊讶地问。嘿,还真神了!赵秀梅一拍大腿,兴奋地说,

喝了林晚那药,睡了一觉起来,头清清爽爽的,一点都不疼了!多少年的老毛病了,

就这么好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我正拿着一个窝窝头,面无表情地啃着。

刘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时,大队书记家的媳妇、村里的妇女主任钱婶子,

正好路过知青点。她和赵秀梅关系不错,也知道她的头痛病。秀梅,气色不错啊。

钱婶子!我跟你说,我这头痛好了!是林晚给治好的!赵秀梅拉着钱婶子,

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钱婶子听完,惊讶地看向我。她也有个老毛病,

一到阴雨天膝盖就疼得厉害,试了各种土方子都没用。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到我面前,

带着几分客气:林晚……同志,你真会看病?我点点头:懂一点皮毛。

钱婶子眼睛一亮,连忙道:那,那你能不能也帮我看看?我没拒绝。

在钱婶子充满期待和全院知青好奇的注视下,我给她诊了脉,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

我回屋,再次从空间里取出几味祛风除湿、活血通络的药材,包好递给她,同样嘱咐了用法。

钱婶子千恩万谢地走了。下午,我正在地里除草,就看见大队书记家的半大小子跑了过来,

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林晚姐姐!小子跑到我面前,把篮子递给我,我妈让我给你的!

她说你的药太管用了,她今天一下午膝盖都没疼!我打开篮子一看,

里面是十个白生生的鸡蛋,还有一小袋珍贵的玉米面。在食物就是命的年代,这是重礼。

周围的社员和知青们都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坦然收下:替我谢谢钱婶子。

拿着东西回到知青点,刘眉看着我篮子里的鸡蛋和玉米面,眼睛都红了。

她辛辛苦苦在背后算计,挑拨离间,好不容易让我成了被孤立的落水狗。可林晚,

居然就凭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三脚猫医术,这么快就扭转了局面?不,她绝不允许!晚上,

等其他人都睡了,刘眉悄悄找到我。她关上门,脸上没了白天的伪装,

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林晚,你到底是谁?她压低声音问。我坐在床边,

平静地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林晚!刘眉笃定地说,上辈子的林晚,

懦弱无能,被退婚后只会哭,根本不可能这么冷静,更不可能懂什么医术!上辈子?果然。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来。我不是穿书,我是穿进了一个重生者的世界。这个刘眉,

是带着记忆回来的。她知道原书的情节,知道高健会一路高升,所以她处心积虑地抢走了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面不改色。别装了!刘眉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会点医术,

就能改变命运?我告诉你,没用的!高健是天选之子,他未来会成为人人敬仰的大人物。

而你,注定只能在这个穷山沟里烂掉!我才是能站在他身边的人!她说完,

畅快地大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风光无限的未来。我看着她因嫉妒和野心而扭曲的脸,

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天选之子?她根本不知道,有些人的气运,是别人给的。

没了那个能“旺”他的林晚,高健这条龙,还能飞得起来吗?我拭目以待。

3几天后的一个深夜,知青点的大门被擂得震天响。林大夫!林大夫在吗?快救命啊!

是村东头张大牛的声音,带着哭腔。所有人都被惊醒了。我披上衣服,第一个打开门。

门外,张大牛满头大汗,旁边还站着一脸焦急的大队长孙富贵。林晚,快!快去看看!

孙富贵看到我,像看到了救星,我孙子,铁蛋,发高烧,人已经烧得说胡话了!

我心里一沉,小儿高热惊厥,在这个年代是会要命的。带路。我连思考都没有,

转身回屋,迅速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针灸包,塞进怀里,然后跟着他们就往外跑。

刘眉也穿好衣服跟了出来,她看到我被大队长亲自来请,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到了大队长家,

屋里已经乱成一团。铁蛋娘哭得撕心裂肺,七八岁的铁蛋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

身体不时地抽搐一下,眼睛翻白。卫生所的大夫呢?我问。去公社开会了,回不来啊!

孙富贵急得直跺脚。我上前,拨开众人,伸手探了探铁蛋的额头,滚烫。

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掰开嘴巴闻了闻气息。情况很危急。所有人都出去,别围着,

影响空气流通。我冷静地发号施令。我的镇定似乎感染了慌乱的众人,

他们下意识地听从了我的指挥,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铁蛋娘,还有不放心的孙富贵。

我从怀里拿出针灸包,在烛火上燎了燎银针。你……你要干什么?

