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入大都遇水患,巧献良策解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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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开篇大都气象万千重,漕运舟车接碧空。

水涨海子忧百姓,智生微末济时穷。

不因女子轻良策,肯为苍生计远功。

莫道书生无用处,丹心一片化长虹。

陈砚之被请进都水监正厅时,手脚还有些发僵。

耶律大人——后来她才知道他叫耶律铸,正是耶律楚材之子——让人给她搬来椅子,又沏了杯热茶,态度客气得让她受宠若惊。

“姑娘方才说的圩田之法,可否细说?”

耶律铸指着地图上的海子东岸,“这里民居密集,若按旧法挖泄洪渠,至少要拆二十户人家的房子。”

陈砚之定了定神,拿起桌上的毛笔,蘸着茶水在桌面上画起来:“江南圩田,先在水边打两排木桩,间距三尺,深扎入泥。

两排桩中间铺竹篾,再填碎石和黏土,层层夯实。

这样筑成的堤岸,既能挡住洪水,又比夯土堤更轻便,不会挤压河道影响行船。”

她边画边解释,从桩木的选材说到竹篾的编织密度,甚至提到了如何利用潮汐规律安排施工时间——这些都是她在大学水利课上学的基础知识,此刻却让耶律铸和几个小吏听得连连点头。

“妙啊!”

耶律铸拍着桌子,“用竹篾缓冲水流,用碎石承重,这法子比单纯用石头筑堤省料三成!”

他看向陈砚之,眼神里的审视变成了敬佩,“姑娘师从何人?

竟有如此见识?”

陈砚之心里咯噔一下。

总不能说自己是从七百年后穿来的吧?

她灵机一动:“家父曾在江南做过船工,民女从小跟着看他修船,耳濡目染学了些皮毛。”

这个借口不算离谱,耶律铸果然没再追问,只是吩咐小吏:“快,把工部的匠人叫来,让陈姑娘给他们讲讲细节,这就备料开工!”

消息传开,都水监的院子里很快挤满了人。

有扛着锄头的民夫,有背着工具箱的匠人,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西域工匠——耶律铸说他们是波斯来的水工,擅长修石拱桥。

陈砚之站在海子边,指着上涨的水位给众人讲解:“现在是汛期,水流急,打桩时要用麻绳把木桩捆成排,再用绞车往下沉……”她边说边比划,忽然发现工匠们的表情有些犹豫。

一个领头的老石匠搓着手说:“姑娘,这竹篾怕不顶用吧?

水泡久了会烂的。”

陈砚之早有准备:“可以用桐油浸泡竹篾,能防蛀防腐,江南的渔船都这么做。”

她转向耶律铸,“大人,能否让人去油坊买些桐油?”

耶律铸立刻点头:“张吏,你亲自去办!”

这时,一个高鼻梁的西域工匠忽然用生硬的汉话问:“堤岸修起来,漕船靠岸怎么办?

原来的石阶会被挡住。”

陈砚之看向岸边的石阶——确实,若按她的法子筑堤,石阶会被埋住一半。

她想了想,指着远处的拱桥:“可以在堤岸修斜坡,用条石铺成台阶,既能上下船,又能让雨水顺着斜坡流回海里。”

她蹲下身,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斜坡剖面图,连台阶的宽度、坡度都标得清清楚楚。

西域工匠看了两眼,忽然竖起大拇指:“好!

这样运粮更方便!”

开工的号角吹响时,太阳己经升到了头顶。

民夫们喊着号子打桩,匠人们忙着编织竹篾,耶律铸亲自坐镇指挥,连路过的百姓都凑过来看热闹,有人还送来茶水和麦饼。

陈砚之站在岸边,看着木桩一根根扎进水里,心里涌起一阵奇妙的感觉。

在2025年,她只是对着古籍和模型研究历史;而此刻,她正亲手参与历史的书写。

“姑娘,歇会儿吧。”

一个送水的老婆婆递给她一碗酸梅汤,“你可是帮了咱们大忙了!

去年水涨,我家的房子被淹了半间,今年有你这法子,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陈砚之接过汤碗,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她看着周围忙碌的人们——汉族的工匠、蒙古族的官吏、西域的水工,还有拎着篮子送点心的***大娘——忽然明白,元代的“盛世”从来不是单一民族的功劳,而是无数人包容互鉴、共同建设的结果。

傍晚时分,第一排木桩终于立稳了。

夕阳把海子染成金红色,新打的木桩在水里投下笔首的影子,像一排守护家园的卫兵。

耶律铸走过来,递给陈砚之一块腰牌:“这是都水监的临时腰牌,你往后可以随时来工地看看。”

他顿了顿,认真地说,“若这法子能成,我会奏请朝廷,给你记功。”

陈砚之接过腰牌,上面刻着“都水监”三个字,还有朵小小的莲花纹。

她望着暮色中的大都城,远处的钟鼓楼传来浑厚的钟声,与海子边的号子声、笑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生机勃勃的歌。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元大都的繁华背后,还有许多问题——粮食储存、垃圾处理、疫病防治……这些在现代社会早己解决的难题,或许都能靠她的知识找到答案。

夜风拂过水面,带着淡淡的荷香。

陈砚之握紧手里的腰牌,心里充满了力量。

穿越七百年时空,她或许无法回去,但在这里,她能用自己的方式,让这座古老的城市更加美好。

远处的街市亮起了灯笼,像一串流动的星辰。

陈砚之迈开脚步,朝着光亮处走去,她的身影融入大都的烟火里,成为了这幅盛世画卷中,一道崭新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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