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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凝转身往外走,路过书案前看见纸笔,便起了玩闹的心思,于是在纸上写下“你的命是我救的,应当以身相许”把墨吹干折返回去把纸压到被子下面,然后又把放在桌上的红梅放到床头,就走出了宫殿又沿着宫道向前走了段路就看到有人打着灯笼像自己的方向走来,走近看了才发现是锦书。

锦书看见自家小姐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小姐,您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呜呜呜,这么远,奴婢都快找疯了真的要吓死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呜呜呜”江挽凝无奈的看着锦书“你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又伸手抱抱锦书手拍了拍她的背“好啦好啦,不要再哭啦,再哭就成小花猫啦”锦书还是止不住的哭泣“小姐,下次不要铥下奴婢好不好,夫人要是知道了回把奴婢赶出府的,奴婢不行离开小姐,呜呜呜呜好啦,锦书不要哭了,咱们出来也很久了,再不回去咱俩都要被赶出府了”听到自己家小姐开玩笑锦书才止住哭泣带着自家小姐返回宴会的大殿。

回到宴会大殿江挽凝又偷偷的回道自己阿娘的身边,沐知意看着自己回来的女儿因在外呆太久而导致冻得小脸通红拉过女儿的手心疼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手怎么也这么凉,你本来一到冬日就容易生病,现在又去外面玩了这么久吹了这么久的风,要是真的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江挽凝不想让阿娘担心就选择将救了一个发烧的人这件事情瞒了下来只轻轻的说:”阿娘不要担心,只是着急看景忘记了带手炉,女儿没事。”

安慰完自己的娘亲江挽凝就专心的看着大殿上的表演首到宴会也接近尾声。

宴会结束江挽凝随着沐知意走到宫门口与侯爷江北楼和儿子江春明汇合各自上了马车回府,坐在马车内的江挽凝半靠在自家娘亲的身上昏昏欲睡。

皇宫里依旧是有些破败的宫殿内,萧若风在吃完药昏睡一个时辰后醒来,只依稀记得好像有人去给他喂水还喂他吃了一颗丹药,然后他还不知羞耻的拉着人家的衣角不允许她走,但是醒来又不见踪影,感觉口渴就想撑起来去倒水喝。

刚坐起来的就感觉手边有异感传来像是纸张,于是拿起手边的东西起来一看什么赫然写着“你的命是我救的,应当以身相许”这几个大字他的耳尖微微泛红,抬眼看向床头看见上面还放着一只红梅,他把红梅拿起来仔细看梅花上的雪花早己融化只留红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若风立即将信纸与红梅藏到床底下,刚藏完就有人推门进来。

只见来人一身蓝衣。

快速走到床边问道“你怎么样了,可还烧得厉害哥哥不必担心,若风己经好多了”来人正是一母同胞的哥哥萧若瑾。

对于自己是如何退烧的他并不打算告诉萧若瑾于是便问起宴会上的事情“哥哥今晚参加宴会可有什么收获”说到这个萧若瑾便与弟弟分享了今日的见闻“镇北侯与镇西侯今晚在宴会上一同请旨前往北地城与乾东城驻守边疆,这镇北侯与镇西侯一走就只留个柱国将军在天启,只怕这天启城的风向又要变了哥哥慎言,这镇北侯的祖上是与开国皇帝一起打天下得的世袭爵位,镇西侯与柱国大将军和父皇又是结拜兄弟,不管怎么样都不是我们能议论的,小心隔墙有耳”萧若瑾也想到了这其中的厉害,忽的转移话题“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清香,你有没有闻到”萧若风藏在被子底下的手不经意的拽紧衣角道“兄长是不是闻错了,我一个重病之人哪里来的清香,是不是刚刚兄长回来的时候路过什么地方粘上的味道”萧若瑾一转向也是,自己的弟弟还重病在床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味道呢“那可能是我刚刚回来的路上路过红梅园沾染上的吧,这时候也不早了你又刚退烧早些躺下休息吧知道了兄长”萧若风听萧若瑾的话乖乖的躺下来,“你早点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萧若瑾替萧若风掖好被子抬脚走出弟弟的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听到哥哥关上门,萧若风掀开被子起来然后把手伸到床底下摸出红梅,然后插到书案上的空瓶中,再次回到床上枕着梅花的清香入眠。

另一边江挽凝靠在自己娘亲的身上睡着了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终于到了镇北侯府的内院。

沐知意拍拍自己的女儿“十安,十安醒醒,咱们到家了”被叫醒的江挽凝睡眼惺忪的看着自娘亲“阿娘我们到了嘛”看着女儿的样子沐知意不禁想捏捏她可爱的小脸“对,十安我们到家咯,小阿凝快快起来咱们回去再睡好~,阿娘我想要你抱我回去”沐知意宠溺的看像自己的宝贝女儿“好,阿娘抱你回去”于是抱起江挽凝下马车朝着女儿的院子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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