铁蛋娘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的针。救他。我吐出两个字,不容置疑。我没时间解释太多,

找准穴位,捻转银针,迅速刺入铁蛋的人中、合谷、太冲等穴位。手法精准,又快又稳。

几针下去,铁蛋剧烈的抽搐慢慢平缓了下来。孙富贵和铁蛋娘看得目瞪口呆。

我额头上也见了汗,这不仅是技术活,也是体力活。去,按我说的方子抓药,立刻熬水。

我对孙富贵报出一串药名,都是些清热解毒、息风止痉的常见草药。孙富贵不敢怠慢,

连连点头,亲自跑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儿抓药。半小时后,药熬好了。我拔下银针,

用勺子撬开铁蛋的嘴,一点点把微凉的汤药喂了进去。又过了大概一小时,

铁蛋的体温终于开始下降,呼吸也平稳了,虽然还在昏睡,但小脸已经恢复了些血色。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对守在旁边的铁蛋娘说:没事了,让他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能醒。

铁蛋娘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哭着说:林大夫,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我连忙扶起她。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知青点。院子里,刘眉正等着我。

她看到我满脸倦容,却掩饰不住眼里的得意,假惺惺地问:晚晚,铁蛋怎么样了?

你可别乱来,那可是大队长的亲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她话还没说完,

大队长孙富贵就跟在我身后进了院子。他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

当着所有早起知青的面,把布袋塞到我手里。林晚同志,不,林大夫!

孙富贵的声音洪亮又激动,这是二十斤大米,还有三十个鸡蛋!你救了我们家铁蛋的命,

以后你就是我们孙家的恩人!从今天起,你在我们红星大队,记满工分!不用下地了!

满工分,不用下地!这在乡下,是想都不敢想的待遇!所有知青都倒吸一口凉气,

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羡慕,嫉妒,但更多的是敬畏。刘眉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

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她精心算计,想看我被退婚后潦倒落魄,

可我转眼就成了全村敬重的“林大夫”?凭什么!我不理会她扭曲的表情,

坦然地收下了谢礼。这是我应得的。忙了一夜,我正准备回屋补个觉,

却在院子角落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一个清瘦的年轻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苍白但极其俊秀的脸,眉眼清朗,只是眼下带着一圈淡淡的青色,

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一看就是久病之人。他就是刘眉那个被她视为累赘、急于摆脱的养兄,

陆忱。在原主的记忆里,刘眉不止一次抱怨过,要不是为了照顾这个病秧子,

她早就能去城里找份好工作了。陆忱看到我,似乎有些意外,随即对我轻轻点了点头,

算是打过招呼。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其他人的惊奇或羡慕,

仿佛我救了人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对他回以一个微笑。4午后,阳光正好。

我补了一觉起来,精神好了许多。刚走出屋子,就看到两个村里的二流子,正堵在院子角落,

对着正在看书的陆忱嬉皮笑脸。哟,陆知青,又在看书呢?装什么文化人啊。就是,

一个药罐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还不如回家让你妹子养着。这两人是村里有名的无赖,

仗着家里有点亲戚关系,平日里游手好闲,最爱欺负老实人。

陆忱显然就是他们眼里的老实人。他合上书,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却很平稳:麻烦让一下。

让?凭什么?二流子变本加厉,伸手就要去抢他的书,让我们看看,

读的什么圣贤书啊?陆忱眼神一冷,手腕一动,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拉扯。

另一个二流子见状,骂骂咧咧地就要上手推他。眼看就要起冲突,我走了过去。干什么呢?

我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两个二流子回头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哟,这不是林大夫吗?怎么,你要给这病秧子出头?

林大夫,你别管他,你医术这么好,不如给我看看?我最近啊,浑身都难受,

特别是看到你的时候。说着,其中一人就想朝我伸出咸猪手。我还没来得及动作,

一直安***着的陆忱突然站了起来。他的动作看起来不快,甚至有些虚浮,

但却精准地挡在了我面前。把你的手拿开。他的声音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寒意。嘿,你个病秧子还敢英雄救美?二流子被激怒了,

挥着拳头就朝陆忱脸上打去。我心头一紧,正要出手。却见陆忱身体微微一侧,

看似轻易地躲过了拳头,同时脚下不知怎么一绊。那二流子哎哟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

重重地摔了个狗吃屎。另一个同伙见状,也冲了上来。陆忱没有硬碰硬,

只是利用对方冲过来的力道,顺势一引一带,那人就撞到了旁边的墙上,疼得直哼哼。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两个壮汉就被一个“病秧子”给解决了。他们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看着陆忱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不解,骂了几句场面话,灰溜溜地跑了。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陆忱,他因为刚刚的动作,呼吸有些急促,脸色也更白了些。谢谢。

我真心实意地说。他摇了摇头,重新坐下,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拍了拍灰尘,

低声说:他们不是第一次了。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目光落在他刚才绊倒二流子时,

不小心在石阶上擦破的手背。那里渗出了血丝。手伸出来。我说。陆忱愣了一下,

看向我。我是大夫。我补充道。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伸给了我。

我顺势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搭在了他的脉搏上。他的手很凉,脉象沉细、若有若无,

是典型的大病久虚之症。但这虚弱的脉象之下,似乎又潜藏着一股极微弱但坚韧的力量。

你这身体,不是简单的体弱。我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我用空间泉水稀释后,加入了一些修复类药粉制成的外伤药膏。我用指尖挑了一点,

小心地涂抹在他手背的伤口上。清凉的触感让他身体微微一颤。你体内有旧伤,

而且伤及根本,一直用虎狼之药吊着,所以才把身体拖垮了。我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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